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多久了?”齐向阳问妖怪。
妖怪意外齐向阳的问题,不过仍然如实回答,“快十年吧。”齐向阳来医学院看乐言时两人打过照面。
“不,其实从你跟乐言来到这个城市开始,认我们才算真正的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年,所以你并不了解我。”齐向阳说着,拉开妖怪身上的披风,里面乐言已经睡熟,他轻轻刮着乐言的鼻梁,微笑着说,“我欲念很重,这点你说的没错,不只对性,更有金钱、权利、地位……为了这些我可以不折手段,但我绝不会被欲望掌控。”
妖怪深以为然,他与齐向阳虽然交往不深,但对他的行事风格却常有耳闻,齐向阳其人手段心计绝非常人,否则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所以……”妖怪当然不会以为齐向阳大半夜不回去抱媳妇睡觉是为了跟他做性格剖析,这位大佬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想要操人了才去操,不会因为忍不住想操去操,明白?”
妖怪了然,不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嘛,他清楚,“所以现阶段您不想找人泄欲,只想让陈默一人承欢,呵呵,那这孩子以后了惨了。”
“被我宠着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齐向阳把手指塞进乐言嘴里,睡熟的人无意识含住,用舌头包裹轻轻吮吸,口活十分熟练,“呵呵,至少我不会送他去云溪台调教。”
妖怪挑眉笑道,“嘿,怎么还数落起我来了,目测您的家属以后会经常需要紧急救治,所以您还是别得罪我了。”
“也是。”齐向阳也笑,拔出手指在披风上擦干净,对妖怪说,“去吧,尽早把药送来。”
妖怪执行力很强,第二天陈默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刚想为异常灼痛的嗓子掬一捧辛酸泪时,齐向阳伸手把那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唔!”巨苦,巨腥,巨臭,这是什么!
陈默忍不住干呕,然齐向阳的两根手指夹着药丸在他舌根处顶着,他吞不进去又吐不出来,急得他扭着身体挣扎。
齐向阳一手握住陈默双腕按在头顶,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轻松镇压他的抵抗,低声哄着,“这药含着效果最好,你乖,用口水化开一点点吞。”
陈默不想乖,可男人压着他的身体,控着那颗药丸的位置,甚至发现他分泌口水太少时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按揉他舌根唾液孔,迫使他不停的分泌口水,丰富的口水润着药丸化成药泥,药泥一点点铺满昨晚被男人狠狠贯穿的喉管,有点疼,又有点痒。
“唔……”陈默被药物刺激到呻吟,换来男人俯首一吻印在额角,夸了一句“乖宝”。
“嗯……”陈默此刻,喉咙是苦的,心是甜的。
一颗药丸终于吃完,陈默庆幸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一日三粒,我已经嘱咐向夕在学校里喂你吃,他可不会像我这么耐心,你最好听话好好吃药,否则他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都不会干涉……”
怎么这样!
陈默握着药盒无语凝噎,马上要到中午吃药的时间了,他不想面对。
“陈默。”齐向夕如约而至,立在教室门口叫他,旁边跟着笑呵呵的周期,对鲁木达勾勾手指。
鲁木达屁颠屁颠的过去,被周期勾住肩膀揽进怀里,在他脖子上香了一口,惹得鲁木达红着脸低下头,身子却更往他怀里。
与兴高采烈的鲁木达不同,陈默沉重的步伐更像是奔赴刑场。
“快点,磨叽什么?”如齐向阳所说,齐向夕对陈默确实没啥耐心,拎着他的一只胳膊往喂药地点而去。
齐向夕和周期最近成立了一个生物兴趣小组,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活动教室,美其名曰提高生物成绩,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他们研究“生物身体构造”。
至于为什么等到高三才搞一间教室玩,周期是这样回答的,“总不能一直在阳台或者楼梯间吧,鲁木达他爸可是老师,不方便。”
可见周期对小茶杯同事真的上心。
齐向夕把陈默带到兴趣小组,按在椅子上捏开他的脸,“药呢?”
陈默含泪乖乖呈上,齐向夕捏上一颗嘀咕着“这么大”,然后塞进陈默嘴里,抵在舌根位置命令道,“吃吧。”
陈默沉默,哪那么容易!
齐向夕觉得陈默的口腔干燥得像老树皮,根本没有分泌口水的意思,不由得皱起眉头训斥,“你给我哥口的时候也这样?没有润滑难怪会弄伤自己。”
“唔唔!”冤枉,口的时候我汁水可旺盛了,受伤纯纯是因为是你哥鸡巴太大,撑的!
“不是?那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干成这样?”
因为身体排斥,不想吃……
“麻烦。”齐向夕嘟囔着,对母狗二人组使个眼神,“你俩,表演个小节目,让他流点口水。”
母狗二人组得令,笑盈盈起身走到陈默的最佳观赏位置。
表演从接吻开始,两朵粉嫩的舌探出小嘴,舌尖顶在一起缠缠绕绕,相视而笑,探进彼此嘴里,深入浅出,直搅动的黏腻的口水声在教室内缭绕。
“嗯唔……”校花眯起眼睛呻吟,原来学霸的一只小手钻进她校服里作祟,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更有想象的空间,舒服成这样,应该是捏上了奶子。
“脱衣服。”齐向夕沉声命令。
校花不敢迟疑,脱下长袖校服外套,里面是夏季校服短袖,白纱布料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学霸纤细的小手清晰可见,果然在揉捏她的奶子。
脱下仅有的上衣,一双奶子蹦了出来,白皙硕大,既有少女的挺翘又有少妇的丰腴,可见不知道被男人揉搓使用过多少次。学霸托住校花的一只奶子翘向齐向夕和陈默的方向,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左右旋转,刚开始只是微微用力捻捏,突然,学霸拽着校花的乳头旋转了360度。
“嗷!”校花喊叫出声,双腿从膝盖处开始夹紧,摆成x形腿,身体靠在学霸身上扭成小蛇。学霸调皮的吐舌一笑,随即附身含住了那粒被她拧肿的乳头,用力的舔吸,啧啧声甚至在空旷的教室里有了回声。
“啊,啊,啊,主人!”校花激烈的摩擦双腿,全身颤抖,看着齐向夕的眼睛里满是神往和渴望,深知冷酷的主人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悯,但能看着他已经叫她满足,足以让她在闺蜜的刺激下一次次的高潮,“呃啊,主人,小母狗高潮了,喷了,小母狗喷了,啊!”
校花的深蓝色校服裙下,一缕水泽顺着夹紧的腿缝缓缓而出,拉着晶莹剔透的粘丝儿,滴滴答答打在地面上,果然如她所说,喷了!
“贱货,水真多。”齐向夕冷笑着,动动被陈默含在口中的手指。
陈默如梦方醒,咕噜一声咽下口中泛滥成灾的口水,药丸已经完全溶解成药泥,被他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喉咙里。
水多,说谁呢……陈默低下头,头发丝以下热的冒烟,深刻觉得齐向夕那句“贱货”在骂自己。
“爽吗?”齐向夕问。
陈默抬头,他果然在看他。
“爽吧。”知道陈默嗓子受伤不方便说话,齐向夕替他回答。
“第一次看现场版a片,鸡巴硬了吧?”齐向夕说着伸手去掏陈默的鸡巴,陈默下意识闭合双腿反倒把齐向夕的手牢牢夹在裤裆里,任由他握紧揉搓。
齐向夕揉了几下,发现陈默的鸡巴软的跟条虫子一样,忍不住骂人,“我草,你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没反应!”
陈默羞的眼圈泛红,狠狠推开齐向夕的手,他有反应,只不过他的欲望不在鸡巴上,他后面……被齐向阳操的地方,已经泥泞一片,迫切的想要他的男人狠狠贯穿!
“哭了可就没劲了。”齐向夕撇嘴揉揉陈默的头,算是安慰,“可能是看的不够,我让她俩再来。”
“!”陈默觉得够够的了。
然而齐向夕不给他拒绝机会,挥手让母狗二人组继续。
校花懒懒脱去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和内裤,撅着屁股爬上书桌,对着陈默门户大开,白嫩的大屁股夹着两瓣阴唇,湿漉漉红润润没有一丝毛发,阴唇中有一点闪亮亮的东西,像是一枚戒指。
“那是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是已经安静许久的鲁木达,他一直在沉浸式看片,实在不懂了才出声。
“阴核环,打在女人最敏感的位置,做牵引的时候特别好玩,拉一下叫一声,跟门铃似的。”周期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神一直在鲁木达身上打转,“有机会让你拉着玩玩。”
鲁木达有些排斥的摇头,这玩意看看得了,他怕给齐向夕的玩具拉坏了,赔不起。
听到了周期的解答,陈默无比惊讶,本以为齐向夕只是玩得开,没想到玩的更野,才成年不久已经如此,以后那还得了,或许该让他哥管一下……
“我哥在我这个年纪玩的更野,有机会给你讲讲。”仿佛看穿陈默的想法,陈默冷哼着说,“别一天天总想着告状,我啥样我哥最清楚,穿孔的地方还是他告诉我的呢。”
“!”果然是亲兄弟,这种事情也要信息共享!
“呃啊,姐,亲姐,舔那,就是那!”尖锐的呻吟声打断陈默的惊讶,转头看去,母狗二人组已经上演新的戏码。
学霸双手扒开校花的白屁股,舌头伸的老长,刮着校花的阴核坏,小小一枚银环在她舌尖跳跃,上拉下拽右滑左摆,阴环带着殷红硕大的阴核一起舞动,而校花的淫言秽语就是她们的舞曲。
“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小母狗的项圈被姐姐舔着,真舒服,嗷,嗷,又到了,又到了!”校花叫着,屁股剧烈抖动起来,白花花的臀肉像是波浪般起伏,学霸赶紧躲开,一股汁水从校花的阴核里喷射而出,洒在午后的阳光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
“一次不够。”齐向夕沉声说。
学霸干净上前,两根手指按压在校花的阴核上,狠狠的快速摩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陈默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阴户被摩擦时是会发出声音的,很刺耳,很淫祟。
“不要,不要……”刚高潮过一次的校花显然不适应剧烈的刺激,撅着屁股左躲右闪,却始终躲不开如影随形的手指。
“嗷,嗷,又来了,又来了,又高潮了,啊,啊!”校花叫喊着,屁股收缩几下,一次喷出一股液体,这次学霸没有躲闪,而是继续揉搓校花的阴穴,主人说过,一次不够,那就表明校花要持续高潮,直到主人满意为止。
“她还能高潮几次?”鲁木达简直是陈默的嘴替,陈默也想知道。
周期小老师再次上场,“女人阴核高潮永无止境,一直给刺激就会一直高潮,只不过后期会很痛苦,会疼会小便失禁,向夕一般等她尿一次就会停止,毕竟玩坏了也可惜。”
“哦,那他还满善良的。”鲁木达愣愣的说。
周期笑了,“你管他那样的叫善良?”
“对齐向夕不能要求太高。”鲁木达理所应当回答。
齐向夕一个眼神扫过来,“跟恒哥比我绝对算善良,你有机会比较一二。”
鲁木达怕了,悄悄遁在周期身后。
齐向夕确实不会玩坏母狗二人组,毕竟费心调教来的,让她们不断高潮只是为了刺激陈默。
“硬了吗?”齐向夕又去摸陈默的鸡巴。
陈默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齐向夕的手,费力大喊出声,“我不会硬了,看到她们的表演,我只想让你哥狠狠操我屁眼,你满意了吗?”
沙哑、尖锐,掷地有声!
陈默的喉咙像是要裂开,附身剧烈的咳嗽起来,齐向夕短暂愣神后快速反应过来,从书桌里抻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捏开陈默的嘴巴灌进去。
“喊什么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把嗓子喊坏了怎么办,我哥喜欢叫床好听的,小心他再去外面找!”
“都怪你!”陈默用眼神控诉齐向夕,乖乖的吞咽他喂过来的水。
一场急救过后,众人没兴致再看片,齐向夕摆摆手示意母狗二人组停下休息。
校花气喘吁吁趴在书桌上,学霸用纸巾为她清理混乱不堪的下体,擦拭完毕后拎着阴核环仔细检查,确认没有拉伤才又帮校花整理凌乱的衣物。
“她们真的很和谐,我以前以为她们会争风吃醋。”陈默用气声说。
齐向夕就着他喝过的水灌了一口,“我的人不会,我哥的会。”
陈默瞪他,“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是吧。
“不会。”齐向夕回瞪他,陈默心中的小狗夹紧尾巴怂了,低下头去玩手指。
“吃醋要看看自己屄里有几两肉,够不够我操,她们不敢。”
又映射我?!陈默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齐向夕阳痿。
“你很勇敢!”齐向夕这次不映射了,直白白拍着陈默的肩膀。“少年,喉咙被操坏只是开胃小菜,满汉全席都在后面呢,就看你吃不吃得消喽。”
陈默被齐向夕吓得肝颤,扶着鲁木达的肩膀回到教室,趴在桌上两眼无神。
“默,要不,咱别那么执着了,让你男人在外面撒撒火吧。”鲁木达劝陈默,经过中午看片,他更加庆幸身边有周期。
“我说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嗓子怎么坏的。”陈默有气无力。
“你男人不同意?”鲁木达非常意外。
“他没说同意不同意,只说让吕恒收拾你。”
“!”鲁木达惊了,这里面咋还有他的事啊!
“对不起兄弟。”陈默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恒舅对我还不错,我会帮你求情的。”
“我谢谢你哈!”鲁木达咬牙切齿,揉乱了陈默的短发。
鲁木达心惊胆战好几天,生怕吕恒传唤,可直到月考临近吕恒一直没出现,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与陈默等人一起专心致志应对月考。
齐向夕和陈默身后有齐向阳的棍棒督促,不得不铆足劲学习,终于压着及格线飞过所有科目,而周期是造物者的宠儿,天生高智商,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年组前茅,是老师眼里清北苗子,小小月考当然不在话下,相比三人,鲁木达成绩最差,英语未达及格线,被其父狠狠教育了一番。
“高考结束前哪都别想去了,就给我好好学习。”鲁父拍案怒骂。
“我跟同学约好了月考完出去玩半天……”
“又是陈默?人家越玩越进步,你越玩越退步,你还好意思跟他玩?!”
“不止陈默,还有周期和齐向夕。”
鲁父沉默了,背手在客厅踱步,眼镜片后精光闪烁,良久后道,“去吧,学习挺累的,要适当放松,跟优秀的同学走动走动是好事。”
鲁木达无语,老爸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响,估计他太爷在老家坟里都听见了。
齐向阳的兄弟之中有一个养鱼高手,不是端上餐桌的鲫鱼草鱼石斑鱼之类,而是养在鱼缸里动辄上百万的观赏鱼,齐向阳别墅里的两条龙鱼就是出自他手,这次陈默月考结束时正好赶上他又调教出两条好鱼,邀兄弟们来他的渔场观赏,齐向阳大手一挥,让有空的兄弟们带上家属一同去。
齐向阳一伙人有家属的不多,适合带出去的更少,最后成行时家属只剩下一帮孩子——陈默,齐向夕,周期,鲁木达。
齐向夕本不想去,对他来讲遛狗比看鱼有意思多了,可听说吕恒也去时立刻要求一同前往,他是真怕周期出事。
周末下午,高三生难得的假期,齐向阳等人开了七辆车,浩浩荡荡去赏鱼了。
齐向阳朋友的渔场建在h市边缘,是一座山包上唯一的建筑物,名曰“奎山渔场”,
陈默在齐向阳车上好奇的打量这座建筑,黑色围墙方方正正,围墙外面都是待被平整的黄色山土,这配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座等待下葬的骨灰盒,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调皮。”齐向阳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捏着后颈把人按在怀里,揉着屁股笑道,“生意人都有些迷信,奎文找人看过,这么建风水最好。”
陈默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揉,好奇的问,“舅也迷信吗?”他在别墅可没看见过任何佛道用品,他不觉得齐向阳这样的人信这些东西。
“可以不信,但不能亵渎。”齐向阳的答案模棱两可,拍拍陈默的屁股说,“下车吧,我们到了。”
七辆车直接开到院内,场主叶奎文哈哈大笑着迎接出来,五大三粗的形象不像养鱼的,倒像杀猪的。
叶奎文把大家让到办公室,室内,一座巨大的圆形鱼缸顶着天花板立在中央,空间足够成年人在里面游泳。巨型鱼缸里,一条黑色大鱼游拽其中,由于鱼水过于清澈,黑色大鱼仿佛漂浮在空中,配着间歇涌起的氧气泡泡,特别有视觉冲击感。
陈默想起了小时候看的西游记,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出一只猴盗走定海神针,这哪是办公室,这妥妥的是西海龙宫啊!
当然,这间办公室除了鱼缸外也具备基本的待客设备,红木椅子简单贵气,大人们纷纷落座,一边喝着叶奎文准备的顶级红茶,一边聊天赏鱼。
几个小的坐不住,尤其是陈默鲁木达,围着鱼缸转来转去,恨不得钻进去游两圈,看的齐向阳和吕恒齐齐摇头,孩子就是孩子。
“行了,再好看也是一条鱼,看不成两条。”齐向夕冷冷说。
“你这么说文哥可不乐意了啊,这是我的心血啊。”叶奎文玩笑着说。
齐向夕朝他笑了,“那是!文哥这条鱼咋的也得值个几十万吧,可惜我看不懂,你这有啥其他好玩的吗?”
齐向夕说少了,叶奎文也不反驳他,笑着说,“一堆一块都在这呢,你领着朋友去外边看看,喜欢啥玩啥。”
“好嘞!”齐向夕得令,揽着周期的肩膀往外走。
陈默也想出去溜达一圈,恳切的小眼神望向自家男人,齐向阳含笑点头,“去玩吧,要乖。”
“嗯!乖乖!”陈默重重点头保证,拉着鲁木达去追齐向夕。
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齐向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对身边的吕恒道,“你的两个小家伙都要望眼欲穿了。”
从看到吕恒起,周期和鲁木达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凄凄切切的小眼神仿佛被主人冷淡许久的宠,只等一声招呼立刻摇尾乞怜,奈何吕恒不给任何回应,对待他们仿佛陌生人,让两个小家伙更加急切。
“后悔了?”齐向阳问吕恒,当初认下两个孩子有自己的推波助澜,他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兄弟的私生活,“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哥给你摆平。”
吕恒笑着,“还是哥宠我…没不愿意,两个孩子看着不讨厌,收了也不错,凉着他们是想立规矩,他俩不像陈默,太野,尤其是周期,得狠着管,稍微对他好一点都得给我惹祸。”
齐向阳点头,周期跟向夕似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管教这样的孩子必须下狠手,不能留一点余地,吕恒对他冷淡是对的。
“鲁木达还好,傻了点,但胆小,倒是可以给点甜头,也可以刺激周期,让他更老实听话。”吕恒继续分析。
“你家属你自己看着办就行。”齐向阳对吕恒很放心,商场如战场,他尚能应付自如,何况两个毛头小子。
被家长们讨论的毛头小子们在院里乱逛,看什么都觉得意兴阑珊,陈默心思细腻,自然知道鲁木达和周期情绪低落的原因,可一向少言寡语的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恒舅,到底想啥呢?”
“呵。”齐向夕冷笑一声,“不就是想凉凉周期吗,好让他更听话,老狐狸一个,当我们三岁孩子呢!”
周期笑笑,勾住鲁木达的肩膀,“连累你了,我混惯了,咱哥怕我不好管,估计以后都得冷处理了。”
鲁木达没太懂,“啥意思?”
“没养过狗吧,农村的狗拴在院子里风吹日晒、无人在意,这样的狗看到主人总是很兴奋,给啥吃啥,还贼听话。城里的狗吃狗粮穿衣服,隔三差五洗个澡剪个头,这样的狗挑食又难养,需求特别高,甚至有些会咬主人……吕恒想把周期养成看门狗呢,蠢货!”齐向夕咬牙切齿的说。
“哦!”鲁木达终于明白了,“我俩是吕恒的狗啊!”
陈默摸摸鼻子,深深觉得自己也是狗,按照齐向夕所说的饲养方式,周期是看门狗的话,那他就是齐向阳的家宠吧,可是……
“我才不会咬人。”陈默小声嘀咕着,好巧不巧被齐向夕听个正着,无奈骂了一句,“真是人与群分,傻子都分一起去了。”
陈默装作没听到,假意四处张望,一下看到院子里停着的推土机,“木达,我们看看那个。”
男孩子们总是对工程器械很好奇,单纯的鲁木达更是如此,走上前看到推土机钥匙没拔,有些跃跃欲试。
看到他一脸渴望,周期笑着说,“试试?”
试试就试试!
大人们在房间里喝茶聊天,突然听到外面隆隆作响,叶奎文骂了一声,解释道,“我想平整一下外面的场地,建个像样的停车场,明明告诉下面人今天不干活了,挖掘机咋响了……”
叶奎文话没说完,隆隆声越来越近,众人觉得不对劲儿,纷纷起身警惕,忽然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墙被撞出一个大洞,一台大型挖掘机正仰着铲子浩浩荡荡往屋里面开,大有碾压众人的意思。
吕恒透过暴土扬尘看到了驾驶座上的鲁木达,这傻小子正一脸惊恐的握着操作杆。
“小b崽子!”吕恒骂了一声,两三下越过地上的砖瓦石块,一个箭步冲上挖掘机的履带,拽开驾驶室大门、拔下了挖掘机的车钥匙,终于,失控的大家伙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