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情事滋味的元若和老房子着火的璟衡这两天腻得如胶似漆,明面上他们是正经的师生,私底下他们是缠绵的爱侣。
或许正是由于“师生”这层关系存在,更加使得两人的床事增添上禁忌色彩。
元若在彼此已有的几次水乳交融中也敏锐地发现,在床上边艹璟衡边喊他老师,或者是调情地笑骂他“骚”,似乎会给他很大的刺激,从他口中吐露出的呻吟会更加婉转诱人,而身下的小穴也会讨好般紧紧嘬吸着她的阴茎,而平时如泉水般清澈纯净的眼神会沾染鲜艳明亮的情欲,以及泥足深陷的挣扎。
每每当她动情地喊着老师或者骚货,理智和欲望就在璟衡眼眸中交锋。
当然,每一次理智都被击败得溃不成军。
璟衡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欲壑难填的瘾君子。
只有元若是缓解他病症的良药。
元若对此乐见其成,她慢慢也有点喜欢璟衡,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而璟衡的依赖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元若内心的空洞。
原来她也是被爱的。
开发两人的床事新玩法成了近几天元若最感兴趣的事。
今天她就锁定了料理台这个地方。
璟衡温温柔柔的,也很体贴入微,最关键的是他厨艺超棒。
看着璟衡围着各种厨具忙活,让元若莫名想到了“人妻感”这个词,虽然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星际时代,把这个词用在一个男性身上略显怪异……元若出神地想着。
“我再炒两个菜就好了,你先喝下汤暖暖胃。”
在暧暧日光中,璟衡转头对着她嘱咐道,手中的锅铲依旧翻炒着菜,白皙的额头被厨房的热气熏出了薄汗,看上去亮晶晶的。
元若进了厨房,从后背搂住璟衡劲瘦的腰身,耳朵贴在他背上,细细聆听着因为她而砰砰加速的心跳声。
“老师好厉害,我好喜欢老师。”现在这句情话就比两人鱼触手插在穴里去上课。”
章鱼触手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按摩棒之一,长约十五厘米,粗约四厘米,底座是个小圆盘,柱身遍布着吸盘,并没有像寻常可见的按摩棒一样做成直筒,而是歪七扭八的柱体。
为什么她偏偏指定这一根呢?当然是相对于其他玩具而言,章鱼触手看上去使用痕迹更重。
“我受不住的。”他低垂着眼,眼眶流过泪后已经通红一片,笔挺的鼻子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怜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软绵绵地对主人撒着娇。
“老师只需要夹紧你的骚穴就行了。”
下午鱼触手”拿出来,他穿上骚气的白色丁字裤,前端的椭圆状布料包裹着阴茎和睾丸,但后面就只有两条松紧带箍着臀部,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臀型。
他塌下腰,背对着她掰开自己的屁股,在元若的目光注视下伸缩着屁眼,早上被元若肏肿的小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的拇指摩挲着穴口,柔软肉感的屁股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左右晃动,荡起撩人臀波,似是暧昧的挑逗。
知道元若喜欢他发骚后他就慢慢放开了,更何况他现在是被元若盯着自慰,心理上的刺激让他的小穴又瘙痒起来。
“骚货,是不是又想被大鸡巴肏了?”元若心口的欲火转换成手上的巴掌狠狠甩在璟衡的屁股上,虽然是女生,但手劲一点也不小,一挥手就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屁股被掌?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都泛着可口的薄粉,在巴掌触及屁股的一瞬间确实有点疼,但疼痛过后就是挠人的痒,尤其是那个不知羞的小穴,竟然流出了腺液。
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被支配的方式。
“穴里好痒,宝宝你打重一点。”他更加卖力地扭着臀求欢。
“贱死了,被打屁股也能爽,要不买把锁把你锁在我床上吧,骚货,让你每天都只能待在床上裸着身子被我操,把精液都射给你当饭吃好不好啊?”
璟衡听着元若羞辱的话语和不停到啪啪声,脑海里自己脑补了画面,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后,颈上戴着项圈,上面系着细长的链条,而元若则拽着连接项圈的链条骑着他,大鸡巴插在他的骚穴里戳刺,手上一直打着他的屁股,嘴里骂着他贱狗,骚货。
而他在她身下呻吟喘息,不停哀求她操得再深一点,把精液都射给他吃。
比红灯区的站街男还要骚。
元若的辱骂加上他自己的脑补,让他的阴茎瞬间勃起,并窸窸窣窣地射出一缕一缕的精液。
“贱狗想要吃精液。”璟衡好像忽然就开了淫窍,骚穴的里的水越流越多,神情愈发痴迷,全身心浸透在情欲当中,享受着放浪的堕落。
两瓣臀已经被元若打得通红,两腿间也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汁。
她勾着章鱼触手,一次性地把它插进璟衡的后穴。
他身子被转过来,元若眼尖地发现他射过的事实。
“狗鸡巴真敏感,都没被肏逼呢就自己射了。”实际上璟衡敏感的也不止鸡巴,乳头也是一个兴奋点,没有任何轻触揉碰,黄豆大小的粉色乳头早已直直挺立,她揪着乳头往自己的方向扯,再迅速放开手。
“爽…嗯啊。”
“哦?是被我打得爽还是被骂得爽。”
“都很爽。”璟衡夹紧双腿,眉眼间是被滋润过后绽放的春情,很媚,他的温润气质也压不住这股媚。在媚中却又掺杂着羞涩的纯,就好像开到极致的白月季,香味浓郁扑鼻,而色形白洁。
“别浪,上课要迟到了。晚上再好好喂饱你。”
……
帝国学院分为东区和西区两个区域,男生被划分到东区,而女生则是在西区,两区所学习的内容也不大相同,例如王牌专业机甲学就只在男生所在的东区开课,而女生则主要学习一些生理学,社会学,星际史等偏向于人文的学科。
在帝国学院里对男女性别限制得很死,除去一些公开课,其余时间压根不能看到男女生同上一堂课。
很凑巧,璟衡这节课刚好就是一节公开课,元若到教室的时候人已经都到了差不多,有一大半都是男生,三三两两围坐在女生周围。
她一进来,就感觉到有些视线像胶水一样黏着她身上,这种备受瞩目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和往常一样,她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入座,在她的左前方坐着的那个长发男生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用一双碧眼看她,却平白让她生起一股寒意,好像被狼盯上的感觉。
上课铃响,璟衡抱着课本走进教室,那男生转过头去,危险感也随之消失。
璟衡今天没穿西装裤,而是较为休闲宽松的裤子,因为西装裤较贴身,会被人看出他小逼里插着按摩棒上课。
除了脸红和走得慢,他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两样。但实际上他并不好受,每走一步,触手上的吸盘就会裹着他穴里的骚点吮吸,不算柔软的布料蹭着被打过的屁股,生成微弱的电流缓缓汇聚到神经纤维,传导给大脑中枢,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忍耐着不要爽得腿软跪下去。
他跟个木头桩子一样静静站在台上讲课,底下的阴茎已经充血撑起裤子了,如果不是当着同学的面,他真的想脱下自己的裤子好好撸上一回。
这具身体就像成熟的,散发着甜味的浆果,轻轻一揉就会涌出甜香的汁水,而被鸡巴捅熟的骚穴熟练饥渴地牢牢吸附着触手,穴肉里的每一道沟壑都被硕大的触手给一一抚平,触手也反之刺激着软肉,榨出更多的骚汁,也幸好有触手堵着,不然他现在所站的地面肯定已经积累了一小洼水。
元若出神地看着璟衡,思绪发散飘远,下次可以哄他来教室做爱,把他压在讲台上操弄,拿教鞭打他屁股,他那么骚一定会喜欢的。
一节课胆战心惊地过去,璟衡刚想动身回办公室就被几个学生团团围住走不开。
元若下节课是游泳课,从现在的班级到泳馆差不多需要五分钟,所以她一上完课就收拾好东西出发,没分出注意力在璟衡身上。
游泳馆建在东西两区的交界点,在地理位置上会更偏向于东区一点,和其他课一样,游泳课也是男女生分开在不同的区域上课。
泳馆里每块区域都会配有一个大换衣间,可以按照自己的学号认领相对应的储物柜。来得早的话就可以迅速换上泳衣,避免一群人赤身裸体换衣服的尴尬局面。
元若依旧是到得最早的一个,可是不知为何,今天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进换衣间前她还特地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空旷宽敞的泳馆只有她一个人,四下静谧无声,只有微风拂过水面漾起的一圈圈波澜。
心中的慌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她再一次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连换衣间也从里到外瞅了一遍。确保都没有人后大步迈进换衣间,将门反锁。
找到属于自己的25号储物柜准备换上泳衣,就在拉开柜门的瞬间,一团蓝色雾气喷到她的脸上,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身子泄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
等到意识回笼,元若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手脚张开都被金属扣固定着,整个人呈大字形平躺,上半身穿戴整齐,但下半身却赤裸着,凉嗖嗖的。头顶的手术顶灯发出煞白的光照在她脸上,晃得她眼睛发酸。
“醒了?”低沉冷漠的男声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地响起,平淡得像机器人的机械音。
她朝着声源望去,竟然是上节课坐在她左前方的那个长发男。他身形高大,及腰的金色长发被束成利落的马尾。
他站在手术台旁,身上是宽松的白大褂,手上正拿着一根250l的试管消毒。手术顶灯发出的光照明了他的下半张脸,明暗交错照得他的神色也晦涩不明,宛如翡翠般纯净的绿色眼眸颇为兴致地盯着她。元若意识到,他的兴致可能是把她当成实验小白鼠的那种。
“那团蓝色雾气是什么?”元若仔细回想了打开储物柜看到的场景,与平常不同的是她的储物柜顶端多了根横挂的空试管,可能那团雾气就是装在那试管里,通过某种连接装置,在她开门的那一刻,蓝色雾气就从试管中被释放。
“迷药而已,不伤身。”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元若想不通,她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觊觎的,让他甘愿冒风险也要绑架她。
“我要你的精液。”他最近致力于研究播种率的差异原因,如果能提取到高播种率的精液,分析各组成成分,再和低下、普通播种率的精液两两对比,找出导致差异的关键成分,研究再深入一点还能通过生物技术制成提高播种率的药剂。
这些他不会向她解释,毕竟没有哪一个科研员会对一只小白鼠说明他的实验方案。
他按下手术台右侧的按钮,托着她下半身的手术台分成两半带着她的腿升起和上半身垂直。
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只机械手,手里握着一个一体的金属圈。阴茎的柱身被金属圈盘起,只剩下龟头露在外面,金属圈内是柔软冰冷的触感,有点像果冻,机械手用巧妙的手法将阴茎按摩到勃起。
而那个名字不明的男人则慢条斯理地戴上蓝色的橡胶手套。
他走到手术台旁,拿着止血带绑着她的手腕,低下头找着她的血管,随后用采血针扎进血管抽着血。
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流出,他的脸还是面无表情的阴郁着,但眼眸里确是浓烈的兴奋狂热,像极了人格分裂的变态。
刚才明明说只要她的精液,现在竟出尔反尔地抽她的血,但现在这局面,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法反抗。
忍下这一回,只要她能平安出去,一定能找到他是谁,再千百倍地报复回来。
“怎么还没射?”在这个试验品上浪费太多时间了,他想。
不知道他又按了哪个按钮,金属圈释放出电流,顺着海绵体流窜,脆弱的部位没法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它愈发肿胀,想要将束缚的金属圈挣开,最后也是徒劳无功地被冰冷的圈箍得更紧。棒身顶端的龟头已经因为肿胀红得发紫。
电流不停地施加在她身上,蔓延到阴茎下隐藏的那个小穴,阴唇甚至可怜地发着抖,从两唇之前淌出清透的汁液。
急涌的酥麻感浪潮一般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就像被拍上岸的鱼抽动着身子。
“不…不…快停下。”元若四肢挣扎着拍打,呜咽着绷紧足尖,棱角分明的金属圈因为她的挣扎把手脚腕处磨得破皮,血渍从伤口一路滴落到身下的手术台上。
在樊笼里的困兽用尽全力妄想逃离,在半般尝试过后发现只是徒劳无功,脸上浮现令人欣悦的绝望。
他静静看着她,竟轻声笑了起来。
快感阵阵堆叠,元若的阴茎也抖动得厉害,“呃啊!”粗喘一声过后,肉茎射出大股白色浓精,全都被那男人收集到了消过毒的试管里。
“真棒啊。”男人站在黑暗中举着试管,神色满意,他已经筹集满材料可以开始实验了。
“谢谢你了,亲爱的小白鼠。”
陡然间她的脖子被针扎了一下,有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射到她的身体里。
她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医生,她真的没事吗?”
“没事,等迷药的药效过去,她醒来就可以出院了。”
元若迷迷瞪瞪地听见有人在旁边说话,声音很焦急,周围充斥着刺鼻的药味。她缓缓睁眼,是璟衡,他正拉着一个医生询问。
拜那个变态男人所赐,她现在已经对白大褂有心理阴影了。
不过他至少给她留了一条命,没有彻底嘎了她。
“老师。”
璟衡转过身,蹲在她的病床旁,攥着她的手掌,手心全是一手的冷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眼睛水莹莹的,一动不动盯着她,害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眼神里满是担忧。
熨帖的温暖充盈了她的心脏,压制下她心底的恐慌与寒意。
她空着的那只手抱住他精瘦的脊背,“没有,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在我办公室门口,当时你不省人事,怎么叫你都没应,我就带你来医院了。”
那男人能准确把她送到璟衡办公室门口,那必然是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课程安排,储物柜位置,甚至是上课习惯。
他一直在暗地里监视她,可她竟从未发现。
“带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