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不会向她解释,毕竟没有哪一个科研员会对一只小白鼠说明他的实验方案。
他按下手术台右侧的按钮,托着她下半身的手术台分成两半带着她的腿升起和上半身垂直。
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只机械手,手里握着一个一体的金属圈。阴茎的柱身被金属圈盘起,只剩下龟头露在外面,金属圈内是柔软冰冷的触感,有点像果冻,机械手用巧妙的手法将阴茎按摩到勃起。
而那个名字不明的男人则慢条斯理地戴上蓝色的橡胶手套。
他走到手术台旁,拿着止血带绑着她的手腕,低下头找着她的血管,随后用采血针扎进血管抽着血。
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流出,他的脸还是面无表情的阴郁着,但眼眸里确是浓烈的兴奋狂热,像极了人格分裂的变态。
刚才明明说只要她的精液,现在竟出尔反尔地抽她的血,但现在这局面,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法反抗。
忍下这一回,只要她能平安出去,一定能找到他是谁,再千百倍地报复回来。
“怎么还没射?”在这个试验品上浪费太多时间了,他想。
不知道他又按了哪个按钮,金属圈释放出电流,顺着海绵体流窜,脆弱的部位没法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它愈发肿胀,想要将束缚的金属圈挣开,最后也是徒劳无功地被冰冷的圈箍得更紧。棒身顶端的龟头已经因为肿胀红得发紫。
电流不停地施加在她身上,蔓延到阴茎下隐藏的那个小穴,阴唇甚至可怜地发着抖,从两唇之前淌出清透的汁液。
急涌的酥麻感浪潮一般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就像被拍上岸的鱼抽动着身子。
“不…不…快停下。”元若四肢挣扎着拍打,呜咽着绷紧足尖,棱角分明的金属圈因为她的挣扎把手脚腕处磨得破皮,血渍从伤口一路滴落到身下的手术台上。
在樊笼里的困兽用尽全力妄想逃离,在半般尝试过后发现只是徒劳无功,脸上浮现令人欣悦的绝望。
他静静看着她,竟轻声笑了起来。
快感阵阵堆叠,元若的阴茎也抖动得厉害,“呃啊!”粗喘一声过后,肉茎射出大股白色浓精,全都被那男人收集到了消过毒的试管里。
“真棒啊。”男人站在黑暗中举着试管,神色满意,他已经筹集满材料可以开始实验了。
“谢谢你了,亲爱的小白鼠。”
陡然间她的脖子被针扎了一下,有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射到她的身体里。
她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医生,她真的没事吗?”
“没事,等迷药的药效过去,她醒来就可以出院了。”
元若迷迷瞪瞪地听见有人在旁边说话,声音很焦急,周围充斥着刺鼻的药味。她缓缓睁眼,是璟衡,他正拉着一个医生询问。
拜那个变态男人所赐,她现在已经对白大褂有心理阴影了。
不过他至少给她留了一条命,没有彻底嘎了她。
“老师。”
璟衡转过身,蹲在她的病床旁,攥着她的手掌,手心全是一手的冷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眼睛水莹莹的,一动不动盯着她,害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眼神里满是担忧。
熨帖的温暖充盈了她的心脏,压制下她心底的恐慌与寒意。
她空着的那只手抱住他精瘦的脊背,“没有,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在我办公室门口,当时你不省人事,怎么叫你都没应,我就带你来医院了。”
那男人能准确把她送到璟衡办公室门口,那必然是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课程安排,储物柜位置,甚至是上课习惯。
他一直在暗地里监视她,可她竟从未发现。
“带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
……
星际时代的出行工具是悬浮车,可以解放双手开启自动驾驶模式,回家途中,元若窝在璟衡怀里仔仔细细地向他描述了整个事情经过,以及自己发现的异常。
听完过后,璟衡面沉如水,眼眸幽深如井,“既然他是帝国学院的学生就不难找,这件事交给我去查。”
有胆量在学院里对她做出这种事,不管那个学生是谁,他一定会让其付出相应的代价。
“嗯。”
两个人相互依偎,不再说话。窗外是飞速略过的钢铁森林,在蔼蔼夜色下反射出冷酷的光,道路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为生活奔波。这一切看上去似乎和她之前所在的地球别无二致,但又完全不同。
她是在失落过去与渺不可知未来的中间物,在今天之前,她一直像蜉蝣般得过且过,庆幸着重来一次的生命,她畏惧责任,愚蠢地活在优越条件筑成的栅栏后面,待到危险来临,却毫无自保之力。
也是时候做出点改变了。
……
两人目前处于半同居的状态,她将一部分的生活用品都搬来了璟衡住所,有些时候懒得回自己家就待在他那过夜。
吃完璟衡做的饭后,元若还是神色恹恹,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配着她手腕上绑的绷带,让璟衡心里很是心疼。
“你先去洗澡,待会儿我给你个惊喜。”
他笑得狡黠,灵动地像只小狐狸。
会是什么惊喜呢?
因为想快点看到璟衡准备的“惊喜”,元若洗澡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
当她从浴室出来后,璟衡已经准备好在床上等着她。
对元若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惊喜。他赤裸着上身跪坐在床上,双手被银白色手铐铐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薄透的黑色丝袜,在昏黄的日光灯下透出白皙的皮肉,阴茎和囊袋的形状朦朦胧胧。
“穿得这么骚是想勾引我吗?”元若水葱般的手指撩过他的喉结,抚弄着旁边那颗嫣红的小痣。
肌肤相触的温热感让璟衡克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嗯,我想让你开心。”
他没戴上眼镜,那双清澈瞳眸专注又深情,宛如月光下的湖泊,泛着莹润的光。
“你不用动,一切都交给我。”
元若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看着他。
他膝行着跪到元若腿间,解开她身上的浴袍带子,胯下的阴茎安静地蛰伏,他伸出手捧起柱身,红润的薄唇含着龟头吮吸,小鹿般纯净的眼神看着元若,眼睫毛不好意思地震颤,对于元若来说,这种含羞带怯的舔弄比明目张胆的勾引要有吸引力得多。
萎靡的阴茎被他吃得精神起来,散发着情欲的荷尔蒙。
“我来给老婆足交。”璟衡仅仅为她吮吸了龟头,就转身翘着屁股爬离她。在他慢慢挪开的瞬间,元若看到他丝袜的巧妙之处,在股沟的位置特意开了个口,随着璟衡爬行的动作,藏在两臀间的蜜穴也一目了然,粉嫩的穴水光潋滟,将黑丝都染上亮光,穴口的褶皱被撑开些许,隐隐能看到里面柔韧的穴肉。
骚的能挤出汁。
璟衡在距离她两步的位置停下,他挺身坐在床上,翘起的脚尖勾动着她的性器,似有若无地触碰,从马眼渗出的粘液黏湿了黑丝,拉开黏连的丝线,脚踝灵活地扭动在龟头旁画着圈,再从茎身根部往上按摩。
在用脚心按摩阴茎的时候,他的手指揉搓上自己的乳珠,将小巧的肉粒把控在两指的指节之间,来回揪掐。
“嗯……乳头好舒服。”璟衡往后仰起头,放浪地大声呻吟。他玩弄奶子的技巧很娴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爽。
“老婆的鸡巴好硬…嗯啊…戳得我脚心好痒。”在这个寂静安谧的夜晚,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元若。
“哦?脚心痒,那骚逼痒吗?要不然鸡巴捅进去止痒。”脚心的温度透过黑丝传到了阴茎,与穴肉湿热紧致的感觉不同,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不知道是否有勾起情欲的性感黑丝加持,元若比平时硬的更快。
“骚逼也痒……呜呜……逼水都流到床单上了。”灼烧的情欲像火山爆发后喷薄出的岩浆,翻涌着流向他的四肢百骸,璟衡对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摁,可怜的肉粒被折腾得大了一圈,他的臀部在纯白的床单上来回磨蹭,原本整齐的床单被他弄得发皱。
“老婆,骚逼想吃大鸡巴。”璟衡泪涟涟地看着她的阴茎,两排规矩的贝齿间漏出一点软舌,无助地舔着发干的唇瓣。没等她同意,他自己爬到她身上,张开双腿,戴着镣铐的手艰难地握着坚硬挺立的硕大对准湿哒哒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他的肌肉紧绷着,淫荡的小穴一张一合,空虚渴望地绞吸着刚进去的伞冠,“嗯唔……进来了……好胀。”淫穴里的肉褶被强硬捻平,阴茎巨龙一般开拓着熟悉的领地,肉棱戳干着柔嫩湿热的穴肉,破开淫靡的汁液,缓慢又坚定地往最深处推进。
在重力作用下,璟衡的淫穴完全吃进了元若的阴茎,只余下饱满的囊袋紧贴着屁股。而粗长壮硕的阴茎也凿到深处,直直顶到了生殖腔口。
快感不容他拒绝,如潮般堆叠在他的小腹,舒服得他身子一软,差点从元若身上摔下去。
“呃啊…全都吃进来了…唔嗯…骚心…骚心要被鸡巴顶破了。”
璟衡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骚话说得她面红耳赤。
“自己动,吃快点。”她肆意妄为地命令他。
璟衡听话地前后扭动腰胯,来回吞吐坚硬到极点的肉棒,穴里的媚肉夹吸着茎身不愿松口,被来回刮扯,讨好地蠕动吮吸,每一次摩擦都像有数条灵活的小舌舔吻着肉棒,勾出致命的快感。
“鸡巴太大,小逼被填满了。”他喃喃地呻吟。随即俯下身贴上元若胸前的两团绵软,滑腻的触感让璟衡很是喜欢,索性将脸埋在她的乳沟中,痴迷地嗦吸着乳肉。
这是璟衡法把阴茎往他体内深处送,囊袋随着每次操干一下下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动情吟哦声交替响起。
“唔…不要顶…不要…小逼要被鸡巴…烫化了啊。”
软乎的穴肉在和阴茎剐蹭中生出电流,元若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龟头狠狠往上顶弄,钉着生殖腔口射出精液。
璟衡也被刺激得射出大股的浓白精液,全都挂在黑色丝袜上。
元若直起身,手指沾取渗出丝袜的精液,把它抹在璟衡的唇上,璟衡立马知情意地舔干净白浊,顺便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弄干净。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元若的手指沾满了璟衡的涎液,抚摸上他的眼皮,再一路向下,落到他的嘴角。
“只要是老婆喂得都好吃。”他脸上还是绯红一片,柔媚的春情在他的眉眼绽放。
但眼神还是一碧如洗的澄澈。
她知道今晚他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哄她,经两人运动过后,压在她心上的重石确实被卸下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
“你不喜欢吗?”他不安地瞅着她。
“也不是,只不过这么叫是不是太早了。”她心底里莫名地有点害怕正式确立关系。
璟衡好似看出了她的忧虑,“我是以结婚为目的和你发生关系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不年轻,在床事上不大讨你欢心,我也知道你的身边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但我只求你能留个位置给我。你如果觉得丢脸,我们可以不公开关系,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你的老师,我……”说着说着他就没了底气,她有很多更好的选择,如果她想要,多的是年轻优质的男人前仆后继。
为什么她一定要给他留位置呢。
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淡下来,他没有理由去说服她。
自打认识璟衡以来,她就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般神伤卑微的表情,她的心被狠狠地攥紧,知道是自己让他难过了。
有可能在璟衡看来,结婚是给他安全感的一种方式,毕竟他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年龄耿耿于怀,也对两人的关系患得患失。
“结,明天见家长,如果你家长同意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他脸上一片茫然,好像被惊喜砸晕了头一样。
停顿了几秒后,激动地搂着元若,“真的吗?”
“真的,毕竟老师又骚又甜,不结婚的话我担心你会被别人抢走。”元若回搂住他,看着他这么开心,忽然觉得结婚也没有那么恐怖。
“我永远不会和别人跑。”就算她不想要他,他也不会选其他人。
她是他唯一的选择。
……
。
璟衡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就看见自己的挚友被自己的爱人压在身下操干。
心中酸涩得像灌了醋。
他脱下身上的浴袍,带着全身湿气,赤身裸体地走过去,从侧面搂住元若,献上自己的吻,他饥渴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和气息,舌头搅弄着她的舌,柔情缠绵,滋滋的吮吻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也想被压在身下干。
元若一边与璟衡唇齿交融,一边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把阴茎狠狠地契入林澈的穴里。
“宝贝……我也要,快给我。”璟衡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指尖远,滚烫的鼻息炽热得喷勃在对方脸上,璟衡的身体已经被情欲蒸透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狠狠疼爱,他脸上透着薄粉,浑身酥软地靠在元若身上。
那习惯了被操弄的骚穴也流出来淫糜的水汁,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去拿假阴茎过来。”
璟衡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一旁的床头柜中拿出了一跟按摩棒,交给元若。
“趴下去。”
他顺从趴在林澈的右手边,撅起屁股。
元若手握着假阴茎将璟衡的骚穴灌满,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人并排着,在元若的掌控下随着欲望的浪潮沉浮。
林澈的话极少,只偶尔呻吟喘息几声,其余的都是安静地承受。
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褶皱不平,脚背因为汹涌的快感而绷直了,她一点都没有因为他是第一次而留情,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兽一样埋头操干,每一次都又重又深,他穴里的肉紧紧地缴住柱身,欲拒还迎地挑逗纠缠。
他的阴茎被撞得和床单来回摩擦,脆弱的龟头水润嫣红,从马眼里窸窸窣窣地射出浓浊的白精。
“不要了……快停下。”健壮的小腿踢蹬着床单,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出求饶的话语。
再不停下,他都怕自己的屁眼会被她给捅烂了。
“快到了,忍一忍。”元若整个人躺在林澈的背上,压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将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老师,换你来。”元若拔出自己的阴茎,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并把璟衡翻了身,成仰躺的姿势。他敏感的身子已经骚得出汁,被假阳具干得水淋淋,流出的甜蜜汁液已经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摊水渍。
元若也不讲究,直接把刚从林澈身体里抽出来的阴茎插进红润穴口。
璟衡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双眼眸湿漉漉地望着元若,流转着浓烈的欲望,旁边好友的灼灼目光更是让他浑身都着了火。
“宝贝用力干我…嗯唔…穴里痒…好痒。”
好友淫荡柔媚的求欢姿态让林澈叹为观止,他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润克己的人竟会有如此浪态。
“阿衡,你的好朋友阿澈在旁边认真看着你挨操哦。”
“呜呜…阿澈…嗯…不要看。”璟衡捂住自己的眼睛,耳朵红得可以挤出血。
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太刺激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挚友。
“你过来舔我。”元若朝着林澈说道。
林澈的眼眶水润,表情淡然自若含着元若的乳晕,粗粝的舌苔刮蹭揉捻着顶端的乳珠,冷冽的禁欲和顺从的放荡杂糅,看上去又冷又骚。
林澈习惯主导,他嘴里满足着乳首,手在元若的身体各处游走,轻抚过纤细的腰线,来到他们的交合之处。
阴茎有一小截没进去,林澈手指圈住那半截,上下套弄,还不时地碰到璟衡的穴口。
“阿澈,别!”充血的穴口更加敏感,好友指尖的碰触让穴肉更加紧致绞吸。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对璟衡的话充耳未闻,动作继续套弄。
让璟衡臊得眼泪直流。
元若的阴茎后有一道细小的肉缝,那是每个女人退化的阴唇,林澈心中好奇,大胆地用手指揉搓。元若的毛发稀疏,那儿也不例外,摸上去光洁柔滑,嫩得像块豆腐。
“嗯…别碰那儿。”阴唇从来没有被抚慰过,不管是她自己还是璟衡,这算是头一回。
奇异的快感让元若有些排斥,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林澈收回手,指尖己经沾染上了晶莹的水色,他抬起头,看着元若的脸,将手指含了进去。
“甜的。”
下一瞬,快感在她的脑中扑簌簌炸开,滚烫的精液射满了璟衡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