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皱着眉,看不出来痛苦是否有所缓解,秦珏学到的生理知识都是官方正轨途径得来的,在更深入的领域,她缺少一些不正规的引领。
秦珏小心地动了动手指,但她确实不敢用力。
“这个时候疼痛很有助于缓解oga的不适,咬一口更好。”系统继续说。
“这不对吧?”秦珏忽然警觉起来。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秦珏的外卖终于到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唐韵平放回床上,踩着酒店的拖鞋去开门。
圆头圆脑的机器人站在门口,秦珏扫了机器人脑袋顶上的二维码,硕大脑袋上的塑料隔板打开,里面躺着一盒三支装简易操作抑製剂。
秦珏拿了东西关门回来,就来回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唐韵已经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把沾染着秦珏气味温度的大衣团成一团抱在怀里。
秦珏无声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轻声叫唐韵:“唐韵醒醒,我给你打抑製剂。”
声音温柔到,秦珏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唐韵充耳不闻。
秦珏拍了拍唐韵的肩膀,唐韵衬衫的扣子已经在她的磨蹭中被扯开了几颗,秦珏帮她拢了一把过于松垮的领口,唐韵迷蒙着睁开眼看她,秦珏把手上的盒子在唐韵眼前晃了晃。
“抑製剂,你发情了。”秦珏说。
唐韵似乎在很努力地理解秦珏说什么。
“来,手给我。”秦珏耐着性子哄诱。
其实最具效率的做法是和她们初见的时候一样,管唐韵如何,一把扯出来她的手臂,在大臂上扎一针完事,但那时候秦珏做得来,现在反倒婆婆妈妈起来了。
唐韵眨了眨眼睛,终于在秦珏的一遍遍催促下,松开了已经遍布褶皱的大衣,把手递进了秦珏掌心。
秦珏撕开注射器包装,推干净针头里残留的气体,解开唐韵的袖扣把袖管拉起来,在据说最不痛的位置进针。
银色的针头刺破皮肉的瞬间,唐韵五官吃痛地皱成一团。
秦珏手指发凉,按照说明书上的要求缓慢把药液推进去,然后快速把针头拔出来。
从前都是看护士做这个活,虽然耳濡目染好多次,但秦珏这回实操,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秦珏把废弃的针头扔进垃圾桶,拉开被子给唐韵盖好,等到抑製剂起效还有一段时间,唐韵用湿漉漉的眼神一直注视着秦珏。
“她要我陪。”这个念头理所应当地出现在秦珏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