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和鲁木达月下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四个“不速之客”出现打破宁静祥和的气氛,来人是齐向夕周期和母狗二人组。
“喝吗?”周期笑着递给陈默一瓶可乐,他的脸颊依然肿着,挤得眼睛小了几号,可气质依然潇洒,此刻陈默总算信了,有些人哪怕长成捷达也能拥有法拉利的气质。
陈默接过饮料,拧开瓶盖递给鲁木达,“给我兄弟喝。”
“呵!”周期身边的齐向夕不屑冷笑,“你还真是无时无刻给这傻屌撑腰。”
陈默沉默,他就是在为鲁木达撑腰,谁让周期如此优秀!陈默清楚,周期现在非常忌惮自己,因为他身后有一座无比厚重的大山,而他正好狐假虎威,护住这个圈子里最弱小的鲁木达。
周期拍拍齐向夕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笑着对陈默说,“福哥说山庄晚上有篝火晚会,还会有烟花秀,要一起去看看吗?”
陈默有些心动,近几年因为保护环境连过年都不许燃放烟花爆竹,他已经很久没看过烟花了。
“去吗?”陈默问鲁木达。
鲁木达看看周期,后者也给他一个笑容,鲁木达撇撇嘴,“去吧。”
六人往篝火晚会的方向走,个高腿长的齐向阳走的快,完全没有等陈默的意思,周期拉他一下,被瞪了一眼无奈耸肩,只好跟着齐小少爷越走越远,等到篝火晚会现场的时候两人已经没了踪迹。
篝火晚会开在小湖边,舞台上放着热血舞曲,几个穿着性感的姑娘正在热舞,dj喊着口号让台下的观众燥起来。
人还真不少!
陈默在人群外围感叹,深深觉得自己围观就好。
母狗二人组因为走路速度慢一直跟在陈默和鲁木达身边,看到篝火就在眼前有些跃跃欲试,笑呵呵问陈默,“一起进去吗?”
陈默想说不去,但让女孩子自己去玩又觉得不安全,无奈点头,“走吧。”
母狗二人组一个校花一个学霸,在学校里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其实文静的外表下是两颗无比狂野的心,不然也不会跟齐向夕玩那么高端的性爱游戏,此刻在劲爆的舞曲跳跃的火光中她们又完全的释放了,将t恤拉高在背后打结,露出雪白细腰,甩头摆臀舞的不亦乐乎,两个漂亮大胆的女孩引得人群中瞬间狼嚎四起。
陈默不安,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可墨菲定律再次应验,一只咸猪手袭向校花的翘臀。
“啊!”校花尖叫,随即一巴掌挥出,“操,流氓!”
一个年轻人实打实挨了一耳光,随即暴跳而起,大声叫骂道,“贱货,摸你是看得起你,信不信老子直接上了你!”
校花掐腰冷笑,大声道,“上我?!回家用你妈的尿照照自己长没长那根鸡巴!”
“……”陈默陈默,校花好口才,难道齐向阳调教口活的时候捎带教了怎么骂人吗?
“操,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老子的鸡巴样!”
鲁木达噗呲一下笑了,连陈默都忍不住笑意,这小流氓是被骂糊涂了吧。
小流氓后知后觉自己骂了自己,脸上彻底挂不住了,伸手去拽校花。
“哥们,别对女孩动粗。”鲁木达站出来打开小流氓的手,“这人多,有事出去唠!”
陈默要为鲁木达鼓掌,两人认识多年,第一次见他如此爷们。
“好,兄弟们,走!”小流氓一挥手,“我们跟他们出去唠唠。”
人群中十几号人随着小年轻往外围走去,鲁木达嘴角微微抽搐,着实没想到对方如此人多势众。
“咋办?”鲁木达用口型问陈默。
陈默无语,逞英雄时候想什么来着,不过他俩也确实不能放任两个女孩被欺负。
陈默想了想,同样用口型说,“跑,一人带一个。”说完拉起校花的手腕遁入人群。
“嘿,他们要跑!”可惜陈默的意图被看穿,流氓团队一人大喊,其他人连忙围追堵截,顷刻间篝火晚会乱作一团。
陈默拉着校花左躲右闪,等终于躲过人群冲到外围时,发现他们又落入人家的包围圈,圈内有同样气喘吁吁的鲁木达与学霸母狗,他们四人都没跑掉。
“作战经验欠缺。”学霸冷静分析失败原因,陈默嘴角抽搐,暗道不愧是学霸,这种时候还在总结经验教训。
“咋办?”鲁木达又问陈默。
“你除了咋办外会说点其他的吗?”校花瞪他。
鲁木达脸上一红,粗声粗气说,“我不会,你说!”
校花还真说了,双手掐腰挺胸抬头对猥亵她的小流氓说,“我和我姐妹是一高齐向夕的人,敢动我们一下试试!”
小流氓一愣,脸上果然多了几分忌惮,看看左右兄弟,“她真是?”
“是听说齐向夕养了两个女的,不会这么巧吧。”
“真没准,这俩女的长得好看又骚又浪,也就齐二能拿下了。”
小流氓显然怕了,砸吧砸吧嘴说,“行吧,今天是我有眼无珠了,两位姑奶奶请离开,那两个男的留下。”大热天追了一身汗,他得给兄弟们赚点酒水费。
“呵呵。”学霸冷冷笑了,“人啊,要是找死,神仙都留不住。”
校花给她点赞,“看戏咯。”说着两姐妹手挽手在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坐下了。
“啥意思?”小流氓心里没底,问问左右,“他俩不是齐向夕和周期吧?”
“不是,我见过一高中的冰与火,比这俩怂货强太多了。”
陈默沉默,不得不承认流氓团伙说的事实,他和鲁木达跟一高中的冰与火之歌根本没法比。
“小子,拿钱吧。”小流氓没了顾虑直奔主题。
“多少?”陈默做好了破财免灾的准备。
小流氓目光扫过陈默的鞋,logo是他所认知的运动鞋中的天花板,当下觉得今晚的汗没白流。
“三千!”
嗯,没有吕恒的t恤贵……可陈默还是舍不得,“便宜点,五百?”
小流氓语塞,第一次碰到跟自己讲价的,讲价就讲价吧,还他妈的对折砍一半,当他是地下商场卖衣服的小贩吗?!
“我看你是找打!”小流氓准备给陈默一点教训,挥着拳头冲上来。
鲁木达快速拉开陈默,替他挨了一拳,趔趄后退却没有倒下。
“木达!”陈默惊呼。
鲁木达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晃晃晕乎乎的脑袋,笑了。
“哈哈哈,小子让我打傻了吧,还他妈的笑呢,笑啥呢?”小流氓摆着虾爬子腰前仰后合,态度极其嚣张。
“我笑我自己傻。”鲁木达小声说。
“你说啥?”小流氓没听清。
鲁木达抬头看他,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的出奇,“我说,我可真傻,有他在,我怕啥,干死你都没事!”
没等小流氓理解话里的意思,鲁木达已经冲上去,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操,老子今天干死你!”
鲁木达虽然不如齐向夕和周期高大,却也是一名身体十分健康的高中生,一脚下去威力不小,小流氓被踹到在地,鲁木达四十二码的大脚丫子狠狠往他脸上跺,一边跺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干死你,干死你!”
然,有效攻击只有第一脚,学霸说的没错,作战经验太少注定失败,哪怕鲁木达有满身牛劲儿也用不到正点,连招被小流氓轻松躲过,被人家两三下按倒在地、骑在身上狂揍。
“木达!”陈默连忙冲上去帮忙,小流氓的弟兄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干,一场大战就在眼前,突然舞台上的音乐声停了。
“呦!”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舞台上一个高大的男孩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麦克,冷冷扫视人群,“找人,我是一高中齐向夕,有人看见我老大了吗?”
一高中齐向夕的,老大?
人群中窸窸窣窣,“是齐向阳吧?”“肯定是,混世小魔王的老大只能是齐向阳。”“齐向阳来了?”“哪呢哪呢?”
等了半分钟,等人群充分议论后,齐向夕才又说话,“周期,找找老大。”
“得嘞!”人群中一个带着美猴王面具的男人应着,拎着一根金箍鲁棒径直往陈默的方向走去。
“劳驾,让让。”周期穿过人群,在大家的瞩目下走到陈默面前,抱拳朗声道,“老大!”
陈默沉默,这是干啥?!
人群惊呼声此起彼伏,“那是齐向阳吗?”“不对,年龄对不上啊?”“那是谁,一高中的新老大?”“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学生……”
叫完陈默,周期拎着棒子走到鲁木达身前,对被压在地上的他抱拳,“老二!”
鲁木达,“……”你才是老二,你全家都是老二!
“劳驾,能让我老二站起来吗?”周期客客气气的对小流氓说。
“周期!”鲁木达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话显得自己更像是周期的鸡巴了,推开小流氓,鲁木达站起来了对周期大喊,“能不能……”
“不能!”美猴王的两个洞洞里射出两道精光,分分钟秒了鲁木达。
鲁木达低下头嘀咕几声,终究不敢再在跟周期叫喊。
“拿着,干他。”周期把金箍棒递到鲁木达眼前。
“?”鲁木达疑惑。
“不是你说要干死他吗?不会用?我教你,这样!”周期说着单手横起金箍棒,猛的挥向小流氓的太阳穴。
小流氓早就被突然的变故吓得浑身僵硬,根本不会躲闪。
“嘣!”金箍棒应声而断,小流氓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周期将半截木棍调整方向窝在手中,单手薅住小流氓的头发,往他眼睛上扎去,“还有这样!”
金箍棒是福禄山庄里卖的小孩玩具,不够粗却是正经桃木做的,断点的位置木刺琳立,这样扎下去眼睛肯定废了。
“周期!”陈默大喊。
尖刺在小流氓睫毛处将将停住,周期抬头看陈默。
“住手。”陈默压着声音说,“会出人命的。”
周期笑笑,“我家老二都不怕,你怕什么?”
“谁是你家的!”鲁木达撇撇嘴小声嘟囔。
“他愣你也愣?听话,放手!”陈默上前握住周期手里的木棍,低低地说,“我知道有他们在我们不会有事,可这里人太多了,信息社会,行事要低调,别给我们爱的人惹麻烦。”
周期听进去了,把半截木棍交给陈默,在小流氓的脸上轻拍两下,笑着说,“小子,算你走运……”
“……然后他们几个就回山庄酒店休息了。”
福禄山庄棋牌室内,大人们一边打麻将一边听陆福的人报告小孩们今晚的行程。
“哥,你家小默咋教的?”吕恒诚心请教,他刚收的两个太不叫人省心了,大庭广众就敢下死手,太愣太混,感觉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他料理。
“没教过,孩子就是胆子小。”齐向阳这话不是谦虚,他倒是希望陈默能仗势欺人一把,才对得起“齐向夕老大”的称号。
老大……齐向阳忍不住笑意,难得向夕想出这个称呼,既护了陈默的里子又给了陈默面子,自家小弟比想象中更袒护这位小嫂子呢。
“老大!”
“老大!”
“……”陈默从卫生间一路狂奔到教室,从福禄山庄回来后他是“齐向夕老大”的身份不胫而走,现在每次走在校园里都会有“小弟”鞠躬问候,对他的敬重态度堪比冰与火之歌。
“咋了?”鲁木达问。
“没事。”陈默气喘吁吁坐好,“我问件事啊,有人叫你老二吗?”
鲁木达怒目圆睁,手臂夹住陈默沉默脖子用力揉他的头,“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叫我老二,谁叫我老二我就弄死谁!”
“老二。”周期在走廊里朗声叫人,“出来。”
陈默推开鲁木达的胳膊,“去吧,弄死他。”
鲁木达扁扁嘴,他不敢!
从山庄回来后周期隔三差五来找鲁木达,陈默刚开始担心吕恒的“双雕”互咬,每次都跟着一起去,后来发现周期只是把鲁木达叫到阳台呆着,上课铃响就放人,便放心的让鲁木达独自行动了。
阳台上周期点了一根烟,撑着围墙往远处看,鲁木达在他旁边站着,被大太阳烤的晕乎乎,十分想去水房用凉水冲脑袋。
终于挨到上课铃声响,鲁木达招呼一声就走,“上课了,走了啊。”
“站那。”这次周期叫住了他。
“啊?”
“我看过你课程表了,这节课你们体育,估计会改成自习,你不用去。”周期重重吸了口烟,闷闷说,“吕恒找你了吗?”
鲁木达回到周期身边,“没。”
“你没找他?”周期又问。
“我没有他联系方式,不知道怎么找。”
“呵呵,傻逼。”周期冷笑。
鲁木达没吱声,一是不敢一是觉得周期骂的对,连爱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是挺傻逼的。
“你有他电话吧,你找他了吗?”鲁木达问周期。
“呵呵,我也是傻逼。”
“你也没有他电话吗?”鲁木达太意外了。
“有……可我不敢打。”周期垂下头,微长的头发荡在眉间,帅气阳光的脸庞第一次显得有些忧郁。
“你为什么那么怕吕恒?”鲁木达实在不明白,吕恒再强大也比不过齐向阳,周期在齐向阳面前尚且能自由应对,为什么在吕恒面前如此约束。
周期沉默,直到鲁木达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幽幽开口,“想他,又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接了电话过来操我一顿,受不了。”
“啊?”鲁木达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答案。
“啊什么啊。”周期脸颊和耳朵一起红了,咬牙切齿的说,“等你被咱哥操一次就知道厉害了,老子当年被操裂了,屁眼上现在还有疤呢!”
鲁木达回忆起吕恒的鸡巴,对周期的话深信不疑,吕恒的鸡巴绝对有那个威力。
看到鲁木达认可的神情,周期叹息一声,“咱哥……操人的时候堵嘴,两只手掰开屁股使劲怼,拔的浅插的深,要是夹的太紧他就扇屁股蛋子,可一旦放松他就操的更深,真的受不了,你说咋整!”
“……”鲁木达哪知道咋整。
周期也没想让他回答,眼神中全是甜蜜的恐惧,自顾自的说着,“那晚,也许是因为喝多了,兴致更高,用我的袜子和内裤堵着我的嘴,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扶手里……哦,那是一把实木靠椅,很大很硬,我躺在上面,双脚正好可以卡在两边扶手的洞里,大腿不得不完全打开,屁股不得不抬着来,他双手掰着我屁股,俯视着我,一下,一下,狠狠地操我,很疼,很疼……”
鲁木达觉得太阳更热了,晒的他口干舌燥,只能拼命吞咽口水,直到口腔再也不能分泌口水,他缓缓蹲在地上,低声哭了。
“我,渴……”
一双干净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周期蹲在他面前,同样满脸泪水,低声说,“我也是。”说着含住了鲁木达的泪,一滴滴舔舐,一声声低喃,“还好有你,咱哥,我一个人真的不行。”
双唇相抵,分不清谁先含住的谁,周期撬开鲁木达的牙吸出他的舌用力吮吻,鲁木达性经验为零,顷刻溃不成军,渐渐被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周期的手伸进鲁木达校服衣服里,揪住乳尖用力捻着,疼的他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健康的男孩第一次娇弱的像个姑娘,惹的周期怜爱的用舌尖揉他的舌根,激得鲁木达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情欲渐浓时,一声娇笑忽然闯入打断两人,周期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闯入者,是齐向夕的校花母狗。
“您别气我,是主人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您一句话。”
“说!”周期咬牙。
“主人说,他哥身边的人不吃剩菜,小心他连盘子一起扔了。”
周期萎了,狠狠在鲁木达脖子上吸了一口,疼的鲁木达直蹬腿。
“味儿不错,难怪咱哥喜欢。”鲁木达邪魅一笑,“咱哥先吃,吃完我再吃。”
“我,我走了。”鲁木达加紧屁股蛋子,红着一张脸推开鲁木达,连滚带爬的遁了。
鲁木达憋不住话,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啥都跟陈默说了,陈默听的瞠目结舌,原来对自己十分和善的吕恒在床上全是霹雳手段,原来身经百战的周期这么惧怕被吕恒爆菊,原来鲁木达以后要被他们两个上!
“你咋想的?”陈默实在不放心鲁木达,吕恒一个已经够受,再加上周期,他的菊花承受不住吧?
鲁木达脸颊通红,眼睛有些水汽,整个人朦朦胧胧,陈默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娇,难怪周期想上他。
“我觉得,我突然理解母狗二人组了。”
“啊?”陈默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鲁木达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陈默,含着笑说,“理解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一起跟着齐向夕,不吃醋不争宠还能做姐妹,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有些男人啊,是属茶壶的,天生就要配许多的杯子,你分一点我分一点才能物尽其用,齐向夕那种气质的茶壶两个杯子都太少了。”
“吕恒也是茶壶?”陈默顺着鲁木达的思路说。
“当然,容量之大一个杯子指定装不下。”鲁木达笑呵呵的说。
“还有心情开玩笑。”陈默恨铁不成钢,小声强调,“一个茶壶都够呛了,你家有两个,你这个小杯子指定装不下!”
鲁木达微微摇头,“不会的,我哥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期哪有精力再攻别人,他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陈默看到了鲁木达脖子上的吻痕,红的发黑,周期的嘴瘾都带着狠劲儿,到时候希望鲁木达还能像此刻般乐观。
茶壶,茶杯?
谈心结束,陈默拿着水笔在试卷上乱划,满心都是鲁木达的新理念,如果吕恒和齐向夕是茶壶的话,齐向阳应该是暖水瓶吧,自己这只薄壁浅釉小茶杯怎么接的住呢,要不要,请男人再配几个新茶杯……
晚自习一直胡思乱想,导致学习效率奇差无比,一张试卷被他画了半页的瓶瓶罐罐,终于挨到放学,陈默快速整理好物品向校外走去。
齐向阳有事没来接陈默,陈默被司机送回别墅时看见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知道男人在家,开心的奔回房间洗漱,洗香香后敲开了男人的书房。
齐向阳在看新的市政规划图,眉头微皱,心里做着思量,在兄弟面前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万事心有成竹,其实他只是习惯把功夫做在人后而已。
“舅。”陈默软绵绵的声音拨开齐向阳的满腹算计,他微微笑着朗声道,“进来。”
陈默推门而入,双手在身前拧成小麻花,与齐向阳笑眼相望。
齐向阳推开办公椅后移半米,勾勾手指示意陈默过来,陈默小猫一样无声移到男人腿间,任男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左摇右晃。
“这么晚还不睡,想舅了,嗯?”齐向阳声音含笑。
陈默脸颊发热,微微点头,“嗯,小默想了,”
齐向阳满意,自从上次射给他一次精液后,孩子在自己面前的改变显而易见,虽然依然害羞,却勇于表达了,也算对得起他给他的宠爱。
齐向阳看看算算日子,“快月考了吧,想也不能给你,实在难受就用腿夹住蹭蹭,不许用手扣,知道了吗?”
陈默的脸更热了,红的像要滴血,“不是想那个……”其实想的,但他来书房不是来求欢的,他有其他重要的事。
“舅,其实我是想问,如果只有我一个的话,您会憋着,是吗?”陈默问出憋了整晚的话。
齐向阳有些诧异,随即笑容更深,这孩子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性福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向夕说,您有您自己的,操人习惯,我这样的…嫩逼根本承受不住,可是我受住了…尽管很累,可小默没坏…您是不是没放开了用小默?”陈默艰难开口跟齐向阳讨论性事,有些隘口,但终究表明意思。
齐向阳当然没放开了操陈默,他心甘情愿为他隐忍一二,因为他始终相信陈默是最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好好开发总有一天能承受全部的自己。
看齐向阳没说话,陈默已经知道了答案,心中微微失落,垂目接着说,“鲁木达说,吕恒是茶壶,不能只有一个茶杯,所以要和周期一起侍候他,不然根本装不下吕恒的全部欲望…恒舅是茶壶的话,您就是暖水瓶,不能只有我这一个小茶杯……恩,痛!”下巴被钢筋一样的手指头狠捏,陈默呼痛出声,可怜巴巴望着惩罚自己男人,此时齐向阳已经没了表情。
“晚自习就给我寻思这点破事了?”齐向阳沉声问。
“对,对不起。”陈默用道歉承认。
齐向阳扔下陈默的下巴,指指桌面,“裤子脱了,趴着。”
陈默用颤抖的手拉下灰色睡裤,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桌子有点高,他要垫脚才能把屁股呈给男人,齐向阳在背后看着他因为用力够上桌面而努力的乖样,心里柔软成一片,怎么会有这么乖巧的小人儿呢,明明知道要受罚,却只知道让臀儿摆放的更加标准?
吕恒和杜鹏飞之前齐向阳说陈默太老实,挨打都不知道求饶,如今看来小家伙是不会求饶,但是会卖乖,齐向阳就吃他乖不拉几这小样儿。
“高三生天天鸡巴鸡巴这点事,我看你月考考不好的,屁股给你揍烂!”齐向阳训斥着,“鲁木达也是个搅屎棍,回头让吕恒上家法,考不好得挨揍!”
陈默扁嘴,心里默念一百次木达对不起。
陈默的屁股白皙浑圆,齐向阳看着觉得特像像一幅画布,有一股提笔作画的冲动,于是抬起右手啪啪给了两下,两个掌印嵌在两瓣臀上,粉粉嫩嫩,加点颜色果然看着更加舒服。
“唔……”陈默又疼又怕,两天细腿绷着劲儿忍不住打颤,连带小屁股跟着一起抖,水波纹一样晃着男人的眼睛。
这怎么忍得住?!
齐向阳单手掏出鸡巴,在空中甩甩,沉声命令,“过来吃。”
陈默扭头,看到男人的鸡巴,吞吞口水,从桌上下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仰头张口,虔诚的舔上男人的鸡巴头。
齐向阳俯视着陈默,清楚看见他吐舌时口中分泌的粘液,暗道自己粗心,只休息不让小家伙累着,却忘了经历过一次口欲高潮后,小家伙会馋他鸡巴的味道。
吃吧,舅给……
粉嫩的小舌一点点润湿粗大的龟头,最后探进马眼中,努力舔食,舔一下缩回去尝一口,再舔再尝,陈默沉醉的眯着眼睛,像是偷着蜂蜜的小熊,享受极了。
小馋猫……
过了一会嘴瘾,陈默用脸颊蹭着粗壮的鸡巴,一点点往下,将小脸埋进阴毛密布的弹药库,在两颗大大的肉球上来过磨蹭,吭吭唧唧呼吸着齐向阳的味道。
齐向阳皱眉,“出来!”他的阴毛太硬,由着小家伙撒欢可不行。
陈默扁嘴,抬头怯怯看男人,黑色阴毛里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狮子吓到的小鹿斑比。
“脸会伤到。”齐向阳难得解释不准他再玩的原因。
陈默听话,伸着小舌,一路从两颗卵蛋中再次舔到龟头。
“小狗吗,只会舔,嗯?”齐向阳沉着声音质问。
被批评的小家伙怯怯的张嘴,乖巧的用舌头垫住下面的牙齿,努力将硕大的鸡巴吸进嘴里,好不容易将整个龟头塞进去后,眼睛湿漉漉看着男人。
齐向阳挑挑鸡巴,“自己吃。”
陈默哪会,双手握住男人剩下的鸡巴讨好的上下撸,希望男人喂喂自己。
齐向阳无奈,小家伙上下两张嘴只会等着喂,真像个孩子。
“仗着我宠!”齐向阳斥责一声,一手虎口包住陈默的下巴捏住脸颊,防止一会鸡巴插进食管时小家伙反射性闭口咬到自己,一手捏住他的后颈固定,将鸡巴慢慢推进。
“呃……”陈默翻起白眼,感受坚硬的暖铁一寸寸碾过他的舌头,推开他的喉咙,堵住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一路向食道滑入。
“嗯。”齐向阳禁欲些日子,此刻被陈默紧紧包裹着也有了些兴致,仰头叹息一声,将鸡巴留在温热的食管中,享受着光滑管壁的颤抖涌动,直到手里小家伙渐渐瘫软才缓慢退出食管。
“唔,唔,唔!”陈默剧烈喘息着,鼻涕眼泪口水满脸都是,男人一次深喉仿佛要了他半条命。
嘴被堵着,只靠鼻子呼吸显然不能满足体内所需空气,陈默看着齐向阳泪目,祈求男人再让他喘息一会。
“放心,死不了。”齐向阳冷笑,再次将鸡巴推入食管。
男人情欲正浓时最狠心!
再次进去后,男人停留的更久,直到喉咙的锢劲儿几近消失,陈默脸色发青,鸡巴缓缓退出,陈默抽搐两下,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腥香味,齐向阳知道,他又尿了。
“唔。”这次陈默精神头明显不如第一次,呼吸弱弱的,软趴趴跪着,要不是齐向阳固定着他早就趴下去了。
齐向阳皱眉,不满他的娇嫩,又心疼他的娇嫩。
“真是不中用的小茶杯。”
“唔……”陈默迷茫抬眼,目光完全没有聚焦,显然已经支撑不住。
“忍着。”齐向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宠陈默都不会在性事上过于娇惯他,只是相对别人,他特别小心。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齐向阳这次的节奏快了许多,陈默虽然意识迷离,总算醒着由男人贯穿。
齐向阳仰头喘息着,十分享受因为摩擦越来越炙热多汁的泄欲之所,直到一股麻酥感直抵小腹,他将鸡巴深深捅入,按住陈默的后颈,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到他的五脏六腑!
这次,齐向阳再退出时,陈默已经彻底晕了,鸡巴拔出来后小嘴仍机械式大开着,通红的舌头耷拉在紫红色唇边,像一只被热晕的小狗。
齐向阳有些担心,将小家伙拖起来抱在腿上,扶着脸颊细细查看,嘴角裂了,喉咙肿了,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更严重,这次他有点失控。
无奈叹息,齐向阳拨通妖怪的电话。
妖怪快速赶过来,怀里抱着赤裸裸的乐言。
“带他来干嘛?”齐向阳皱眉问。
乐言吓得把头埋进厚厚的披风了,怕他哥打他。
“你打电话时我正操着他呢,操了晚上就不能离开我,当初小波下手狠了,留下点后遗症。”妖怪解释,“我抱着他不耽误,小默呢?”
“卧室。”齐向阳领着妖怪去看伤者。
“伤着喉咙了!”妖怪检查完陈默后,难得对齐向阳皱眉了,“以你的技术,怎么可能把人做成这样。”
齐向阳抽着烟,神情有些烦躁,“有事没事?”
妖怪咬咬牙,始终没敢对齐向阳过于放肆,冷冷道,“食道问题不大,喉咙要好好养,我那有养口腔黏膜的含片,您看着他吃,味道不好,小孩子都不会喜欢的,但效果很好。”
交代完病情,妖怪实在好奇,追问道,“怎么就失控了?”按照齐向阳的道行,不应该啊。
齐向阳皱眉,语气很冲,“憋的太久了,满意了吗?”
“!”妖怪惊讶,随即低下头笑,“小嫂子好手段,能叫野兽回笼。”
齐向阳抬脚踹他屁股,“滚蛋。”
妖怪笑着受了一脚,玩笑完又认真的嘱咐道,“还好您没用到他下面,不耽误上学,让他少说话,多喝水,吃能吃流质食物……哥,下次真得注意点。”
齐向阳冷冷看他,“你憋几天试试,乐言会不会伤得更重。”
妖怪挠挠额角,高性欲人群确实很难自控。不然他也不会把乐言送到云溪台调教承受力……
“陈默目前太稚嫩,撑不住你,高三生学业为重,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过分调教他适应您的高性欲,还是得养几个临时泄欲的,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离开别墅前,妖怪真心给出建议。
“你认识我多久了?”齐向阳问妖怪。
妖怪意外齐向阳的问题,不过仍然如实回答,“快十年吧。”齐向阳来医学院看乐言时两人打过照面。
“不,其实从你跟乐言来到这个城市开始,认我们才算真正的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年,所以你并不了解我。”齐向阳说着,拉开妖怪身上的披风,里面乐言已经睡熟,他轻轻刮着乐言的鼻梁,微笑着说,“我欲念很重,这点你说的没错,不只对性,更有金钱、权利、地位……为了这些我可以不折手段,但我绝不会被欲望掌控。”
妖怪深以为然,他与齐向阳虽然交往不深,但对他的行事风格却常有耳闻,齐向阳其人手段心计绝非常人,否则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所以……”妖怪当然不会以为齐向阳大半夜不回去抱媳妇睡觉是为了跟他做性格剖析,这位大佬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想要操人了才去操,不会因为忍不住想操去操,明白?”
妖怪了然,不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嘛,他清楚,“所以现阶段您不想找人泄欲,只想让陈默一人承欢,呵呵,那这孩子以后了惨了。”
“被我宠着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齐向阳把手指塞进乐言嘴里,睡熟的人无意识含住,用舌头包裹轻轻吮吸,口活十分熟练,“呵呵,至少我不会送他去云溪台调教。”
妖怪挑眉笑道,“嘿,怎么还数落起我来了,目测您的家属以后会经常需要紧急救治,所以您还是别得罪我了。”
“也是。”齐向阳也笑,拔出手指在披风上擦干净,对妖怪说,“去吧,尽早把药送来。”
妖怪执行力很强,第二天陈默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刚想为异常灼痛的嗓子掬一捧辛酸泪时,齐向阳伸手把那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唔!”巨苦,巨腥,巨臭,这是什么!
陈默忍不住干呕,然齐向阳的两根手指夹着药丸在他舌根处顶着,他吞不进去又吐不出来,急得他扭着身体挣扎。
齐向阳一手握住陈默双腕按在头顶,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轻松镇压他的抵抗,低声哄着,“这药含着效果最好,你乖,用口水化开一点点吞。”
陈默不想乖,可男人压着他的身体,控着那颗药丸的位置,甚至发现他分泌口水太少时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按揉他舌根唾液孔,迫使他不停的分泌口水,丰富的口水润着药丸化成药泥,药泥一点点铺满昨晚被男人狠狠贯穿的喉管,有点疼,又有点痒。
“唔……”陈默被药物刺激到呻吟,换来男人俯首一吻印在额角,夸了一句“乖宝”。
“嗯……”陈默此刻,喉咙是苦的,心是甜的。
一颗药丸终于吃完,陈默庆幸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一日三粒,我已经嘱咐向夕在学校里喂你吃,他可不会像我这么耐心,你最好听话好好吃药,否则他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都不会干涉……”
怎么这样!
陈默握着药盒无语凝噎,马上要到中午吃药的时间了,他不想面对。
“陈默。”齐向夕如约而至,立在教室门口叫他,旁边跟着笑呵呵的周期,对鲁木达勾勾手指。
鲁木达屁颠屁颠的过去,被周期勾住肩膀揽进怀里,在他脖子上香了一口,惹得鲁木达红着脸低下头,身子却更往他怀里。
与兴高采烈的鲁木达不同,陈默沉重的步伐更像是奔赴刑场。
“快点,磨叽什么?”如齐向阳所说,齐向夕对陈默确实没啥耐心,拎着他的一只胳膊往喂药地点而去。
齐向夕和周期最近成立了一个生物兴趣小组,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活动教室,美其名曰提高生物成绩,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他们研究“生物身体构造”。
至于为什么等到高三才搞一间教室玩,周期是这样回答的,“总不能一直在阳台或者楼梯间吧,鲁木达他爸可是老师,不方便。”
可见周期对小茶杯同事真的上心。
齐向夕把陈默带到兴趣小组,按在椅子上捏开他的脸,“药呢?”
陈默含泪乖乖呈上,齐向夕捏上一颗嘀咕着“这么大”,然后塞进陈默嘴里,抵在舌根位置命令道,“吃吧。”
陈默沉默,哪那么容易!
齐向夕觉得陈默的口腔干燥得像老树皮,根本没有分泌口水的意思,不由得皱起眉头训斥,“你给我哥口的时候也这样?没有润滑难怪会弄伤自己。”
“唔唔!”冤枉,口的时候我汁水可旺盛了,受伤纯纯是因为是你哥鸡巴太大,撑的!
“不是?那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干成这样?”
因为身体排斥,不想吃……
“麻烦。”齐向夕嘟囔着,对母狗二人组使个眼神,“你俩,表演个小节目,让他流点口水。”
母狗二人组得令,笑盈盈起身走到陈默的最佳观赏位置。
表演从接吻开始,两朵粉嫩的舌探出小嘴,舌尖顶在一起缠缠绕绕,相视而笑,探进彼此嘴里,深入浅出,直搅动的黏腻的口水声在教室内缭绕。
“嗯唔……”校花眯起眼睛呻吟,原来学霸的一只小手钻进她校服里作祟,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更有想象的空间,舒服成这样,应该是捏上了奶子。
“脱衣服。”齐向夕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