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川推开门时,广泠正四肢着地,臀部高抬,腰腹却往下压,听见开门声,广泠回头看了广川一眼,然后继续动作。慢悠悠地伸腿、收腿;然后换一条腿,继续伸腿、收腿。
广泠邪教一样的动作触及到广川的知识盲区,但不妨碍他条件反射地一硬。他端起热粥就往广泠走,边走边问,“你在做什么?”
“养生。”广泠面无表情。他才不要对禽兽哥哥多说一个字。
“养哪门子的生?”广川走到床边,放下粥碗,瞧着广泠收回腿,又向前爬了两歩,心中邪火更甚。
“不要你管。”广泠继续面无表情。
但刚说完,高高翘起的屁股就挨上一巴掌。力度不大,但早上刚打完的屁股还肿着,此刻隔着衣服又挨了一下,惹得他发出一声痛呼。
他生气地瞪广川一眼,抬起一只脚就往广川身上踹。
家养的小兔子还学会生气了。广川一乐,随后一把拽过脚踝,顺手揽过腰肢,把人抱到怀里,“这下小泠在做什么,可以告诉大哥了?”
广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广川觉得有趣,用手碾了碾,不想却红得更快。
见广泠依然不肯开口,广川将声线压得更低,紧贴这广泠的耳朵说,“还是说,小泠要再挨几下才肯说?”
说完,在腰肢游走的手缓缓下移,像是要撩开衣袍,验收白日的成果。
“不…不要……”小兔子被欺负得一惊一乍,小声地抱怨了一句“禽兽哥哥”,接着说道,“你又不许我练功,我就只能练练五禽戏养生。哥哥真笨,五禽戏都不知道。”
“是的,大哥笨。我家小泠最聪明。”说着,在广泠脸颊上狠狠地嘬上一口,然后随手端起床边的粥,尝了尝温度尚可,一勺一勺喂给广泠,“尝尝,煲了一下午的雪梨炖奶粥,味道清淡,适合你喝。”
广泠乖乖地小口小口抿下。
气氛太好,广川又问出同样的问题:“药是怎么回事?”药有毒与否都是他的猜测,他想听广泠亲口承认没有害他。
却不想广泠一副主动承认错误的样子。
“愿赌服输,我以后会在太阴山上好好陪着哥哥,”广泠抿了一口粥之后又继续说,“哥哥,这件我们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
说完,还勾引似地舔了舔广川的手背,使了一出拙劣的美人计。
霍广川的心情经历好一番大起大落。广泠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无意识将怀里的广泠勒得更紧,甚至听到骨头摩擦的咔嚓声。
但他到底不信,甚至又添上一勺粥,喂给广泠,“毒真得是你下的?”
“千真万确,”广泠虽然被勒得疼,但目光灼灼,态度坚定,“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是我一个人干的,和大师兄、和广澄姐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听见这句话,广川反倒放松下来。这么多年,他的广泠果然半点没变。
这要从小时候说起。
广泠从小就乖乖巧巧,偏偏爱黏着他这位飞扬跳脱的大哥。霍家家大业大,家法森严,广川三天两头上房揭瓦,某次终于众望所归地闯了祸,打碎别人赠给父亲的生辰礼。按家法,广川要挨一顿父亲的鞭子,但还没追究“凶手”是谁,广泠就主动出头顶锅。
“我不小心打碎了父亲的生辰礼,还请父亲责罚。”
霍家的大家长,霍君维,深知这几个儿子的脾性,他的幺儿一向是所有孩子里最乖的,他不信广泠会做这种事,于是追问一句,“真得是你?”
广泠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真得是我,就是我一个人干的,和大哥没有半分关系。”
霍君维揉了揉广泠的头,让他乖乖去习武,转身拿起鞭子就去找霍广川算账。在抽完广川一顿后,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广川。
当时父亲的话,时至今日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小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可惜这样的孩子,在江湖上混容易吃亏。他既然信任你这个大哥,你就要担起做大哥的责任,日后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受太多委屈。”
既然广泠这样说,那药就是经过他大师兄和霍广澄的手。霍广澄是和他同母的亲妹妹,小泠的大师兄和他的亲妹妹,这两人谁要杀他他都不意外。
不过广泠既然要顶罪,就让他顶。
顶罪有顶罪的玩法。
“小泠既然想杀大哥,总该受点惩罚。”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这时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力气太大,急忙松了力道,又给广泠添了一口粥。
广泠脸色一白,嘴里逞强地说着“罚就罚,我不怕”,说完又侧过脑袋,啄了他的下巴一口,“不过哥哥到时候轻一些,好不好。”
广泠讨好的举动勾得他心痒。他捏住广泠的下颌,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吻得广泠晕乎乎的时候继续冷漠无情地讲道理:“不是大哥想找由头教训小泠,大哥毕竟是一教之主,要杀自己的人,就算是宠在心尖上的好弟弟也得好好罚,免得下面还有人有不臣之心。”
广泠不忿,觉得自己被白亲一口,想逃脱怀抱又被紧紧箍住,身下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着自己,于是把气一股脑撒在粥身上,“这粥凉了,我不喝。”
广川尝上一口,发现是他的小祖宗在跟他闹脾气。但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换一碗更热的,吹凉了喂给广泠。
此后的几天,广川被广泠以包括但不限于“饭菜味道太淡”、“被子布料不够软”、“洗澡水太烫”、“后面的小东西戳得不舒服”等理由来来回回地折腾广川。除了养在后穴的玉势不肯摘,其他都一一折腾到广泠满意为止。
终于,某天广川五更起身练剑吵醒广泠,挨了广泠饱含起床气的一巴掌之后遂彻底放弃原则,不再早起。
果然,红颜祸水,诚不我欺。广川这样想着,抱着怀里摸得着干不了的小美人,续了一觉。
广泠好好将养了五日,到第五日醒来时,广泠被他戳得难受,眨巴着大眼睛问哥哥要不要帮忙,二人于是开始了互助之旅。
广泠先发制人,他的手活意外得好,不光有轻重适中地揉搓着他的男根,同时也有节奏地挑逗着他的两颗小球。这让他产生一点“我纯洁的欧豆豆怎么还会手活而且为什么竟然还这么好”这样的不爽。
广泠还偏偏顶着一副求表扬的面孔,无辜地看着他,说,“古籍上讲这样最舒服,我自己也这样实践过。怎么样,古人诚不我欺吧?”
他认为自己攻的身份以及天下第一淫教教主的身份同时受到挑战。于是也使上了极乐教中最上乘的房中秘术,广泠的身子比他敏感,稍微挑逗就软成了一滩水,最后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力气继续。
这场没有硝烟的比试,以广川全面获胜告终。
广泠好生将养了五日,前后的伤都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锁骨上的吻痕一道覆盖着一道,怎么也消不掉。
这日刚起广泠就忐忑非常。广川说要惩罚,他很好奇究竟是个怎样的惩罚法儿,但又不敢问。一直提心吊胆地等到用过晚膳,广川又带着他在太阴山散了一圈步,才终于慢悠悠地将他带到另一个院子。
院门守着两个人,见着广川恭恭敬敬地行礼,推开厚重的院门。
刚进院子,广泠就觉得这地方阴冷异常,挽着哥哥的袖子说了句“哥哥我怕”,踯躅不前。
广川瞧着广泠一笑,掏出一条黑布蒙住广泠的眼,笑着说,“看不见就不害怕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最后穿过常常的回廊,进了某个不见天日的密室。
广川放下人,解了眼罩,一面满是各种刑具的墙出现在广泠眼前。
几乎摘下眼罩地一瞬间,广泠的声音就染上哭腔,紧紧地挽住广川的手臂叫着“哥哥”。
广川异常受用,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小泠喜欢哪条鞭子,可以自己挑。”
“不…不要”,广泠想要朝后退,才发现密室的门已经封住,退无可退。
广川的还偏偏继续哄诱,“快挑吧,这是给小泠的一点特权。小泠要是自己不挑,大哥挑得可就不止一件了。”
一边说,一边怂恿地将广川往前推,“三十鞭,下毒的事大哥就不再和小泠计较。”
广泠咬咬牙,抽就抽吧,这件事总得翻篇。但他惯用的武器是剑,选不来鞭子,只能凭着感觉挑了一条看上去软软的、打起来不疼的鞭子。他冲着墙上一指,广川还偏偏在身后稳稳地站着,说,“取下来,捧到我面前。”
不得已,他踮起脚,异常艰辛地取了下来,然后乖顺地捧到广川面前。
但广川偏偏不接鞭子,同时还循循善诱,“小泠应该说些什么?”
“哥哥轻一点?”广泠不明所以。
想从广泠口中听到“请哥哥责罚”这种话暂时不可能了。所幸,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教广泠规矩。
广川笑着取过广泠手上的鞭子,点评道,“小泠有眼光,这是最软的羊皮鞭,粗细适中,也没有打结,抽起来不疼。”见着广泠满脸茫然,揉了揉广泠的头,“脱衣服。”
“可以不脱吗?这里冷。”广泠撒娇。
“快脱吧,不然布料黏到伤口上,有你疼的时候。”
入眼是一簇簇粉白相间的木芙蓉。从下往上,墨绿的花萼张牙舞爪地托着柔软的花瓣,花心被染得通红,越往花瓣边缘颜色越浅淡,直到最外褪成了无瑕的白。
木芙蓉喜湿厌干,霍君维就引了岷江水,辟白河穿广都,最后取了支流穿过霍府,才有了这片花园。
是以霍家的这片芙蓉园,闻名整片西南府。
这片芙蓉园是霍君维为纪念亡妻岑礼而建。
相传霍君维与岑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可惜岑礼从小身体娇弱,生霍广川时就已经去了半条命,而后意外怀孕,诞下霍广澄不久就撒手人寰。
岑礼生前最喜木芙蓉,霍君维续弦后深情不减,建了这座芙蓉园,借以纪念亡妻。
广泠六岁被接回霍府后,最爱的就是这处花园。园内有花木有秋千,有水有湖。广泠有时钓鱼钓得困了,索性睡在芙蓉花下。广川路过,会顺手将他抱去湖上的石舫,免得他吹风受凉。
但今次却有所不同。
他的广川哥哥比记忆里高大许多,托住他膝弯的大手温和有力,将他放上石床后也不为他盖上外袍,反而解开了他的腰带,一层层褪下他的里衣。
他有些恐惧,更多的却是好奇。
褪下他的亵裤,广川将他翻了一个面,用手指戳弄身后的小洞,沿着谷道越发向里。
“哥哥不要,里面脏。”他想这样说。但魂魄像是与身体分离,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软绵绵的嘤咛。
而广川和他心有灵犀。又伸了一只手指,缓慢地撑开肠道的褶皱,小幅度地抽插着。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一两声短促的喘息,眼尾凉凉的,渗出一点泪花。
手指最后被抽出。后面有点痒。可还没来得及缩紧小洞,一个火热的异物就突兀地塞了进去。
“好大好疼”他听到自己的喉咙里挤出这样的字节,还带着哭腔,像是恳求身后的人轻一些,却换来更猛烈的冲撞。
他想要逃,却被粗暴地按在原地。
他被叼住脖子,一个炽热的器官在他的体内来回冲刺,像是要捣碎他的五脏六腑才甘心。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微凉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
他们完成了一场最原始的交媾。
他的神魂仿佛终于归位。但当他睁开双眼,眼前却不是熟悉的石舫,而是雕花精美的大床。
而身下的刺激却还在持续。
他努力地夹紧双腿,只换来无情的一巴掌。
“小泠做得什么梦?上药也能爽得射出来。”广泠戏谑道。
“哥哥”像是想到什么,广泠羞恼地用被子蒙上脸。
但稍微一动,身上的伤就开始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一些疼。
广川偏偏不愿放过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我在想,是不是前面也该给给小泠插一个小玩意儿,免得小泠背着我,自己开心。”广川一边说,一边分开他的双腿,把一块上了药膏的玉势插了进去。
广泠听着有些怕,下意识觉得这真是禽兽哥哥能做得出的事,身体顿时一僵,小声地哀求了一句“不要”。
广川觉得他的反应实在有趣,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现在也起了兴趣。
他取了支极精巧的银质细棍,一头磨得圆润,另一头稍大,雕了只振翅欲飞的蝶。
看见这淫物的瞬间,广泠就紧张起来。
但广川毫不费力地将他抵在床头,分开他的双腿,手指随意挑逗根部,原来半硬的性器就彻底硬了起来。
“还说不想要?”广川恶意地抚弄着马眼,游刃有余地挑逗广泠的情欲。
广泠害怕,只能努力够住哥哥的脖子,仰起头亲吻广川的喉结,沿着脖子向上一直亲到嘴唇,见广川不为所动,舔舐着广川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虽然异常笨拙,但广川对于广泠的讨好十分受用,甚至停下手上的动作,抱了回去。
碰到背后的伤口时,广泠蓦然一僵,广川就知道轻一些,但嘴上的动作却不见半点温柔。撕咬、啃噬,勾住广泠的舌头贪婪地吮吸,像是要榨干他口腔内的最后一滴汁液才肯罢休。
这个吻持续很久,久到广泠受不住,眼角的泪珠滑到广川的唇上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哥哥”广泠抽抽搭搭地抱住广川的手臂,委委屈屈地撒娇,“我不要那个”
“不要也可以。”广川深知循序渐进的道理,不再纠缠,转头说起了另一件事,“小泠可还记得昨天领了多少鞭?”
广泠面色一白,谁还记得这个。但是不敢摇头,怕混蛋哥哥兴致一起,说不计数就从头来过,最后瞎诌了一个“二十”,开了口。
广川一听就知道数错了数,但瞧见宝贝弟弟一听见抽鞭子就吓得噤声的模样,也不多计较,“剩下十鞭记在账上,但临阵脱逃始终该罚。”
广泠眼巴巴地望着广川,听哥哥还能说出什么混账话。
“就罚小泠今日不许下床吧。”
这有什么好罚的,广泠腹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见广川取出锁链锁住他的脚也不阻止,嘴里还说着“说不下就不下,哥哥怎么不信我。”
广川笑得和煦,摸摸广泠的头。太阴山今日又有客人,他守着广泠用过早膳,便离开房间。
等他终于慢悠悠地晃到正厅,正厅的来客已等候多时。
来人是他的胞妹,霍广澄。
霍广澄小时候和他很亲,但霍家的剑法刚毅勇正,讲究以气和以力正,不适合女子,所以她从小拜在峨眉派,很少回家。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广川刚做上教主。江湖人逼着霍家出面清理门户,时任家主的霍广流不敢不应,但自己又不敢上山,最后让已出阁的广澄出面,上山找霍广川要个说法。
广川讶异于二弟竟然无耻胆怯到这种境界,丢尽霍家的脸。又自嘲起自己也半斤八两。
多年不见,他与广澄已经几乎完全陌生,可血脉的牵连也实在可怕,二人不知不觉也唠了一个下午的家常。
说到自己的孩子已经快一岁。又说起广泠,说想不到小时候那样可爱的小哭包也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名医,就是身板实在太弱。最后说起广流,眼底心里都是不屑。可惜霍家在广流手里日益式微,葛三思手里的流云门想吞了霍家,但霍广流接了班,不肯放权,明明是母子,却闹得狗咬狗一嘴毛。就是芙蓉园前不久被广流以开支过大的名义拆掉,霍府里再找不到母亲喜欢的花。
说到最后,他留广澄用晚膳,广澄摇头拒绝,最后被送下了山。
后来广澄再来,广川都传话不见。
直到这一次。
广川大概知道广澄为何而来,所以把人晾在正厅。
一见广川,广澄就不管不顾地质问:“你把广泠怎么样了?”
听见这句,广川明白心内的猜测对了九成,故弄玄虚道:“对要杀我的人,我绝不手软。”
他不太想把广泠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太阴山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山下编排正道大侠上了太阴山被强○的本子太多,他不希望他的小泠成为别人的意淫对象。
广澄强撑镇定,可哽咽的声线却暴露她濒临崩溃的事实,“他可是你弟弟!”
“我不也是你大哥!?”广川拍案而起,震碎了按桌上的不老松。
广澄顿时泪如雨下,拼命地说着“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谁。
说到最后,广澄镇定下来,拔出佩剑,对广川说着“请指教。”
江湖事,向来以剑了。广川并不容情。
广澄剑意差他太远,又抱着求死之心,没出几招,就被他寻到破绽,击飞了佩剑。但他最后收了剑气,只问她为什么。
广澄埋头抹泪,说,“大哥不死,我和我的孩子,在武林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广川觉得可笑,但也无意指摘什么,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差人将她送下山,就飘然离去。
但是还好,他的广泠还爱他。
他这样想着,到底开心了些。
没辙,广泠只好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
广川过于玩味的目光引起广泠的不适,不满地瞪了广川一眼,“哥哥别看。”
“不看我的小泠看谁?”广川这样说着,却移开视线,饶有兴致地把玩起羊皮鞭。
密室阴冷干燥,广泠羊脂玉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广川百无聊赖地抖弄鞭子,“啪”的一声,在空气中炸开一声响,吓得广泠微微战栗。
“哥哥,我好了。”广泠抱着衣服,小声地开口。
青年身形单薄,肉紧紧地贴在骨头上,瘦但是并不虚弱。两粒浅粉色的乳珠羞答答地藏在乳晕里,不肯出来。
广川觉得有趣,用鞭柄戳了戳,惹得广泠一声羞怒地唤了一声“哥哥”。
“跪下,”广川拍了拍广泠的后背,“用霍家跪礼跪正。”
广泠从善如流,霍家的人犯了错,大都是在跪在霍氏的宗祠里,让族里的长辈抽鞭子。每次有人受这样的惩戒,霍氏的小辈都被要求在旁围观,以儆效尤。
“小泠小时候没挨过父亲的鞭子?”还不等广泠回答,就自顾自地说,“小泠从小就听话,父亲怎么舍得教训小泠。”
广泠乖乖地跪正,看着广川在他面前扬着鞭子,却还偏偏慢悠悠地唠着家常,心情像待宰的肥羊一样忐忑。
广川却还忘我地继续回忆,“有时候还蛮想念小时候,鞭子明明抽在我身上,你倒是一直哭,不知道到底是谁挨鞭子。每次刚挨完一顿抽,你就钻到我怀里哭,抱我的时候还每次都碰着伤口,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我不知道”广泠头回知道还有这种事,老老实实道歉。
“我没有怪小泠的意思。”广川被惹得一笑,“小泠这么可爱,谁舍得怪小泠。”
话音未落,就抖了鞭绳,从背后给了广泠一鞭子。
“啪!”
一道红色的鞭痕出现在广泠背后,几乎同时,广泠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圈也霎时被泪染红。
广川本身力气就大,这一鞭还灌上内力,不可小觑。但他偏偏还不满意,恶意满满地补充,“报数,不然抽过的不作数。”
说着,又从身后给了广泠一鞭。两道鞭痕一撇一捺,像是一个大红叉。
“嗯啊!好痛”这一鞭的力道甚至比上一鞭还要重,广泠吃疼,整个人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却不得不报数,“二!”
广川不太满意广泠的跪姿不稳,踱到广泠的身前,“啪”地一鞭落在广泠的腰腹,落下一道缠绵的红印。
广泠紧咬着下唇,仰起头把泪水憋回去,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声,缓了好久才开口数了一句“三”。
“太慢。”广川不满意,接下来的一鞭精确地落在广泠的乳珠上。
他鞭法好,这一鞭的力道比其他都轻了很多,生怕把宝贝弟弟打坏,但却抽得广泠浑身发抖,原来埋在乳晕中的乳珠也探出头,充血泛起莹润的色泽。
“啊啊——!哥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哥哥我真得知道错了”
广川却不顾他的求饶,对准另一颗乳珠又是精准的一鞭,语气强硬地说着,“报数!”
“五—!哥哥我真得错了你别打了好不好”广泠痛哭着求饶,甚至不管不顾地抱住前胸,不想前边再受哪怕一点刺激,“我给你肏好不好我不要挨鞭子了好痛”
广川玩味地笑,“小泠说的是真的?”
说完,又在广泠的背后落下一鞭。
广泠疼得又是浑身一抖,哭着拼命点头,“千真万确!我好想要哥哥哥哥别抽我了好不好”
“那继续脱!”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
广泠哆哆嗦嗦,颤抖着解开下裈,褪下亵裤。
广川对他磨磨蹭蹭地动作不满意,抬手又是一鞭,力度和方向都堪称刁钻,一鞭自下而上,落在腰腹,但鞭尾偏偏扫过乳粒,带来一阵诡异的酥麻感。
疼痛的感觉排山倒海,这点微末的欢愉像最后一片雪花,彻底压垮他的理智。他哭得喘不上气,紧紧地抱着前胸,头紧紧地贴着密室的石板,生怕再挨上一鞭,唯独双丘勾引一样地高高翘起。
经过五天的休养,广川曾经留下的红痕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片纯然的白,像是瀑布飞流直下卷起的浮沫,又白又软,随着他的呜咽抖动。臀缝的阴影中,还有个小玩意儿冒出了头,是被要求日日含在后面开穴的玉势。
广川却不为所动,手里的羊皮鞭卷起气流,“啪”地一声朝臀缝抽去。
玉势埋得更深,顶得广泠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挂在一半的亵裤彻底落在地上。
但他不敢抬起身子。
他混沌的意识分不清这种令三魂七魄都震颤的感觉究竟是疼还是爽,但他并不抗拒,甚至渴望更多。他已经不能准确地把握身体的变化,不知道自己的雪臀甚至小幅度地晃了晃,既像是欲求不满又像是乞尾摇怜。
广川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把慢慢往外缩的玉势往里钉。鞭尾扫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霍家的祠堂,挂得最高的一副牌匾,就是’顶天立地’。”
“啪!”
“宁折不弯谓之顶天,行以躬亲谓之立地。”
“啪!”
“父亲刚正一生,这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奴颜婢膝的玩意儿。”
“啪!”
“长兄如父,今日我便代父亲,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啪!”
每说一句,广川就狠狠地往广泠的臀缝抽上这么一鞭。
但广泠的理智早就被抽得支离破碎,他哭着叫着“要坏掉了”,其间还凄惨地夹杂着几声“哥哥”,直到最后一记,他的脊背突然绷直,大腿的肌肉不住地痉挛,而后彻底往旁边栽了下去。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但广川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他甩下鞭子,一把抱起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广泠,将他抵在墙上。
广泠的背后有鞭伤,挨着墙壁就倒抽一口凉气。看见广川解腰带的动作,他的理智回了神,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跪麻了的腿使不上劲,刚尝试往旁边挪动一步,就被广川扣住手腕,被迫抬起一条腿,而后玉势被拔了出来。
他的穴口被抽得红艳艳的,玉势被拔下,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小洞,但迅速又被四周肿起来穴肉堵上。
广川随手扩张两下,便挺身进入其中。
粗粝的墙壁摩擦着广泠光洁的后背,广川又每次都肏到底,撞上被抽肿的穴口。他疼得直哭,拼命想要推开眼前的哥哥,却被一次次更深入地贯穿。
最后,像是被广泠无意识地抵抗激怒,广川抄起广泠的另一条腿,握住广泠的腿根,将广泠恶狠狠地掼在墙上。
“哥哥我好痛”广泠徒劳地流着泪,像是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广川动作轻微地上下起伏。
广川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性器,最后射精时捅到了最深处,狠狠咬上了广泠的脖子。
“知道疼了吧。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帮人顶罪。”广川抱着昏睡过去的广泠,舔舐着自己啃出来的伤口,走出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