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走进厕所,可会长这几步迈得却活像要走进礼堂开学生代表大会一般。
被他的气势所慑,狗腿们竟然也没能第一时间把他给赶走,一伙人就这么看着这家伙一步步走到椅男身边,把他扶了起来,拽到自己身后。
明明椅男身上肮脏极了,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扶的,愣是一滴都没沾到他自己身上。
他就像没看到那群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军团扭曲的表情一样,友善的冲桑易一笑。
“学长,别来无恙啊。”
这么一会儿,桑易已经想起这家伙的出身了。
学生会长是帝国首富之子,金鸾帝国皇室骄奢淫逸,挥霍无度,早已被资本把持了经济命脉,若不是军权尚未旁落,怕是老早就被吊路灯了。
某种程度上说,在这个蛀虫遍地的国家里,首富也就相当于土皇帝。
这种设定怎样都好,总而言之,虽然名义上桑易还是他的学长,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却还真动不了他。
但是他问自己这个做什么,npc还考记忆题?
他搜肠刮肚的想啊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副本介绍里也妹说啊。
“……在家呗,还能在哪?”桑易不耐烦的糊弄。
“你的父母,加上你哥一家四口,坐游轮去北极看极光,庆祝你哥哥家的龙凤胎满月去了。”看美人一副愣怔的样子,学生会长得意的扬了扬嘴角:“怎么自己家的事情你还没有我一个外人清楚,家里办这么大的宴会你都不知道?”
“……”玩家无法得知人物本身不知道的信息,比如桑易至今也不知道那个椅男的名字,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也是一样。
桑易不知道父母的去向,自然是因为他所扮演的纨绔二公子并没有收到生日会的邀请。
他的父母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他了,只有哥哥偶尔还给他发消息,但他也不记得自己一双侄儿侄女的生日,就这样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无比自然的丢弃在了这所学校里。
“看你这样,我就不指望你记得是哪艘船了,直接告诉你吧,他们乘的是金鸾公主号,去年皇帝陛下赠给公主殿下的生日礼物,你妈还真是得宠啊。”
“当然,这次皇帝陛下也会出席。”
看着桑易发呆的样子,他只当对方被家人嫌弃,伤心了。
其实桑易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两眼发直的出戏而已。
为什么一个黄油会有这么细致的设定,这帮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在搞些什么?
笑起来甜甜的小酒窝呢?柔顺的伏在自己胯下、超可爱的女孩子呢?短到齐b的水手服呢?
他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一个男人讲这个,他已经过载了,真的,头顶快要冒烟了。
他现在觉得这个游戏真的应该回炉重造一下,真的。
然而无论他听没听懂,重头戏都还在后面。
“不过呢,你也不用伤心,看好了。”蓝眼的学生会长将手机怼到他的面前。
手机显示着新闻版面的头版头条,显示着一条残酷的消息。
“金鸾公主号沉没,公主一家已确认丧生,皇帝陛下生死不明。”
……哈?
桑易傻眼了。
啊?自己的便宜爸妈死啦?
那又怎么了呢?他见都没见过这俩人。
这不是个后宫游戏吗?就让自己靠屌日遍全校,获得女孩儿们的大臣父亲们的支持一路登基,走上人生巅峰呗。
很明显,此时的他丝毫也没意识到这条新闻对如今的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学生会长慢慢走到桑易身边,仿佛掠食者在接近什么无路可逃的猎物。
他贴的太近了,人高马大还居高临下。
桑易宅了太久,冷不丁被这么一个假正经且行径诡异的男人接近,他只觉得浑身不适。
看在会长眼里,对方似乎被这行为给冒犯到了,正满脸警惕,试图撤步远离自己。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个坏东西,但是这银发美人的脸蛋就像花瓣一样娇嫩,靠得近了似乎还能嗅到一股幽香。
熏得他快要醉了。
“你……你们在等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轰出去!”桑易感觉不安全了,这次轮到他逃跑了,他一边捂着胸口向窗边退去,做出防御的动作,一边色厉内荏的叫唤着,他依然在试图使唤自己的狗腿们。
但不管他怎么叫,这次都再也没有人来了。
狗腿们举着手机看新闻,没有人有空把时间分给自己,所有人都在研究手机。
这条新闻刚一爆出,就被顶上了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怕是全校只有在卫生间里忙着欺负人的自己没看到了。
银发的小坏蛋裹在一身薄薄的水手服里,那轻薄的布料被卫生间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射得透明,透出底下雪白的肌肤,那单薄的身子仿佛一张纸,捏在手里轻轻一撕就会坏掉。
小脸上充满了恐惧,看得出小美人是真的紧张了,那张平时总会吐出恶言恶语的半点朱唇都被抿到看不见颜色了。
怕什么呢,原来你也知道这世上有报应对吗?
会长笑了,他一把捉住桑易的手腕,把他的两手制在窗边,桑易太紧张了,两条腿都在抖,毫无还手之力,慌乱的踢蹬怎么也踢不对地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男人的右腿抵在自己的双腿间,把自己顶在窗台上。
男人的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像条毒蛇一般,顺着短裤和水手服之间的缝隙钻了进去,抚上了美人的腰。
真不愧是皇室娇养出来的掌上明珠,真是一副漂亮的皮囊。
会长一边揉搓着指腹下细腻的肌肤,一边默默的感叹。
长得这么漂亮,心却那么黑,可不能轻易放过这种小坏蛋。
他越摸越过分,在胸前的点樱上各自狠狠捏了一大把之后,那火热的大手竟然一路就向下滑过去了。
桑易合不拢腿,脚尖着地又使不上力,急得直蹦,却被膝盖狠狠向上顶住腿间,小穴娇嫩的肉隔着又薄又柔软的短裤布料卡在对方的大腿上,顶得他浑身一僵。
“我我我……混蛋!……索拉,索拉……索拉!”
他没有忘记这只是个游戏。
然而索拉没有反应。
“索拉……,索拉!”桑易一急。本来在心里念叨着的名字,竟然说出了口,还特别大声。
“什么索拉,索拉是谁?”见他走神,学生会长一只手狠狠的捏着他的屁股,攥得软肉生疼:“看着我!”
桑易浑身一抖,怔怔的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可能是他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又弹又滑,摸起来确实上瘾。
好摸是好摸,可那也不能一直摸啊!
桑易动弹不得,感受着对方手指上握笔握出来的茧子划过细腻的皮肤,在柔软的臀肉上按出凹陷来。
那里……明明……从来没被人摸过的……
仿佛有什么羞耻的液体顺着单薄的裤子流下,打湿了底下的布料,那温暖的液体又黏又滑,浸润了礼服裤子,洇到了对方膝盖上。
这股湿意实在很难忽视。
“?你尿了?”
桑易噙着泪水,拼命摇头。
被人逼到这种墙角,他已经不知道是承认自己湿了更丢人,还是说自己尿了更丢人了。
他什么都不敢说,他还能说什么,说自己长了个逼?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在欺负人的时候,还可能是被男人贴近的时候,当然最可能的还是被膝盖顶住小穴……还被人用那种色情的手法摸屁股的时候。
总之,在这种极度紧张,极度挑衅男性尊严的时刻,他竟然没出息的湿了。
这不争气的雌性器官,竟然在这种时候率先缴械投降了。
它想干什么啊!啊?
学生会长也不傻,他现在手正按在人家屁股上呢,尿不尿的他肯定最清楚。
真是尿的话,现在早就闻到味儿了,八成还得淌他一手。
可是自己和小坏蛋都还香香的。
虽然对方确实很漂亮,但是确实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的,会长有一次趁着桑易上厕所偷偷瞄过,他确定这家伙肯定是有家伙事儿的。
该不会是被自己给摸射了吧?
哪有人被摸摸屁股就能泄身的?看不出来这家伙出身高贵,却是个天生的贱种。
学生会长起了好奇心,在桑易恐惧的注视下,那大手顺着股沟滑向了前面。
“这不是有枪吗,还说你没尿,诶……这是什么?”
桑易呼吸加快了,腿软得更厉害了,几乎要从对方膝盖上滑下去。
一根作乱的食指,被淫水打得湿哒哒的,在他的花穴口胡乱的戳,好巧不巧,正压在他的花蒂上。
会长确实是被惊到了,他松开钳制着对方的手和腿,任由桑易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倒在瓷砖上。
“哈……哈哈哈……这是,这是逼?你竟然长了口女人的逼?还……还湿了?真贱呐……真不愧是……”
他伸出手来,递到桑易的眼前,那上面黏糊糊的全是透明的液体,连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颤颤巍巍的拽出一条纤细的黏丝来。
“来,看看你淌的水,都拉丝了。”
他在桑易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那淋满了淫水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草……哕……”他桑易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长了这么大可算是见着真变态了。
g-ga,你们玩的是真花啊。
桑易那又惊又怒又惧还掺杂着一丝丝恶心的表情给会长带来了极大的享受。
这还只是开胃菜罢了,现在整个学校都可以对桑易为所欲为了。
这只小坏蛋还敢生气,很明显,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现在是时候让他用身体体验一下自己造下的孽了。
会长舔完了手上的液体,转向了躲在自己身后探头缩脑的胖虎……啊不,是椅男,温柔一笑。
“时间交给你了,想做什么都随你便。”
“你……你要干什么?”桑易慌了。
椅男没敢动,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桑易,美人跪坐在地上,已经被会长欺负到眼尾发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会长把他从身后拽出来,给这个裸男拍了拍不存在的衣摆,又整了整空气构成的领子,让他得以挺胸抬头的站在桑易面前。
“勇敢点,他现在处在这所学校的最底层,已经再也不能欺负你了。”会长绕到椅男身后,有意无意间,像个城墙一样堵在前往厕所门口的必经之路上:“他欺负了那么多同学,你应该好好好教育他不能那么做。”
“怎……怎么教育?”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尝到自己行为的苦头,认识到那些行为是不对的,就像我刚才那样。”
……他妈的,老子可没摸别人的批还舔手指头。
桑易恨恨的想,眼神也变得极其气愤。
“你看,他竟然还敢瞪人,这说明我给的这点儿教育还远远不够,不过呢,这种时候还是需要你们受害者亲自上阵,效果更好。”会长笑的既无辜又温柔:“现在是你的时间,不需要问别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混蛋,这家伙绝逼是不敢直面自己脱身后的怒火。
草……草!等老子脱身之后绝对不放过他!
并没有太多时间留给桑易在心里放狠话,他的处境实在太过窘迫。
椅男似乎被会长的煽风点火给激活了,他就像打开了什么勇气开关一般,那些曾经受欺负的憋屈记忆源源不断的转化成怒火,整个人似乎都被血性给支配了。
他一步步的靠近桑易,两眼发直,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一些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听得懂的话。
桑易还蹲在地上,狠话让他的心恢复了一些力量。
对方逼得越狠,他就越是生气。
拿个手机逼逼赖赖几句就想让他服软?
还他妈扣自己的批。
他怎么敢的?
妈的,他活了21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像个即将被强奸的jk一样双手抱胸萎顿在厕所里。
登不出去又怎么了?
没人可以这么欺负他,游戏里也不行!
桑易恶狠狠的瞪着逼近的椅男,
虽然还浮红着的眼圈显着降低了他的威胁等级,但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吃素的。
他的身高才刚刚调成181!一米八+的男人永不言弃!
他就着目前敌高我低的现状,拿出全身的体重,狠狠一个擒抱,一头撞到椅男的腰腹间,将对方撞得一趔趄。
他低头从站立不稳的椅男腰侧挤过去,借着这一个猛子撞出来的空档,一头扎进旁边的厕所隔间。
厕所门口全是倒戈的狗腿,对方人太多了,桑易根本无法与之缠斗。冲过去死路一条,他又不傻。
但隔间可就不一样了。
这银叶公学可不像桑易以前念过的破高中,那厕所隔间就是个脏兮兮的布帘子,连个门都没有。
这里的厕所干干净净的,瓷砖和便器都锃光瓦亮的,隔间门更是实木板材,顶天立地的,连个缝都没有,只要一上锁,八百个人在外面踹都打不开。
他就不信这帮人能都不上课了,就锁着门在隔间门口蹲自己一天。
等下课了,男厕所进不去,自然有人叫保安来开门,给自己解围。
再见吧傻逼,爷不伺候了。
果然没有人想到这么无耻的手段,桑易很顺利的一个猛子扎进了隔间,他一秒都没犹豫,冲势一尽,立马扭头回去锁门。
眼看着就能逃出生天,他嘴角咧得很开,甚至快要笑出声来。
可是这个门,却是怎么都关不上了。
“草!”桑易狠狠的推门,但是不管他怎么推,都还有一条缝。
巨大的恐慌中,他爆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力气,实木门板都快被他推得变形了,可这门就是关不上,那道挤的微弯的门缝就像在嘲笑他一般。
他怕极了,上下扫视着门缝,想知道是什么卡住了自己的生门。
门边有一根倒下的拖布棍子,他急切的把它踹出去,继续狠狠的拽门。
但是他已经没机会了。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这手后面还跟着礼服的黑色袖子。
他浪费太多时间了,门被强硬的按开,拽住他的手越来越多,每一只手动作间全是不容拒绝的狠戾力道。
他被自己的狗腿强硬的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放开,那些手始终狠狠的按着他。
“真是学不乖啊……少看着一眼都不行。”会长还在笑,可是桑易快要被他给吓哭了:“不要怕,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就要受罚,明白吗?”
桑易的前狗腿们人高马大,本来是他充门面用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们的力气却全使到自己的主子身上去了,桑易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两条腿徒劳的挣动着。
会长冲椅男歪了歪头,示意他过来。
“椅……椅男,你敢!”
无力的威胁起到了反效果,椅男的眼睛顿时红了,他抛掉了最后一点犹豫,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你给我记住,我叫左天衡,我叫左天衡啊!”
他就像发疯了一般,狠狠压到桑易身上,一把撕坏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夏装校服,于是那因为缺乏锻炼和阳光直射而雪白的小肚子,和虽单薄却柔软的胸脯都赤裸裸的暴露到外面了。
椅男……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揉搓那些细白的娇贵皮肉,掠过的地方全都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桑易身上那股莫名的香味儿顿时更加明显了,闻得人心烦意乱。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上的留香,纯粹是他身上的皮肉香。
左天衡身量不也不低,仔细一看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还十分鲜明,他整个人压在桑易身上,拽他的裤子,桑易挣脱不了身上的那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短裤被一寸寸的扒掉。
在挣扎中,他的一只小皮鞋飞了出去,掉在了一边的小便池里。
因为还有另一只鞋子卡着,短裤并没有被完全褪掉,而是横在小腿间,就像一对脚镣,把他给牢牢铐在原地,连蹬腿儿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左天衡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根被自己亲脚踩过的东西给重新弄硬。
这花不了多久,毕竟这家伙刚才只需要看看他的脸就能硬起来。
而他现在衣衫尽碎的被按倒在地上,双腿更是被裤子卡得无法并拢,因恐惧和紧张而虚弱的几把软软搭在柔软的小腹上,皮肤比水手服的碎片还要白。
至于那里……那就更别说了,他刚刚还湿着呢。
因为四角裤会挤得那里很不好受,所以他习惯了穿三角裤,刚才折腾得太狠了,内裤都歪了,现在那裆线正泥泞的卡在缝里,把唇口湿漉漉的娇嫩肉花挤到变形,大半露在外面,现在更是难受至极。
也不知道这内裤穿着到底有什么用。
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小腹,桑易甚至感觉那底下的某些器官都被这一下给按得微微抽搐起来。
他的鸡巴敲得很高,看得桑易心里发凉。
穴口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花穴在底下微微颤抖。
这风景只有左天衡看得最清,似乎是被内裤压久了,淡粉的花唇逐渐充血,转为鲜艳的红色,糊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绽开着。
桑易在发抖,他的穴也在发抖,花唇抖得更厉害。
他的屁股在往后蹭,可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左天衡的手挤压着那朵小花,把它搓圆捏扁,那上面全是桑易淌出来的水,异常的滑软柔顺,和他本人那遍布尖刺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都湿成这样了,你是真的害怕吗?”
湿漉漉的手指捉住前端高高鼓起的娇嫩花蒂,桑易“啊!”的尖叫了一声,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大脑。
他从来没有摸过那里,每一天都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长过这玩意。
很可惜,他发育的并不正常,那不太大的肉棒底下根本没有蛋蛋,只有这一线裂口。
它时不时就像睡醒了一般翕动着,桑易平时就当它根本不存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躲着人。
所以它从来……从来也没有机会……像这样……
脆弱的豆豆被人捏在手里,整个花穴就像睡醒了一般,激烈的翕动起来。
桑易尖叫着扭动,陌生的快感灌进脑袋里,现在比起即将被强奸的恐惧,更令他感到害怕的是,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感觉到了穿脑的快感。
“放开我……”
他心中扭曲的念叨着索拉的名字,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颤抖,被咬出一条血线来,他仿佛回归了人类的本质,变回了一台复读机。
他眼睁睁的左天衡拽起花蒂,在一股让他腰软的快感中,将那大到他心颤的鸡巴顶在穴口上,戳刺着那里的软肉,把软嫩的一塌糊涂的唇肉拨开来,热气腾腾的拱在入口处,心中乞求着奇迹。
然而并没有什么奇迹。
就像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并没有什么未来一样。
左天衡对他并没有半点怜惜,那根东西恨他不死一般,毫无怜悯的狠狠钉穿了他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桑易凄惨的哭叫起来。
好疼啊!
美人头发乱了,眼泪淌了下来,钉进下身的东西就像刑具一样楔在他的体内,强硬的打开这副未经人事的身体。
它甚至都没完全进去,小穴拼尽全力的收缩吞吃,也仅仅只含下了一个头部。
这实在是急不来,因为桑易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左天衡又太大了。
倒不是左天衡没力气,他恨死桑易了,恨不得就用这根鸡巴当刑具,把对方的身体从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劈开,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桑易哭的越可怜,他反而越兴奋。
这个瞬间,他终于共情到了施暴者的快感。
左天衡笑了起来,那表情既凶狠又可怕,把本来斯文的脸衬托得犹如恶鬼,他一把拽住了桑易的头发。
“掰开你的逼,给我吃!”
那样子十足可怕,桑易一瞬间连呜咽都收了,就连那些按着他的狗腿也被左天衡的气势所慑,松开了对桑易的钳制,任由那副单薄的身体缓缓的滑倒在地上。
“呜我……”
“掰!”
桑易的右手已经被钳制得没有知觉了,他哆哆嗦嗦的伸出左手来,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自己穴口那两瓣湿哒哒的唇肉。
这朵原本鲜嫩的小花现在看起来极其凄惨,中央含着一根大大的肉棒,花心吞入了那只狰狞的龟头。
穴口被狠狠的撑开,花唇自然也被撞得七扭八歪,正常来说肯定是一边一个,可现在已经被撑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桑易手又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它们俩从自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给剥出来。
那粗大恶心的东西上面青筋纠结,狰狞得就像它的主人现在耗尽耐性的表情。
桑易不敢说他的手指其实夹不住那根东西,他勉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叉到最大,才勉强一边按住一瓣唇肉。
他痛得要死,也不敢低头,一低头就要看见自己凄惨的小穴,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手指明明就按在上面,却好像是按在别人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