可此时此刻,她也不知怎么就让褚昭陵成为例外了。
他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毫无露水夫妻间的疏离。
默了片刻,褚昭陵起身,抱着阮毓去浴室。看着男人手举花洒全神贯注为自己冲洗的神色,阮毓再一次陷入迷惘,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优秀的情人,活儿好,心还细。
但再好也终究是情人,见不得光,就如晨曦的雾气,东升的旭日一照,就该散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阮毓裹了浴袍出来。上午十点的阳光,穿过厚重帘幕的缝隙直射房间,她有一丝心虚。
后知后觉看到手机上的消息提醒,是人事部门对她临时请假的审批。正暗自舒口气,褚昭陵不声不响地过来,边拿毛巾擦头发,边贴近她,声音带些沙哑,“跟这儿高兴什么呢?”
她一怔,身体有些不自主地僵硬起来。这男人永动机似的,一靠近她准没好事儿。准备躲开,不料慢了半拍,褚昭陵按住阮毓,半干不湿的头发故意去蹭她脖子,闹了半天才松开,见她无精打采的,嘴里问着是不是饿了,手指已经飞速拨号,“送点儿饭上来。”
总算干了件人事,阮毓腹诽着,走去收拾自己的衣物。褚昭陵也不避她,倏而又打出一个电话,听语气,通话的应该是其亲近的人。
“江宁,忙着呢?”玩笑几句,毫不客气地直切主题,“帮我办件事,你从北京那儿找条靠谱的关系给我捞个人……”
旋即阮竹涛三个字出口,阮毓搭衣服的手停在半空,回眸凝望,阳光照得褚昭陵面容深邃,深到怎么都看不透。
“嗯,其余的我回头跟你说,先这样。”他挂断电话,近前接过她臂弯里的衣物。
阮毓初觉小臂一松,紧接着手里也空了。是褚昭陵夺了她的卷轴画,面不改色地看过来,“我改主意了,你和画,我都要!”
ps:暂时忙完,后面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