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欢偷偷在浏览器上搜索。
187的男人平均尺寸。男人正常多少岁阳痿。8还有救吗?阳痿男人会不会自卑。
此类问题的答案都不是很乐观。
大树挂小辣椒,程归远身材那么好,肯定经常健身,健身男普遍容易短小无力,男人一旦阳痿,还容易性情大变。
程归远平时在公司,总是不苟言笑十分冷漠,也可能是阳痿的表现。
时见欢有些纠结,又搜索“阳痿治愈可能性有多大”。
他还没来得及看见答案,就接到了程归远的电话。大老板主动找他,时见欢雀跃得很,把治阳痿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电话刚接通,程归远就叫他下楼,说有司机在等他。
时见欢问干什么,程归远很干脆地说了四个字:“去民政局。”
“去民政局?结婚?”
程归远反问:“不然还能去干嘛。”
时见欢脑子一团浆糊:“谁和谁要结婚啊。”
“我和你。”从电话里听,程归远语气冷淡,显然耐心就要见底。
时见欢久不应答,程归远催促道:“下楼。你不想结?”
“不是不是,”时见欢急忙喘了口气,解释道:“我户口本没带在身边。”
虽然不明白大老板怎就想到结婚,但是能拿到结婚证,也算是替身的一种高端境界,不仅不会被办公室的人嘲讽,被村里人知道,肯定还会很羡慕。
可惜他爸爸妈妈过世了,不然得多开心。
多么大的一个金龟婿啊。
时见欢跟司机去取户口本和身份证,带好东西后,去民政局,见到了程归远。
程归远西装革履,打扮得很正式。他瞄了眼时见欢,皱眉问旁边的司机:“怎么没换身衣服,穿这个就来。”
时见欢甚至没来得及换下他的三十五元地摊短袖。
“工资少到这个地步吗?”程归远转头来问时见欢。
长期处于上位,程归远总给人压迫感,哪怕是平常的询问,也搞得像审讯一样。
时见欢摇头,有些急切:“那我去换一身吧?我买了件两千块的衣服,保证比这个好看。”
毕竟当上大老板的替身,水涨船高,他早已不是从前的时见欢,衣服也该更上档次,他打扮上也是很漂亮的好吧。
程归远仍然没给他多少耐心,拉着他进了民政局:“就这样照。”
两个人动作很快,啪地一下领好结婚证,除去证件上不和谐的衣服,他和程归远看着还挺般配的。
只是他可能幻听了,总觉得有人说了句“复婚好啊”,仔细看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没人说话。
手里红色的证件,怎么看怎么高兴,他想拍照发朋友圈,却被程归远拦住。
他说那好吧,怎么也要庆祝一下,程归远认真道:“婚礼我在准备,你不要胡闹。”
“发朋友圈也不行?”当替身好多规矩,时见欢有点应接不暇。
不过没关系,他是法的操弄。
这不像做爱,更像泄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横冲直撞,弄得时见欢臀肉微微发麻,更别提承接操干的肠道。
肠道很紧,进出并不顺利,时见欢喊了半句疼,这时候还能想着憋回去,换成模糊不清的呢喃。
这样挨操除了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飞机杯之外,没带来任何快感,但他在床上,不,在任何地方都反抗不了程归远。程归远高高在上,而他正像附属品一样被残忍地使用,浑身都是痕迹,每一寸皮肉都残留着快感的余温。他觉得这起码说明程归远很爱他,很爱他的身体,不然怎么会这么疯狂呢。
但他此刻最直观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一些杂糅着怨恨、不满、占有和毁坏的恶劣情绪,如同滔天巨浪,排顶而下,他太渺小了,根本不足以抵抗。
他觉得这应该也是爱吧。
程归远射过一回,鸡巴仍埋在他的肠道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小动物似的低吟。
程归远凑过去听。
“喜欢你……”
“我爱你的,老公。”
“我会比别人更听话的。他们都比不上我,没有我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归远平静地躺在他身旁,眉头皱得有些紧。时见欢轻轻地抚平他额间微小的褶皱,凑过去亲了一下。
程归远睡眠很浅,这样也就醒了,时见欢还没来得及撤离,被抓个正着。
他想了想,大概没有替身不能亲吻丈夫的规矩,于是理所当然地说:“早安吻。”
床头的闹钟显示时间已到八点十三分,如果再睡下去肯定会迟到,多亏了他把程归远弄醒,虽然后者脾气较为怪异,不跟他说谢谢就算了,还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但是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被他迷死了。
程归远出去洗漱了,很久都没出洗手间,时见欢也想去厕所,实在等不及了,只能去卧室外的卫生间。
昨晚玩得有点过,他现在走路还是晃的。自己掰开瞧了瞧,果然肿得很高,两瓣阴唇鼓鼓地挤在一起,看不清中间的肉缝,腿心还带着巴掌印,碰一下有点痛,痛过后泛起轻微的麻痒。
阴蒂上的指痕没消,一晚过去,仍然是艳红色,没能缩回阴唇里,走几步就会被磨到,实在是很可怜。
时见欢揉了揉,以为不穿内裤会好些,谁知道腿心的嫩肉磨到也还是很难受。
程归远白天对他爱答不理,晚上倒是很会折腾,果然,再冷漠的男人鸡巴也是烫的。
他腹诽了几句,刚回到餐厅,程归远就推了碗宝宝辅食给他,要他去喂程思谦。
“我?”时见欢自己才刚吃了几口呢。
程归远面无表情,问他下面还肿着吗?时见欢点头,愕然地看着他,怎么明知道肿着还叫他去干活?
“那就好。”程归远指指自己的腿:“坐上来,含着吃。”
下面肿成那样子,不要说含进粗大的阳具,就连一根手指也塞不下的。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时见欢认命地接过那只小碗,去找程思谦,去时张阿姨也在,正陪程思谦玩。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正是脸蛋幼嫩可爱,懵懂有趣的好时候,时见欢看到她,怨气莫名消了些,慢吞吞挪到她身边,叫张阿姨扶她起来,小口小口地喂她吃东西。
丝丝很乖,时见欢喂她,她总会努力张大嘴巴,还会对时见欢笑。她笑得纯真烂漫,时见欢跟着勾唇,摸摸她的脑袋。
“妈妈。”丝丝高兴地喊他,张开双手要抱。
时见欢诶了声,把她接过来,听她一声声喊妈妈,终究难以克制地心软。
他只是照顾了她几天,就被这样依赖讨好,如果是亲生母亲,会更亲昵的吧?也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去找亲妈妈,从而忘记还有他曾照顾过她一段时间。
时见欢拍拍她的背,倒也懂得未雨绸缪:“你可不要做小白眼狼,得记着我。别一碰到亲生的妈妈,就找她去了。”
他说这话时,张阿姨就坐在他身边,失神地望向他。
那眼神难以言说,复杂、惊诧又有些纠结,但她终于保持沉默,只是尽量放轻脚步,不知去哪里找了一管药膏出来。
她像刚才那样安静地递给时见欢,没有明示它的用途,但时见欢猜到了。
刚刚他走路时张阿姨就一直在看他!这药还能是抹在哪里的。
时见欢红了红耳朵,难得有些害羞,正想放下孩子逃回卧室,就被程归远拦在门口。
“都喂她吃掉了吗?”程归远问。
时见欢点点头,脑袋里满是张阿姨递来药膏的表情,那股羞涩褪去后,他总觉得张阿姨表现得很奇怪。
为什么每次看他,都是用那样的目光呢。像一捧温泉水,柔和又包容,以至于他总觉得与她曾经认识。
是在透过他看曾经住在这的那位吗?是在看郁灵吗?
时见欢尚未回神,程归远不觉间托住他的手,捏着什么东西往他手指上套。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程归远更加用力,弄得他手腕很痛,他以为是什么刑具,回过神来细看,居然是一枚戒指。
是钻戒最普通的模样,没有复杂罕有的切割技术,也没有珍稀华丽的宝石,随便一家珠宝店都看得见它的同款。
可时见欢在它身上,察觉到了和张阿姨同样的熟悉感。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人和戒指联系到一处,更不懂这股没来由的、极其强烈的舒适感意味着什么。
总之,他慌乱地移开了视线,而程归远似乎没有放过他短暂的愣怔,状似不经意地说:“婚礼上会换款式,这枚是我捡到的。”
可时见欢并不是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发现程归远的死死盯着这枚戒指的目光了,故意将手背过去,程归远不甘心地追过去,甚至向前迈了一小步才稳住身形。
戒指,张阿姨,还有见到他就很亲切的丝丝,全部让他尴尬又难堪,像梦里光着身子走入教室,偏偏发现不了自己正赤身裸体。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程归远却毫无察觉,一番观察后满意地走了,临走前,程归远还说:“我帮你请了假,今天不要去上班,留在家照顾丝丝。”
时见欢温顺地点头,十分体贴地送他到了门口。
他趴在一小条门缝前,看见程归远把张阿姨叫到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再回来时,张阿姨脸色泛白,见到时见欢,就再也不敢抬头瞧了。
时见欢拦住她,问:“阿姨,那管药膏是干嘛的呀?”
张阿姨支支吾吾地解释好久,也没能找到合理坦荡的说辞,只好保持沉默。
时见欢其实也有点晕。
这样一来,他身边能交心的就只有顾怀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全是垃圾话,一刻不停地互相辱骂,偏偏他还是很信任顾怀的。
“你说一个人总觉得场景似曾相识,这是什么原理?”时见欢给顾怀发信息。
顾怀在程归的手下活得越来越懂事,转头就把这些话全转告给程归远,虽然对时见欢不太公平,可谁让他有求于人呢。要是没有程归远,程家那小少爷保管不理他了。
那头的程归远不知意识到了什么,发信息指示他发些自己和郁灵的花边新闻过去,又叫助理喊郁灵来。
影后郁灵来时很低调,除了食指上的戒指,没有佩戴任何珠宝。
而那戒指的样式也很普通,铂金圈上镶嵌着一颗钻石,放在人群中会被淹没。
这次见面由顾怀散播到时见欢耳中。
【顾怀:醒醒,别睡了。你看,再睡你的老公要跟前妻跑了。】
附一张程归远和影后郁灵同游的抓拍照。
时见欢惊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那枚戒指好明显,和程归远送他那枚好像。不止戒指,她的脸和他也好像。
是他太愚蠢,自己想多了,无论是程归远、张阿姨还是丝丝,对他好都只有一个原因——他是郁灵的替身。
时间欢整个下午都很老实,直到晚上,趁张阿姨不在,才偷偷跟程思谦说悄悄话。
程思谦听不懂,他说得一样很起劲。
什么熟悉感和怪异感全部被抛诸脑后,他又在小孩子面前,开心地讲起了程总以及孩子亲妈的坏话。
他恶毒地想,就算亲生妈妈回来了,丝丝也不可以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