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萎了,狠狠在鲁木达脖子上吸了一口,疼的鲁木达直蹬腿。
“味儿不错,难怪咱哥喜欢。”鲁木达邪魅一笑,“咱哥先吃,吃完我再吃。”
“我,我走了。”鲁木达加紧屁股蛋子,红着一张脸推开鲁木达,连滚带爬的遁了。
鲁木达憋不住话,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啥都跟陈默说了,陈默听的瞠目结舌,原来对自己十分和善的吕恒在床上全是霹雳手段,原来身经百战的周期这么惧怕被吕恒爆菊,原来鲁木达以后要被他们两个上!
“你咋想的?”陈默实在不放心鲁木达,吕恒一个已经够受,再加上周期,他的菊花承受不住吧?
鲁木达脸颊通红,眼睛有些水汽,整个人朦朦胧胧,陈默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娇,难怪周期想上他。
“我觉得,我突然理解母狗二人组了。”
“啊?”陈默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鲁木达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陈默,含着笑说,“理解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一起跟着齐向夕,不吃醋不争宠还能做姐妹,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有些男人啊,是属茶壶的,天生就要配许多的杯子,你分一点我分一点才能物尽其用,齐向夕那种气质的茶壶两个杯子都太少了。”
“吕恒也是茶壶?”陈默顺着鲁木达的思路说。
“当然,容量之大一个杯子指定装不下。”鲁木达笑呵呵的说。
“还有心情开玩笑。”陈默恨铁不成钢,小声强调,“一个茶壶都够呛了,你家有两个,你这个小杯子指定装不下!”
鲁木达微微摇头,“不会的,我哥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期哪有精力再攻别人,他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陈默看到了鲁木达脖子上的吻痕,红的发黑,周期的嘴瘾都带着狠劲儿,到时候希望鲁木达还能像此刻般乐观。
茶壶,茶杯?
谈心结束,陈默拿着水笔在试卷上乱划,满心都是鲁木达的新理念,如果吕恒和齐向夕是茶壶的话,齐向阳应该是暖水瓶吧,自己这只薄壁浅釉小茶杯怎么接的住呢,要不要,请男人再配几个新茶杯……
晚自习一直胡思乱想,导致学习效率奇差无比,一张试卷被他画了半页的瓶瓶罐罐,终于挨到放学,陈默快速整理好物品向校外走去。
齐向阳有事没来接陈默,陈默被司机送回别墅时看见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知道男人在家,开心的奔回房间洗漱,洗香香后敲开了男人的书房。
齐向阳在看新的市政规划图,眉头微皱,心里做着思量,在兄弟面前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万事心有成竹,其实他只是习惯把功夫做在人后而已。
“舅。”陈默软绵绵的声音拨开齐向阳的满腹算计,他微微笑着朗声道,“进来。”
陈默推门而入,双手在身前拧成小麻花,与齐向阳笑眼相望。
齐向阳推开办公椅后移半米,勾勾手指示意陈默过来,陈默小猫一样无声移到男人腿间,任男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左摇右晃。
“这么晚还不睡,想舅了,嗯?”齐向阳声音含笑。
陈默脸颊发热,微微点头,“嗯,小默想了,”
齐向阳满意,自从上次射给他一次精液后,孩子在自己面前的改变显而易见,虽然依然害羞,却勇于表达了,也算对得起他给他的宠爱。
齐向阳看看算算日子,“快月考了吧,想也不能给你,实在难受就用腿夹住蹭蹭,不许用手扣,知道了吗?”
陈默的脸更热了,红的像要滴血,“不是想那个……”其实想的,但他来书房不是来求欢的,他有其他重要的事。
“舅,其实我是想问,如果只有我一个的话,您会憋着,是吗?”陈默问出憋了整晚的话。
齐向阳有些诧异,随即笑容更深,这孩子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性福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向夕说,您有您自己的,操人习惯,我这样的…嫩逼根本承受不住,可是我受住了…尽管很累,可小默没坏…您是不是没放开了用小默?”陈默艰难开口跟齐向阳讨论性事,有些隘口,但终究表明意思。
齐向阳当然没放开了操陈默,他心甘情愿为他隐忍一二,因为他始终相信陈默是最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好好开发总有一天能承受全部的自己。
看齐向阳没说话,陈默已经知道了答案,心中微微失落,垂目接着说,“鲁木达说,吕恒是茶壶,不能只有一个茶杯,所以要和周期一起侍候他,不然根本装不下吕恒的全部欲望…恒舅是茶壶的话,您就是暖水瓶,不能只有我这一个小茶杯……恩,痛!”下巴被钢筋一样的手指头狠捏,陈默呼痛出声,可怜巴巴望着惩罚自己男人,此时齐向阳已经没了表情。
“晚自习就给我寻思这点破事了?”齐向阳沉声问。
“对,对不起。”陈默用道歉承认。
齐向阳扔下陈默的下巴,指指桌面,“裤子脱了,趴着。”
陈默用颤抖的手拉下灰色睡裤,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桌子有点高,他要垫脚才能把屁股呈给男人,齐向阳在背后看着他因为用力够上桌面而努力的乖样,心里柔软成一片,怎么会有这么乖巧的小人儿呢,明明知道要受罚,却只知道让臀儿摆放的更加标准?
吕恒和杜鹏飞之前齐向阳说陈默太老实,挨打都不知道求饶,如今看来小家伙是不会求饶,但是会卖乖,齐向阳就吃他乖不拉几这小样儿。
“高三生天天鸡巴鸡巴这点事,我看你月考考不好的,屁股给你揍烂!”齐向阳训斥着,“鲁木达也是个搅屎棍,回头让吕恒上家法,考不好得挨揍!”
陈默扁嘴,心里默念一百次木达对不起。
陈默的屁股白皙浑圆,齐向阳看着觉得特像像一幅画布,有一股提笔作画的冲动,于是抬起右手啪啪给了两下,两个掌印嵌在两瓣臀上,粉粉嫩嫩,加点颜色果然看着更加舒服。
“唔……”陈默又疼又怕,两天细腿绷着劲儿忍不住打颤,连带小屁股跟着一起抖,水波纹一样晃着男人的眼睛。
这怎么忍得住?!
齐向阳单手掏出鸡巴,在空中甩甩,沉声命令,“过来吃。”
陈默扭头,看到男人的鸡巴,吞吞口水,从桌上下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仰头张口,虔诚的舔上男人的鸡巴头。
齐向阳俯视着陈默,清楚看见他吐舌时口中分泌的粘液,暗道自己粗心,只休息不让小家伙累着,却忘了经历过一次口欲高潮后,小家伙会馋他鸡巴的味道。
吃吧,舅给……
粉嫩的小舌一点点润湿粗大的龟头,最后探进马眼中,努力舔食,舔一下缩回去尝一口,再舔再尝,陈默沉醉的眯着眼睛,像是偷着蜂蜜的小熊,享受极了。
小馋猫……
过了一会嘴瘾,陈默用脸颊蹭着粗壮的鸡巴,一点点往下,将小脸埋进阴毛密布的弹药库,在两颗大大的肉球上来过磨蹭,吭吭唧唧呼吸着齐向阳的味道。
齐向阳皱眉,“出来!”他的阴毛太硬,由着小家伙撒欢可不行。
陈默扁嘴,抬头怯怯看男人,黑色阴毛里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狮子吓到的小鹿斑比。
“脸会伤到。”齐向阳难得解释不准他再玩的原因。
陈默听话,伸着小舌,一路从两颗卵蛋中再次舔到龟头。
“小狗吗,只会舔,嗯?”齐向阳沉着声音质问。
被批评的小家伙怯怯的张嘴,乖巧的用舌头垫住下面的牙齿,努力将硕大的鸡巴吸进嘴里,好不容易将整个龟头塞进去后,眼睛湿漉漉看着男人。
齐向阳挑挑鸡巴,“自己吃。”
陈默哪会,双手握住男人剩下的鸡巴讨好的上下撸,希望男人喂喂自己。
齐向阳无奈,小家伙上下两张嘴只会等着喂,真像个孩子。
“仗着我宠!”齐向阳斥责一声,一手虎口包住陈默的下巴捏住脸颊,防止一会鸡巴插进食管时小家伙反射性闭口咬到自己,一手捏住他的后颈固定,将鸡巴慢慢推进。
“呃……”陈默翻起白眼,感受坚硬的暖铁一寸寸碾过他的舌头,推开他的喉咙,堵住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一路向食道滑入。
“嗯。”齐向阳禁欲些日子,此刻被陈默紧紧包裹着也有了些兴致,仰头叹息一声,将鸡巴留在温热的食管中,享受着光滑管壁的颤抖涌动,直到手里小家伙渐渐瘫软才缓慢退出食管。
“唔,唔,唔!”陈默剧烈喘息着,鼻涕眼泪口水满脸都是,男人一次深喉仿佛要了他半条命。
嘴被堵着,只靠鼻子呼吸显然不能满足体内所需空气,陈默看着齐向阳泪目,祈求男人再让他喘息一会。
“放心,死不了。”齐向阳冷笑,再次将鸡巴推入食管。
男人情欲正浓时最狠心!
再次进去后,男人停留的更久,直到喉咙的锢劲儿几近消失,陈默脸色发青,鸡巴缓缓退出,陈默抽搐两下,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腥香味,齐向阳知道,他又尿了。
“唔。”这次陈默精神头明显不如第一次,呼吸弱弱的,软趴趴跪着,要不是齐向阳固定着他早就趴下去了。
齐向阳皱眉,不满他的娇嫩,又心疼他的娇嫩。
“真是不中用的小茶杯。”
“唔……”陈默迷茫抬眼,目光完全没有聚焦,显然已经支撑不住。
“忍着。”齐向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宠陈默都不会在性事上过于娇惯他,只是相对别人,他特别小心。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齐向阳这次的节奏快了许多,陈默虽然意识迷离,总算醒着由男人贯穿。
齐向阳仰头喘息着,十分享受因为摩擦越来越炙热多汁的泄欲之所,直到一股麻酥感直抵小腹,他将鸡巴深深捅入,按住陈默的后颈,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到他的五脏六腑!
这次,齐向阳再退出时,陈默已经彻底晕了,鸡巴拔出来后小嘴仍机械式大开着,通红的舌头耷拉在紫红色唇边,像一只被热晕的小狗。
齐向阳有些担心,将小家伙拖起来抱在腿上,扶着脸颊细细查看,嘴角裂了,喉咙肿了,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更严重,这次他有点失控。
无奈叹息,齐向阳拨通妖怪的电话。
妖怪快速赶过来,怀里抱着赤裸裸的乐言。
“带他来干嘛?”齐向阳皱眉问。
乐言吓得把头埋进厚厚的披风了,怕他哥打他。
“你打电话时我正操着他呢,操了晚上就不能离开我,当初小波下手狠了,留下点后遗症。”妖怪解释,“我抱着他不耽误,小默呢?”
“卧室。”齐向阳领着妖怪去看伤者。
“伤着喉咙了!”妖怪检查完陈默后,难得对齐向阳皱眉了,“以你的技术,怎么可能把人做成这样。”
齐向阳抽着烟,神情有些烦躁,“有事没事?”
妖怪咬咬牙,始终没敢对齐向阳过于放肆,冷冷道,“食道问题不大,喉咙要好好养,我那有养口腔黏膜的含片,您看着他吃,味道不好,小孩子都不会喜欢的,但效果很好。”
交代完病情,妖怪实在好奇,追问道,“怎么就失控了?”按照齐向阳的道行,不应该啊。
齐向阳皱眉,语气很冲,“憋的太久了,满意了吗?”
“!”妖怪惊讶,随即低下头笑,“小嫂子好手段,能叫野兽回笼。”
齐向阳抬脚踹他屁股,“滚蛋。”
妖怪笑着受了一脚,玩笑完又认真的嘱咐道,“还好您没用到他下面,不耽误上学,让他少说话,多喝水,吃能吃流质食物……哥,下次真得注意点。”
齐向阳冷冷看他,“你憋几天试试,乐言会不会伤得更重。”
妖怪挠挠额角,高性欲人群确实很难自控。不然他也不会把乐言送到云溪台调教承受力……
“陈默目前太稚嫩,撑不住你,高三生学业为重,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过分调教他适应您的高性欲,还是得养几个临时泄欲的,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离开别墅前,妖怪真心给出建议。
“你认识我多久了?”齐向阳问妖怪。
妖怪意外齐向阳的问题,不过仍然如实回答,“快十年吧。”齐向阳来医学院看乐言时两人打过照面。
“不,其实从你跟乐言来到这个城市开始,认我们才算真正的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年,所以你并不了解我。”齐向阳说着,拉开妖怪身上的披风,里面乐言已经睡熟,他轻轻刮着乐言的鼻梁,微笑着说,“我欲念很重,这点你说的没错,不只对性,更有金钱、权利、地位……为了这些我可以不折手段,但我绝不会被欲望掌控。”
妖怪深以为然,他与齐向阳虽然交往不深,但对他的行事风格却常有耳闻,齐向阳其人手段心计绝非常人,否则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所以……”妖怪当然不会以为齐向阳大半夜不回去抱媳妇睡觉是为了跟他做性格剖析,这位大佬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想要操人了才去操,不会因为忍不住想操去操,明白?”
妖怪了然,不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嘛,他清楚,“所以现阶段您不想找人泄欲,只想让陈默一人承欢,呵呵,那这孩子以后了惨了。”
“被我宠着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齐向阳把手指塞进乐言嘴里,睡熟的人无意识含住,用舌头包裹轻轻吮吸,口活十分熟练,“呵呵,至少我不会送他去云溪台调教。”
妖怪挑眉笑道,“嘿,怎么还数落起我来了,目测您的家属以后会经常需要紧急救治,所以您还是别得罪我了。”
“也是。”齐向阳也笑,拔出手指在披风上擦干净,对妖怪说,“去吧,尽早把药送来。”
妖怪执行力很强,第二天陈默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刚想为异常灼痛的嗓子掬一捧辛酸泪时,齐向阳伸手把那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唔!”巨苦,巨腥,巨臭,这是什么!
陈默忍不住干呕,然齐向阳的两根手指夹着药丸在他舌根处顶着,他吞不进去又吐不出来,急得他扭着身体挣扎。
齐向阳一手握住陈默双腕按在头顶,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轻松镇压他的抵抗,低声哄着,“这药含着效果最好,你乖,用口水化开一点点吞。”
陈默不想乖,可男人压着他的身体,控着那颗药丸的位置,甚至发现他分泌口水太少时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按揉他舌根唾液孔,迫使他不停的分泌口水,丰富的口水润着药丸化成药泥,药泥一点点铺满昨晚被男人狠狠贯穿的喉管,有点疼,又有点痒。
“唔……”陈默被药物刺激到呻吟,换来男人俯首一吻印在额角,夸了一句“乖宝”。
“嗯……”陈默此刻,喉咙是苦的,心是甜的。
一颗药丸终于吃完,陈默庆幸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一日三粒,我已经嘱咐向夕在学校里喂你吃,他可不会像我这么耐心,你最好听话好好吃药,否则他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都不会干涉……”
怎么这样!
陈默握着药盒无语凝噎,马上要到中午吃药的时间了,他不想面对。
“陈默。”齐向夕如约而至,立在教室门口叫他,旁边跟着笑呵呵的周期,对鲁木达勾勾手指。
鲁木达屁颠屁颠的过去,被周期勾住肩膀揽进怀里,在他脖子上香了一口,惹得鲁木达红着脸低下头,身子却更往他怀里。
与兴高采烈的鲁木达不同,陈默沉重的步伐更像是奔赴刑场。
“快点,磨叽什么?”如齐向阳所说,齐向夕对陈默确实没啥耐心,拎着他的一只胳膊往喂药地点而去。
齐向夕和周期最近成立了一个生物兴趣小组,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活动教室,美其名曰提高生物成绩,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他们研究“生物身体构造”。
至于为什么等到高三才搞一间教室玩,周期是这样回答的,“总不能一直在阳台或者楼梯间吧,鲁木达他爸可是老师,不方便。”
可见周期对小茶杯同事真的上心。
齐向夕把陈默带到兴趣小组,按在椅子上捏开他的脸,“药呢?”
陈默含泪乖乖呈上,齐向夕捏上一颗嘀咕着“这么大”,然后塞进陈默嘴里,抵在舌根位置命令道,“吃吧。”
陈默沉默,哪那么容易!
齐向夕觉得陈默的口腔干燥得像老树皮,根本没有分泌口水的意思,不由得皱起眉头训斥,“你给我哥口的时候也这样?没有润滑难怪会弄伤自己。”
“唔唔!”冤枉,口的时候我汁水可旺盛了,受伤纯纯是因为是你哥鸡巴太大,撑的!
“不是?那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干成这样?”
因为身体排斥,不想吃……
“麻烦。”齐向夕嘟囔着,对母狗二人组使个眼神,“你俩,表演个小节目,让他流点口水。”
母狗二人组得令,笑盈盈起身走到陈默的最佳观赏位置。
表演从接吻开始,两朵粉嫩的舌探出小嘴,舌尖顶在一起缠缠绕绕,相视而笑,探进彼此嘴里,深入浅出,直搅动的黏腻的口水声在教室内缭绕。
“嗯唔……”校花眯起眼睛呻吟,原来学霸的一只小手钻进她校服里作祟,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更有想象的空间,舒服成这样,应该是捏上了奶子。
“脱衣服。”齐向夕沉声命令。
校花不敢迟疑,脱下长袖校服外套,里面是夏季校服短袖,白纱布料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学霸纤细的小手清晰可见,果然在揉捏她的奶子。
脱下仅有的上衣,一双奶子蹦了出来,白皙硕大,既有少女的挺翘又有少妇的丰腴,可见不知道被男人揉搓使用过多少次。学霸托住校花的一只奶子翘向齐向夕和陈默的方向,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左右旋转,刚开始只是微微用力捻捏,突然,学霸拽着校花的乳头旋转了360度。
“嗷!”校花喊叫出声,双腿从膝盖处开始夹紧,摆成x形腿,身体靠在学霸身上扭成小蛇。学霸调皮的吐舌一笑,随即附身含住了那粒被她拧肿的乳头,用力的舔吸,啧啧声甚至在空旷的教室里有了回声。
“啊,啊,啊,主人!”校花激烈的摩擦双腿,全身颤抖,看着齐向夕的眼睛里满是神往和渴望,深知冷酷的主人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悯,但能看着他已经叫她满足,足以让她在闺蜜的刺激下一次次的高潮,“呃啊,主人,小母狗高潮了,喷了,小母狗喷了,啊!”
校花的深蓝色校服裙下,一缕水泽顺着夹紧的腿缝缓缓而出,拉着晶莹剔透的粘丝儿,滴滴答答打在地面上,果然如她所说,喷了!
“贱货,水真多。”齐向夕冷笑着,动动被陈默含在口中的手指。
陈默如梦方醒,咕噜一声咽下口中泛滥成灾的口水,药丸已经完全溶解成药泥,被他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喉咙里。
水多,说谁呢……陈默低下头,头发丝以下热的冒烟,深刻觉得齐向夕那句“贱货”在骂自己。
“爽吗?”齐向夕问。
陈默抬头,他果然在看他。
“爽吧。”知道陈默嗓子受伤不方便说话,齐向夕替他回答。
“第一次看现场版a片,鸡巴硬了吧?”齐向夕说着伸手去掏陈默的鸡巴,陈默下意识闭合双腿反倒把齐向夕的手牢牢夹在裤裆里,任由他握紧揉搓。
齐向夕揉了几下,发现陈默的鸡巴软的跟条虫子一样,忍不住骂人,“我草,你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没反应!”
陈默羞的眼圈泛红,狠狠推开齐向夕的手,他有反应,只不过他的欲望不在鸡巴上,他后面……被齐向阳操的地方,已经泥泞一片,迫切的想要他的男人狠狠贯穿!
“哭了可就没劲了。”齐向夕撇嘴揉揉陈默的头,算是安慰,“可能是看的不够,我让她俩再来。”
“!”陈默觉得够够的了。
然而齐向夕不给他拒绝机会,挥手让母狗二人组继续。
校花懒懒脱去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和内裤,撅着屁股爬上书桌,对着陈默门户大开,白嫩的大屁股夹着两瓣阴唇,湿漉漉红润润没有一丝毛发,阴唇中有一点闪亮亮的东西,像是一枚戒指。
“那是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是已经安静许久的鲁木达,他一直在沉浸式看片,实在不懂了才出声。
“阴核环,打在女人最敏感的位置,做牵引的时候特别好玩,拉一下叫一声,跟门铃似的。”周期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神一直在鲁木达身上打转,“有机会让你拉着玩玩。”
鲁木达有些排斥的摇头,这玩意看看得了,他怕给齐向夕的玩具拉坏了,赔不起。
听到了周期的解答,陈默无比惊讶,本以为齐向夕只是玩得开,没想到玩的更野,才成年不久已经如此,以后那还得了,或许该让他哥管一下……
“我哥在我这个年纪玩的更野,有机会给你讲讲。”仿佛看穿陈默的想法,陈默冷哼着说,“别一天天总想着告状,我啥样我哥最清楚,穿孔的地方还是他告诉我的呢。”
“!”果然是亲兄弟,这种事情也要信息共享!
“呃啊,姐,亲姐,舔那,就是那!”尖锐的呻吟声打断陈默的惊讶,转头看去,母狗二人组已经上演新的戏码。
学霸双手扒开校花的白屁股,舌头伸的老长,刮着校花的阴核坏,小小一枚银环在她舌尖跳跃,上拉下拽右滑左摆,阴环带着殷红硕大的阴核一起舞动,而校花的淫言秽语就是她们的舞曲。
“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小母狗的项圈被姐姐舔着,真舒服,嗷,嗷,又到了,又到了!”校花叫着,屁股剧烈抖动起来,白花花的臀肉像是波浪般起伏,学霸赶紧躲开,一股汁水从校花的阴核里喷射而出,洒在午后的阳光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
“一次不够。”齐向夕沉声说。
学霸干净上前,两根手指按压在校花的阴核上,狠狠的快速摩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陈默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阴户被摩擦时是会发出声音的,很刺耳,很淫祟。
“不要,不要……”刚高潮过一次的校花显然不适应剧烈的刺激,撅着屁股左躲右闪,却始终躲不开如影随形的手指。
“嗷,嗷,又来了,又来了,又高潮了,啊,啊!”校花叫喊着,屁股收缩几下,一次喷出一股液体,这次学霸没有躲闪,而是继续揉搓校花的阴穴,主人说过,一次不够,那就表明校花要持续高潮,直到主人满意为止。
“她还能高潮几次?”鲁木达简直是陈默的嘴替,陈默也想知道。
周期小老师再次上场,“女人阴核高潮永无止境,一直给刺激就会一直高潮,只不过后期会很痛苦,会疼会小便失禁,向夕一般等她尿一次就会停止,毕竟玩坏了也可惜。”
“哦,那他还满善良的。”鲁木达愣愣的说。
周期笑了,“你管他那样的叫善良?”
“对齐向夕不能要求太高。”鲁木达理所应当回答。
齐向夕一个眼神扫过来,“跟恒哥比我绝对算善良,你有机会比较一二。”
鲁木达怕了,悄悄遁在周期身后。
齐向夕确实不会玩坏母狗二人组,毕竟费心调教来的,让她们不断高潮只是为了刺激陈默。
“硬了吗?”齐向夕又去摸陈默的鸡巴。
陈默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齐向夕的手,费力大喊出声,“我不会硬了,看到她们的表演,我只想让你哥狠狠操我屁眼,你满意了吗?”
沙哑、尖锐,掷地有声!
陈默的喉咙像是要裂开,附身剧烈的咳嗽起来,齐向夕短暂愣神后快速反应过来,从书桌里抻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捏开陈默的嘴巴灌进去。
“喊什么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把嗓子喊坏了怎么办,我哥喜欢叫床好听的,小心他再去外面找!”
“都怪你!”陈默用眼神控诉齐向夕,乖乖的吞咽他喂过来的水。
一场急救过后,众人没兴致再看片,齐向夕摆摆手示意母狗二人组停下休息。
校花气喘吁吁趴在书桌上,学霸用纸巾为她清理混乱不堪的下体,擦拭完毕后拎着阴核环仔细检查,确认没有拉伤才又帮校花整理凌乱的衣物。
“她们真的很和谐,我以前以为她们会争风吃醋。”陈默用气声说。
齐向夕就着他喝过的水灌了一口,“我的人不会,我哥的会。”
陈默瞪他,“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是吧。
“不会。”齐向夕回瞪他,陈默心中的小狗夹紧尾巴怂了,低下头去玩手指。
“吃醋要看看自己屄里有几两肉,够不够我操,她们不敢。”
又映射我?!陈默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齐向夕阳痿。
“你很勇敢!”齐向夕这次不映射了,直白白拍着陈默的肩膀。“少年,喉咙被操坏只是开胃小菜,满汉全席都在后面呢,就看你吃不吃得消喽。”
陈默被齐向夕吓得肝颤,扶着鲁木达的肩膀回到教室,趴在桌上两眼无神。
“默,要不,咱别那么执着了,让你男人在外面撒撒火吧。”鲁木达劝陈默,经过中午看片,他更加庆幸身边有周期。
“我说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嗓子怎么坏的。”陈默有气无力。
“你男人不同意?”鲁木达非常意外。
“他没说同意不同意,只说让吕恒收拾你。”
“!”鲁木达惊了,这里面咋还有他的事啊!
“对不起兄弟。”陈默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恒舅对我还不错,我会帮你求情的。”
“我谢谢你哈!”鲁木达咬牙切齿,揉乱了陈默的短发。
鲁木达心惊胆战好几天,生怕吕恒传唤,可直到月考临近吕恒一直没出现,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与陈默等人一起专心致志应对月考。
齐向夕和陈默身后有齐向阳的棍棒督促,不得不铆足劲学习,终于压着及格线飞过所有科目,而周期是造物者的宠儿,天生高智商,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年组前茅,是老师眼里清北苗子,小小月考当然不在话下,相比三人,鲁木达成绩最差,英语未达及格线,被其父狠狠教育了一番。
“高考结束前哪都别想去了,就给我好好学习。”鲁父拍案怒骂。
“我跟同学约好了月考完出去玩半天……”
“又是陈默?人家越玩越进步,你越玩越退步,你还好意思跟他玩?!”
“不止陈默,还有周期和齐向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