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父沉默了,背手在客厅踱步,眼镜片后精光闪烁,良久后道,“去吧,学习挺累的,要适当放松,跟优秀的同学走动走动是好事。”
鲁木达无语,老爸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响,估计他太爷在老家坟里都听见了。
齐向阳的兄弟之中有一个养鱼高手,不是端上餐桌的鲫鱼草鱼石斑鱼之类,而是养在鱼缸里动辄上百万的观赏鱼,齐向阳别墅里的两条龙鱼就是出自他手,这次陈默月考结束时正好赶上他又调教出两条好鱼,邀兄弟们来他的渔场观赏,齐向阳大手一挥,让有空的兄弟们带上家属一同去。
齐向阳一伙人有家属的不多,适合带出去的更少,最后成行时家属只剩下一帮孩子——陈默,齐向夕,周期,鲁木达。
齐向夕本不想去,对他来讲遛狗比看鱼有意思多了,可听说吕恒也去时立刻要求一同前往,他是真怕周期出事。
周末下午,高三生难得的假期,齐向阳等人开了七辆车,浩浩荡荡去赏鱼了。
齐向阳朋友的渔场建在h市边缘,是一座山包上唯一的建筑物,名曰“奎山渔场”,
陈默在齐向阳车上好奇的打量这座建筑,黑色围墙方方正正,围墙外面都是待被平整的黄色山土,这配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座等待下葬的骨灰盒,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调皮。”齐向阳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捏着后颈把人按在怀里,揉着屁股笑道,“生意人都有些迷信,奎文找人看过,这么建风水最好。”
陈默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揉,好奇的问,“舅也迷信吗?”他在别墅可没看见过任何佛道用品,他不觉得齐向阳这样的人信这些东西。
“可以不信,但不能亵渎。”齐向阳的答案模棱两可,拍拍陈默的屁股说,“下车吧,我们到了。”
七辆车直接开到院内,场主叶奎文哈哈大笑着迎接出来,五大三粗的形象不像养鱼的,倒像杀猪的。
叶奎文把大家让到办公室,室内,一座巨大的圆形鱼缸顶着天花板立在中央,空间足够成年人在里面游泳。巨型鱼缸里,一条黑色大鱼游拽其中,由于鱼水过于清澈,黑色大鱼仿佛漂浮在空中,配着间歇涌起的氧气泡泡,特别有视觉冲击感。
陈默想起了小时候看的西游记,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出一只猴盗走定海神针,这哪是办公室,这妥妥的是西海龙宫啊!
当然,这间办公室除了鱼缸外也具备基本的待客设备,红木椅子简单贵气,大人们纷纷落座,一边喝着叶奎文准备的顶级红茶,一边聊天赏鱼。
几个小的坐不住,尤其是陈默鲁木达,围着鱼缸转来转去,恨不得钻进去游两圈,看的齐向阳和吕恒齐齐摇头,孩子就是孩子。
“行了,再好看也是一条鱼,看不成两条。”齐向夕冷冷说。
“你这么说文哥可不乐意了啊,这是我的心血啊。”叶奎文玩笑着说。
齐向夕朝他笑了,“那是!文哥这条鱼咋的也得值个几十万吧,可惜我看不懂,你这有啥其他好玩的吗?”
齐向夕说少了,叶奎文也不反驳他,笑着说,“一堆一块都在这呢,你领着朋友去外边看看,喜欢啥玩啥。”
“好嘞!”齐向夕得令,揽着周期的肩膀往外走。
陈默也想出去溜达一圈,恳切的小眼神望向自家男人,齐向阳含笑点头,“去玩吧,要乖。”
“嗯!乖乖!”陈默重重点头保证,拉着鲁木达去追齐向夕。
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齐向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对身边的吕恒道,“你的两个小家伙都要望眼欲穿了。”
从看到吕恒起,周期和鲁木达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凄凄切切的小眼神仿佛被主人冷淡许久的宠,只等一声招呼立刻摇尾乞怜,奈何吕恒不给任何回应,对待他们仿佛陌生人,让两个小家伙更加急切。
“后悔了?”齐向阳问吕恒,当初认下两个孩子有自己的推波助澜,他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兄弟的私生活,“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哥给你摆平。”
吕恒笑着,“还是哥宠我…没不愿意,两个孩子看着不讨厌,收了也不错,凉着他们是想立规矩,他俩不像陈默,太野,尤其是周期,得狠着管,稍微对他好一点都得给我惹祸。”
齐向阳点头,周期跟向夕似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管教这样的孩子必须下狠手,不能留一点余地,吕恒对他冷淡是对的。
“鲁木达还好,傻了点,但胆小,倒是可以给点甜头,也可以刺激周期,让他更老实听话。”吕恒继续分析。
“你家属你自己看着办就行。”齐向阳对吕恒很放心,商场如战场,他尚能应付自如,何况两个毛头小子。
被家长们讨论的毛头小子们在院里乱逛,看什么都觉得意兴阑珊,陈默心思细腻,自然知道鲁木达和周期情绪低落的原因,可一向少言寡语的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恒舅,到底想啥呢?”
“呵。”齐向夕冷笑一声,“不就是想凉凉周期吗,好让他更听话,老狐狸一个,当我们三岁孩子呢!”
周期笑笑,勾住鲁木达的肩膀,“连累你了,我混惯了,咱哥怕我不好管,估计以后都得冷处理了。”
鲁木达没太懂,“啥意思?”
“没养过狗吧,农村的狗拴在院子里风吹日晒、无人在意,这样的狗看到主人总是很兴奋,给啥吃啥,还贼听话。城里的狗吃狗粮穿衣服,隔三差五洗个澡剪个头,这样的狗挑食又难养,需求特别高,甚至有些会咬主人……吕恒想把周期养成看门狗呢,蠢货!”齐向夕咬牙切齿的说。
“哦!”鲁木达终于明白了,“我俩是吕恒的狗啊!”
陈默摸摸鼻子,深深觉得自己也是狗,按照齐向夕所说的饲养方式,周期是看门狗的话,那他就是齐向阳的家宠吧,可是……
“我才不会咬人。”陈默小声嘀咕着,好巧不巧被齐向夕听个正着,无奈骂了一句,“真是人与群分,傻子都分一起去了。”
陈默装作没听到,假意四处张望,一下看到院子里停着的推土机,“木达,我们看看那个。”
男孩子们总是对工程器械很好奇,单纯的鲁木达更是如此,走上前看到推土机钥匙没拔,有些跃跃欲试。
看到他一脸渴望,周期笑着说,“试试?”
试试就试试!
大人们在房间里喝茶聊天,突然听到外面隆隆作响,叶奎文骂了一声,解释道,“我想平整一下外面的场地,建个像样的停车场,明明告诉下面人今天不干活了,挖掘机咋响了……”
叶奎文话没说完,隆隆声越来越近,众人觉得不对劲儿,纷纷起身警惕,忽然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墙被撞出一个大洞,一台大型挖掘机正仰着铲子浩浩荡荡往屋里面开,大有碾压众人的意思。
吕恒透过暴土扬尘看到了驾驶座上的鲁木达,这傻小子正一脸惊恐的握着操作杆。
“小b崽子!”吕恒骂了一声,两三下越过地上的砖瓦石块,一个箭步冲上挖掘机的履带,拽开驾驶室大门、拔下了挖掘机的车钥匙,终于,失控的大家伙停了下来。
室内半室内人声寂静,外面秋风阵阵袭来,吹的砖头瓦砾滚落发出细微的响动。“嘟嘟嘟”打氧机尽职尽责充了一次氧气,只是鱼缸里面的那条黑金龙已经肚皮朝上,金贵的观赏鱼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死了。
“哈哈哈!”齐向阳拍着椅子扶手哈哈大笑,多少年没遇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吕恒家的傻小子可太有意思了。
齐向阳的笑声让众人回神,也都忍不住大笑出声,除了吕恒。
吕恒咬牙切齿瞪着鲁木达,“你想干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鲁木达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的道歉。
“给我等着的!”警告完闯祸的家属,吕恒转头对叶奎文说,“老叶,对不起啊,孩子闯祸了,损失算我的。”
叶奎文捂着笑疼的肚子摆摆手,“算我给这孩子的见面礼了,不用赔不用赔。”
齐向阳笑着说,“你这见面礼太贵重了,小孩子接不住,让吕恒赔吧,他有钱。”
老大发话叶奎文便不再推迟,深知吕恒跟着齐向阳有钱赚,几百万也不过洒洒水而已。
墙塌鱼死,众人没了看鱼的地方更没鱼可看,于是转场到山后的鱼塘钓鱼,吕恒没有玩乐的心情,跟叶奎文借了间屋子,他要归置归置闯祸的家属。
一张双人床,一张竹子做的小桌,两张竹椅,这是叶奎文的简易休息室。
吕恒在竹椅上落座,点了一支烟,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坐着,深深吐出一口白雾,利剑一样的眸子看向面前站立的两个家属。
“养你俩,挺费钱啊。”吕恒冷冷说。
鲁木达扣着手不敢抬头,周期抿着嘴忍不住憋笑。
“一天花了我两百多万。”吕恒按叶奎文那条黑龙鱼的市场价算的。
鲁木达震惊,“那墙啥材料做的,古董墙吗?!”
“……”吕恒彻底无语了。
“噗!”周期是真没忍住。
“还他妈的笑!”吕恒真气坏了,夹着烟的手指着周期,“他傻你也傻吗,看着他撞墙啊?”
“不是,那玩意太大了,我不敢上前,没有恒哥您的勇气。”周期解释着,随便拍了个马屁,“您刚刚的身法真是太帅了,不亏是当年阳哥手下的第一武将。”
齐向阳的发家史不光彩,黑里混出来的白,向阳集团的红色大字是鲜血造就出来的,吕恒和杜鹏飞一路跟着他摸爬滚打,身手自然十分了得,周期的马屁有理有据,只是吕恒却不喜欢,他的过往岁月还轮不到一个小屁孩评价。
吕恒勾勾手指,示意周期过来,周期看到他脸色不善有些踌躇。
“滚过来!”吕恒大骂一声,吓得鲁木达一哆嗦,眼圈都红了,周期虽然也怕,到底比鲁木达强多了,还算淡定的蹭到吕恒面前。
吕恒一支烟正好抽完,吐出最后一口烟捏着烟头往周期身上捻去,东北深秋气温不高,但男孩子火力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火点轻松穿透烫上周期的手臂。
周期疼的皱眉却纹丝未动,任由吕恒的烟头在自己身上熄灭。
吕恒笑了,笑意却未到眼中,将烟头随意扔在地上,“哥就喜欢骨头硬的,掰起来才够响。”
周期避开眼神,在吕恒的强气场里下意识示弱,谁让他本就怕他。
“脱衣服。”
吕恒没有特指是谁,两人却乖觉的双双褪去衣裳,不多时两具年轻的身体赤裸裸展示在吕恒面前。
鲁木达皮肤略白,宽肩细腰窄胯,没有肌肉更没有赘肉,通体洋溢着朝气澎湃。跟鲁木达相比,周期体型更加修长、强壮,吕恒看出这小子打架一定特狠,肌肉跟健身房里出来的腱子肉完全不一样,不十分厚重却非常流畅,与记忆中小弱鸡的样子完全不同,三年时间,这孩子成长很多。
吕恒身体微微前倾,猛的出拳打在周期的腹部,他坐着,手臂摆动浮动很小,看起来没用上什么力气,周期却感到一股窒息的疼痛,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单膝跪地,久久不能呼吸。
“以后,别让我抬头看你,老子不习惯。”吕恒手肘撑膝,附身在周期耳边说。
“嗯~”当闷在胸口的气终于呼出时,周期感到一股麻酥感从被打的地方延伸向睾丸,身体飘飘悠悠,犹如飘荡在云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体验,不禁咬着嘴唇不解又渴望的看着吕恒。
吕恒讽刺一笑,以为这小子经验有多丰富,原来连腹部高潮都没试过,真是外强中干。
鲁木达没看出两人的暗潮涌动,只以为周期被揍趴下了,被吕恒的狠劲儿吓得咧着嘴呜咽出声,“我的错,不怪周期,哥别罚他。”
吕恒冷笑,“放心,一个都跑不掉。”说着解开皮带,抻出对折几下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在空中甩甩,“你俩不是惦记哥这根鸡巴吗,过来吃。”
周期看着吕恒深色鸡巴吞吞口水,他馋了三年了,如今终于又看到了,哪怕吕恒手里握着皮带也打消不了他的热情。
“谢谢哥赏!”周期双膝跪地,跪行一步到吕恒腿间,双手捧起吕恒的鸡巴,整根吸入口中。
“嗯……”周期满足的呻吟,是记忆中的味道,微咸微腥,像是冬日海边的空气,冷冽鲜香。
捧着、吸着、含着,周期如获至宝。
周期的表情取悦了吕恒,心中叹息一声傻孩子,放松腹部,久经沙场的鸡巴逐渐挺立。
又大又长的鸡巴卡在嘴里,口活技穷的周期吃了几下力不从心,计划先吐出来让鲁木达过来一起吃,没想到吕恒的大手却猛烈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后半分。
“open!”吕恒沉声说了个英文单词,指令简单直接明确,周期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完全放松脸部肌肉骨骼,任由吕恒将鸡巴直挺挺插进喉咙里。
“唔!”不适、干呕、窒息,随着鸡巴的逐步深入周期的感觉逐渐递进。
“open!open!open!”由于窒息,万物寂籁,只有一声声低沉的指令传进周期的耳朵,而他像一只听话的狗似的,努力扩张口腔与喉咙。
“唔,嗯,呼!”当鸡巴拔出口腔时,吕恒的脸部迅速充血,激得他一阵阵头晕眼花,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帅气脸庞上满是淫秽的水泽。
“goodboy。”吕恒揉揉周期的头发,乖巧的表现值得一点奖励,“给你个机会,要不要帮忙。”
周期忙不迭点头,被操嘴很爽,但吕恒的鸡巴他一人承受不起。
吕恒勾勾手指示意鲁木达也过来,鲁木达走过去,学着周期的样子僵硬的跪爬在吕恒腿间,看着湿漉漉的鸡巴不知道如何下口。
“教他。”吕恒吩咐一声,便靠在椅背上歇息,接下来让两个小子自行发挥吧。
周期虽口交经验几近为零,但他有丰富的被口经验,清楚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指导鲁木达自然不在话下。
“伸舌头,舔这。”周期捧起吕恒的鸡巴,漏出两个卵蛋,指着中间的位置说,“顺着会阴一直舔。”
鲁木达听话,红着脸舔上吕恒的鸡巴根,带着周期之前的口水一起,机械化的上下滑动。
周期无奈,这孩子在性爱方面真是没有一点领悟力啊,让舔就只会舔,倒是在阴茎上嘬两口啊!
“跟着我。”没办法,周期伸出舌,顶在鲁木达的舌尖上,带着他一起行动。
两个舌尖在会阴交汇,又分别滑向卵蛋,一人一颗肉丸含入口中,在嘴里含弄半刻,缓缓吐出一起向上,在阴茎上汇合,迟疑一秒随即吻上彼此,分享起口中相同的味道——属于他们共同男人的味道。
“啵。”双唇分开,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周期含住阴茎往上,到顶端时将龟头吸进嘴里,眯着眼睛上下套弄,鲁木达乖巧的含住剩下的一半阴茎,等待周期把龟头施舍给他。
然,周期被龟头里的味道吸引,久久不肯让位,鲁木达看着他享受的表情实在眼馋,忍不住顺着阴茎去抢,周期霸道惯了哪里肯让,用力含住不给,嘴里狠狠的“唔”了一声,示意他靠边。
“啧,抢什么抢!”吕恒伸手,一人脸上给了一巴掌,训斥道,“都松开,床上趴着去。”
周期瞪着鲁木达,鲁木达自知理亏不敢回瞪,低着头灰溜溜爬到床上,垂首沉腰撅腚,在床边趴跪。
周期意外,这小子还是有潜力的啊。
“愣什么神,滚过去!”吕恒照着他屁股给了一脚。“完蛋玩意,让一个新瓜蛋子比下去了。”
周期扁嘴,爬过去跟鲁木达并排跪在一起。
吕恒看着两个形状美好的嫩屁股相当满意,挺着鸡巴走过去,甩开手臂,用皮带狠狠抽打两人的屁股。
“调皮,闯祸,惯的,没样!”吕恒边抽边训。
“唔,呜!”鲁木达没出息先疼哭了,窄胯带着嫩屁股抖的厉害。
周期咬着牙一声没吭,吕恒看他倔样来气,单独照着他屁股狠狠抽。
“再倔,在跟我倔!”
鞭子在屁股上掀起一道道血红檩子,周期终于忍不住了,在日思夜想三年的男人面前,泣不成声。
在吕恒面前,周期的骨头永远硬不起来。
“认错!”吕恒用皮带点在周期屁股上。
“对不起,我错了……”周期啜泣着小声说。
“大声!”吕恒命令。
“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周期大声咆哮,哭声再也憋不住,受伤的小兽般悲鸣,震得一旁的鲁木达哭的更惨。
吕恒把皮带点上鲁木达的屁股,沉声命令,“认错。”
鲁木达吓死了,连忙连声哭喊,“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呜。”
吕恒把皮带扔在地上,高声道,“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我要你们听话,可以敬我恨我怕我,但绝不可以忤逆顶撞我,听明白了吗?”
周期专心哭泣,鲁木达呜咽点头。
吕恒不满意,一手一个掏裆拽住两根嫩鸡巴,狠狠往后拽,厉声命令,“回答!”
“听明白了。”两人立刻回答,屁股随着力道撅的更高。
吕恒思量一下,开放鲁木达的鸡巴,揽住周期的胯,将鸡巴猛的插进周期粉红色的屁眼里。
“嗷!”周期疼的嗷嗷叫唤,双脚蹬着往前爬,却被吕恒一手薅着鸡巴一手掐着腰固定在原地。
“忍着!给小的做个榜样。”吕恒说着摆动狼腰狠狠操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哦,哥,啊!”周期疼的嗷嗷叫唤,随着吕恒的顶操剧烈的前后耸动。
吕恒哪管周期拒绝,大开大合操着,小腹撞在红屁股上啪啪作响,鸡巴在紧致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操人时,他一向只管自己舒服。
鲁木达在一旁看着浑身发抖,总算知道周期为啥那么害怕吕恒了,这哥真是玩命操啊,杀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好好看着,一会就到你了。”吕恒喘着粗气对鲁木达说,吓得后者缩着肩膀趴在床上再不敢看。
然,不看不等于不用面对,吕恒操了一会周期,觉得没意思了便拔出鸡巴,将人扔在一边,双手把着腰拽过鲁木达,对着两瓣屁股中紧致的穴口一冲到底。
“……”鲁木达脑袋嗡的一声,耳边响起炸雷,眼前发白愣了三秒,被吕恒再顶一次后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从最敏感处传来,鲁木达张嘴“啊,啊”两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被吕恒操的失声了。
“看不上的人死也不操,看得上的往死里操……”齐向夕的形容此刻具象化了。
“哥……”周期稍微缓气,骨骼分明的手扶住吕恒的手腕,“他不行的。”
吕恒狠狠顶入,停住,冷冷看着周期,“那就操到行为止。”
周期叹息,这就是吕恒,他就是爱死了这样的吕恒……
陈默陪在齐向阳身边钓鱼,暖洋洋的秋日阳光晒得他昏昏欲睡,突然耳边仿佛响起鲁木达的尖叫声,惊得他一个冷颤。
“怎么了?”齐向阳问他。
陈默左顾右盼,确认鲁木达没来摇摇头说,“没事,好像做梦了。”
齐向阳揉揉他的头,陈默没了睡意,趴在齐向阳膝上让男人揉的更顺手。
“舅,鲁木达不会有事吧。”
齐向阳笑了,小家伙忍了半天还是问了。
“也许……”齐向阳太了解吕恒,鲁木达怎么可能没事。
“啊?”陈默想抬头,却被男人的大手固定在原地。
“以后,鲁木达的事就是别人的家务事了,不许管。”
陈默听出男人的强硬,扁着嘴趴在男人膝头蹭蹭,“小默知道了。”
齐向阳盯着水面淡淡说,“知道周期为什么这么喜欢吕恒吗?”
“不知道。”陈默也很纳闷,周期那么优秀,做攻做受都有市场,为什么偏偏是吕恒。
“因为吕恒够强,男孩天生慕强。既然喜欢他的强,就得忍受他的强,没人能帮他。”
鲁木达也是慕强吧……陈默明白他们迷恋吕恒的原因了。
“那有朝一日,他们长大了,变强了,会不会就不喜欢吕恒了呢?”只是单纯的慕强的话,陈默觉得三人的关系不太稳定。
齐向阳哼笑,“狼就是狼,狗就是狗,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陈默明白了,在男人眼里,周期和鲁木达永远不会强过吕恒。
“我在舅眼里,也是小狗吗?”陈默有点受伤,不久之前齐向夕也用小狗比喻他们来着,果然是亲兄弟。
“你啊,连一只小狗都够不上,在我眼里,充其量是一只没断奶的猫。”齐向阳语气宠溺,陈默听着心里甜丝丝,红着脸软声软语叫了一声。
“喵呜~”
齐向阳挑眉,大手顺着陈默的头一路滑到屁股,在屁股上拍拍,低声道,“仗着我宠,越来越胆肥了?信不信操得你退学。”
陈默信,心里满是甜蜜的恐惧,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男人,囔囔道,“小默是舅的家务事,舅说了算。”
这孩子,真会撒娇邀宠。齐向阳拍拍软乎乎的屁股,无奈道,“我的家务事你姥姥说的算,要是真把你操到退学,她老人家会宰了我。”
陈默噗呲一声笑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只怕妈,说出去谁信。
又腻歪了一会,齐向阳继续钓鱼,陈默趴在他腿上休息,心中忍不住挂念鲁木达,知道男人会不悦还是忍不住问,“舅,木达会没事的,对吧?”
齐向阳没回答,因为答案是否定的……
鲁木达被吕恒操的支离破碎,从被贯穿的一刻起就没能发出声音,全身瘫软,破布娃娃似的被腰间大手拽着,一下下撞击着吕恒的鸡巴。
吕恒抬头吐纳,傻小子的肠道比混小子的更紧更润更热,他操着根本不想停下。
周期在一旁看的着急,顾不得吕恒会生气,撅着屁股往他手上蹭,“哥,操我吧,我屁眼里痒的厉害。”
吕恒哪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低头检查被操着的人,知道已经是极限,便拔出鸡巴,将人扔在一旁,拍拍周期的屁股示意他撅好,带着鲁木达献血的鸡巴再次贯穿周期的肠道。
因为之前被插过,这次周期总算没那么难受,深呼吸稳住心神,随着吕恒的动作缓缓呻吟出声。
“嗯,嗯,嗯!”
吕恒挑眉,现在看出这小子经验丰富来了,竟然懂得配合才能更快获得性爱的快感。
“嗯,哥,哥哥,操我,嗯~”周期的小声音转来转去,扭头去看吕恒,漂亮的眼睛弯成性感的弧度,努力向吕恒摇尾乞怜。
是的,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男人饶了他们……至少给他们进步的时间。
吕恒的心微微软了,两个小家伙,一个已经没了意识,估计内伤不轻,一个外强中干,强忍着害怕努力讨好,挺可怜的。
吕恒猛的贯穿进最深的地方,周期尖叫着被钉在床上,疼的浑身颤抖,恐惧的看着男人。
“记住这里。”吕恒压着吕恒的屁股左右晃晃,“我做标记的地方,回去给我练,下次,你们两个,我一个不饶。”
“嗯呃,记住了,哥。”周期彻底被操服了,恐惧又依恋的吸吸肠道,把吕恒的形状牢牢刻在身体里。
吕恒压着周期的背起身,狠狠拔出鸡巴,依旧坚硬的鸡巴在空气摆动一下,砸在吕恒的腹肌上。
“啪!”
周期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后咬着嘴唇旋转身体,头朝着吕恒的鸡巴躺下,往床边蹭蹭,脑袋悬在空中后仰,张开嘴巴,准备迎接男人的再次冲刺。
吕恒看着周期的举动笑了,拍拍他的脸颊,“行啦,知道你乖,等练好了再斥候我吧,真要我爽了射出来,你嗓子就废了,想想陈默。”
陈默被齐向阳操坏了嗓子的事不是秘密,乐言像个小喇叭似的在兄弟群里广播,气的齐向阳要踢他屁股……
“我不怕。”周期还不放弃。
吕恒气笑了,对着他脸颊给了一巴掌,“滚蛋,信不信再操你屁眼!”
周期信,连滚带爬的躲到鲁木达身边,抬着他的脸颊说,“哥,木达没事吧?”
“没事,肛门撕裂而已,等会送到怪物那看看就行了,养半个月又是一个好屁股。”
周期无语,半个月啊,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呢,人可是跟着他们出来玩的。
看出周期的顾虑,吕恒冷哼,“现在知道怕了,急头白脸想跟着我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对不起。”周期喏喏道歉。
“这种事不用你们小孩子担心,我会找鲁木达的父母谈。”
谈什么,怎么谈,谈你是怎么掰弯人家独苗、操坏独苗屁眼的吗?!周期腹诽……
吕恒塞好鸡巴给妖怪打电话,听他一下送过来两个家属,妖怪啧啧摇头,“真心狠手辣,不愧是齐向阳喂大的狼。”
吕恒笑笑,并不反驳,挂断电话让周期穿戴好他和鲁木达的衣物,一会要带着他们先离开去医院,随后走出休息室向垂钓园走去。
看到吕恒,齐向阳笑笑,“完事了?”
吕恒摇头,捏捏胯下的一根,“还硬着,一会送他们去医院后得去一趟云溪台。”
陈默听到医院两个字惊了,土拨鼠似的坐的笔直看向吕恒。
“行了,别用眼神谴责我了,我已经留情了。”吕恒笑着对陈默说。
齐向夕在一旁听着点点头,“嗯,至少没送去火葬场。”
吕恒摸摸鼻子,深觉家属有两个背景雄厚的娘家人不是啥好事。
“你去吧。”齐向阳给好兄弟解围,“跟人家父母好好说说。”
吕恒点头称是,向齐向阳微微鞠躬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