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身体没有什么重量,鹤年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看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乱蹭,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紧了紧手臂,快步将人抱回房间。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鹤年并不着急操他,把陆行舟放在铺着厚重毛毯的地上,自己则坐到沙发上,看他在那扭着屁股求操。
被喂了药的陆行舟异常主动,手脚并用的爬到鹤年脚边,抓着他的裤腿求他,“好痒,后边好痒,你操操我……”
没被填满的小穴不满的收缩,一开一合,诱人深入。
鹤年朝他勾勾手指,“坐上来,自己动。”
陆行舟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艰难的爬到鹤年身上,动作间摩擦到他的敏感部位,叫人又硬了几分。
鹤年心中不耐,恨不得立马就把人压在地上狠狠操干。
陆行舟动作迟缓,跨坐在鹤年身上,趴在他的肩头喘气。
鹤年催他,“不准偷懒,赶紧坐进去。”
“哦。”
歇息片刻,总算积攒了些力气,陆行舟喉结动了动,看着那涨红的性器吞了吞口水,双臂圈着鹤年的脖子,直直坐了下去。
“啊……”
修长的脖子勾出优美的弧线,只坐进去一半,陆行舟便觉得有些受不住,嘴里忍不住控诉,“做的太多……后边现在都肿着,好痛……说不定会裂开……”
刚才还在求操,现在反倒开始责怪起别人,鹤年被他整笑了,压着他的肩膀,叫人一口气坐到底。
陆行舟口中发出闷哼,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他捂着肚子,“好深,太深了,会坏掉的……”
“不会,你很耐操。”
说着,鹤年又往上顶了两下。
陆行舟弓起背,头埋在鹤年胸前,穴肉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
“别动,还很痛,我还没适应好……”
明明被操了一个早晨,还要说这种话。
鹤年不管,掐着他的乳头叫他快点动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人掐着,快感似浪潮般一波波冲击大脑,陆行舟惊叫一声,射了出来。
刚刚射出精液的阴茎疲软着,鹤年有些不满,“主人都没射,小宠物就先射了?”
陆行舟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空白期内,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人拿在手里,灵巧的揉搓。
“别碰!”
刚刚射精的阴茎十分敏感,根本无法经受这般折磨,快感与痛苦交织,让他的后穴一缩一缩,弄得鹤年十分舒适。
小巧的物件很快重新硬了起来,陆行舟低喘着享受鹤年带给他的服务,可惜好景不长,它忽然觉得顶端一阵刺痛,睁开眼,才发现鹤年正拿着一个比早上那个大一倍的马眼棒往里塞。
未经润滑,半指粗的东西进的十分费力,陆行舟疼的双腿颤抖,推拒着,“好痛,快拿出去……我要不行了……”
鹤年语气坚定,不容拒绝,“你今天都射两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金属破开合拢的小孔,一寸寸向内深入。
陆行舟呜呜的哭,控诉他,“你不也射很多吗,昨晚都把我里面射满了……”
听着他说的话,鹤年觉得喉头发紧,快速将剩下的一段推进去,掐着陆行舟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太快了……不可以这样……我,我自己来……”
鹤年咬他的耳垂,“什么嘛,刚才叫你自己动那么多事,现在我帮你,还不满意,真难伺候。”
鹤年停下动作,扬扬下巴,实意他自己来。
陆行舟趴在他身上喘息,激烈的情事消耗他大半体力,他感觉身上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
可喂不饱的小穴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又变得瘙痒起来,陆行舟艰难的挺起腰背,又重重落下。
这种动作根本无法让他的境况得到缓解,甚至让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盛,陆行舟又动了几下,有些崩溃的坐在鹤年的鸡巴上,“不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鹤年双手交叉的从背后抱着他,发凉的手掌挤压绵软的臀肉,“怎么帮你?”
“操我。”
“很累诶,每次都是我动。”
陆行舟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怎么办……后面很痒,想被操……”
软肉搅着灼热的铁棍,陆行舟小幅度的扭动屁股,闭眼感受着肉体间的摩擦。
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激烈的性爱,想要被狠狠进入。
脑内闪过从前与鹤年激烈的情事,身体更加炙热。
陆行舟扯着鹤年的领结,勾住他的脖子在上边落下吻痕。
他想与人进行直接的肢体接触,而不是搁着布料。
衣领被扯的乱七八糟,陆行舟把脸贴在吸血鬼冰凉的胸膛上,汲取他身上的寒意,舌头伸出半截,口水胡乱往外流,沾的胸前黏腻一片。
“操操我,受不了了……好痒,想被你射在里面,想被填满……”
鹤年总算把持不住,声音沙哑,“那我满足你。”
纤细的腰肢被人掐出指痕,红白交织,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鹤年的动作愈发狠辣,操得陆行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
鹤年幽绿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柔情似水,就像在看深爱的恋人,他在陆行舟红润润的嘴唇上吻了吻,“你好紧,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果真应该天天塞着东西,帮你松松屁眼。”
语言被撞击的近乎破碎,断断续续从陆行舟嘴里吐出,“好……那就,那就一直塞着……”
听了他的话,鹤年觉得自己又有要射精的趋势。
“这可是你说的。”鹤年已经想好,定制几个和自己阴茎一样大的按摩棒,以后出门了就用那些东西把他塞起来。
屁眼要帮他塞着,嘴里也要塞一个,永远被填的满满当当。
想想那副香艳的画面鹤年就觉得心里痒痒,陆行舟还火上浇油,“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
鹤年忽然觉得塞一个不够。陆行舟的屁眼这么能吃,下次应该叫他塞着按摩棒操他。
陆行舟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昨日的疯狂一幕幕在他脑中闪回。
药物的力量实在是可怕,明明是恨之入骨的人,自己却因为药物的力量臣服于他,在他身下毫不知耻的求欢。
身体上的疼痛感一遍遍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陆行舟伸手捂住眼睛,内心痛苦万分。
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祈求自己能早些从这场噩梦中清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陆行舟没有理会,把头缩进被子里,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幅凄惨的模样。
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边。
“吃点东西吧。”少女的声音清澈透亮,仿若山间溪流,让人分外舒心。
熟悉的声音让陆行舟瞬间僵住,他感觉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似乎震动的更加欢快,羞耻感让他不敢与故人相认。
来人是赵千芊,从前在组织的医疗部工作,陆行舟出任务时经常受伤,一来二去两人便熟了,无事时经常一起吃饭,甚至陆行舟还在心底偷偷喜欢着她。
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陆行舟感觉眼泪又要流出来,连忙深呼吸调整情绪,尽量语气平和的答她,“我不饿。”
内心的焦虑不安让他无法考虑太多,按摩棒还在身体里不知疲倦的转动着,他怕让赵千芊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只想把她快点赶出去。
赵千芊对于他的反应并不奇怪,奉组织的命令潜入这个古堡做女仆几天,她早就从其他女仆口中打听出了鹤年对陆行舟做的那点破事。
她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推来架在床边的小桌板,“南瓜小米粥和凉拌小黄瓜,多少吃点吧。”
声音透过被子有些发闷,陆行舟抓着被角摇头,“你先出去吧。”
“嗯。”
离开前,她意味深长的叮嘱,“小米粥是现熬的,一定要喝哦。”
关门的声音响起,陆行舟掀开被子坐起来,抱着腿呜呜的哭了一阵。
陆行舟从前还算坚强,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是那次猎杀吸血鬼意外断了几根肋骨,都没掉一滴眼泪。
可自看着同伴惨死面前,而后被鹤年抓回古堡后,便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没流的泪都补回来一般。
烦闷的情愫随着落泪远去,陆行舟重重呼了口气,忽然间有些疑惑,赵千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行舟忽然反应过来,也许她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激动溢于言表,陆行舟想起她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四处翻找,最终从小米粥的碗底找到一张小纸条。
字迹娟秀工整,是赵千芊写上去的。
她说,‘不要灰心,组织正在找办法救你出去。’
短短一行字,却带给陆行舟无尽力量。
他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里,激动的嘴唇发颤。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媚的太阳,闻到了奶奶种在门前的白兰花的芬芳……
陆行舟不顾腰腿酸痛,扯着拴在脚踝上的铁链跳下床去,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发,和赵千芊一起,永远逃离这个魔窟。
这张字条会让两人都处在危险中,陆行舟将字条扔进嘴里,咀嚼着咽下。
他扯着锁链走到门口,他偷偷打开一条缝隙往外张望,想看看能不能碰到赵千芊回来取餐具,他还想再跟她聊聊,交换一下信息,说不定能更快的逃离这里。
可刚一打开门,便看见鹤年微笑着站在门口,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鹤年拉开门,大步走进来,坐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陆行舟坐上去。
小宠物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乖乖听话,拘谨的坐到鹤年的大腿上。
看来是昨天的顺从与主动取悦了他,鹤年今天的心情还不错。
鹤年伸手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肢,让他靠的离自己近了些,“听说你们人类纵欲过后要吃的清淡些,就叫人给你准备了这些,吃的还习惯吗?”
陆行舟有些不太适应,从前他哪有这种待遇,每天能给他丢两袋营养液续命就不错了。
他胡乱摇头,“很烫,还没来得及吃。”
“哦,”鹤年揉着他略长的黑发,“是不是还应该叫人给你准备些补品,昨天被我吸完血就晕过去了。”
语气温柔似水,若不是屁股里塞的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陆行舟真要以为他转性了。
“没事的,”陆行舟偷偷抬眼看他,想起刚才还在酝酿的逃跑计划,有些心虚,“以前也会晕的,是你……是你操得太厉害了。”
没有哪个男性被夸性能力强会不高兴,男吸血鬼也不例外。
鹤年的笑声低沉性感,他把手绕到陆行舟身后,帮他把那因动作滑出一小节的按摩棒推了回去。
肠肉被重新顶开,陆行舟觉得有些难受,却还是讨好的在鹤年的下巴上亲了亲。
“我喂你吃东西。”
陆行舟点点头,又想起昨天鹤年喂他馋了春药的红酒,心里本能的抗拒。
“放心,没加料。”
别人看穿想法的感觉并不好受,陆行舟怕他再看出什么,根本不敢再与他对视,乖顺的坐在他怀里喝粥。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粥喂到一半,鹤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