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哪管这傻汉子想什么,吭哧吭哧的抽动在嫰逼里埋着的手指,也许是因为带着手套的缘故,一进一出间还能看见小逼里红色的嫩肉,依依不舍的吸着周莹戴着手套的手指,连干燥的手套也被那嫩红的逼肉濡湿,上面沾着淫水还有骚货的气息,看的周莹心头火气,又是打了他屁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要被大帅捅烂骚逼,还要给大帅生孩子。
李国强眼眶红红的,嘴里呢喃着不生孩子,两只大手往屁股后头伸,好像要死死捂住那破开的屁眼,周莹眉头一皱,一把拍开,看着那粉逼终于能吃进三个手指后,毫不留情的拿出了黄瓜,瓜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对着那张合的小嘴,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怼,李国强宛如濒死的鱼一样一弹,痛的身子不住的往前爬动。
周莹哪里会放过他,他边爬,周莹便将黄瓜拔出来,在黄瓜头似乎要离体的时候就是重重的一捅,李国强浑身的肌肉紧绷,大张着嘴,那瓜身上密密麻麻的刺好像要把他的里面划烂划破,痛的以为里面流血了,就是干农活受伤了,也没这么痛,豆大的眼泪跟珍珠似的,说来就来。
周莹逗弄了李国强好一会儿,见人没力气还是认命来着,瘫在地上,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抽泣声,心中又是不喜,搞得好像逼良为娼一样,不耐的揉了揉额角,一把将人搂起,操着那黄瓜向着之前摸到那点,就是一顿猛插,登时,李国强双目大睁,脖子高仰,一股电流从尾椎直充脑顶,连向来焉了吧唧的鸡把也翘的高高的,还流了点的前列腺液,周莹摸着手底下汗湿颤栗的身体,知他是得了趣也毫不留情的往那地方捅,越捅李国强就越舒服,连那张委屈巴交的脸上,也带了些春情迷茫,嘴里也发出了舒爽的呻吟,那骚屁股也会扭着配合着那根进去的黄瓜,鸡把硬的跟什么似的。
周莹看着李国强这一副又骚又蠢的样子颇为满意,用得劲更大了,似乎要把那骚逼捅烂,捅了好一会儿,那逼肉外翻,一进一出间还带着嫩肉,瓜身上的刺早就被骚货的肉逼给磨平了,此刻那骚肉蠕动着,一股淫水淅淅沥沥的从那屁眼里喷了出来,连着前头那硬邦邦的鸡把也射出了精液。
这一下可把周莹看傻了,没想到这人的黑逼居然是天生名器,居然还会喷水,若不是这傻汉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还以为是个女人,难怪大帅突然换了口味,但转念一想,周莹又觉得不对劲,这汉子瞧他刚才那样,明显是第一次破处,连男人那好滋味也没尝过,就那么浪荡的发骚。
周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没等李国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是狠狠地一捅,登时李国强高呼一声,身子立马向前爬动了几步,嘴里嚷嚷着不要再插了,那声音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周莹最恨别人反抗他,哪里管他李国强舒不舒服,逮着人就是一顿猛插,插的李国强浑身痉挛,鸡把硬了没多久就喷出了精液,屁股也将那黄瓜夹的死紧。
周莹不信邪,还要抽逼,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黄瓜竟然断在了李国强的屁股里,周莹手里头只剩下那沾着半截淫水的黄瓜。
似乎极为无语,周莹也没有强求,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喝起了茶。
李国强高潮的不应期过后,才感觉屁股里麻麻痒痒的,跟蚂蚁挠了似的,又想起那带刺黄瓜在屁股李抽插的感觉,还有被插的舒服了,叫的又骚又淫荡的模样,顿时,一张憨厚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夹了夹屁眼,感受到屁眼里的黄瓜,李国强忍住了还想要的感觉,但又想着自己刚才淫荡的模样,跟那些女人有什么两样,又是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来。
周莹看够了李国强一会哭一会儿笑的模样,一拍桌子,那门便被匡的一声打开,正是之前那卫兵。
可怜的李国强还没穿上裤子,对着来人露出那黑乎乎,一张一合的屁眼。
卫兵只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视,“周先生,这人调教好了?”
周莹点了点头,“快把他带下去。”
卫兵走上前,将瘫软的李国强直接扛在肩上,往大帅的房间走去。
周莹趁着卫兵走后,心情极好的拿着那沾着淫水的黄瓜用清水洗了洗,然后又是削了皮,才切成一块又一块,装在盘子里,向后院走去,“欲奴”
院子只有一粗壮男子,身上穿着汗褂,裤子的后头破了个洞,此刻正在井旁打水,听到人唤他名字,刚转过头,那人便往他唇上怼了一块黄瓜。
欲奴张嘴便吃了下去,但黄瓜味道却颇为奇怪,半响,欲奴才反应过来,那憨厚的脸上又是气又是羞,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周莹却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瞧人越发生气,便收敛了许多,双手圈着欲奴壮实的粗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我的好欲奴,哥哥错了,嗯?”那带着尾音的喘息让欲奴的心尖一颤,连心里那点不明不白的怨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周莹看着欲奴那副样子便知道他已经原谅自己,当即撩开衣袍,挺着粗黑的鸡把往那破洞里怼,欲奴也没有反抗,羞怯的任由那巨物闯进他的身子,直到啪的一声,那粗壮的肉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了他的身体,才发出一声低喘,周莹摸着欲奴结实的腰身,将人压在井上,前后摆动起了腰身,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听的周莹耳热,又是忍不住,摸了把那压在井上,浑圆如水球的胸部,挺动的越来越快,又是抽插了百来下,才停了下来,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昏迷的李国强立马被卫兵送到了大帅的房间里,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还将门栓给栓的死死的,防止人逃跑,不过,卫兵的想法倒是多虑了,李国强从来没被人当过二椅子,做过这档子事,就是刚才那些淫荡无耻的事情,将他的心力消耗的干干净净,此刻跟头猪一样,倒下就睡,就是天塌下了也睡的极安稳。
“秋露深重,大帅还是多注意身体为好。”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拿着一件批风,苦口婆心的劝道。
秦华清冷的脸上无甚表情,但还是颇为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拿走了少女手上的披风,转头便进了里屋,一进去果然看见了睡的四仰八叉的李国强。
李国强忽然觉得热了,挠了挠脸颊,手上不自觉的扯着那件沾着淫液的破烂汗褂子,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被这么轻轻地一扯,当然掉了个底,像小似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连着那两颗茱萸也一颤一颤的,摩擦间,竟然越红越肿,带着酥麻的痒意窜上脑顶,李国强那里晓得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伸出粗糙的手指摁着那顶起的乳头磨蹭着,打着圈,身体配合着微微挺起胸脯,嘴里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闷哼,揉了一会儿后,似乎发现没甚效果,又自发的揪起那乳头狠命的往外头拽,拽了会儿发现,乳头的瘙痒减轻了许多,但下面却开始骚动起来,粗黑的眉毛拧起,似乎极为难受,黝黑的脸上还带着些委屈。
秦华看着这火色生香的场面,倒是没什么表情,依旧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端着那茶水一把泼在了李国强的身上,被浇头泼了水,就是睡的再死也不能毫无察觉,旋即,勉强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两个乌黑的眼珠带着迷茫,捂着发晕的额角,许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眼睛定格到坐在一旁的大帅,登时,李国强双眼瞪大,想起了下午自己被逼奸的过程,当时那个变态还拿了跟黄瓜插他的屁眼,他的屁眼到现在还又酸又痛又涨,又是宕机了一瞬间,回过味来的李国强赶紧扒拉腿间的地方,只看见那乌黑屁眼一张一合,根本不是正常菊花的样子,而且里面好像还被塞了东西,李国强颤抖着手,插进了自己的黑逼里,碰到那根泡的有些发软的黄瓜时,又是一阵天打雷劈,神情可见的失落。
大帅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穿着那套军装,简直是风流倜傥,英姿勃发,跟李国强衣衫不整,一副被逼奸的小媳妇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慢悠悠地喝了口,欣赏够了刚才在他面前淫荡摸奶插逼的姿态,才开口道:“屁眼痒了就去找条狗鸡把操操。”
那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不可置信转过头看着人模狗样的大帅,心说你全家屁眼才痒,但他怂愣是不敢吱声,毕竟他已经见识过那枪,怪吓唬人的。
秦华当然知道那双哀怨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不过,他不在乎,又换了一条腿交叠在一起,那张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斜睨了李国强一眼,“既然想要救出你的父母,那就好好服侍,既然今天下午已经跟周先生学过了,便过来。”
李国强听的又是一懵,怎么服侍男人他怎么知道,而且他也不想去那个冷冰冰的大帅那里,虽然那个大帅比俺们村里的人都好看,但不去他又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纠结了会儿,别扭的走了过去。
就是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李国强走的不舒坦,也才记起刚才没把那根断掉的黄瓜给弄出来。
“怎么慢吞吞的,嗯?”秦华细长的眉毛微挑,那双上挑的丹凤眼,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个便,旋即,伸出白皙如玉的指尖握住了李国强的手腕,一扯,噗通一声,李国强一屁股坐在了秦华,两瓣浑圆的大屁股死死的绷着,李国强整个人跟条紧绷的弦一样,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眼角挂着一颗泪珠,表情似痛苦又是享受,还没等秦华说什么,便感受到了腿间的一阵濡湿,低头看去,那饱满圆润的屁股下,渗出湿热的水液,在裤腿上蔓延开来,粗黑的指节紧紧地撑着秦华的大腿,努力让屁股悬空,似乎害怕什么,只是这一翘倒是让秦华瞧出了个中意味,淡漠的嘴角微微一笑,揽过那壮实的腰身,狠狠地一坐,登时,李国强浑身抽搐,发出一声喘息,屁股跟下雨似的,淅淅沥沥的。
“还说不是骚货,嗯?”秦华将那沾着骚水的手指往李国强那张色欲满满的脸上一抹。
李国强失焦的眼神在对上秦华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后,才慢慢的恢复清明,半响,手指往下伸,摸着红肿外翻的逼口,哭丧道:“黄…黄瓜”
秦华看着这土憨土憨的小农夫一副要苦不苦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又是调笑道:“怎么?是想让我吃你逼泡的酸黄瓜?”
土憨货哪见识过这不像样的浑话,头摇的跟铃铛似的,直说自己是男人,不做二椅子,不做兔儿爷,但他衣衫半退,裸着屁股坐人腿上的浪荡模样毫无说服力。
秦华懒得多费口舌,伸出两指,就着那淫水插进了李国强的逼里,指尖还没莫入一节便碰到了那跟泡软的黄瓜,指尖摸了摸湿热的内壁,缓缓地撑开,然后夹住那酸软的黄瓜,微微使劲,黄瓜似乎出来了一点,就在秦华要讲黄瓜拔出体外的时候,那跟黄瓜就被那内逼一绞一吸,又麻溜的回到了体内。
秦华垂下头,那双过长的眼睫毛微微眨着,似乎有些苦恼,李国强却压根不想看美人愁绪,他只知道自己逼里头的黄瓜出不来,而且他好像真的变成二椅子了。
正在垂着虎目伤心难过,哪里有时间管秦华想什么,秦大帅倒是因为那老实巴交的汉子露出一副苦恼样,颇为愉悦,连带着周莹给他逼里塞了黄瓜,没想到还取不出来的事情,也不多计较了。
白皙的玉手毫不留情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去床上趴着,给你取出来,还是说你想在这?”
“在这就行!!!”李国强生怕那跟黄瓜真的要留在自己屁眼里了,立马按着秦华的吩咐撅起了屁股,两瓣浑圆的屁股大开着,中间的肉洞一吸一合,只见幽暗深邃的肉洞处,一根黄色的不明物体若隐若现,秦华命令李国强双手掰开屁眼,随后插进了三根手指,在李国强若有若无的喘息中,握住了那根黄瓜,然后用力一拔。
“啪”黄瓜软绵绵的掉在了地上,李国强浑身脱力的倒在地上,直到那大帅竟然拿起了那根在他逼穴里泡了许久的黄瓜,“乖,舔一舔。”
舔你妈逼,李国强很想竖一根中指给他,他也不知道这人模狗样的大帅发哪门子疯,但他还是怂。
眼神避开那跟脏兮兮的东西,当没听见。
秦华看着逃避的李国强,心里笑得更开心了,果然土憨货好玩多了,“不舔,就让狗操你。”
话音刚落,土包子李国强转过脸来,那满脸都写着你怎么好意思的狗日的坏犊子。
秦华看着那表情多变的土包子,心情大好,将那腌的入味的黄瓜丢在了地上,转身就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独留土包子李国强在地上郁闷了许久,可能他想破了我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秦华脑子里装的什么大粪。
但也知道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就收拾收拾,缩在角落里打算将就一夜。
“起来”冷清如泉水般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国强迷迷糊糊的从香甜的睡梦中睁开眼,入目便是那一双黑底军靴,还有包裹在在军裤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李国强顺着那双腿往上看去,果然看见了那种拽的二百五一样的脸,虽然秦华向来面无表情,神情也没有任何蔑视,但李国强窝在角落里对付了一夜,又被他的下属逼奸,心里怎么高兴的起来,没有摆出一张臭脸,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
秦华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穿着军靴的脚踹了踹身下的男人。
不过力道不重,命令道:“起来,等会儿去个地方。”
“去哪?”傻不愣登的问完,李国强就闭上了嘴,就算大帅要去也哪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黄府。”秦华瞄了一眼大敞着乳首,垂头丧气的李国强,随后移开了视线,踱步到窗杦前,望着庭院里绿柳如茵,含苞待放的君子兰,语气轻缓中带着丝遗憾。
李国强看着逆着光站在晨曦里的大帅,突然觉得那背影还挺好看的,不知不觉看呆了。
但过了会儿,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他的裤子破了个洞,汗褂的纽扣都给败坏了,两对硕大奶子敞开着,凸起的乳头直直的挺着,摩擦着衣服上,而且昨天痒的要命,磨的用力了点,上面都破皮了,吹一口气还能缓缓那点点刺痛的感觉。
秦华感叹回过神,便看见这个淫荡的骚货低着头,双手扯开汗褂,捧着奶子呵气。
心里不由冷笑一声,还说自己是直男不是二椅子,此刻玩自己奶子倒是玩的起劲。
专注的李国强压根没注意秦华,直到腿上挨了一脚差点被掀趴在地上,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去不是正是那喜欢男人的变态,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揉了揉腿,嘟囔了一句,眼神颇为哀怨。
“骚货昨晚没满足你,怎么今早就自己所以捧着奶子玩起来了?”
“你胡说,我乳头都破了,疼得紧吹吹。”李国强又是脑子一热,皱着眉头破口而出。
“哦是哪里破了?”秦华闻言,冷面瞬间如春风化雨,嘴上噙着笑,一只手骨节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李国强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可惜脸黑看不清。
晨曦的微光洒落在那双比例优越的手上,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就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一样,不像他的苦活累活干的多了,手又糙又黑,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杦洒落在地板上,仿佛铺上了一层柔软的沙子,秦华看着沐浴在晨光中那如丝绸般柔滑的蜜色肌肤,汗褂像两边敞开,香肩半露,那双浑圆的奶子向前方挺起,随着呼吸间上下起伏着。
眼神一暗,暗骂一声,指腹直接撵上了那饱受蹂躏过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哪里痒,嗯?”
语气轻佻,尾音上翘,听的李国强耳朵一热,感觉浑身不舒坦。
“没呵额啊…”李国强拒绝的话语还没脱口而出就被秦华摁的呼吸一窒,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四肢百骸直充脑袋,酥麻感电的李国强浑身一颤,“变态。”
“变态嗯?”尾音缭绕带着无法使坏的劲,整个手掌包裹住李国强软乎乎的奶子,一掐,登时,那饱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五根手指印,李国强疼得弯下腰,却将男人微冷的大手紧紧的夹住,似乎舍不得它走,恨不得多揉揉。
李国强面色青白,这样不就是男人说的那样,自己发骚求操。
“大帅,吃饭了”卫兵刚踏进门槛,余光看见坐在地上露着奶子低着头的男人,以及蹲在他身边的大帅,想也不想,脚步一拐就想转出去,秦华听到动静,微微挣动被李国强夹的死紧的手,咳嗽了一声,“吃饭了,松开点。”
饭桌上,李国强弓着身子走也不是,进退两难,桌子底下一只手死死的拉着,以前倒是没所谓,现在被男人摸一把,倒是知道起来,也不敢像往日那样敞着奶子,心情差到饭菜吃起来也没什么滋味。
虽是好肉好菜,比他之前吃的一比算的珍馐美味,但是现在的心境不同。
秦华看着这个憨货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心的夹了块腌黄瓜放在他碗里。
李国强看着出现在碗里的黄瓜,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着他笑的温柔的秦华,立马夹起了那快黄瓜塞进嘴里,毕竟他可是见识过这个恶魔的手段。
但果然,下一秒,秦华那天籁之音在耳边想起,“好吃吗?”
李国强点了点头,腮帮子鼓鼓。
“好吃就多吃,在你逼里泡了许久可不能浪费。”
李国强闻言面色又青又白,看着递过来的那盘炒黄瓜,没忍住犯恶心,嘴里的饭全喷了出来。
饭粒子喷的到处是,所有饭菜都不能吃了。
秦华冷了脸,筷子重重地一撂,“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李国强气的眼眶都红了,说话都不利索,“你故意,你全家才故意,你个坏种,给人吃这种东西,你…”
李国强在村里头,什么恶毒的腌臜的话没听过,只不过他为人老实,做事顶天立地,一向不用这恶毒的话语诅咒过别人,即使别人欺负他到了骨子里。
越想李国强越委屈,高大魁梧的身体颤抖着,拳头拽的紧紧的。
秦华看着二愣子咧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头那点不快倒是烟消云散,找人收拾了桌子,拉着他就进了锦绣隔,一家专门做旗袍的店铺。
锦绣阁的老板姓李,在整个苏州找不出第二家能跟他的旗袍媲美的服装,不过,往日秦大帅都是带着肤如凝脂的美人上门,再不然也就是那模样清秀,身段轻柔的男人,倒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武大三粗的,看着就是个臭种地的土包子。
“大帅,你这是?”
秦华指了指身后的李国强,“给他来几套,改版的和不改版的都要。”
李老板的两撇胡子抖了抖,眼睛发黑,但总归是生意,答应了声,便拿了丈量尺寸的工具出来。
秦华大手一挥,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茶碗,看着李国强死死护着那破烂衣衫,李老板左右劝诫无果,苦恼的模样,倒是不怎么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别管,就这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