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办公室doi(1/2)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放学。

讲台上的璟衡正收拾东西要离开,元若正好抓住这时机,拿着笔记上前,“老师,课上我有些不懂的知识点想请教一下您。”

少女沐浴在暮光中,周身镀上一层璀璨的薄金,钝圆的杏眼濡慕地望着他,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而不是要和他去做那一档子事。

暮色四合里,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地调情,而这一切无人知晓。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暗语。

“好,去办公室吧。”

……

璟衡专属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最左侧,办公室后就是一片小树林,这里位置比较偏,经过的人会少一些,很安静,也很适合偷情。

一走进办公室,元若抽出笔记中的纸条,之后便随意地把手中的笔记扔到了桌上。

“老师想让我检查什么呢”她握着手中的纸条明知故问。

“你不是知道吗?”明明是她要求的,也是她要检查的,现在却反过来问他。还像小孩子一样恶趣味。

“可是我想听老师亲口说。”少女半倚在沙发靠背上,慵懒散漫地解开衬衫领子旁的两颗扣子,白里透红的肌肤好像剔透白玉般莹润,看得他口干舌燥。

“内裤…”简单的两个字在喉头滚了几个趟才艰难地被说出口。

屋外是成片的香樟,清凉馥郁的香味透过窗户飘荡而来,以往璟衡最爱这清香,多么混沌杂乱的思绪都能被它吹散,可在此时,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他并不纠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毕竟这些事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他也已经料想过最坏的后果,也有勇气去承担。

他真正在乎的是元若的态度,迫切地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个回应。

一个拥抱,一个吻亦或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而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逗弄。

元若看着璟衡走神,在原地安静地伫立,就像一棵孤独的香樟树。

原来他这么不经逗。

元若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璟衡面前,伸手拉下他裤子的拉链,把粉嫩的阴茎掏出来。璟衡的性器很干净,是艳丽的深粉色,因为先前射过一次的缘故,有点点的精液黏着在柱身上。

元若的大拇指抵住阴茎顶端的龟头,其余四指握着茎身上下撸动,铃口泌出的液将她的手指弄得粘稠湿热。

“背过身去,自己把裤子脱下来。”

璟衡转过身,刚好面对着窗户,手指解开裤扣,弯下腰慢慢地把裤子脱下。

此时如果有人从屋外经过的话,就可以看见温润如玉的璟教授裸着下体面对着窗户站着,而地板上脱下来的西装裤里还藏着一条满是精液的内裤。

他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挡着阴茎。

因为视觉的暂时缺位,触觉就显得格外灵敏。他能清晰感知到一根手指伸入到臀瓣中,探访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

元若在身后细细欣赏玩弄璟衡的身体,可能是平时缺少锻炼,璟衡的屁股很肥软白皙,像发酵过的面团,弹性十足。

两瓣中间藏匿着嫩红的小穴,穴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淫液,将小穴衬得晶莹水润。

他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被插入了。

她的一根手指在穴口打圈,沾取着淫液做润滑,饥渴的穴翕张着口,想要将那坏心眼的手指吞进去。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璟衡顺从地塌下腰,掰着臀向两边去,大方地让糜艳的穴呈现在她面前。

手指一插进去,周围的穴肉便谄媚地将其包围,紧致又湿热,每往前一挪,肉壁就会欲拒还迎地推拒,指尖摸索着小穴,寻找能让他快乐的点。

在约一个指节深的地方,有块凸起的小肉粒,她用力一摁,璟衡便泄了力,发出急促舒爽的呻吟。

“找到老师的骚点了!”元若开心得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手上一个劲地往那凸点攻击。

甬道里升起密集的酥麻,就像是电流在神经细胞里流窜,将情欲的火把点着,一阵势不可挡的燎原之势。

仅仅是手指还不够,想要更粗的……

“元若,我不要手……”

“那老师你要什么呢?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呀。”元若勾着璟衡,想要从老师那种漂亮的嘴里听到淫浪的话语。

“呜…要阴茎,要元若的阴茎。”璟衡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上诱人的粉,说着骚话向自己的学生求欢似乎给他很大的刺激,连眼眶都盈满了泪珠,好似不给他的话就会哭出来。

虽然元若不是很满意他说出来的话,但没关系,往后的日子还长,她可以慢慢教他说。

现在先尝尝他的味道。

元若脱下内裤,昂扬的阴茎抵着酥软的穴口,腰肢一耸,圆润的龟头就进入到火热撩人的穴道里。

她搂着璟衡的髋部,往自己的身前带,硬挺的阴茎一寸一寸地进,茎身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

原来艹人是这种感觉。

未穿越前元若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也交往过男朋友,先前用假阴茎操男人和现在自己的身体真枪实弹地操弄,虽然心理层面都是同样的满足,但肉体层面的体验确实是头一回。

两人耻骨相抵,私处相接,就像是完美匹配的剑与剑鞘。

元若扭着腰肢,让自个的阴茎往更深处捅,璟衡也无不适,反而穴里分泌出了缕缕液体,滋润两人的相接之处,更加方便她的开拓。

赫尔星人的身体果然就是为了性欲而生。

“去窗边。”元若操着璟衡的穴,用性器推着他走。两人就像共用一个身体的连体婴,挪动的每一步都会使阴茎滑出一小段,再以刁钻的角度整根没入。

整根阴茎上都是璟衡穴里汨出的淫液,水淋淋的。

两人慢慢挪到了窗户边,此时天色已暗,学校里的学生都已走光了,但璟衡还是很不安。

毕竟在窗边做爱和在野外交合没什么两样。

有点太突破他的尺度了。

“可不可以不要在窗边?”璟衡双手撑着两扇窗户间的墙壁恳求道。

“不可以。”元若往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做对他的惩罚。

璟衡的身体颤了颤,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更别提打的人还是他的学生。

“不要打屁股…”

“骚货就该被好好惩罚。”元若的双手绕到璟衡的身前,蹂躏着他的阴茎,璟衡粉嫩敏感的乳头早早地挺立着,引诱着她的亵玩,可惜她站在璟衡的身后,没能看到这美景。

可能是因为“骚货”这两个侮辱性的字眼杀伤性太大,在元若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璟衡就已经抖着阴茎射出精液。

“我不是骚货……不是。”璟衡呜咽着反驳,眼中的泪水珠串似的落下来。

璟衡不知道这是一种床笫间的情趣,错以为元若讨厌他。

“可我就喜欢老师这样的骚货。”

“喜欢?”其余的无关字眼被他自动过滤,他微微瞪大了眼,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偏过头小心翼翼询问道:“元若喜欢我吗?”

“当然啦,老师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动人的情话她张口就来,至于其中的真实性有几分还得打个问号。

“那你能亲亲我吗?”

璟衡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亲吻是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初吻一定要留给最爱的人。

如果元若肯吻他的话,那就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

元若看着璟衡,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藏在金丝眼镜后的双眼还透着朦胧的雾气,嘴唇抿着,神情紧张又期待。

元若仰头含住他的唇瓣,软舌描摹他的唇形,上面残留的泪水被她一一吻去,牙齿叼住下唇暧昧啃咬,呼吸间带着少女体香的热气喷薄在他脸上。

璟衡身子软了下来,亲吻带来的缺氧让他脑子有点发昏,而双腿被元若霸道地挤开,阴茎在他的穴里面肆意戳刺,他唯一的借力点竟然是插在他穴里的阴茎。

“嗯啊…”璟衡清透的嗓音变得有些暗哑,发出甜腻的喘息。元若趁此机会撬开他的牙关,舌头灵活地溜进去,像一尾游鱼勾着璟衡的舌头交尾。

眼看着璟衡的脸憋得越来越红,元若离开的唇瓣,额头贴着他的鼻子,轻喘着问“老师,我吻得你舒服吗?”

“舒服。”这是实话,两人唇齿相依,水乳交融,就像最亲密无间的伴侣,璟衡飘着的心也落到实处。

她是喜欢他的。这个认知让他欣喜不已。

或许是扭着身子接吻有点难受,璟衡就着阴茎插在穴里的姿势,把自己身子转了过来,紧致湿软的小穴也套在阴茎上转了一圈。

窗外凑巧有一只白鸽飞过,振翅的声音令璟衡吓了一跳,急急忙搂住元若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锁骨处。

“吓到了吗?”元若轻轻抚摸他的肩膀。

简单的动作给了璟衡极大的安全感,就好像她在心里对着他说“不要怕,有我在。”

温柔夜晚里,她是他唯一的依傍。

“嗯…我害怕。”他卸下了长辈的自矜,用撒娇的方式把最柔软,最脆弱的内里掰开来呈现给怀抱里的少女看。

“其他人都跑掉了,只有我们两个,更何况老师的淫态只有我能看。”明亮的月光穿过窗,将少女的脸庞照得柔情似水。

璟衡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更加紧地搂着她,在精致的锁骨处吮吸出一个嫣红的吻痕。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元若衣衫整齐,衬衫只解开两个扣,百褶裙还完好穿着,裙摆挡着两人交缠的下体,“噗噗”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男女动情的喘息声在这个寂静的傍晚奏响。

她的动作愈发大,在璟衡的穴里攻城略池,肆意挞伐。

璟衡被顶弄得浑身酸软,也不忘缩紧穴肉,牢牢吮吸依附着滚烫的肉茎。

毕竟是鱼触手插在穴里去上课。”

章鱼触手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按摩棒之一,长约十五厘米,粗约四厘米,底座是个小圆盘,柱身遍布着吸盘,并没有像寻常可见的按摩棒一样做成直筒,而是歪七扭八的柱体。

为什么她偏偏指定这一根呢?当然是相对于其他玩具而言,章鱼触手看上去使用痕迹更重。

“我受不住的。”他低垂着眼,眼眶流过泪后已经通红一片,笔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怜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软绵绵地对主人撒着娇。

“老师只需要夹紧你的骚穴就行了。”

下午鱼触手”拿出来,他穿上骚气的白色丁字裤,前端的椭圆状布料包裹着阴茎和睾丸,但后面就只有两条松紧带箍着臀部,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臀型。

他塌下腰,背对着她掰开自己的屁股,在元若的目光注视下伸缩着屁眼,早上被元若肏肿的小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的拇指摩挲着穴口,柔软肉感的屁股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左右晃动,荡起撩人臀波,似是暧昧的挑逗。

知道元若喜欢他发骚后他就慢慢放开了,更何况他现在是被元若盯着自慰,心理上的刺激让他的小穴又瘙痒起来。

“骚货,是不是又想被大鸡巴肏了?”元若心口的欲火转换成手上的巴掌狠狠甩在璟衡的屁股上,虽然是女生,但手劲一点也不小,一挥手就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屁股被掌?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都泛着可口的薄粉,在巴掌触及屁股的一瞬间确实有点疼,但疼痛过后就是挠人的痒,尤其是那个不知羞的小穴,竟然流出了腺液。

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被支配的方式。

“穴里好痒,宝宝你打重一点。”他更加卖力地扭着臀求欢。

“贱死了,被打屁股也能爽,要不买把锁把你锁在我床上吧,骚货,让你每天都只能待在床上裸着身子被我操,把精液都射给你当饭吃好不好啊?”

璟衡听着元若羞辱的话语和不停到啪啪声,脑海里自己脑补了画面,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后,颈上戴着项圈,上面系着细长的链条,而元若则拽着连接项圈的链条骑着他,大鸡巴插在他的骚穴里戳刺,手上一直打着他的屁股,嘴里骂着他贱狗,骚货。

而他在她身下呻吟喘息,不停哀求她操得再深一点,把精液都射给他吃。

比红灯区的站街男还要骚。

元若的辱骂加上他自己的脑补,让他的阴茎瞬间勃起,并窸窸窣窣地射出一缕一缕的精液。

“贱狗想要吃精液。”璟衡好像忽然就开了淫窍,骚穴的里的水越流越多,神情愈发痴迷,全身心浸透在情欲当中,享受着放浪的堕落。

两瓣臀已经被元若打得通红,两腿间也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汁。

她勾着章鱼触手,一次性地把它插进璟衡的后穴。

他身子被转过来,元若眼尖地发现他射过的事实。

“狗鸡巴真敏感,都没被肏逼呢就自己射了。”实际上璟衡敏感的也不止鸡巴,乳头也是一个兴奋点,没有任何轻触揉碰,黄豆大小的粉色乳头早已直直挺立,她揪着乳头往自己的方向扯,再迅速放开手。

“爽…嗯啊。”

“哦?是被我打得爽还是被骂得爽。”

“都很爽。”璟衡夹紧双腿,眉眼间是被滋润过后绽放的春情,很媚,他的温润气质也压不住这股媚。在媚中却又掺杂着羞涩的纯,就好像开到极致的白月季,香味浓郁扑鼻,而色形白洁。

“别浪,上课要迟到了。晚上再好好喂饱你。”

……

帝国学院分为东区和西区两个区域,男生被划分到东区,而女生则是在西区,两区所学习的内容也不大相同,例如王牌专业机甲学就只在男生所在的东区开课,而女生则主要学习一些生理学,社会学,星际史等偏向于人文的学科。

在帝国学院里对男女性别限制得很死,除去一些公开课,其余时间压根不能看到男女生同上一堂课。

很凑巧,璟衡这节课刚好就是一节公开课,元若到教室的时候人已经都到了差不多,有一大半都是男生,三三两两围坐在女生周围。

她一进来,就感觉到有些视线像胶水一样黏着她身上,这种备受瞩目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和往常一样,她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入座,在她的左前方坐着的那个长发男生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用一双碧眼看她,却平白让她生起一股寒意,好像被狼盯上的感觉。

上课铃响,璟衡抱着课本走进教室,那男生转过头去,危险感也随之消失。

璟衡今天没穿西装裤,而是较为休闲宽松的裤子,因为西装裤较贴身,会被人看出他小逼里插着按摩棒上课。

除了脸红和走得慢,他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两样。但实际上他并不好受,每走一步,触手上的吸盘就会裹着他穴里的骚点吮吸,不算柔软的布料蹭着被打过的屁股,生成微弱的电流缓缓汇聚到神经纤维,传导给大脑中枢,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忍耐着不要爽得腿软跪下去。

他跟个木头桩子一样静静站在台上讲课,底下的阴茎已经充血撑起裤子了,如果不是当着同学的面,他真的想脱下自己的裤子好好撸上一回。

这具身体就像成熟的,散发着甜味的浆果,轻轻一揉就会涌出甜香的汁水,而被鸡巴捅熟的骚穴熟练饥渴地牢牢吸附着触手,穴肉里的每一道沟壑都被硕大的触手给一一抚平,触手也反之刺激着软肉,榨出更多的骚汁,也幸好有触手堵着,不然他现在所站的地面肯定已经积累了一小洼水。

元若出神地看着璟衡,思绪发散飘远,下次可以哄他来教室做爱,把他压在讲台上操弄,拿教鞭打他屁股,他那么骚一定会喜欢的。

一节课胆战心惊地过去,璟衡刚想动身回办公室就被几个学生团团围住走不开。

元若下节课是游泳课,从现在的班级到泳馆差不多需要五分钟,所以她一上完课就收拾好东西出发,没分出注意力在璟衡身上。

游泳馆建在东西两区的交界点,在地理位置上会更偏向于东区一点,和其他课一样,游泳课也是男女生分开在不同的区域上课。

泳馆里每块区域都会配有一个大换衣间,可以按照自己的学号认领相对应的储物柜。来得早的话就可以迅速换上泳衣,避免一群人赤身裸体换衣服的尴尬局面。

元若依旧是到得最早的一个,可是不知为何,今天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进换衣间前她还特地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空旷宽敞的泳馆只有她一个人,四下静谧无声,只有微风拂过水面漾起的一圈圈波澜。

心中的慌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她再一次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连换衣间也从里到外瞅了一遍。确保都没有人后大步迈进换衣间,将门反锁。

找到属于自己的25号储物柜准备换上泳衣,就在拉开柜门的瞬间,一团蓝色雾气喷到她的脸上,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身子泄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

等到意识回笼,元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手脚张开都被金属扣固定着,整个人呈大字形平躺,上半身穿戴整齐,但下半身却赤裸着,凉嗖嗖的。头顶的手术顶灯发出煞白的光照在她脸上,晃得她眼睛发酸。

“醒了?”低沉冷漠的男声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地响起,平淡得像机器人的机械音。

她朝着声源望去,竟然是上节课坐在她左前方的那个长发男。他身形高大,及腰的金色长发被束成利落的马尾。

他站在手术台旁,身上是宽松的白大褂,手上正拿着一根250l的试管消毒。手术顶灯发出的光照明了他的下半张脸,明暗交错照得他的神色也晦涩不明,宛如翡翠般纯净的绿色眼眸颇为兴致地盯着她。元若意识到,他的兴致可能是把她当成实验小白鼠的那种。

“那团蓝色雾气是什么?”元若仔细回想了打开储物柜看到的场景,与平常不同的是她的储物柜顶端多了根横挂的空试管,可能那团雾气就是装在那试管里,通过某种连接装置,在她开门的那一刻,蓝色雾气就从试管中被释放。

“迷药而已,不伤身。”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元若想不通,她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觊觎的,让他甘愿冒风险也要绑架她。

“我要你的精液。”他最近致力于研究播种率的差异原因,如果能提取到高播种率的精液,分析各组成成分,再和低下、普通播种率的精液两两对比,找出导致差异的关键成分,研究再深入一点还能通过生物技术制成提高播种率的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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