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那刚才在家门口的时候,为什么不许我动你?”
翟忍冬:“想约会。你上次和我约会已经是去年了。”
纪砚清微愣,后知后觉想起这半年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医院,除此之外再没有发生什么浪漫的事,她们之间的正式约会的确还是去年,她专门带她回这里待的几天。
纪砚清顿时装不住了,又歉疚,又激动,又爱,又恼地狠狠踢了翟忍冬的小腿一脚,说:“心思重得能当秤砣使!”
翟忍冬吃疼,捏了一下筷子,给纪砚清夹菜:“七夕快乐。”
纪砚清哼笑一声,把那瓣花藏入手心,说:“七夕快乐。”
两人闲聊着一直吃到快九点才离开。
经过餐厅自营的慢摇酒吧,纪砚清的酒瘾有好心情撺掇,被勾了上来,她停在门口,直截了当地对翟忍冬说:“我要喝酒。”
翟忍冬:“不行。”
纪砚清转头盯人。
翟忍冬淡定回视。
半晌,纪砚清说:“进去坐一会儿总行吧?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再这么下去要发霉。”
翟忍冬慢半拍想起纪砚清这半年“监狱”一样的生活,松口道:“最多半个小时。”
纪砚清:“ok。”
纪砚清立刻戴上口罩,裙摆一扬,转身朝酒吧走去。
坐下之后,纪砚清一口气点了十杯酒,对翟忍冬说:“你帮我喝。”
翟忍冬:“我开车。”
纪砚清推过去一杯烈酒,笑不露齿:“你刚说了,我的危险期已经过了,那等会儿回去是不是可以我开车?”
翟忍冬被堵,同纪砚清对视片刻,在她分寸不让的目光下,端起酒抿了一口。
纪砚清蠢蠢欲动地问:“怎么样?”
翟忍冬:“不懂酒,不予评价。”
纪砚清顿时连过耳瘾的机会也失去了,心情很不美丽,不过,眼瘾还在。
翟忍冬在冬天待惯了,身上冷调的气质和这座繁忙的城市格格不入,非常吸引目光,再加上她仿佛天生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淡定陪衬,一垂眼一抬手,处处皆是风景。
纪砚清看得入了迷,半小时转瞬即逝,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去个卫生间,回来了就走。”
翟忍冬已经喝到了第四杯,酒精略微上头,让她的行动变得迟缓,闻言花了差不多两秒,才抬眼看向纪砚清:“嗯。”
纪砚清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拎着包往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