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江郁怀又在女孩唇上亲了亲“我错了,行吧,下次真不说了。”
“别亲我,我信你我就是脑残。”
“真的。”江郁怀抽了个枕头垫在林慰贤腰下,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着“我发誓。”
说完,没等林慰贤回应,他伸出舌头认认真真舔弄着她的胸,柔软的舌头沿着乳晕画着小圈,觉察到女孩松懈下来的小腹,江郁怀用力的将整个胸吸纳在口中,反复两次,直到林慰贤难耐的扭着下身,他闲着性器才又动作起来,浅浅的遵循着林慰贤喜欢的节奏。
二人无事可做的左手十指紧扣着,林慰贤的右手无力的垂在他的肩膀上,小声的哼唧着,像极了他养的小豹猫,吃饱喝足心情好了才会露肚皮。
“你——嗯——”林慰贤更后知后觉这让人脸红脑热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下身麻酥酥的,又热又痒,虽然她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睛不看啃自己胸的男人,可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大的让她难以忽视。
“我?嗯哼——”江郁怀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女孩甬道里那块让自己舒服到极致的位置,只是轻轻一碰,熟悉的啃蚀感立刻缠上了性器顶端,舒服的他控制不住的喘息、喟叹……
“林慰贤、好热好舒服,你舒服么。”说完,男人下腹绷紧,漂亮的腹横肌随着大起大伏的动作激烈的弹跳着,暴戾的动作下林慰贤的穴咬的更紧,热烫的甬道里孜孜不倦的分泌着混杂了前列腺液的水液。
他的手紧紧地固定着林慰贤的脊背,称不上压迫的力道,但足以保证这个白痴不会撞到头,江郁怀看着被自己撞的哼哼唧唧的林慰贤,眼底满是被他刻意忽略的、充满着纵容的笑意。
“啊、你轻一点嘛,轻一点!”
“好~轻一点。”
女孩弓起的脊背连着纤细的腰肢在他不知节制的动作下剧烈的晃动着,入眼的尽是透着粉的白,看的他眼眶又涨又热。
发间滚落的汗水砸进眼里,咸涩感让他不舒服的昂起了头,甩了甩碍事的汗水,江郁怀直接抵进了林慰贤最深处,在他释放的一时间,林慰贤默契的和他一起攀至巅峰,感受着甬道内壁软肉的翕动,半疲软的性器又迅速硬了起来。
“太深——了、唔。”江郁怀的动作又急又快,林慰贤本以为二人都高潮了那就是结束了,谁承想这人和上了发条一样,又动起来!
顿时她脑子里警铃大作,但激烈情事导致的她的语气半分威慑力没有,反而黏糊糊像在撒娇“你、你别做了吧。”
“不行,才一次。”
后来二人从客卧做到主卧浴室,翻来覆去到凌晨两点才结束,林慰贤被他抱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嗓子哑的像黛西,他其实觉得像唐老鸭,但才说了一句就挨骂了。
灵机一动下他火速找补了一句。“像黛西,那个扎着蝴蝶结的漂亮小鸭。”困的迷迷瞪瞪的人听完这句话才安静的让他抱着洗完了澡。
想到林慰贤昨晚生气的小表情,抹润肤露的江郁怀对着镜子笑弯了腰,镜子里穿着西服的男人双手撑着大理石盥洗台,低着头肩膀笑的一抖一抖的。
对着镜子戴好眼镜,江郁怀脸上还是未散尽的笑,但他却扁着嘴吐槽“有什么区别,真臭美。”
但走出浴室时,他靠在门口从西服口袋掏出手机,皱着眉点进了某橙色软件。
指尖迅速的点了几下,最终找到了月销第一的、那只漂亮小鸭。
嗯……还有漂亮小鸭的男友,看着详情页里两个笑得傻乎乎的车载玩偶手拉着手坐在一起,他默默点了付款。
做完这一切,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突然涌入的,陌生‘童年记忆’,记忆里的有小朋友林慰贤、他、还有死了八百年的谈新然,挺荒谬的,记忆里他们叁个在捡垃圾,而且,小朋友林慰贤好像和死了八百年的谈新然是男女朋友。
“啧,真晦气。”江郁怀拿着温水坐在林慰贤床边将人晃醒了,不耐烦的说“喝完水再睡。”
“烦,我不喝。”林慰贤正会周公,眼皮都懒得抬,扯了下毯子就想蒙住头。
“喝,不喝,我不上班。”
“你真烦。”
睡的头发炸毛的人皱巴着脸,从他手里抢过被子‘咕嘟咕嘟’的将水喝了个干净“滚滚滚。”
“嗯,我滚了,黛西小姐。”江郁怀手探进被子在女孩头上用力的揉了吧,拿着空杯子笑嘻嘻的离开了卧室。
等红灯时,江郁怀看着空荡荡的车载平台,他又想到了那对小鸭子车载玩具。
“嗯、摆这刚好。”
秘书的信信息弹了一条又一条,但江郁怀只是点亮屏幕安静的看了会儿又熄灭,不解锁不回复。
男人的注意力全在屏保里睡在海洋球里的女孩脸上。
很难想象,纤细和丰腴两个、本该风马牛不相及的词可以在林慰贤身上融合的淋漓尽致,男人总喜欢用盈润的玉、玉段玲珑的瓷器、这样脆弱又烂俗词语去形容女人,江郁怀觉得没意思。
他的林慰贤像白陶罐,像除却那些繁复没意义的斑斓花纹的白陶罐。
是你仔细看,或许还能发现烧制人不小心留下残破指纹的白陶罐,是可以看到以为疏忽、某工艺流程出现纰漏,无意嵌入了几粒赭色、渚蓝色砂粒的白陶罐。
佳士得拍卖他凑了个热闹,买的那个白陶罐估计就这两天到了,插大葱很合适。
那个傻了吧唧的洋人合作伙伴,为了捧他的臭脚,谄媚着说“jiang,你真幸运,听说这是河姆渡时期出的白陶罐,很有价值。”
“没常识的傻逼。”
江郁怀还在为莫名其妙的梦生气,后视镜里他的脸色臭的不行。
等红灯等的烦躁的男人,扯了两下歪歪扭扭的领带,他觉得自己果然没天赋系领带的天赋,系红领巾他倒不赖,林慰贤就更别说了,上次差点把他勒死。
想到那晚的场景,坏脾气好像突然消失了,散开的领口恰好露出了他的纹身。
黑色直线纹身,和林慰贤后脖颈处疤痕一样的,7厘米的黑色直线纹身。
犹记得,林慰贤当时看到他的纹身时惊恐到失焦的眼睛,更像他养的那只豹猫了,张扬又意外的易惊吓。
江郁怀摸了摸纹身,他觉得有点遗憾,他还以为这人会感动的扑在他怀里说‘好爱你啊,痛不痛。’
但现实是,林慰贤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并让他滚。
林慰贤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时,江郁怀畅快又无奈,他觉得自己果然是个没有想象力的无聊人,毕竟每次他猜的意料之外的场景从未在林慰贤身上发生。
这让他恍惚又笃定,恍惚的以为林慰贤是未脱轨的被设定者,笃定的觉得是他给林慰贤下的设定,因为他设定了林慰贤只能围着他转这个指令,所以林慰贤所有意料之中举动的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欣然接受么。”江郁怀声音很轻,眼神落到手心,他含糊不清的笑出了声,真是苦恼啊,江郁怀不止一次的产生了这种无可奈何的情绪,江郁怀看了眼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甲被林慰贤修剪的整整齐齐,现在无论他怎么用力攥紧,手心都不会再留下一丝一毫难看、恶心血痕。
“呵。”
还是有意料之外的,林慰贤大概舍不得他受伤,真是麻烦精,江郁怀晦暗的眸色闪烁着斑斑光点,不是别的,是太阳折射的光斑。
林慰贤孤掌难鸣,现在的她,身边除了自己可再找不到能替她‘撑腰’的人,江郁怀释然了,一个无厘头梦而已。
“林慰贤,你知道么,我们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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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叨叨的作者有话说:
1、可喜可贺,开起破车了嘞!
2、男主到底是江郁怀呢?还是徐隐呢?我不说,大家自己押宝吧,买定离手。(我朋友看了后面的说我阴险哈哈哈哈,我觉得我还好!一般般阴险吧~~)
3、关于是否安排骨科线这个问题,我belike:( ̄︶ ̄)
角色有话说:
谈新然:没人为我发声么?我不像男主么,没有押宝我的么!
徐隐 江郁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