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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号367178,田小禕,待会原地留下,其他人不敬礼解散。」
一声令下,田小禕眼睁睁看着全校同学如鱼贯回教室,只剩她一人立正站好,像个卫兵三指并拢贴在大腿边,冒着冷汗,秉着呼x1,看着从司令台走下缓缓朝她而来的马教官。
众所皆知,自从马东赫教官上任後,新学期学生作怪犯错的机率降低了,学校也以往乾净许多,附近的社福机构也大赞青蓝高级学校的学生好有ai心与责任感。
这都多亏教官那双洞察人心,一眼看穿所有破绽的褐se双眸。
只不过随着学期近入三分之二,每所学校都有的不良学生,多半是教官须辅导注意的对象,唯独马教官和旁人不同,他特别——特别关照二年二十六班的田小禕。
「教官你有什麽事吗?」田小禕眼神飘忽不定,手心直冒汗,故作镇定地问道。
「你这裙子是怎麽回事。」马东赫ch0u出别在腰间的长鞭,抵在她的裙边,脸se不妙。
嗯?田小禕懵然,裙子怎麽了吗?不就是符合学校的规定,刚好在膝上三公分,不多也不少。
当她想要说明自己是个遵守服装仪容的好学生,他用鞭子轻掸了裙边,使她害怕地闭上眼睛惊呼。
「学生手册上服装仪容有明确的规定,nv生裙子高度应在膝上三公分,你这多05是想挑战权威?」
嗄?
田小禕猛然低头察看,什麽多05还是少05,r0u眼都无法判断三公分实际高度,这马东赫怎麽就能笃定她的裙子不符规定了?
她不满。两手拉着裙摆试图达到他的标准,嘴上还抗议:「我拉下来就是……」
学生不受教,开始出现反抗和反常的举动,马东赫挑眉,手上的鞭子在另一手掌心来回挥动,他眯起眼倾身道:
「看来平日是对你太宽容了。」
他的目光飘向後方,让田小禕感到不妙,吞咽着口水,绷紧了神经。
「方便都当成了随便……」这yu言又止的模样,看来是大难临头了。「绕着篮球场跑20圈,结束後原地报到。」
蛤?这根本就是找碴!
田小禕一脸冤枉的看着不苟言笑的马东赫,踌躇的在原地踏着小碎步,一方面觉得这惩处不合理,又害怕他开口加重,哎了一声开始绕着球场20圈。
她是边跑边埋怨,马东赫对外说明会对她特别严厉是家长的叮嘱,对内来说只是单纯的喜欢「照顾」她。
以前那个不嫌她是跟p虫,每次在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会帮她擤鼻涕擦泪温柔的马东赫哥哥上哪去了。
田小禕特别怀念小时候,马东赫总会从口袋变出一根麦芽糖来送给她,将她当成小公主宠。怎麽人到外地读书一趟,领着教官的头衔回来,就变得喜欢找她麻烦了。
神哪!祢告诉我那个温柔的大哥哥到底上哪去了!
冷清的球场就只有男人和少nv的身影,靠在nv儿墙观看的学生都不经替田小禕捏把冷汗,真不知道在校一向低调的她,居然被人称「地狱教官」的马东赫盯上。
等等,她跑几圈了?
马东赫的目光是宛如雷达,田小禕跑到哪,凌厉的双眼便盯到哪,铁的纪律是贯彻到底,休想被他抓到一点想偷懒的蛛丝马迹。
「报告教官,跑、跑完了……呼……」最後一圈几乎是用滚的,终於跑到马东赫面前,田小禕上接不接下气的开口,还因为x1到冷空气,乾咳了几声。
心跳因运动而升高疯狂跳动,她两手扶在腰上,双颊染上cha0红。
他不在的这几年,这孩子的t能似乎下降了不少,看来少了他的存在田小禕是愈来与懈怠了。
马东赫脸上写着不满意却没有道出,只是漠然的开口:「很好,午休记得到教官室找我。」
「什麽!」呼x1尚未缓和,田小禕是被他的话吓到提高了音量,惊讶、惶恐的表情在脸上闪过,这人是挑毛病挑上瘾了吧!
「服装仪容不整,ai校服务一周。」
「那刚才?」
「是基於你不受教的惩罚。」这回他从露出不曾在其他同学的笑容,y险狡诈,好b在侦讯犯人後,面对抵si不从的顽徒,必须使出非常手段的笑容。
田小禕扁嘴,两手捏着裙摆,只能在心里咒骂眼前的人根本n用私刑。
最後,在第一堂课的钟声响起,马东赫催着她跑步回教室上课,要是让他发现钟响完後,田小禕还在他面前,他就多加一条惩罚。
「啊——他是魔鬼!」田小禕烦躁的扒乱了头发,心想好不容易自由了,结果来了地狱教官,乾脆随便来个人给她一枪毙命算了。
「你是不是惹到教官才被他盯上?」舒卿拿了运动饮料放在她桌上,反向坐在前面座位,担忧的看着脸se惨白的田小禕。
「我没有惹到他,他也会来找我麻烦。」田小禕咬着x1管,脑子都在想从开学到现在,哪天不是被马东赫找碴。
这次被抓到裙子长度只是运气不好,细说马东赫的偏见,她必须指出。
明知道她遗传母亲的棕发,非要她出示证明是遗传,否则他将要把她押到学校厕所,亲自替她染上和他本人相同深到发亮的黑发。
巡堂时最喜欢经过她的班级,座位原本是好好的在角落,y是被他游说更改至正中央,无论从哪个角度,只要他经过都能看见她的学习状况。
还记得在课堂上偷看,他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後,一手抓起她手上的书籍,噙着一抹坏笑,说:「人赃并获,下课到教官室报到。」
之後,人带着潇洒地离开教室,不仅让田小禕赔了同学全新一本,还让她在教官室被念了十分钟,说是不学好,看什麽情情a1a1不入流的荒唐。
若说唯一犯错,只有一次上学迟到。看着值星老师在门口要其它人在校门前举着书包罚站十分钟才可以进校,她乾脆将书包往校内一扔,不顾裙底风光也要翻墙进校园。
然而顺利翻墙进入,平安落地的田小禕,是找遍附近都没看见书包的踪影,正想着是不是扔进垃圾子母车时——「这手脚挺俐落的,不过你何时学会当猴子,宁愿偷偷00翻墙也不敢从正门进来?」
低沉磁x又带点危险的嗓音,倏地让田小禕肃然起敬,一回头便看见自个的书包好好的在马东赫手上,她苦笑的说声「教官好」。
半晌,在心中大喊——完、蛋、了!
每节下课,她都像个兵马俑半蹲在教官室外的走廊,每当有人经过她都会羞愧地低下头,只是她的教官都会适时的出现,在她身边说风凉话: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放学,她抖着双腿背上书包,缓慢的走出教室,经过校门口时她本想对马东赫视而不见,不过她怎麽能轻易脱身,「田小禕。」
喀噔!
田小禕像是被人用钉子钉住,直挺挺的住在原处,僵y的回过头,问:教官有什麽事吗?
「明天,希望你能准时上学,教官不想再看见你的裙底风光。」
他说的正经不害躁,倒是让田小禕气的在原地跺脚,羞红着脸扭头就走。
「你不是说过教官住在你家附近吗?会不会是喜欢你才找你麻烦啊?」不放过任何一个八卦的机会,舒卿笑的暧昧。
「想太多!」
一掌拍在她的额头上,田小禕要舒卿收起这邪恶的想法,谁要这种仗着喜欢就故意找碴的教官,就算从小看着他的背影长大,是世人所羡的青梅竹马,她也不想要这个讨人厌的铁腕教官。
午休,全校学生正在教室熟睡,只有田小禕一人拿着夹子和塑胶袋在资源回收是分类作回收。
说来奇怪,一般ai校服务都是校内的工读生监督,怎麽她偏偏是马东赫亲自督促,一双眼在她背後盯着吓人,害她心不在焉,常常夹着保特瓶丢到铝罐类。
「小禕,你要是再不认真做事,还有厕所可以选择。」
「吼!你g麽一直盯着我,我又不会偷跑!」她懊恼的跺脚,再一次发表她的不满,「还有教官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嘛!你这是工作懈怠吧!」
拿着夹子指着黑发褐眼的男人,这里只有他们俩,她也放弃了尊师重道,他是长辈的1un1i道德了。
田小禕一说完便後悔了,眼前的男人只是沉默着,眼眸闪过一丝黯淡,随後又是一派淡然的模样,拾起搁在一旁的军帽,朝着她走进。
田小禕慌了,马东赫愈是靠近她愈是紧张,四处张望着看能不能从哪里溜走,又想到自己全身都是破绽,眼前人是什麽个x,自个最清楚了。
要在头脑清晰,眼神锐利的马东赫面前落跑,只要一个反s动作,他都能推测出自己的下一步,田小禕就像是被b到墙角的小老鼠,正准备被眼前的大猫捉起处决。
她索x闭上眼,等着要挨在身上的刑罚降临,岂料一切都是她的妄想,马东赫只是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悄声低语:「放学後,直接来我这,不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