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涧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挑了一个相对温和的问题开头。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问完后,楚涧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不是特别温和。
对面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哦?我为什么不能发现你。”
楚涧脑海中深思了几个来回,也许是胆子就这么壮了,电话都通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死到哪儿去。
于是,他把压在心底的猜测说了出来,“你不仅是这个平台的常客,还借着跟我长相相似的人宣泄你的情绪,对吗?”
“那天我回到家里,看到一个人跪在地上,那个人就是这个平台的。”
楚涧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把话说了出来,一时间冷汗就下来了。
“嘭——”
身后传来一声撞击声,楚涧正提着心,冷不丁被吓了个准,目光紧盯着身后内间合着的门,草木皆兵地站起身,脚步轻轻地往房门退去。
突然,房间内灯光霎地被灭了,楚涧眼前一片黑暗,顿时失去了方向判断,他慌张地握紧了手机,“是你!是你对不对!你私下串通大哥和糅卿,让他们逼我跟你合作——”
剩下的话没能说完,楚涧的嘴巴被人捂住,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只手绕过他身前将他双手牢牢擒住,硬生生将人擒得脱离了地面。
楚涧蹬着腿死命挣扎着,眼神尽是恐惧,他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想说的话都被困在喉咙里出不来。
背后的人身高有一米九,力大无穷,手腕上的表盘折射出幽灵般的绿光,楚涧被硬生生拖着往里面去,听到内间的门被打开时发出咯噔的声响,他绝望地怒喊着,声音又小得可怜。
比起身后的人,他太弱小了,楚涧还在挣扎就被人从空中摔到床上,这一下把楚涧都摔得懵了会儿,脑袋里直冒着金星,但还记得现在是危险时刻,手撑着床就想起身,却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在脸上,这一下把楚涧打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半边脸都麻了,脑袋嗡嗡地直响,楚涧趴着哭了一声,暂时没了气力,身上的风衣被人随手扯下丢掉,楚涧听到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
他顿时一阵惊慌,心里恐惧加深,“不要!不要打我!唔啊——”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抽打声响起,楚涧的后背和屁股都被皮带抽得布满红痕,疼痛交加,楚涧痛哭着在床上东躲西逃,想躲避那条皮带,刚一爬到床边,肩膀就被男人的膝盖顶住。
男人接着用膝盖压着人的肩膀,专注地提着皮带只用力抽男孩花白的屁股,毫无爽感可言的,那上面如果开了灯就能看到伤的有多严重了,有的地方只要轻微一碰就能出血。
“啊!啊!别打了,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敢了!”
楚涧痛哭涕零,屁股都被抽开花了,他拿手去遮挡,手背都被抽得红了。
打到楚涧连哭声都弱了,男人才停了手,半蹲下腰,手搭在那朵鲜艳欲滴的花上,感受它恐惧地颤抖着。
对着屁股揉捏了几下,如愿以偿地听到男孩害怕的哭声,他低笑一声松开了屁股肉。
转而将男孩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抓过来,男孩抗拒地哭着,也不敢再动了,心惊胆战地任由他把自己的手用皮带捆在背后。
双腿被分开了,楚涧再也不能压住心底的恐惧,“不要!不要上我!求你,求你了哥哥!”
“啊——”没有润滑,男人的巨物就这么强行劈开了紧致的肉穴,楚涧失声尖叫着,回光返照一样挣扎了好几下,却无助地被男人的手制住腰部钉在了原地。
“糅卿、糅卿救我、糅卿——”楚涧实在是逃不过,只能向别人求助,遑论那人是敌是友,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被雷从屁眼劈到了天灵盖,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
楚沐眼神一暗,还敢喊别人的名字?
他惊慌的样子好生可怜,但男人并不怜惜他,尽管这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他也能狠下心给不懂事的弟弟一个教训。
楚沐手一用力,按着那截细腰往下,几把硬生生地把小小的肉穴捅到顶,还有往肠道去的趋势。
“啊哈哈哈哈啊!”楚涧太疼了,葱白的腿在床单上挣着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整个身体都在往上用力,可屁股还被死死钉在男人粗大的几把上,甚至更往里了。
楚沐恶趣味地重重顶了一下花心,楚涧就痛苦地扬起头颅,洁白的脖颈像天鹅的弧度一样优美。
男人如痴如醉地甘愿低下头凑在他脖颈侧边,嘴毫不留情地猛吸了一口肉,几乎要把肉都吸了下来,楚涧疼得哼了声,把头侧往另一边,可还是摆脱不了那张利嘴。
打不开的笼,逃不开的爱,楚涧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倾泻而下,湿了满面,他在混沌中察觉到了那根罪恶的东西开始动弹了,在他的蜜穴里开始刺探、搜刮。
“唔~”楚涧轻轻地哼了声,突然,那巨物失了耐心,借着腰部的力道,猛地往深处一撞。
“哈啊!”楚涧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楚沐早已蓄势待发,腰部像公狗一样快速而又重刀地挺着,几把硬得像铁一样直直捣着他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直截了当地捣在他的前列腺,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恐怖而又不可躲避的性爱几乎让楚涧立马就射了出来,可是他早已没了存粮,这场性爱战线于是就被拉得长了些,高潮也被拖延得更久了,这对于其实是个雏儿的楚涧算是灭顶之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涧张着口喊着,舌头在嘴里失控地吐了出来,鼻子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呼吸了,于是舌头就在空中汲取着空气,拯救一下失去神智的主人。
但男人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手控制着他的头颅,低头衔住他柔嫩的舌,卷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吸了个遍,甜得要命,想要再多,就进到宝贝的更深处,入侵他,占有他。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几把像一把刀打得楚涧溃不成军,“呜呜呜呜……哼唔!”
楚涧每被撞一下,肚子就跟被捅到一样往外弹了一下,仔细去看,似乎还能从他的肚子里看到几把的形状,那是哥哥赐予他的宝物。
楚涧的嘴被掠夺殆尽后终于被哥哥放开了,他崩溃得用嘴呼吸了好几分钟,才觉得心跳回了笼,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直抵灵魂。
终于,在长达了十分钟的顶弄中,快感累积到顶了,楚涧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几把哆哆嗦嗦地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
明明今天已经射过好多次了,早就已经没有半滴精华了,现在还被硬生生逼得高潮,听他痛苦的声音,实在是惨绝人寰。
他释放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楚沐自己有判断,把人压倒在床上,用着后入的姿势继续撞击弟弟的前列腺,手指掐了几把弟弟的腰后,恋恋不舍地移向了弟弟的几把。
弟弟的几把他也爱,哥哥马上就爱上了,爱不释手地把那根秀气的几把圈住,摩挲了好几下。
楚沐整个身体压在楚涧身上,弟弟还是太小了,这么做像是缩在他怀里一样,楚沐宠溺地笑了,大手捂住弟弟的嘴鼻。
“呃——”楚涧短暂地叫了一声,就被扼住了口鼻,几把被强行掌控着感受到快意地抬起头,哥哥却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那小孔。
后入的姿势能更好控制住人,虽然对楚沐来说,掌控弟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这样后入了,会让弟弟的恐惧加深,他乐于此道。
还是敏感点,楚沐用心地凿着那处地方,仔仔细细地照顾好,听着身下的人哭得可怜,身体颤得厉害,他也毫不心软。
“阿涧别怕,嗬……哥哥在呢,别怕。”像小时候哄着做噩梦的弟弟一样,楚沐的声音低哑,很好听,但是现在他就是弟弟的噩梦。
楚涧恐惧地摇着头,身体也跟着挣扎个不停,呼吸被强制剥夺了,他像溺水的人一样不停地打着挺,却被哥哥的胸膛压得挣不脱。
“唔!唔唔唔——”楚涧好像要死了,他失去了呼吸,哥哥的一只手像章鱼一样死死黏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一边堵他的龟头一边又熟练地撸着他的几把,而哥哥的几把又狠辣地碾着他的敏感点。
他整个人都被哥哥掌控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脑海除了快感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残存的求生意志让他记得要挣扎。
“唔……”楚涧昏昏沉沉的,神智被碾成粉末了,他在死亡的边缘汲取着快感,竟然隐约能体会到这里面蕴含的快乐。
不……不要。
楚涧的肺因缺氧疼得跟被刀剖了一样,手心被手指甲抠得鲜血淋漓,腿也逐渐蹬不动了,挣扎弱了下来,就要这样活生生地被操着窒息而死。
就在此刻,楚沐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转而蹭着他的脸,舌头带着软刺舔舐他的眼泪,手和几把同时动作,两三下把人送上了高潮。
性爱像是解药一样救活了楚涧,楚涧原本半死不活地呼吸着,现在都能抬起头抖着舌头发出几声黏腻的淫叫。
“啊哈~”声音微弱的,楚涧恐惧地心想又来了,这一次射精有点困难,哥哥辅助了他一会儿,楚涧颤抖着几把,只流出一小滴液体。
被哥哥用手卷走,送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了一番,“真好吃,还想要。”
楚涧缓了一会才把灵魂找回来,就听到楚沐不要脸的话,他猛地意识到楚沐竟然还没射,顿时失声哭了出来,痛彻心扉的哭声响彻在楚沐耳边。
楚沐碰了碰弟弟的唇,湿热的,哭太久了,都烫了,他怜惜地吻上了弟弟的唇,深深地交换了涎水,堵住了弟弟的哭声。
楚涧力气尽无,任由哥哥对他做背德的事情,他无力地张着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龟头被哥哥用橡皮筋绑了起来。
“睡吧,阿涧,哥哥还在。”楚沐很满意这么乖巧的弟弟,早该如此了,他就应该先把人死死收好,让人在自己几把下承欢,这样弟弟也就不敢跑了,不会去惹那么多目光。
楚涧意识逐渐消散,这一天都太累了,心神俱疲,依言闭上了眼,真要这么睡着了。
哥哥似乎还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
“阿涧先睡,哥哥弄完就陪你一起睡。”
楚涧没有说话,哥哥就当是弟弟默认了,于是压着弟弟卖力地操着,不够,还是不够,要更用力,更深一点,把弟弟顶到承认自己离不开哥哥才行。
心头满是暴戾,楚沐脸上的表情阴沉,掐着熟睡的人的腰猛力干着,后穴都快被他搅出火星子了。
楚涧睡熟了也没能够安心,半梦半醒地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好像有一只狼围着他残忍地掠夺,而他就是被捕获的猎物,待死的羊羔。
好痛,楚涧茫然的在睡梦中想着,好不舒服啊,后穴火辣辣的痛,痛到他忍不住要喊叫出来。
“啊!”楚涧蓦然睁开眼,耳边是男人愉悦的低喘声,声声入心。
他挺了一下腰,带动了身后插着的几把,楚涧开口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到,“你……畜生!”
“呃嗬——”楚沐轻笑一声,把子孙交给自己的弟弟当做礼物。
楚涧皱着眉,被干醒的感觉很差劲,他暂时有了体力,想起身却怒了,“你他妈连绳子都没解开!”
楚沐把手指塞进楚涧的嘴里搅了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楚涧只是合着嘴怒目瞪他,连咬一口也没有,毫无杀伤力,像一只狐假虎威的猫咪。
怜爱地将手抽出来,嘴唇蹭了他整张脸,成功把弟弟的眼神从警惕变得柔软。
“傻瓜,兄弟没有隔夜仇,明天跟我回家吧。”楚沐哄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弱光,能看到楚涧的脸上都是潮红,心都要化了。
楚涧冷笑了一声,“把你的几把抽出来再说话!”
上都上了,楚涧也没那么怕他了。
楚沐慢吞吞地把几把抽出,碾过里面的角角落落。
楚涧闷哼了一声,把脸埋进被单里好一会,心里乱成一片。这一趟出逃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签了卖身协议,还被亲哥吃了。
简直比倒霉熊还惨。
哥哥以为他太累了,就把人从床上一把抱起,赤着脚走进了淋浴室。
楚涧被浴室的白灯照的有些眼疼,半眯着眼被放到浴缸里面,后背的蝴蝶骨碰到了浴缸,全身都冰凉凉的,他瑟瑟发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