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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火焰似的笼炉熏烤着大地,晒的地上干巴巴的一片,青翠嫩绿的树叶也焉了吧唧的,倒是跟地里头,田坎上站着的,打着赤膊,穿着汗褂劳作的人,热闹的不行,乌泱泱的扎做一堆,好似赶集,那裸露在外的胳膊强壮有力,脸上也晒的火红,豆大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流着,就连那白色的褂子也被浸的,腌的入了味,紧紧地贴着强壮结实的脊背,李国强又一次举起手中的锄头,还没落地,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音,那音气因着吸多了旱烟,干哑难听,气血不足。
??“李国强你过来会儿。”抽着旱烟的黄老二爷冲着地里头劳作的人招招手,飘渺的白烟顺着烟杆晃晃悠悠的飘了出来,黄老二爷眯着眼,一双混浊的眼睛眯着在李国强这个年轻壮实的身板上细细瞧了几眼,半响,又是吐出一口白烟,握拳咳嗽了起来。
??“黄老二爷可是有什么吩咐?”李国强就腰杆挺直的站在黄老二爷面前,神情不卑不亢,一头硬茬扎人的短发,配上那汉子黑红刚硬的脸旁,倒是让黄老二爷也不得不承认,这娃人不错,可他不该惹了不该惹的人,就是太上皇来了也救不了。
??“可有婚配?”黄老二爷内心惋惜,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不然也成不了浣水镇上黄二爷。
??李国强虽然不知道黄老二爷来见他是怎么一回事,但听他这一问,李国强立马心头又浮起了自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容月,她家跟李国强家里也差不多,父母都是佃户,平日里主家没事干,两人便会相约去村里的溪里头抓鱼,上山采些野菜吃吃,当然偶尔运气好也能打些野味尝尝,虽说他还没像容月提亲,但是等他在赞些银钱,置办些货物,就准备请媒婆向容叔叔提亲。
??黄老二爷看着这憨汉子,突然低下头,脸黑红黑红的,心下了然,“可是容家那小丫头片子。”
??李国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带着憨笑,黄老二爷又啪嗒啪嗒抽起了旱烟,半响才道:“近日我手头有个差事,看你小子缺钱,这不特地找上了你。”
??那双乌黑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黄老二爷,那是那是什么差事?”李国强难掩激动的神色,黄老二爷闻言,低下了头,半响才道:“码头抗包,虽然辛苦,但钱多,不过可别怪二爷没提醒你,那活要干就要干够三个月,不然可没钱拿。”
??李国强当然明白这活的钱多,这可跟在地里头吭哧吭哧蛮干赚那么点钱不一样,别人就是想干也干不上,虽然要离开那么几个月,但是为了能早点跟容月提亲,他说什么也拒绝不了。
??李国强答应了黄老二爷后,又回家里捉了两只老母鸡,收拾了行李,又跟容月见了最后一面,嘱咐了些话,就匆匆去了黄老二爷的家里头,跟着那一群同样壮实的汉子们一起上了牛车,赶往码头。
??“秦二爷,你吩咐的事情,都给办妥了,你看那块地的事情。”黄老二爷咧着一口大黄牙笑着,面上尽是诌媚之色。
??秦二爷倒是没有废话,干脆利落的甩出了张地契。
??三个多月说长也不长,好在李国强身体壮实,这里的活计也不算难,而且到手的钱也比他地里干活多上许多,那张憨厚的脸上也多了抹笑容,今天干完,就可以回家,找村上的王婆让她跟容月家提亲。
??只不过李国强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容月却不见了,容叔叔无奈的垂着头,容母倒是要哭不哭,屋子里倒是摆放着一担又一担子的东西。
??李国强登时懵了,“容叔叔,容月呢?”
??左一句容月右一句容月,也问不出来,李国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半响容母擦了擦眼泪,“今早主家来人说要纳月儿做妾,月儿不肯,但是也拗不过他们人多势仗,我跟你容叔叔也没用护不住月儿。”
??闻言,李国强浑身一震,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连手上的银钱落里地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只觉得浑身发冷,主家的少爷薛强能是什么好人,他早些时候便听说,之前纳回来的小妾全都死了,而且死相凄惨,草草地了裹了尸丢地里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月儿从没见过薛强,薛强也从来不来这地,怎么怎么就被他看上了呢。
??李国强懵了一震,但想到月儿会想之前那些人一样惨死,他心里头痛的很,当即脑子充血,想也不想的冲了出去,但人没踏进薛府的门槛,就被人轰了出来,李国强看着形势比人强,也没办法只能先回去,路上正巧碰见了黄琪,黄老二爷的儿子,穿着洋人的西装,带着眼睛,身材跟黄老二爷一样又廋又小,但人脑子聪明,年纪轻轻就出国留了学。
??“哎呀真是巧啊强子哥。”黄琪故作惊讶的招呼了一声,李国强因为今天的事情糟心的很,也没什么心思在这上面,但是还是勉强点了点头,黄琪当然知道李国强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是因为什么,笑着拍了拍李国强的肩膀,“强哥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可以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的上忙。”
??李国强一听,突然想起了黄老二爷跟薛府的老爷认识,说不定求求黄老二爷可以帮帮忙。
??“是有些事情,黄琪少爷”李国强沉着脸道。
??若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骂了,不过穷小子居然还敢板着脸,但是黄琪少爷跟黄老二爷一样,对人对事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李国强想到这事,也算知道刚才臭着脸的样子实在是不好,尤其还要求人办事。
??黄琪可是个人精当然知道这憨厚汉子想什么,一张脸愣是藏不住事,稍稍安抚了会儿后,李国强就像碰到救命稻草一样,一五一十的将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黄琪听完后,表示了同情,同时拍着胸脯说会努力帮他办事,不过最近有些事情他暂时走不开。
??李国强倒也不是真的憨,他知道求人办事,哪能空手套白狼,于是将之前攒的聘礼钱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给了黄琪。
??黄琪连连推辞表示这怎么能行,后来耐不住李国强的坚持,这才收进了袖子里,心情大好的表示明天能腾出些时间试试,不过也先提醒了李国强此事能不能成不一定。
??李国强点了点头,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头,面如土色,他妈倒是不知情,还以为李国强跟月儿一起溜达,这么晚才回来,又想着不久能娶个儿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心里高兴的不行,愣是抓着李国强问了几句,李国强当然不敢告诉他妈,自然只能扯谎,说身体累想早些休息。
??翌日,李国强早早的起身,为了防止空手去太尴尬,又将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捉了提到了黄府,黄府的下人见是佃户,自然没什么好眼色,三两句就要打发人走,李国强又摸了摸身上,剩下的最后几分铜钱,让他通报一声。
??那人才趾高气昂的答应了,但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说黄少爷出去了不在府里,有事情可以让他转达。
??李国强一听,脑子才转过来,想到黄琪可能是去了薛府,当即心里也莫名的多了一些希望,于是又回了家里头,干起农活,也帮着容叔叔他们那家的农活也一并干了。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李国强等着心里越来越急,忍不住跑了几趟黄府,也没见到他的人影,最后是那小姑娘看他人不错,说是在那条花街上找找说不定能找到黄少爷。
??李国强听后马不停蹄的去了那花船,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一个个敲门,这花船甚多,免不了又挨一顿骂,要是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得打起来,但好在李国强运气不错,没找几家就听见了黄少也吭哧吭哧,还有那个办事的声音,羞的李国强也不敢看他们。
??黄琪的赤裸的身上带着些斑驳青紫,一看就是那种事情。
??“黄少爷,容月那个事情。”李国强只看了一眼就没敢多看,黄琪闻言,收拾收拾了自己后,冷漠道:“别想了,薛强不肯放人。”
??李国强当即愣在了原地,“为…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还是问了出来,黄琪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也别想了,那小丫头在那里有吃有喝的,说不定改天生个大胖小子就有了主心骨。”
??李国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黄琪看着李国强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后,李国强再次听到了容月的消息,不过都是些不好的消息。
??李国强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又找上了薛府,不过这回是偷偷溜进去的,正好碰见了薛强正在打骂容月,李国强是个急性子,脑子一热就冲上去将薛强暴打了一顿,当然李国强这回是打的爽了,后面被人发现倒是给捉了起来,薛强咽不下这口气,不仅将人打了一顿,还要去衙门里头让人将李国强的父母抓了起来。
??若是想父母安然无恙就得赔偿他们一家的医药费,两百银,但那不是坑人吗?就是把人买了,一个也才五两银子,他就是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暴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李国强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的,不仅家没了,连父母也因为他冲动行事而搭了进去。
??雨水顺着那厚实的脊背滑落,淌过胸膛,又落在了青石地板上,嘀嗒嘀嗒的,如同他的心一样,冰凉冰凉的,就连身上刺骨的寒意也感受不到,整个人如同麻木的行尸走肉。
??过了好半响,就在李国强头昏脑胀要昏过去的刹那,脚下出现了一双黑色程亮的军靴,那靴子的主人声音清靓剔透,如好听悦耳的乐器一般。
??李国强倒是听不见那越来越远的声音了,只是顺着那靴子往上,黑色的军裤白色的上衣,修长挺拔的身材,直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白皙的鼻梁高挺,那双黑色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如玉般的人儿,轮廓深邃,那双紧抿的双唇透着骨冷气,中和了这过于柔和的相貌,倒是英气逼人,若是碰见,却是决不能忘记的长相。
??李国强嘴唇喃喃的不知道咂巴着什么,只是双眼一暗,就要栽倒下去,幸而面前的人即使搀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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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可怕的事情又再次涌入脑海,昏暗深沉的地底,没有一丝,逼仄又可怕,空气浓稠的仿佛海水将李国强团团包围住,根本挣扎不了,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想起,似乎极为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随着那声音响起,四周的黑暗如瓦片一般破碎,明亮的光线照射进了这个寂寥无人的空间,李国强双眸眨了眨,忽然睁开了眼睛,只见面前的房间,朴素淡雅,但是一般人也用不起,例如墙上挂着的山水字画,桌上摆着的笔墨纸砚,他之前进过主家有幸见过,是有钱人家才有的摆设,想到这,李国强又愣住了,想到薛强还有容月,只觉得悲从中来,还有萦绕在他身上那种深深地无力感。
??门口“吱呀”一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端着药碗进来了,“李先生醒了?”
??神情淡漠的寒暄了一声。
??李国强抓着褥子的手紧了紧,点了点头,心里即是紧张又是害怕,他跟这些参军的人完全比不得,就是个臭种地的,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正眼瞧你。
??“起了,就喝了这碗里的药,大帅有事找你。”
??李国强听到这人发话,也是赶紧囫囵吞枣的喝了进去,抬起手背摸了把嘴就跟着卫兵出去了
??刚见到大帅,李国强还是愣了一会儿,毕竟男人长的这么俊的也稀少,在地里干活都是h臭烘烘的男人,更何况大帅好看的紧,一时忍不住看呆了,但也不敢多看,便低下了头。
??大帅喝完茶,抬起头,冷冽的视线扫过李国强。
??李国强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到了大帅的声音,那声音含着冰,让人不自觉的心里发冷,“听说你前些日子里打伤了薛强,父母被关进了衙门里。”
??李国强想到这事,眼眶又红了,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帅盖上了茶盖,吩咐手下卫兵将人带下去,好好跟他说一遍要注意的事情后,便没久留。
??卫兵得令后便领着人走了,过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才问起卫兵是不是要把他关起来。
??卫兵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要是伺候的大帅心情好,你那么个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
??李国强丈二摸不着头脑,但卫兵也不说话,他就没敢搭话,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只见卫兵跟那长相阴柔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后,那人就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扫视了李国强几眼,“没想到大帅居然喜欢上这种口味了。”
??“跟我来吧。”
??“去哪?”
??“还能去哪?想要讨大帅欢心,不得好好学学怎么卖沟子,伺候的大帅舒服了,那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李国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人说过,他知道这卖沟子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人人鄙视的二椅子不男不女,想到这,李国强当即就是一身冷汗,说什么也不同意,卫兵嫌他这要死要活的样,也上了火气,直接掏出了枪,对着李国强,“要是再闹我就一枪毙了你,而且你要是不想你父母死在劳里的话。”
??李国强咬了咬牙,紧拽着拳头,但还是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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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坐这里头。”那阴柔男子脸上带着笑,上下扫了眼壮实的胸肌,因为天热,李国强穿着白色的汗褂,蜜色的奶子跟隆起的小山峰一样,根本包不住,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李国强看着面前男子那怪异的眼神,忍不住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尤其是知道这人可是专调教人的,更是害怕的发起抖来,那边缘藏着的红樱桃若隐若现的,似乎吸引着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李国强吓得缩了缩身子,周莹勾了勾手指,示意李国强过来。
李国强看懂了,但是不想过去,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被男人操,变成人人喊打的二椅子,但是周莹怎么可能如他意呢,板着脸,一张俊秀的脸上带着冷意,说出话一字一句都在戳李国强的肺管子,听的李国强浑身上下都发冷,就连大脑也运转不起来,倒是乖乖的到了周莹的跟前。
周莹拿着马鞭,这种鞭子不粗不长,材质柔软但是打在皮肉上却疼的紧,李国强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没少被他爷爷拿着藤条抽过,那种不会伤到身体内部,但身上的皮肉却疼的紧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让李国强双腿一软差点给人跪下。
“啪”一声巨响,那鞭子抽在了椅子上,晃动得似乎要散架,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人害怕的说不出来。
“别抽我。”半响,李国强焉了吧唧的垂着脑袋,祈求始作俑者,轻点对待他,跟他一身腱子肉,魁梧的身材相比,反差太大了,周莹嘴角擒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拿着马鞭那头,将那鞭子狠狠地抵在了他凸起的小樱桃上,左右摩擦着,很快那小樱桃就充血肿胀起来,李国强隐忍的覰着周莹,壮硕的身体微微打颤,但到底没有逃避,不然周莹的手段倒是让他知道厉害。
周莹满意的点了点头,“过来这边坐下,裤子脱了翘起来。”
周莹不容反驳的拍着椅子,那意思很明显。
可到了这关头上李国强却反悔,一股羞耻害怕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被情绪控制的大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李国强一步步后退,嘴里也骂道:“我不当二椅子,你们真恶心。”
说着,李国强的身体就快挨上了门框,距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哪里还顾得上,自从李国强后退开始,周莹脸上那副阴冷的表情。
李国强挨到门边后立马转身,要打开门栓,哪里知道这是从外面牢牢的锁了起来,哪里能从里面打开,李国强又气又怒,门拍的匡匡作响,也愣是没有一丝回响。
就在愤怒绝望之际,周莹却不知不觉的贴上了李国强的身上,那好听如泉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咚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李国强打心底的害怕这个看起来就像二椅子的男人,就像天生小动物面对强大猛兽的那种私有若无的直觉,下一秒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他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了句,什么不听话的狗狗就要好好教训之类的,话音刚落,李国强就感受到脑袋嗡的一声,头晕目眩的起来,配合着那匡匡作响的声音,在李国强还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的脑袋又一次被狠狠的砸向了门框,那门框似乎沾着血,鼻尖还萦绕着血腥味。
李国强反应过来后,当然想反抗,谁知那人的手劲大的很,就这样牢牢的掐着他的脖子,砰砰砰,摁着他的头往地上撞,李国强感觉身体力量在渐渐的流失,眼睛也似乎发黑发昏起来,周莹的声音听起来远远的,似乎又近在耳边,却根本听不清他再说什么。
周莹看着被他揍的满头是血,头晕脑胀的李国强,心中的那股郁闷似乎消下来不少,剧烈的起伏着,那张阴柔的脸上带着笑容,心情极好的拿了瓶膏脂,还有一根粗长浑圆的黄瓜,随后慢慢悠悠的坐在地上,歪着头看着失血过多,趴在地上跟头死人差不多的李国强。
盯了好一会儿,周莹才扯开了李国强的裤子,看着挺翘结实,两瓣黑色的巧克力臀部紧紧地挤在一起,周莹用力的掰开蜜臀,朝着那条紧紧地夹着的缝隙看去,黑乎乎的菊花褶皱,边上还有不少阴毛,看的周莹颇为不爽,揪住那跟阴毛一拔,李国强浑身一颤,屁股抖动的夹紧,发出微弱的呻吟。
周莹没耐心在拔,转而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白手套,对着那稚嫩的小雏菊就是猛插,李国强痛的紧紧地夹着那根手指,嘴里嘟囔,“别…别”
“哪有你说不的份?”周莹笑了一声,狠狠地拍在了那屁股上,臀波荡漾。
强硬的插了进去,刚插进去,李国强就发出一声痛呼,两个臀大肌夹的死紧,似乎手指都要被夹断了,换成了鸡把还能了得,周莹气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干不净的骂道:“骚货夹那么紧,万一大帅的鸡把被你夹断了怎么办!”
“我不骚不骚。”李国强面色涨的通红,还是隐约听到了羞辱的话语,想他一个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庄稼汉,哪里遭受过这等逼奸,想着委屈,连眼泪也不知不觉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