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想把我们送走的。”
云屏和鸾凤坐在床上,依靠着床头灯来看清事物。
“信不信她会把房子直接送我们。”
花颜坐在云屏的椅子上,开玩笑似的。
鸾凤低着头,长长的微卷发落在眼前,眸中深暗,夜色下看不清她的神色,忽的开口,“我们刚来的法冲撞,耳边垂落的喘息似乎是自己的,痒痒麻麻直接让元朝禾软了身子。
骤然吮吸的花穴让云屏差点绷不住,面前是元朝禾侧着脸微张着嫣红喘息,温热的暖流冲刷着本就稀薄的甬道,一股劲气吐的冲向云屏天灵盖。
“呃啊……唔……”
猛烈的撞击声一下子让元朝禾咬紧了唇,最后又撑不住呻吟出声。
“呼……慢点……云屏……”
云屏带着迷恋的与元朝禾绕颈相交,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沾染了自己的香气,而颈后就是她的腺体……
“妈妈……”
“唔……”
元朝禾疼的皱了皱眉,你妈该是小姨才对,元司月温柔的侧颜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显在脑海,让元朝禾微微走神。
“哈啊……”
“别……别闹……”元朝禾抓住云屏做乱的手,自己还没有心情进行永久标记。
望着妈妈水色潋滟的眸,云屏反手压住元朝禾的双手,那双暗褐发红的眸子下小舌轻轻舔舐耳尖,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妈妈……”
话音落在元朝禾耳中,唇角几乎讥讽勾着,自己自一开始就没把她们当亲生女儿养,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基因这种事,最说不准了。
“嗯……”
伴随着舒爽的电流感,云屏伏在妈妈怀里,小幅度的拱动,像个孩子。
既然药效过了,就要问正事了。
“你从哪里搞来的麻药?”
沉浸在幸福中的云屏一愣,压在元朝禾身上不说话。
“黑市?”
元朝禾挑眉,不想说?
“唔……”
没料到元朝禾竟然能踹自己的云屏一下子捂住了根子,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两人的相交之处还残留着一片水泽,那张小穴还在淫靡的一呼一吸,吐露出些白浊,而云屏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拔吊无情。
“妈妈……”
“别叫我妈。”
元朝禾恢复的极快,起身赤裸着进了浴室,丝毫不管外面还在忍受着剧疼的云屏。
吃着避孕药的元朝禾坐在床边扔给云屏衣服,眸子冷冷的指挥,“去洗澡。”
“这么快?”
鸾凤看到元朝禾一小时不到出来的时候幸灾乐祸嘀咕了一声,得到元朝禾一个冷眼。
“妈妈。”
“林诗呢?”
鸾凤未能被扎起的微卷发落在耳边,眉眼半遮半掩,在元朝禾耳边流连的视线移开,指了指楼下,“都在客厅。”
浓郁的麝香味真是难闻……
元家元朝禾的私人医生是结扎了的,经过统一选拔和亲自过目,自然比她们更得心一些。
“林诗?”
林诗半窝在沙发上,身体无大碍甚至能感受到身边的光影但是醒不过来。
“她们应该还要几个时辰。”
“把云屏叫下来”
随后元朝禾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号码。
“舅舅,请舅父帮个忙?”
“嗯,怎么了?”
“送云屏去军队拉练。”
三人中,云屏的身体最弱,但是人家不是曾经说了,想当警察……
难得听到朝禾凌然怒气的声音,舅舅搞设备的手一顿,“出什么事了?”
“今年十一月,她能进吗?”
“……应该可以。”
急速挂断电话的手直接拨打下一个,徒留另一边的舅舅丈二摸不着头脑。
一脸忐忑的鸾凤大脑急速运转,趁着还未拨通的时间,“妈妈我还没分化!”
元朝禾微笑,“放心,学校会保护好你的。”
鸾凤瞳孔骤缩,妈妈说的学校不会是出了名的禁闭教育学校,“绝对封闭式帝国科教大学”吧?
以实施教育为名的绝对控制大学,出来的人非死即疯,有名且臭名昭着的大学,不知创办者不知从事者,没人能从里面带出影讯资料,妈妈怎么会跟里面的人有联系……
“嗯~宝贝你真的要送十几岁孩子进去吗?”
“你知道里面的情况吧?”
“我会让他们照顾着点的,保证送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孩子……”
“好可惜啊,你发情期一定要想我~”
元朝禾面无表情挂掉电话,扫了眼花颜,她的行程自己早有安排,就是出国留学。
“妈妈……”
“别叫我妈,你妈还不知道在哪风流快活呢。”
“为什么……”
看着鸾凤惊惧的神色一笑,元朝禾冷漠的注视对方,清淡的声音落在室内,“我需要告诉你为什么?”
等到林诗花颜醒来的时候,楼下客厅只有喝茶的元朝禾一人。
“朝禾。”
“妈妈。”
“醒了?”元朝禾看着花颜,“那我说一下你的安排。”
“啊?”
花颜一脸懵,随后听到元朝禾道,“送你去国外斯迪姆大学留学,我记得你以前想当一个外交官。”
“嗯好。”
元朝禾满意的握着杯子,这才是一个好孩子的样子,随后林诗忽的跪在地上,“对不起。”
长长的白卦于地面弯折,更引人瞩目的是林诗清朗如月的身姿,而后元朝禾的目光落在她的发梢。
“没事,下次别再犯。”
花颜没想到私人医生看起来不屈竟然能忽的跪下,目光复杂扫了眼习以为常的妈妈。
看元朝禾坐在沙发上微微抬脚,花颜知趣的离开。
林诗嗅着甘草混杂着麝香味的气息,面前忽的出现一只脚,抬眸对上了元朝禾的笑,脑海所有的学识璀璨烟花一样炸开,余下一片空白。
“你的职责。”
吻上指尖,林诗轻轻“嗯”声,我的职责……
“呼……”
喘息声响彻了别墅,元朝禾不适的动动屁股,林诗的肉棒要比云屏涨大很多,紧紧是抵着就已经让自己软腰没了力气。
湿润的液体混着白浊流落在股间,林诗暗了暗眸色,染上深重的欲望,好想按下去……
林诗吮吸轻舔微红的樱桃,而元朝禾抓着沙发唯恐自己一个不留神掉下去,吟哦声溢出阵阵。
“嗯……啊!”
巨物沿着褶皱一路往上,酥酥麻麻的酸软爽快,但涨顶的肉棒让许久未开荤的元朝禾一阵难受,几乎瞬间就攀上了高潮。
“嗯唔……”
伴随着一声比一声沙哑的呻吟,肉棒捣出点点白沫,更添了几分靡艳。
“朝禾……”
“你们……”
花颜一上楼,敲了敲云屏的房门,没想到云屏和鸾凤都在。
“你来了?妈妈安排你什么了吗?”
鸾凤拿着书籍,但是一页没翻的书让花颜不信她是在看书。
“留学,你们不是吗?”
花颜不解的看向沉默了的鸾凤,以及抿唇不语的云屏。
看到云屏,花颜火气立马上来了,你他吗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妈妈你都敢!
“呵,”鸾凤冷笑,“看不出来?她把我们妈妈艹了啊……”
“你别动手。”
云屏倒是冷静,“先找找帝国科教大学的资料,否则你妹妹就完了。”
“帝国科教大学?找那个干什么。”
云屏将事情道来。
花颜感觉自己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活该!”
“她是你亲妹妹。”
“妈妈也是我妈妈!”
大口呼吸确保自己情绪冷静的花颜望向云屏,“姐姐,我知道你可能对妈妈起了别样的情愫,但是她养我们这么大,你就不该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像你一样,把自己憋死?”
鸾凤是知道怎么戳肺管子的,一下子让花颜火气腾盛。
“鸾凤,你真是活该!”
“啊哈……”
元朝禾的甘草香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潮水将沙发打的洇湿一片,血色潮红如点点梅花落在元朝禾妖娆的身姿上,水光潋滟,天生尤物。
“嗯……”
元朝禾舔舐林诗的肩,湿漉漉的眸子无神的流落生理泪水,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穴口,舒爽的麻麻的,不太想要了。
“林诗……”
娇嫩的唇弱弱的唤着林诗的名字,像是在呼唤思念的情人一般,惹得林诗吻了吻身下人,水渍伴着嘴角落在脖子上,痒意伴着林诗的舔舐,尽全力服侍身下人。
元朝禾臀瓣已然沾染了对方的书香腺体的气息,臀滑嫩q弹让林诗有些爱不释手,时不时的揉捏也让元朝禾情动不已。
“该……该停了……”
毕竟那股麝香气几乎没了……
“嗯?朝禾说什么?”
林诗睫毛下眸子透出疑惑,未听清啊。
“呼……啊哈……”
“嗯……”
林诗挺动腰身,撞得元朝禾如同海浪上无所依靠的船帆一样,小腹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时而鼓鼓囊囊时而平平坦坦,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嗯嘤……”
林诗这会儿停了,还没等元朝禾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肉棒在体内研磨一周,被摆弄着双腿成了跪在沙发上,乳晕靠着沙发粗糙的背椅,无力的撅着臀休息。
“波~”
林诗起身,能看到粉嫩泛红的小缝正一点点吐着白浊,光滑的如同涂了油一样,往上还能看到紧闭的菊穴同样沾上了淫水,似乎等待着进入冲撞一般。
指尖戳入,环顾抠弄,在一个小凸点停下了动作。
湿滑挤压着手指,林诗的肉棒再一次高高囊起了头,这可是自己被选作私人医生以来。
手机界面亮起的等待接听界面也伴随着到了半夜。
太阳照射进时,元朝禾无力的动了动指尖,头疼,昨晚好像玩疯了。
“喂?”
沙哑的嗓音元朝禾自己听了都一愣,而更愣的是对面。
本来因为要给帝国科教大学塞人忙的有些疲惫的鱼生来了兴致,“宝贝~早上不接电话是在忙吗?我好伤心啊~”
“滚。”
“呜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为你都忙到没睡觉,你倒好~不知道不在规定时间塞人有多麻烦吗?我……”
“给钱。”
对面手里的活计一放,眸中闪过一丝悦然兴致,“多少?”
“五百万。”
“才五才,要不要我资助你点钱,这点钱恐怕连我们一次交易都比不上,你就不能多给点……”
“五千万。”
“还是太少了,你……”
“下次你多价就赚回来了,不要算了。”
沙哑的嗓音落在鱼生耳中带起欲色的意味,知道她向来懒得解释,也没有多问。
“啧行吧,我当然要了~宝贝身体有需要记得想我哦~”
“嘟……嘟……嘟……”
鱼生看着手机,她需要自己帮忙态度还这么差,对了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鱼生面无表情听着“对方正在通话中”,忘记问户口的事了,元家把户口藏的真严实。
“人家还没有说完你就挂电话,呜呜好难受,心好疼……”
“你想说什么。”
“你家鸾凤户口所在地到底在谁家?部分是上到了元家,还有部分在蒋家。好麻烦的呢~要知道帝教对这个最严了……”
这边元朝禾沉默,略微思索下张口,“蒋家”。
鱼生撇撇嘴,“我试试,如果过不去就暂放元家。”
“嗯。”
“人家为你忙了这么久,你就打发人家一个字想让人滚~人家好想你,你能不能来看看人家~”
鱼生撒娇似的,也是自己有求于人,元朝禾顿了顿,“麻烦了。”
憋了这么久我差点以为你要答应了,结果最后给我一个“麻烦了”,你的身材是白长了吗?你就不知道以身相许吗?
“哼~确实麻烦,挂了。”
下楼,管家已然准备好了饭菜,沙发什么也已经收拾妥当。
“林诗回去了?”
“嗯,她说有事再联系她。”
元朝禾轻笑,她倒是知道自己起来就会找她事,这下子躲得远远的让自己没办法。
“她们三个。”
“三位小姐上学了。”
算起来今天上午还有课,管家很贴心给学校报备了元教授身体不适。
元朝禾在书房打了一下午计算机。
“朝禾!你怎么给十几岁孩子报大学?还是报的帝教?!”
“当初不是你把孩子送我的?养了这么多年我难道没有权利替她做选择?”
“你这是给她送死!”
“小姨,不能这么说,”元朝禾客气冷漠道,“她的生活是她自己决定……”
“朝禾,你如果有气可以冲我来,没必要折腾一个孩子。”
元朝禾气笑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在我头上撒野,给你惯的毛病,“我想做什么需要听你指挥?”
猛的挂断电话,元朝禾睫下斑斑点点碎影为整个人镀上一层圣洁余晖。
鸾凤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