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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上一秒我还在我的四层大别墅里享受完小明星的口交服务,下一秒我就肩上一沉,成了一个我时候无聊翻看的破烂剧本里一个摄政王,屁股底下的轿夫。
我是个事业成功的经纪人,手下的艺人无不大红大紫。我本人在认真打工的同时也懂得享受生活,送上门来的潜规则只要是男的我看顺眼了就照单全收,操完给点资源绝不会操第二次,坚持艺人如手足,情人如衣服。
这次的小伙子在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剧本,伺候得还算卖力,我就在抽事后烟的时候翻了翻。看一半我就想等他给我口完就赶人好了,这剧本的情节完全就是狗血得恶俗。
女主林昭妍作为一个落魄人家的小姐从五岁开始就被家里的老仆带到京城生活,男主则是摄政王之子,天潢贵溃,有钱有颜。女主十四岁的时候老仆死了,善良的女主对外宣称卖身救父,于是被坐着轿子经过的摄政王顾铮看中,带回府里当男主顾璟重的通房丫鬟,约等于童养媳。
顾璟重大女主3岁,女主不是第一个为他准备的通房。于是女主又在摄政王府里宅斗宅斗虐恋虐恋再虐恋虐恋宅斗宅斗,被男主折磨身心途中黑化烧了摄政王府意欲出逃。短暂地切换新地图后她又被男主追回来,感动的是顾璟重居然没有怪她,于是追妻火葬场后又经历一番拉扯伴随一点狗屁不通的权谋描写,最后男主做了皇帝女主成了皇后美美he。
场景变换之前我好像看到那小明星朝我眨了眨眼,跟念咒一样在我耳边絮叨:“你的任务就是改变女主的命运和保持让男主登基的结局……你的任务就是改变女主的命运……你的任务……”
那小明星嘴巴里是画了魔法阵吗。我工作时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强制任务安排,所以从不允许我手底下的艺人擅自主张。现在要我到一个全新的环境里做什么任务,我第一反应是不干了。
但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行动,肩上的重量就让我条件反射地用尽力气地直起身。轿夫们隐性的肢体习惯因为我的到来消除,本是连跑动都是由轿头发令颠步,我这么踉跄了几下,破坏了其他三人的节奏。轿子也晃动起来,似乎惊动了里面的人。
他伸出一只手,命令轿子停下。其他人用看死人的怨恨目光看着我。我跟着他们把轿子放下去,顶着肩部剧烈的疼痛心里疯狂骂街。
这时候更让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余光看见身后冲出一匹发疯的马,眼看着就要撞上来。街对面的一身白衣的小身影也许就是女主,正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方向。
我又咬牙忽地把轿杆抬起,放倒了整个轿子。轿子里的人一声怒斥也没有发出,但我就是感觉有更大的风暴酝酿在这之后。所以我不得不感谢冲出来的马——堪堪擦过我身边,只是踩碎了轿子的一角,露出里面人惊愕的脸。
我回头看一眼,来不及分析他的神情猜测我以后的待遇,就脚下一滑,翻身扑倒前方女主,往侧方一滚,救下了这个小女孩。那匹马嘶吼着撞倒了女主前方的摊子。
我惊魂未定地大口吸气,感受到女主流下的眼泪滴在脖颈,下意识地拍打她薄薄的背安抚。四周一片狼藉,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救了五个人。
妈的,我真牛逼。
我也忘了后来什么时候我跟着他们回府了,因为我当时在接触原主的记忆,而那个被我救下的“贵人”也迟迟没有下达处置我和卖身契的命令,所以我还是王府的轿夫。
我救了他一命,怎么说也得将功抵过,把本来在他们眼里是要打死的罪过抵消成让我滚出王府啊。
原主的记忆很简单,就是轿夫和家奴结合的出生,子承父业也当了每天一成不变的轿夫。在王府外面京城边边有一座奶奶留下的小院子。好赌的爸,病死的妈,破碎的家,孤苦的他。我来的时候他本来是要因为中暑倒地而死的。
坐在轿里的人,在原主记忆里只有露出下颌线的脸部轮廓,和他的鞋。因为轿夫这样的下人是不允许抬头看摄政王——也就是顾铮这样的贵人的。
我执意预支我的工钱“买下”女主,想着一劳永逸,林昭妍不被带进这个王府,就不用见到男主了。
趁着无人在意从小门溜出王府,原本想把女主放生的,结果她想都没想执意要跟在我身边当小媳妇。可是先不说我不喜欢女的,她才几岁啊,瘦骨伶仃面黄肌瘦的,我都不知道原着顾铮看中她哪点把她带回来。
总之是两个人不愉快地滚上床了因为在更隔壁小宿时间有限所以就暂时省略了有时间编辑补上
最开始顾铮会习惯性地用他之前对待女人的模式来面对性爱,躺着等我动作,专注于自己的欲望。
因为想要保住小命的缘故,我可以说伺候顾铮伺候得很卖力,天天捧着他的屁股跟高中生刷题似的熟练,直到他说要我给他口。
我直接冷笑一声,往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结果发现还给他爽到了,浑身泛红,肉眼可见地从不应期又起立了。
我又更不爽,真特么想找个假鸡巴塞他嘴里让他别再自由畅想——事实上我确实是这么干了。
我趁他临界于高潮的时候大手一抓敷衍地搓了他阴茎几下,就在他尖叫着要射出来前一秒给他马眼上来了一根玉质的尿道棒堵住。他闭上眼又睁开,露出几分意料之外的诧异和恐惧。
我捂住他的眼睛,在他发出忍无可忍的呜咽声之前用玉势堵住了他的狗嘴。然后用粗布蒙住他的眼睛和耳朵,再掰开他的唇缝在他牙齿间绕了一根绳抵住玉势,系在他的脑后。
在这期间他好像气得一动不动,可我专门点了他的穴道,又用皮革把他的手扣在身后不让他通过手影招呼暗卫进屋。顺便一提这皮革圈还是他根据我画的设计图自己秘密去找工匠设计的情趣用品。
我在顾铮身后扯住绳子,像勒住马驹一样把他的头扯得不得不后仰。他周身都陷入低气压,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模糊喘息声,腿上用尽了力气去挣扎,又被我扣着小腿分开。
剪开他的裤子,用打手板的玉尺挑起他的长衣,在他腿间刮蹭,一边细腻腻地把精液抹匀在他的腿根。我又把润滑用的白色香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他腿心的穴上,无名指和中指并拢随便扣了几下,在他又开始颤抖的时候把香膏抹匀,然后手指退了出来——他可能以为我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可是迟迟等不到滚烫的鸡巴肏进去。
我把他的小腿从他腿弯上用粗布固定成折叠状态,他整个人呈现出露出腿心面对窗户的姿势,嘴里玉势堵不住的津液,挂在他下巴上。庆幸做爱时我贴心地关上了窗,因为他的影卫被他命令藏在对面的树丛里。
他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是我早就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我只把门虚掩没有发出第二道响声,留他一个人被门没关上的羞耻感折磨。
街市离我的住所有一段距离,我去小倌馆旁边的巷子里买了药,又晃晃悠悠了许久才回到家里。扣住顾铮的脸把春药放在他鼻子下,命令他像狗一样嗅闻。然后什么也不干,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他在原地发骚,手指敲击桌面提醒他时间的存在。
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我上前站在床上掏出我的鸟,甩着它拍打顾铮的脸。这个动作也许有些猥琐,但反正我是凌辱他凌辱爽了。
他迷迷糊糊地迎了上来,可惜根本没办法够着他渴得不行的大鸡巴,可能委屈得要哭了吧。下身泥泞油亮的红艳小穴更用力地张缩着,可惜连一根手指也吃不到。腿间的精液早干了,留下一层黏糊的精斑罩在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分量不小的阴茎胀得紫红,乳头也是在冰凉的空气里激凸着,整个人滚烫又湿热。
但我还没有玩够。想来也到了女主下学的时间,我用他早先吩咐的热水洗了个澡,去买点小零食给女主带过去。
女主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有点干瘦,发育也不明显,套在男装里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个男生女相的小孩。一双眼睛很漂亮,睫毛浓密,来了一段时间她不再畏手畏脚,允许她去学堂也让她的性格越来越活泼,眼里常带笑。
难不成男主是个恋童癖?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儿都能下得去手,还跟她来什么虐恋深情,从十四岁互相折磨到十八岁。男主当上皇帝后还没说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也难怪我只是扫了一眼就把这个本子out了,这安排实在是恶俗啊。
她看见我,小黄鹂一样跳起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夫子今天夸她聪明悟性高。我心里软软的,一种父性大发的欣慰感涌现,心情也好了不少。
其实原本也没多糟糕,顾铮受那么多罪只不过是因为我有恶趣味,而他刚好就承受得起。
我越想越觉得怜爱,大手一挥从衣袖里掏出两吊钱。可怜的女主没过过好日子,看着叠在一起的穷酸铜板也能星星眼,我觉得还有我这个变魔法一样的动作比较讨小孩儿喜欢的因素。
其实顾铮给了我不少钱,从银票到金银珠宝都有,只不过我最开始怕他又打女主的主意,没收,拒绝不了的又心安理得地收下当嫖资。开玩笑,虽然不想当鸭子,但更不想继续回去王府扛轿子。一部分留来给女主当嫁妆,另一部分都大手大脚地花完了,反正没了还可以找他要。
就是不知道经过这次他还愿不愿意给了。
和女主坐在路边小摊上嗦面。等面时她去周边买糖人儿,我帮她挑葱,抓着筷子心里忽然就接受了我们的父女感设定。
至少因为有女主要照顾,我不用真的活成一个邋遢的古代老黄男,天天就是草人。没这个小女孩儿我就真活成了根按摩棒。毕竟以我这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大概率会真的在这儿有一天就是一天,老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女主回来后递给我一个长相粗糙的糖人儿,指着那绿豆眼乌龟尾巴一样的眉毛说这是我,和她手上这个穿着青灰衣服的小男孩儿是一对,她让那小贩儿照着对面摊子的我捏的。
面条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我低头喝了口汤,舌头被烫了一下,女主赶忙给我递水。我揉搓了一番她剪短的头发,说:“妍妍啊,今晚去吴婶家里住好不好。”
吴婶是我家对面街开早点铺子的,没有子嗣,我把女主带回来之后表现得很喜欢她。我想着给吴婶点钱,女主第二天既可以直接吃早餐又离学堂近些。天转冷了,早上没必要再花那么多时间上学,感冒了也麻烦。
我原本找的是吴婶要她帮忙的说辞,没想到还没开口,女主就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是那个叔叔要来吗?”
我看着女主怯生生的表情,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含糊地应对过去了。我对她这种小姑娘实在没办法编什么更花哨的谎言来。唉,真是无奈。
这时一队人打马而来,上首是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一身玄紫夹瑙色的圆领袍,虽然这个时间点男主应当是被爹安排到禁卫军里历练去了,但他还是高调得跟原来当公子哥儿一样。到了街头他才放慢,周围的姑娘们也围了上去。
顾璟重长得更肖母一些,呃浓眉大眼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帅。形容不出来,浓颜系吧,有极品的俊美五官,不拿正眼看人时要么像挑衅要么像挑逗。只不过每天的阴暗比内心给他增加了一层奇异的反派滤镜,放在现代要在我手上我一定会多给他备两组公关队。
他爹顾铮就是金城武类型的帅逼,轮廓更深,唇珠更厚,骨相好,骨架大,衣架子,看起来比儿子要霸气许多。结果战斗力不高,还是个老婊子。
顾璟重好像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一样,眼皮不抬地用视线掠过底下的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却也迷得少女们芳心暗许。那种电视剧里常有的丢手帕香包的环节也来了,丝毫不觉得这样影响公共场所秩序,各种香喷喷的事物像流弹一样在街上飞来飞去。顾璟重根本不care,身后则有狗腿一样的弟兄给他抓着捧住。
实在是太装逼太欠揍了。不过还没有浮夸到街道两边给他丢花瓣的程度,我可不想挑完葱花又在我碗里发现其他花。
好半会人群才散去,男主的方向却不是王府。女主还在低头吃面,看都没看男主一眼,我心里更欣慰了。
把她送去吴婶那的路上还给她挑了几身衣服,男装女装都有,虽然我俩一个看起来比较粗糙的男人一个女扮男装走一起买那种前襟绣着小银盏花的裙子很奇怪,但女主在被说“对你妹妹真好”的时候笑得天真烂漫。
送完女主了我才不紧不慢地回家。家门口的一小段路我特地加重了我的脚步声,好提醒顾铮我回来了。打开门的那一瞬看见他应激一样抖了一下,可是保持这个姿势不能做出别的反应。两条大白腿敞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即使春药的药效还没过,鸡巴也已经麻木地软了下去。
他就跟广东人煲的老火靓汤一样浑身冒着热气。经过一下午的适应他也找到了调整自己呼吸的方法,气息虽然粗重但是也算均匀。
但是我一进来他就乖巧了,维持姿势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浑身的液体混在一起,有我的和他的精液,融化的润滑香膏,口水,汗水。我伸出手在他穴里抠弄,手指一进去就被媚肉咬得紧紧的。因为长时间的露出,他的穴口微凉,里面却热乎乎的。
延迟接收到快感一样,他呆了半秒才发出一串轻轻的哼哼声。
我又把手指模拟性交一样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故意把咕叽咕叽的水声搞得很大。他好像没有过多的反应,肥屁股倒是自发地随着手指的进入微微后挪承受起来。解开他腿弯的布条,他的腿立刻无力地垂下,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着他一下午没吃东西,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媚肉还缠着手指不放。解开他脑后的绳结,玉势随之掉落。他本能地喘着粗气大口呼吸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另一只手拿了一块糖,强硬地塞进他嘴里。
他的舌头自然地舔起我的手指,从指根到指腹。最便宜的糖块随着他的舔弄融在他舌面,刮擦时里面掺杂着杂质的明显颗粒感有一下没一下地出现在我指间。
“啊……让我射…呼呃……”我手指侵入他喉咙,他半沙哑半模糊地发出声音,可以说是在哀求,“我要射……”
他浑身上下的欲望都上涌凝聚成了“他想射”以及“他想被我干”这个信号,布条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晕湿,舌头跟着我的手指伸出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