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雌君不听话怎么办 口()(1/2)

帕诺回家时,已是傍晚,整条路都是灰蒙蒙的。打开门就被跪在玄关处的雌虫吓了一跳。

“蓝!?你怎么在这?”

“雄主,我在等您。”雌虫跪的很端正,纤细的睫毛下垂,并不看他。

哦!帕诺摸摸鼻子,他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让雌虫别跪了,不明白他怎么又跪下去了。

不开心,他的雌君不仅骗他还不听他的话。

“请雄主用晚饭。”

帕诺心想,雌虫今天主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吃午饭,主动说的第二句话就是让他用晚饭。他又不是猪,怎么就只会对他说吃吃吃呢。

帕诺绕过他,洗了手坐到餐桌前,看了眼菜色,都是他爱吃的。可他并不饿,虫星福利院自从出了他这么一只a级雄虫后就受到各个阶层的关注了,也早就实现了灰芦兽肉自由,帕诺今天赶上饭点就吃了好多。ovo

雌虫又在他一米以内的位置跪的端正,帕诺支着下巴看他,久到雌虫不自在开始不自觉吞咽口水,哈,他的雌君可真好看,帕诺第一次很认真的想着。

“请雄主用晚饭。”雌虫开口。

“嗯,我吃过了,蓝呢,你用过晚饭了吗?”帕诺食指轻敲桌面,莫名想起他的某个网友说的雌君的食用方式。

“蓝,蓝用过了。”雌虫咽了咽口水,无意识摩挲指尖,莫名的紧张。

“营养剂?”

“嗯,”雌虫认真点头。

“那就再吃一管吧!”帕诺调整了座椅方向伸手用力将雌虫拉到了胯下。

“会吗?”

雌虫踉跄了一下很快又稳住了身形,莫名明白了他的意思。

“雌君课程有教的。”言下之意就是会的。

帕诺心想怎么雌虫什么都教,他怎么就没有雄主课程。

雌虫伸手解开拉链,露出黑色的里裤,只见雄虫身下软软的一坨是没有勃起的状态,雌虫伸出软软的舌头隔着布料绕着圈将布料舔湿,然后张口轻轻的一下下咬着凸起的那一块,帕诺莫名的想起圆圆轻咬他手指的样子来。

身下的那一坨很快就硬了起来,雌虫伸出软红的舌尖勾住里裤的边缘缓缓的退下,粗长巨大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拍在雌虫脸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就传入了雌虫鼻尖,帕诺的性欲并不强,所以性器的颜色是浅淡的。

雌虫极少自渎,就算有欲望也很快就以另一种形式在战场上发泄出去了,雌君课程倒是拿了满分,但理论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一回事。

雌虫犹豫舔了舔帕诺的囊袋,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从肉根部舔到头部,开始试探着含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打着转,又含住龟头顶端吸吮了好一会儿,然后闭着眼双手握住雄虫的肉根试图吞到喉管。

“艹,”帕诺看得眼热,他觉得网友说的不对,他觉得是雌虫在吃他,或许应该叫雄虫的食用方式才对。

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抓着雌虫的银发扣着后脑勺压着雌虫软滑的舌根猛地顶了进去,整个口腔连着喉管瞬间就被填满,雌虫脸涨得通红,眼珠瞪大,眼尾泛红,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雌虫手下意识撑在雄虫的腹部就想推开,雄虫却没等他适应就抽插起来。

帕诺不断的压着雌虫的头,口腔极为湿热,咽喉紧致万分,粗大的性器胀痛只想着捅穿咽喉。

“嗯……呜……呜……”雌虫呼吸不过来,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双手撑在雄虫的大腿上,努力张大嘴,脸撑得变型。

帕诺见状腹腔的火烧得更旺盛,一下一下,把雌虫的头压得更低,性器一下一下往里操得更用力,咽喉凸起得愈发明显。

“呃……唔……唔……”雌虫鼻腔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脑中一团乱麻,不住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帕诺操得越来越快,雌虫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喉管,顺着咽喉滑进雌虫胃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帕诺放开抓着雌虫后脑勺的手,性器滑出。雌虫跪在地上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帕诺缓了一瞬,门户大开着就抱起跪在地上的雌虫,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膝上,一下一下的轻抚雌虫后背给他顺气。

见他呼吸平缓,帕诺让他张嘴,毕竟自己尺寸的确巨大,蓝能全部容纳进去确实是厉害的。

蓝本来就比他高,坐在他膝上更是高出了一节,为了能让雄虫看清,只得尽力矮着肩,身材虽是健美,但身形却比其他军雌清瘦,如此一来倒真显得有几分娇小。

帕诺轻笑,见他唇角微红,软嫩舌头在洁净的皓齿下更显得殷红,帕诺忍不住伸手拨弄了几下,发现没有半点伤痕更为感叹雌虫在这方面果然天赋异禀。

“好吃吗?”帕诺问。

雌虫知道他在问什么,脊背僵了一瞬,耳尖爆红。

“好吃,谢雄主赏赐。”雌虫声音沙哑,莫名带着几分性感。

帕诺心里痒痒有点别扭,心想这算哪门子赏赐,又忍不住想调戏他。

“我好吃还是营养剂好吃?”

“您好吃。”雌虫头低得更往下,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帕诺下意识就想捂脸,鼻子痒痒的,虽面上不显,心里却冒着粉红泡泡,嗷,他的雌君也太可爱了。

帕诺手撩开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像一尾鱼儿,在雌虫的背上游动着,激起一片片涟漪。

“好吃那以后就多吃点。”

……

帕诺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心口喧嚣,泛起阵阵痒意。

他把头抵在蓝的颈肩,轻轻的蹭着。

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眼里满是欢喜。

突然很矫情的出口问,“蓝,你爱我吗?”

蓝坐在他腿上,已经平缓了呼吸,低垂着眸子,没有什么表情,呼吸平稳,“我爱你,雄主。”

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帕诺那股痒意瞬间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这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一次每一次他在福利院犯了错,撒了谎,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理直气壮,无所畏惧,是敷衍,是搪塞。

蓝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

帕诺突然就有点难过,收回了一直在他背上游走的手,胸口那点子喧嚣也没了。

把蓝放了下去,转身就往楼上走。

一步一步,楼梯上回响着他的脚步声,寂静得很,帕诺越走越难过。

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蓝还是维持着那一副哪怕是泰山崩于顶也与他无关的样子站在那。

帕诺气死了,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好像什么都有他无关。

他入狱的时候他没来看过他,甚至当他被送往另一个星际改造的时候,他都没来。

他知道他很恶劣,可其他雄虫也是啊!

再恶劣,他们的雌君都会在《雌主条例》颁布后,过来看一眼,无论出于何种态度,是讽刺、冷眼旁观,亦或是幸灾乐祸。

怎么都好,总之都有,都是一种存在过相处过的证明。

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连蓝一眼都看不到。

他死之前一眼都看不到,一眼都没有。

帕诺又气又委屈,然后脚步一转,又冲了回去,不爱就不爱好了。

他一把将餐桌上的食物掀了下去,然后猛地把蓝掼在桌面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雌虫生性淫荡,不就是最喜欢这些事的吗?

他会,他可会了。

他狠狠地咬着雌虫薄薄的唇,撕扯出血腥气来。

雌虫双肘撑在桌面上,竭力支撑着上半身。

帕诺唇往下移,张口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喉结。

雌虫疼得哼了一声,忍不住急喘了几声。

帕诺闷闷的想,这一声总归是真的吧!

帕诺抬眼看他。

雌虫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痛时他从不叫痛,他最习惯忍耐了。

可他偏要雌虫叫出来,他偏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空的。

他非得知道这么坚硬的外壳是不是真的没有那种柔软的脏器。

他直起身来,将雌虫的衣服胡乱掀开,抵至腋下,再把衬衣下摆塞到他嘴里,让他叼好。

蓝的眼睛深邃如海水,闪烁着泪芒,仿佛一片即将破碎的海洋,是他刚刚将他咬痛了。

蓝轻轻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静谧的流淌着,如同流向宿命尽头的河流,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宁静。

帕诺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害怕自己再次陷入过去的深渊。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帕诺低头含住他的一只乳粒,舌头打着旋儿添咬着,一只手掌心包覆上他的蜜色的胸膛,来回揉弄另一颗被刺激的战战兢兢立起来的红粒,用两指夹摁研磨着。

雌虫的喘息逐渐粗重了,帕诺近乎悲哀的想雄虫也就这点作用了。

帕诺放过了他的乳粒,手缓缓下移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进去。

发现他没有勃起,将他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又将手指插到他分泌汁液的后穴处,轻重有序的按揉着。

帕诺又往他腰侧咬了一口听了声闷哼才用另一只手扶住雌虫的性器含了进去。

蓝感受到了被温热包裹着的感觉,勉力挣扎起来,带了几分无措,“不,雄主,别这样!”

脸上总算没有那种古井无波的安然了,帕诺多了几分满意。

蓝仰着脖子,带了几分泄出的呻吟,伸长了手去推他脑袋,不,这是不对的,蓝愈发慌乱。

帕诺从未给人含过,这么一推就不小心重重咬了一下,雌虫手肘顿时泄力倒在桌上,身下又麻又痛,瞪着眼喘着气盯着天花板上有了重影的灯,感受到了几分迟来的惧意,雄主是要将他咬断吗?

帕诺有些心虚,他自己都觉得痛,但开弓岂有回头箭。

况且心下还带了几分怒意,蓝含得他很舒服,他怎么就不行!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触器具的根部,小心翼翼地吸吮磨擦着上面每一根跳动的经络,腾出手来对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等疲软的东西再一次立起来,又将阳具深吞,让龟头抵住靠近喉咙上颚,开始吞咽着,试图将那根器具吞到喉管。

“不!雄主!”他那东西已经渐渐地带了热意,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逐渐坚挺,蓝真的很害怕。

蓝已经勉力支起了上半身,却对着胯下的脑袋无所适从,不敢推他,脚又无法触地,大腿根部开始簌簌的发起抖来,只能无力的低声呻吟。

他呻吟微哑带了情动,听在帕诺的耳朵里便是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咽,喉管一阵阵的收缩,终于顶上了深处喉管的入口,无处容纳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溢出,沿着修长的脖颈蜿蜒流下。

蓝一时看呆了,伸出手来差一点就触碰上了雄虫的发丝。

帕诺慢慢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渐渐涨大,而后开始抽搐。

吞咽的速度变快了。

不能!不!蓝及时收回了手,他就要忍不住了,他前二十多年的光阴里从未对自己抚慰过,长久的禁欲让他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

更别提此时有虫给他含,还是他的雄主,说不刺激那怎么可能。

要出来了!但他还记得虫星的雄虫是厌恶雌虫的体液的。如果,如果射在了雄主嘴里。

不,不能想,至少,至少让他死在战场上,他该像他的雌父那样死在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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