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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脚拨弄他的粗鸡巴,带着笑意问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怎么才能被我允许射精呢…?”
我把他的嘴唇拨弄出那个口型诱导,看他由内心的挣扎发出无意识的低哑呢喃,脚上的力量加重,几乎可以说是碾磨。他呃呜呜地高声叫喘了一下,实在是受不了瘙痒和饱胀的折磨:
“……求您……求您…求您让我射……”他的什么阀子好像被打开了,“主人……求求您……主人……呃……”
我奖励般地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做好准备。又把他的酸软的腿重新折叠,压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失去腰的支持,背部紧贴着床面,像被卷起来。这样我只要一解开他脸上的布条他就能看见自己的阳具颤颤巍巍地立在上面。
于是一点一点抽出那根尿道棒,一边抚摸他不住颤抖的脊背,一边恶趣味地“嘘……”
“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终于……射了啊啊…”他期待已久的射精终于来了。顾铮浑身滞了一瞬,又疲软得要瘫倒,脚趾蜷缩。射了约莫两三次,他又陷入了失语的高潮余韵中。
他的精液溅到自己脸上,被他无意识地舔去。我解开他脸上的布条,把它放在顾铮眼前。他眼中还一片水雾,眼眶周围一片浅红。
我说:“这是你的精液。”他眯了眯眼睛,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大脑像泡在水里漂浮了……我心里调侃。
我开始随心地摆弄他,像摆弄一个一声不吭的性爱娃娃。我粗暴地把鸡巴塞进他的穴里,像泡在温泉里,被他后穴吹出的爱液浇灌,在他的直肠里乱顶乱撞。等到他回过神开始配合我动作之后九浅一深地操干他,他温吞地吃着,发出嘶嘶的气声。
“主人好棒……呃……好喜欢……”他闭上眼,因为我的命令而大声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哈啊…顶到了…好喜欢……好舒服…”
明明我的动作很慢,他还是不敢发出声音让我快一点。我为他的自觉而微微满意,在他的软肉上摩擦,享受这种被包裹夹紧的服务。
今天已经射过一次,现在也不是很有射精的欲望,干脆就慢慢磨蹭着往深处去。最后一次全根没入,我喘息了一声,射在了他体内。
感受到精液填满他的内壁,他竟然激动得又射了。但这次射出的是淡黄的液体,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痕。他好像受到了今天以来最大的冲击,盯着那块污渍,瞳孔缩小,一下子脸色都灰暗了很多。
一个封建大爹发骚被操失禁了在怀疑人生呢。这场面我真的得要忍一下才能不笑出声。尽管顾铮当时有多么羞耻恶心,过了两天还是继续来找我上床。
如果在现代,我大概会在顾铮骑在上头肉穴绞得最紧的时候一只手点根烟,挑眉看他摇动自己的屁股艰涩又入迷地套弄阴茎;另一只手扣弄他的奶子,我的大拇指就虚虚地蹭在他的奶尖上,玩弄一个玩具的摁钮一样揉碾着乳头让他调整自己动作的幅度。
到时候身份的差距缩小,我们只是会像普通炮友一样,多点花样,少点亲昵。加班懒得操他的时候就用手机视奸他吃按摩棒。
他的烟瘾肯定会比我还重。烟雾一圈一圈的吹到他脸上,他会不会有接过来吸的冲动?
科技可以给他带来的刺激有很多,但是做不到像现在不知不觉就被皮肉紧贴带来的热度迷惑,把我当做什么很重要的人。也许是碰巧对上了他某方面的缺失?
总之,我确定目前为止是被他当做支柱一样讨好的。
我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忽视轻蔑和粗暴对待,这让他这种封建老钱有种新鲜的满足感。
我们做爱时像两只没有接触过文明的野兽,用最原始的冲动支配交媾。至少他是爽了,我也少去那些做前戏的麻烦步骤,牙齿一咬就是干。干着干着他某一天终于想到也要轮到我爽了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他开始学着伺候我胯下这根肉棒。
从一开始回忆我以前的动作把我俩鸡巴拢在一起生涩地做手活,到后来含住我的龟头为我清理,再后面我晚上温在他穴内,早上既可以解决晨勃又可以直接尿到他身体里。
现在做爱前把我先舔射一回已经成了唯一必要的前戏。毕竟舔着舔着他后面就会湿得不行,一番照顾下来可能先泄个一两次。再跟大型犬撒娇一样缩在我怀里舔我其他裸露的皮肤。
说是缩还真是夸张了,我俩身形其实差不了多少,甚至因为贵养顾铮的身形要更挺拔一些。
上床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得比现在还紧,眼中好像一片嗔怒,看不真切的深处又有轻易可以搅动的放纵。他的棱角明明都是硬的,嘴巴里的话又胡乱得绵软,甚至会有低声下气的哀求……浪起来了什么自称都来,让喊什么就喊什么。
骚货贱货都是最保守的了,浪起来了骚哥哥骚姐姐贱婢贱妾骚狗什么都有。我对这些dirtytalk反响不冷不热,作为润滑剂和小情调也是蛮吃的。但听到他自称自己骚儿子的时候还是被幽默了一下。
顾铮明明比我大了7岁。
而且这样一来男主就相当于我孙子了。也相当于女主的儿子辈。辈分文化还是有点太博大精深了些。我把他的腿拉开,低头强撑着自己专注操逼,以防我中途笑场。
从那次放置以后他再也没有跟我提过要我给他口,找我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带过影卫。就不怕有刺客,至少会叫影卫离远点吧。我懒得说他。
然而某天日上三更,我正在抽背女主课文的时候外面发出一阵喧闹声。我坐在女主身边,让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从后门先出去。
我打开院门,看顾铮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外,身后是一个连的兵力,啊不家丁。我才想起来他摄政王的身份,在街坊领居的注视下恭恭敬敬地给他开门。
他走进来,一个的小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搬着红木椅子。雕饰精致的木椅突兀地立在我家种豆种葱的院子里,就跟顾铮这个人一样和这里格格不入。
顾铮却不坐下,小仆头也不敢抬地弯腰快步走出院子。几个大汉在院外艰难地押着一个人,我偏头,看清人群中间被摁住的是顾璟重。
“叫你的人把其他人清走。”我对顾铮道。顾铮微微低头比了一个手势,外面的人就开始清场。我看着他们的仗势,怕是得找时间向顾铮换套新宅子。
顾璟重脸上挂着那种阴嗖嗖的假笑,狭长的双眼笑眯眯地面对着我。他似乎有些惊讶于为什么听我的话,眉毛挑了起来。我的神情没有半分变化,抱着手臂依靠在院门口和他对视。
“我没有通奸。”他好像没有什么高冷的架子,这种不太高贵优雅的词轻轻一吐,“其他的无可奉告”
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这句话,我又不在乎顾铮后宅起不起火,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普通肏逼路人,为什么要成为你们大院撕名牌的一员。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顾璟重不是个省油的灯,但真看到他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还是拳头硬硬的。我想让顾铮的人把他摁住,可是那几个哥们根本不鸟我。
我扯扯顾铮的袖子,顾铮就下令了。我只让顾铮和顾璟重进院子,其他人也不敢有异议。几个家丁把顾璟重摁着,点了他的穴道塞了颗软筋丸就速速离开了。男主也是倔强,一直强撑着站立,要我我就乖乖倒下了。
院门一关,我就极为自然地坐在那张红木椅上,翘着个二郎腿。顾铮负手站在我身后,特么跟个当家主母似的冷冷地看着顾璟重。
我得意地看着着男主死死地盯着我诧异又假装不在意的样子,招呼顾铮取下我房间的马笼头。
这还是我在王府打工时被分配到马廊的圣遗物,有次做爱的时候想拿来跟顾铮玩情趣,结果物美价廉手搓粗麻混牛皮的人民智慧结晶手工艺品直接把顾铮地主阶级的细腻皮肤给磨破了,操起来还在流血,我就把它搁置了。
顾铮看我的神色,嘴唇一开一合就决定了这个孽子的去处:“送给你看家。”
我就说自己的家事为什么要来我这里解决,搁这还有这个送礼环节呢。
“怎么?自己还没名没分的就急着把儿子给我纳来当小妾了?”我说话毫不避违,要是几个几个家丁大哥在这不得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切下来。幸好我善良,愿意冒着顾璟重暴起的风险保无辜人士一命。
顾璟重的嘴角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抹轻蔑的微笑,只不过发麻抽搐的双手暴露了他的心情。
这老骚货难得有正经的时候,脸色沉沉,威势骇人,我不知道他儿子是睡了他哪个独守空闺的娇老婆,值得他打开我家门不是来找操而是来训人。
他现在不是轻易硬不起来了吗,带着贞操带还把自己金屋藏的那么多娇看得那么紧,占着茅坑不拉屎,那些美夫人俏小姐看见他风华正茂的帅儿子难把持住能理解。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时刻我也没心生多少惧色来,毕竟我见多了他痴痴缠缠捧着我鸡巴嗦的样子,唯一怕过的除了一开始那段时间外,现在主要的顾虑就是防着他一下子太爱了把我屌咬下来。
虽然他一般时候都会紧着不让牙齿蹭到,舌头也是柔柔软软跟水蛇一样卷着口水游移,发起情来也特意由着我的癖好放低姿态隐隐魅惑,但我知道那都是装的。
说实话,操得久了没了新鲜感,偶尔看到他在别人面前这幅不怒自威的样子,也不失为一种风味。
要是他在床上学会高贵冷艳的风格,我可能真就被刺激得赏给他最喜欢的几巴掌让他爽爽了。没办法,打工打得久了就是看不下去这种特权阶级独有的嘴脸。
不是我带着纯纯肉欲的肥腻眼光,只是我习惯了不把他的脾气当回事。我会任性地把它推为他太贱了,明知道要是真的惹怒他自己也许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是哥们我就是这么作。我就是喜欢抱臂以暇,把可能会导致我内耗的因素通通脏水一样泼到别人的身上。不是我清高,只是我忍受不了自己吃亏。
我心里有鬼火烧,妈的,把我这当做什么地方了能丧心病狂到把自己儿子送过来。我看这顾璟重也是姿色不薄,顾铮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把儿子送过来无异于多了一个跟他抢枕头的脔宠,他这是突然觉醒绿帽癖的属性了吗?还是说我还是赶不上大爹的脑回路?光把我当按摩棒了是吧?什么七天狗变乖训练营。
后来顾铮才跟我说,顾璟重要是平时在后宅里乱搞他会当做没看见。可是这次那孽子给他下了毒。
慢性的。刚开始会让他表现得性欲旺盛,等他沉溺在这种重振雄风的快感后就会上瘾,然后身体越来越弱。
“妈的,你儿子也知道你阳痿啊。”
我当时笑着用鞋尖碾了碾他的阳物,看他的狗屌又哆哆嗦嗦射了两次,后面接连地干性高潮,只能流点可怜透明的水。他的眉毛上也沾着我随手摸上去的精液,干透了的精斑像黑板上印着的抹不干净的粉笔沫。
不过我是真的生气了,感情那个原着剧本里花几十万字描写的宅斗剧情和最后女主黑化烧王府的脑残巨毒环节都是顾璟重这阴逼的一环?就不怕送过来给我饭里下毒吗??
“唔……贱狗的鸡巴只属于主人一个人……哈…呀……主人说贱狗可以硬了……才能用……啾唔……”
顾铮惯在别人面前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一种快感过载带来的迷离。全身上下被一层混沌的迷恋包裹,不由自主张开他的双臂又环住我的脖子,到处舔咬亲吻讨好起来。他就这么贴在我身上看我用冷暴力来折磨他的儿子。
男主和他爹的关系是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仇人。是那个什么,是父子更是君臣,是敌人,后面忘了,可能比这个严重些。
在他悲惨的童年生活和人生经历中不仅没有充当母亲的柔性角色,而且几乎是直到尽头都笼罩在封建大他者,低情商地说也就是大爹,的压抑统治下。反正按照常理来说,他要么变得懦弱无能,要么就在沉默的冷暴力中爆发,走向另一个极端。
看剧本的时候我就在疑惑了,顾铮都是摄政王了,还有兵权,简直就约等于随时可以换身衣服,为什么顾璟重还要通过和一个女子纠纠缠缠拉拉扯扯这么多回合一把烧了王府才能开启新的权谋主线做皇帝。毕竟朝中最大的权臣是自己爹。
现在想来,他爹就是他人生中永远挥之不去的一片乌云。他爹坚持要做摄政王,他就不可以去肖想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