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器材室内浮着腐旧潮湿的气味,氤氲着的情欲将空气逐渐熏热,寂静的房间内只有啧啧的水液声与喘息声轻响。
两人交叠在软垫上,纪舒遥下身的裤子被路向晚叠好放到了一边,腰肢轻摇,难耐地压着胯想让玉柱进到更深的舌腔里。
漂亮的少年趴伏在路向晚的胯间,吃力地含吮着那粗硕的茎柱,自己胯间那粉白的鸡巴被一只大掌不断来回撸动,宽厚的舌尖时不时勾刮过铃口,惹得他轻颤。
宽大的校服晃荡,路向晚微微抬头便能一览无遗地看到他胸前那两颗挺立的樱红乳头。
大掌覆在饱满臀肉上,用力向一旁掐捏,路向晚如愿看到那口汪着水的小穴。拇指若有似无地按上那不断张阖的屄眼,强忍着压下欲望,轻吐出一口浊气。
还不到时候。
他愈发卖力地吮舔上纪舒遥的粉白玉柱,舌面先是刮过龟头、扫过铃口,又一路慢慢向上舔过囊袋,又轻轻啄吻过会阴,来到股缝之间。
鸡巴硬了又硬,他半张脸都沾上纪舒遥的淫水,看向伏在自己胯间被自己舔吻到没法动作,只会抱着粗大鸡巴呜咽的小竹马,路向晚轻笑一声,揉捏着翘圆屁股的手掌愈发用力,抬头吮上侧边的臀肉。
“嗬啊……”
纪舒遥几乎撑不住身子,整个人一软趴在路向晚身上,胯下传来的刺激比直接交合做爱还要叫人难耐。
下身被路向晚不停的爱抚,那薄软的唇细细密密地照顾过每一个敏感部位,纪舒遥只觉得自己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完一样。
舒服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努力撑起身子,正想继续含上那硕大的龟头时,只觉得什么东西浅浅地戳到了自己的穴口里。
“唔……”身子再一次软下,红唇正巧贴上那粗硕的茎柱,粘腻的腺水糊上他的唇肉,鼻间是淡淡的麝味,不难闻。
细软的手不停抚弄着那硬烫鸡巴,但没多久,他就泄了力气。
浑圆的臀肉被大掌包裹,穴口被什么东西不断点戳……
似乎——是路向晚揉捏臀肉时,拇指不小心刮过了穴口。
就像是给了行走已久的沙漠旅人小小一杯水一样,解渴,但更多的是放大了渴觉。
“呜嗯……啊……”那拇指总是点到为止,轻轻戳进穴口一点就缩回去,揉弄得愈发快,拇指刮蹭的频率也跟着加快。
玉柱被温热舌腔包裹,后穴又不停被挑弄,纪舒遥只觉得深处一阵热痒,体感似乎被放大了数倍,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撩得高高的,却又没办法解决,只能呜呜哭吟。
陡然,那拇指突然怼进了一指节,又飞快抽了出来,“啵”地一声,带出了一股淫水。
“嗬呃——”穴口的软肉被轻轻戳弄,爽得他娇吟出声。
“抱歉,小遥,是不是弄疼你了?”路向晚的声音传来,纪舒遥头脑发昏,那声音朦朦胧胧,听着像是隔了层纱般。
“呜……”纪舒遥小声抽气,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实在难受得紧,“没、没关系……向晚,可以弄那里……”
夹杂着轻喘的断续话语在此时更像是一种请求,路向晚一愣,只觉得浑身血液冲上大脑。
路向晚轻轻揉着臀肉,暗沉地盯着那不断翕张吐水的穴口,眼神逐渐染上疯狂。
所以,那天他就是这么摇着屁股求时昭操的吗?
他真想一把将纪舒遥掀在身下,用自己胀到发痛的鸡巴直接捣进去,然后——
好好操一操这淫浪欠插的骚穴。
强压下心中愈发膨胀的欲望,路向晚装出生涩模样,试探着揉上那口嫩穴,探进了一根食指。
“哈啊——”
甫一进入,纪舒遥便软下身子泄出一声尖吟。层叠的肠肉热情地吸附上来,一缩一缩地绞着手指,路向晚额角青筋暴起,眼神愈发地暗,但他话语间又是极致的温柔:
“真的可以吗?”
“呜……哈嗯……可以的……向晚,你动一动……”
路向晚不知自己到底想听什么答案,他想听纪舒遥的拒绝吗?
好像不是。
但这饱含情动哼吟的祈求,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
路向晚目眦欲裂,看着他的小遥一边娇吟,一边扭着腰肢夹着骚穴主动往他手指上套弄。
一副已经被人操熟了的样子。
而那个人却不是他。
指腹猛地在穴里抠刮起来,突然的刺激惹得纪舒遥彻底泄了力,整个人趴在路向晚身上,穴里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臀肉被人轻轻捏了捏,只听路向晚低哑的声音传来:
“小遥,你也帮我舔舔吧……”
纪舒遥听话地抚上那粗大的鸡巴,伸出细软小舌含舔了上去,口中泄出唔嗯的甜叫。
“哈啊……呜……”
穴口被人轻轻扯出一个小眼,湿软的舌尖贴上了软肉。穴肉被宽厚的长舌不断勾弄,淫水被那手指咕叽咕叽地捣出,尽数被路向晚吞吃下腹,器材室内不断响着吞咽的水声。
“嗬唔……脏……啊,向晚,别吃……”
穴里猛地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微微用力将穴口撑开,指腹在腔壁上不断刮蹭抠弄,慢慢抽送起来。
舌尖勾舔着穴口,薄削的唇紧贴上股缝,舌面沿着软肉来回贴过。指尖突然触上微凸的一点,轻轻一勾,便惹得穴肉猛地痉挛起来。
屄眼剧烈收缩着,又被舌尖舔开,勾出更多粘腻淫水,穴肉绞紧手指,滔天的酥麻直涌上心间,纪舒遥本能一般地向前膝行逃去,又被路向晚抓着腿根扯了回来。
指尖连续不断地戳上那骚点,穴里的痉挛愈发强烈,连腿根也开始轻轻抽动起来,粉白玉柱颤巍巍喷出一股腺水。
激烈的高潮过后,路向晚细细揉捏上纪舒遥那两条打颤的腿,侧头在腿根处用力吮吻,吸出一连串的红印。
纪舒遥再也没力气撑起身子,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地灭顶快感,欲火将他的思绪燎得发烫,侧过脸伏在路向晚粗大的鸡巴边,下意识吐出舌头含弄了上去。
细软手掌不断沿着茎柱上下撸动,指尖时不时轻揉上龟头,指腹刮擦过发酸发胀的铃口,而那温软小舌一点一点轻轻舔着鸡巴侧腹。
“哈……”路向晚再也忍不住,低喘着将那浓白精水尽数射出。
白精混着腺液沿着茎柱淌下,沾到了纪舒遥的脸上,他显然被刚才穴内的高潮激得发懵,呆愣愣地撑起身子,扭过头望向路向晚。
看着漂亮的小竹马脸上沾着属于他的精水,眨着含泪的晶亮水眸望过来,路向晚心底顿时软成一片,起身将纪舒遥搂进怀里,伸手将他脸上的脏污仔细擦拭干净。
纪舒遥时不时打颤,眼神迷离,显然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软软地任人摆弄。
路向晚捧上他的后脑,凑上前再一次献上了一个缠绵缱绻的吻。
耳边是涎水交换发出的啧啧声,穴里还在一阵阵缩张,纪舒遥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也正因如此,他没能看到路向晚深邃的眸子里酝酿着的风暴。
撑起发软的腿整理好一切时,几乎都快到下一节课的上课时间了。
只剩一两分钟就要点名,路上的学生只剩下他们两个。
纪舒遥腿弯发颤,走几步就忍不住停下来。没办法,路向晚蹲下身,臂弯陡然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另一只手还团着两人被各种粘腻水液染脏的外套,半扛半抱着纪舒遥飞快地跑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纪舒遥一声惊呼,下意识搂住路向晚的脖颈。
踏进教学楼时,他担心被人看到,拼命推拒着要挣出怀抱。拗不过他,路向晚只能抓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路小跑。
终于是按时将人送到了教室门口。
轻轻揉了揉小竹马松软的发顶,路向晚才回自己班上。
老师还没来,纪舒遥气喘吁吁地溜回自己座位。才一坐下,便对上时昭阴沉的脸:
“刚才的体育课,你去哪了?你跟路向晚在一起?”
纪舒遥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刚才一心想着不能迟到,完全忘了编借口。一想到器材室里发生的事,纪舒遥耳尖泛红,随口糊弄道:
“呃……向晚他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务室了。”
“是嘛。”时昭脸色骤然变得奇怪,嘴角挑起一抹笑意,但眉眼却发冷。
纪舒遥看得直打怵,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祥,正想追问什么,刚一张口,老师便快步走进了教室。
腿根发软,口角发酸,刚才的“体育课”消耗了太多精力,又被课上那些知识一催眠,纪舒遥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腰背酸麻,他轻轻挪了挪,迷迷糊糊中调整到自己舒服的姿势,宽大的裤脚被椅边勾住。
纪舒遥弓起身,裤沿一点点堆叠在椅子上,露出白软的大腿。
他睡得香甜,却不知道自己大腿里侧的那串惹眼红印,已经尽数落进时昭阴翳的眸中。
教室里突然静得吓人。
老师的讲课声、同学们细簌的写字声翻书声、哗哗的风扇声,都不见了。
纪舒遥被这诡异的寂静扰醒,迷蒙地睁开了眼。
只见所有人都奇怪地顿在原地,老师指着板书,周围的同学一动不动,就连窗帘都停在了被风刮起的弧度。
纪舒遥正发懵,陡然间,身旁传来一道声音:
“篮球赛的时候,有个同学脚崴了。”
他猛地转头,只见时昭撑着脑袋,拿着笔似是在书上用力画着什么,发出“嚓嚓”的声响,听得纪舒遥心底生出一丝没由来的心慌。
那划线的声音蓦地停下,时昭轻笑了一声:
“老婆,你猜,是谁送他去的医务室?”
纪舒遥对上时昭那平静到可怖的眸子,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大脑转得飞快,正想解释时,大腿猛地被一只热到发烫的大掌覆上。
时昭的手在那柔软的腿面上来回轻柔抚动,轻轻挑开布料,指尖意有所指地在那刺眼红痕上按了按,道:
“所以,你跟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时昭面色如常,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温柔,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随口聊天一样。但他这样,纪舒遥反而更害怕。
“嗯?”时昭没听到答案,轻哼了一声。
腿根处的大掌揉弄得愈发用力,不知所措的纪舒遥终于反应了过来,起身想往教室外逃。时昭怎会让他如愿,“咣当——”,挣动间,椅子被两人的动作掀翻在地。
一股大力袭来,纪舒遥整个人被他按在桌上。情急之下,他手指蜷曲,正想握拳开启读心异能,好知道时昭心底的想法。
可一只手陡然掐住他的手心:
“没用的,整个时空都被我控制了,你即使用异能也读不到什么。”
那只手顺着少年因为挣扎而绷起的肌肉不断上滑,轻柔的抚上后颈,又顺着脊背一点一点往下揉,一直游移到了尾椎。
“老婆害怕了?”时昭俯下身在纪舒遥颈间轻啄一口,看着他不断发颤的身子,眼神晦暗不明,“别怕,我只是有点生气。”
那只手猛地拽起裤沿,夏季校裤连带着内裤被扯了上去,一直扯到了股缝之间,时昭伸手抚上那布满指印的臀肉,道:
“你叫我去打篮球,自己却跑去跟路向晚厮混。”
“唔——我没有!”纪舒遥敏感的股缝被布料一磨,玉柱又被裤子兜着勒起,顿时怕得哭叫出声。
他的短袖下摆也被时昭往上推起,堆叠在胸间,炙热的手掌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游移。
手掌滑到乳间,在那两颗乳头上不断揉捏。
没有痕迹。
奶头也没被玩。
掌心再一次贴上臀肉,探入裤沿,指腹抚上股间,手中粘腻的触感让时昭猛地黑了脸。
“妈的,他操你了?”
纪舒遥趴在桌上,口中泄出几声啜泣,吓得不敢说话,只拼命摇着头。
校裤尽数被扒下,里面内裤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已经被纪舒遥的淫水打湿。“啪”肥圆的臀上落下一巴掌,扇得那软肉晃起肉波。
“骚水都攒一兜了,还说没有?”
“呜嗯……”纪舒遥趴在桌上,圆软的臀被拍打,穴里又陡然泛起痒来,本就没能彻底疏解的欲望再一次卷土重来。
时昭将那内裤剥下,穴口的软肉翕张,吐出的淫水挂在布料上,荡出淫靡的丝,看得他额角直跳,毫不怜惜地插进了两根手指。
穴肉酥软,却又紧致得很,不像是叫人操过的模样。
那这淫水——
时昭心里的窝囊火顿时熄了一半,又将手指抽出,迟疑地望向指尖那勾连的淫丝。
难不成是因为路向晚太细了?
“唔嗯……没、没操……”酥麻渴痒的穴陡然吃进了两根手指,又突然空虚下来,纪舒遥忍不住软软地叫了起来,断断续续解释道,“哈……他只是舔了舔……”
妈的。
时昭简直要气笑。
小傻子,稍微逗几下就全招了。
也是那家伙能忍,碰上这么一口骚穴还能忍着“只是舔了舔”。
大掌拍上那不断翕张的穴口,中指猛地捣了进去,骨节分明的其他手指翘起,用中指指腹微微向下按压着穴壁,稍微插了几下,屄眼便汪出淫水。
“嗬呃……啊……”纪舒遥顿时娇吟起来。
时昭轻笑一声,心中的火全熄了,道:
“路向晚没把你喂饱啊?”
说着,他将自己的裤沿扯下,一根硕大的鸡巴便从中弹了出来,拍在了股缝上。
时昭扶着那热烫的硕物,一下一下拍击在屄口,穴眼急促地缩张起来,膨大的龟头沾起粘腻的淫液,时不时刮弄开穴口的软肉,诱哄道:
“要不要老公操?”
纪舒遥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被人随便勾了勾就浑身发热,穴里泛痒,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情热拽断。
听着自己穴口在鸡巴的抽打下传来的啪唧啪唧的水声,他忍不住红了脸,羞臊回道:
“要……想老公操我……”
硕大的龟头猛地破开穴口捣了进去,时昭不着急,他一次时停最多可以维持两小时,伸手将那两瓣臀肉揉开,一边听着身下漂亮少年难耐的吟叫,一边慢慢地插捣到了深处。
“哈……”紧致的穴肉包裹上鸡巴,穴口被撑到发白,箍在鸡巴根部,酥麻顿时袭了上来,时昭忍不住喟叹出声。
龟头顶上骚心,没待纪舒遥适应,臀肉便被胯骨猛烈地撞击起来。
狰狞的鸡巴在圆白的臀间不断进出,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插捣声。纪舒遥就像一枚熟透的软桃,揉揉捏捏就挤出粘腻的甜汁。
“唔啊……好快……呜……”口中不断泄出尖吟,文具在撞击下被顶下了桌,乳头不断磨蹭上冰冷的桌面,激得他一阵发颤。
纪舒遥终是受不住这激烈的交合,背过手抚上时昭的小腹无力地推拒,却没想细白的腕子被掐住,捏着他往上一拽,目光直直地对上了讲台的方向。
“我要是现在关了时停,老师应该会很震惊吧。”时昭挺胯的力度越来越大,见身下的小傻子被他操得愈发酥软,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啊……不要!不要……”纪舒遥瞳孔骤缩,转头看向四周。
他怎么就忘了,这还是在教室里,在同学老师面前!
穴肉骤然绞紧,被顶开的骚心也猛地箍上冠沟,时昭头皮发麻,暗骂一声,又一次扇上那紧绷着的臀肉,咬着牙狠插了几下。
水液四溅,层叠肠肉再一次被操得水软,纪舒遥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滔天的快感吞噬。
桌上的水笔被两人的动作撞下,滚到了前桌的脚边,纪舒遥低呜了几声,看着那支笔,心中陡然生出一丝背德感,同时,又夹带着几分陌生的刺激。
“哈嗯……太深了!呜……老公……”
玉柱被大掌握着来回抚弄,铃口酸痛,经过器材室那一次,早就射不出什么精水了,只颤巍巍地吐着腺液。
囊袋啪啪地拍在股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刮过骚点又狠撞骚心,水液顺着鸡巴被带出,又立即被插捣进深处。
纪舒遥觉得自己的思绪都被那根粗大的鸡巴顶散,只“时昭”“老公”胡乱地吟个不停。
不知抽插了多久,时昭猛地加快动作,将那茎柱抽出到穴口,又狠撞进骚心。细软的肠肉被抻开,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
纪舒遥捂着小腹,只觉得那鸡巴几乎要顶破那层皮肉撞上自己的手心,在越来越快的操弄下,心里不由生出几丝惧意,下意识呜咽着缩紧了穴肉。
层叠肠肉突然猛绞起来,时昭铃口一阵酸麻,一大股浓精尽数灌进了穴腔。
依旧硬烫的鸡巴从屄里抽出,白浆从那被操到微圆的穴口涌出,沿着痉挛抽动的腿根一路淌下。
纪舒遥偏过脑袋,眼角带着诱人的嫣红,口中依旧不断吐着粗气,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俨然一副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时昭俯下身在他浮红的耳尖上轻轻啄了啄,伸手执起纪舒遥的下颌,正要吻下,又因为那红肿的唇肉陡然顿住了动作。
“他啃成这样的?”
纪舒遥头脑发昏,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危险的答案:“没……被、撑肿的……”
撑肿的。
体育课前还好好的。
什么东西能把嘴撑肿,甚至口角都泛红。
血气上涌,时昭顿时红了眼,一手掐着他的下颌,一手撬开舌关,指腹压着舌面仔细查看了起来。
舌腔一片软红,倒是没其他伤口。
涎水从嘴角淌下,细软的小舌乖顺地舔上了时昭的指尖,湿热的触感让他猛地惊醒过来。
“是我上头了。”他平复下情绪,松开了桎梏,将口角的唾液尽数拭去。
但没待纪舒遥回神,时昭手中又陡然用力,一小团布料被他塞进了穴口。
“唔嗯——!”
“帮人舔鸡巴,还把骚屄给人吃。”
时昭手指用力戳了戳,确保那布料完全将屄眼堵住,冷冷道:
“就罚老婆含着我的精液一直到放学吧。”
明天便是久违的小长假,纪舒遥没有理由留在学校。
下课铃响起,教室里一片喜气洋洋,但他股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一直到路向晚过来喊他回家,他还坐立难安。
他的内裤被时昭那个变态团着塞进了穴口,又被屄里的白精糊得粘腻,鸡巴被校裤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股间又时不时沁出水液,若是有人稍微留心,便能发现他光着屁股真空的状态。
时昭嘴角勾着笑,看着他别捏地红着脸,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心中陡然生出几分恶劣。他转头对上路向晚暗沉的视线,爽快地打了个招呼,惹得对方一愣。
若是往常,时昭见那小傻子乖乖跟路向晚回家,心里必是一万个烦懑。
但眼下,纪舒遥被他操了个浑身发软,水穴里还堵着他的浓精,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地夹紧,不让那粘腻水液从裤筒里淌出来。
而他的情敌还一无所知地演着温柔深情的戏码。
时昭想想就要笑出声。
纪舒遥强撑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家。
中途路向晚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是因为下午体育课的事难受腿软,殊不知小竹马那正因为堵在他穴眼里那团湿透了的内裤而困扰。
两人是邻居,从小路向晚的父母便去了国外打拼,将年幼的孩子留在了国内,纪家有什么事都会带着他一起,可以说两个孩子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不稀奇。
而自纪舒遥成年后,父母的生意便如日中天,两人去了外地发展。平时纪舒遥有什么事,都是路向晚像个哥哥一样帮忙解决。
“待会想吃什么?”
纪舒遥扒着门沿,股缝不断用力,他似乎感觉到时昭的精水好像就要淌下来了。
“向晚,我、我随便吃点就好,上次你拿过来的我还没吃完呢。”纪舒遥紧抓门边的手指逐渐用力到泛白。
“好,那等晚上我过来帮你补习,”路向晚见他似是难受得紧,忍不住皱了皱眉,“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纪舒遥甩了甩头,一心想搪塞过去,“我歇一歇就好了,谢谢你,向晚,晚上见。”
说完,便将门阖上了。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厚重的防盗门将两人隔开。
不断翕张的穴口终于忍不住泄了力,那团浸满精液的内裤顺着宽大的裤筒,像一滩泥水一样“啪”地拍在地上,一股白精从纪舒遥的校裤里淌出,一直流到了腿弯。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才缓解了些。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姣丽少年架起修长的腿弯,一手撑着墙,一手按在股间,纤白的手指在股缝间不断抠挖,大股的精水顺着手指淌下。
“哈啊……呜……”氤氲的热气中飘着他低声的啜泣。
穴肉不断蠕动,指腹在屄里抠刮,纪舒遥红着脸,尖利的牙忍不住咬住下唇,强压下穴里泛起的阵阵酥痒,努力将时昭射进去的白精排出。
不知抠挖了多久,浑圆的小腹终于瘪了下去,纪舒遥这才好受了些。
水流声停下,纪舒遥拎起地上那一滩裹满了精液的内裤,嫌弃地扔进了脏衣篓里。他不知道,在自己没能触到的骚心里面,还残存着一小股精水没能排出来。
当天晚上,纪舒遥便发了低烧。
路向晚正帮他看错题,谁知一旁的小竹马突然昏昏沉沉地磕到了桌上。
“小遥!”
纪舒遥面色潮红,迷蒙地睁开了眼。
路向晚连忙抱他去了床上:“怎么突然发烧了?”
“唔……”纪舒遥难受地哼哼了一声,只知道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了发烫的额头,舒服得他忍不住凑过去贴了贴。
纪舒遥眼前发糊,只看到路向晚焦急的脸,那双薄削的唇开开合合:“是我下午那会做得太过了吗?”
“啊……不是的……”
路向晚皱着眉,望向体温计。
烧得不高,物理降温就好。
将被角一点一点掖好,路向晚抬步去了浴室,打算用冷水浸湿毛巾给纪舒遥敷一敷。
看纪舒遥难受,他陡然生出一丝愧疚,心里已经将小竹马发烧的原因归罪到自己身上了。
冰凉的水顺着线条劲瘦的手臂淌下,他步子迈得急,不小心将旁边的脏衣篓绊翻,里面甩出了一小团布料。
路向晚眉心微蹙,蹲下身执起那团布料。
是小遥的内裤,但上面——
路向晚抬眼看向镜面,里面倒映出他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他仔细搓洗掉手上残留的脏污。
他想他已经找到答案了。
湿冷的毛巾盖在了纪舒遥的头顶,将升起的体温压住。
“小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路向晚的声音似乎有些低哑,纪舒遥撑开眼帘,模糊的视野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谁知路向晚陡然凑近,纪舒遥懵懵地抬起了眼,径直撞进了那对深渊一般的眸子。
“你会诚实回答我的,对吗?”
纪舒遥心中蓦地生出一丝慌张,但下一秒整个人放松下来,瞳孔散了神,道:“会。”
“很好。”路向晚宽大的手抚上纪舒遥的侧颊,眸子愈发像一汪深潭,仿佛要将纪舒遥吸进去一般。
虽说路向晚的异能是催眠,但经过下午的升阶,他的异能更像是控心。
“小遥,你回教室后,发生了什么?”
纪舒遥两眼失神,紧紧盯着路向晚的眼睛,支吾道:“唔……时昭暂停了时间……我很害怕……”
说着,漂亮的少年止不住轻颤起来,路向晚一顿,俯身将纪舒遥抱进了怀里,待他平复下情绪,又再一次坐起身继续诱导着问道:
“嗯,告诉我,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他……”纪舒遥眼神发懵,似是在仔细回忆,突然面色又红了几分,挣开被子朝书桌走去。
路向晚措手不及,正想叫住他。谁知纪舒遥站在桌前,将身上的睡裤褪下,棉质柔软的布料堆叠在脚踝。
漂亮少年俯身趴伏在桌面上,纤长的手臂后伸,将两瓣浑圆的臀肉掰开。与器材室不同,房间里光线明亮,股缝中间不断翕张的圆孔小穴完全暴露在了路向晚面前。
“他……他把我按在桌子上,然后……进来了……”
路向晚顿在原地,直愣愣地盯着那微肿的后穴,完全没想到小竹马会直接示范给他,耳尖猛地通红。
纪舒遥转头迷蒙地望向路向晚,似是察觉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股缝,又后知后觉地羞了羞。
细软的手指一滑,穴口顿时合了起来,他挪了挪身子,再一次吃力地扒开屄眼,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那软肉不断收缩蠕动,甚至吐出了一滴晶亮的淫水。
路向晚胯下顿时欲望高昂,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即解除催眠,但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了纪舒遥身后,伸手抚上那浑圆的臀肉。
“进来了?”路向晚抖着手摸上那微肿的穴口,强忍下低喘,问道。
“嗯……手指进来了。”纪舒遥颤了颤,诚实答道。
“这样吗?”颀长的手指陡然插进了那眼小穴,指尖甚至触上了深处的骚心。
穴肉松软,与体育课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穴腔水烂,一副被人滋润过,随时做着被操准备的模样。
指腹触上了一股粘腻,路向晚指节微曲,轻轻勾弄便将骚心的小口捣开,长指深入穴腔抠刮,带出了一小股白精。
路向晚捻着指尖的精水。
果然——
怪不得小遥回家路上一副别扭模样。
黑市出来的人,只会玩些低劣手段,不管不顾地操到里面,射了就走。
手指再一次破开穴口,探到深处,指腹不断刮弄着穴壁,激得纪舒遥溢出一连串的吟叫。
“忍着点。”路向晚按下小竹马忍不住起伏的腰背,将残留在他体内的白精尽数抠挖了出来。
“呜……”纪舒遥轻轻吐出一声哭叫,穴里残存的精水排出,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从傍晚开始的腹痛也缓解了下来。
但随着路向晚的抠挖,穴里又隐隐传来一阵酥麻,熟悉的瘙痒再一次泛起,纪舒遥耳尖泛红,趴伏在桌上强忍着情动。
骚水淋淋,路向晚抽出手指,将小竹马的下身仔细擦拭干净,俯身将其抱上了床,眼眸中的深渊消去,异能被关闭。
“小遥,睡吧。”宽厚的大掌抚上他的额面,刚才那样一折腾,纪舒遥的热度反而散了几分。
可他才安顿好纪舒遥,正要朝门外走去,一只细嫩的手突然拽上了他的衣角。路向晚诧异地望向纪舒遥,只见他的眼神依旧涣散,执拗地扯着他的衣摆。
漂亮少年跪在床沿,缓缓凑了过来,肌肤泛着热气,面颊殷红,抓着那只宽大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道:
“不想听了吗?时昭对我做的事,我还没说完啊。”
路向晚被小竹马压在床上时,脑子还是发懵的。
不知为何,他已经关闭了的异能突然被强制开启,而纪舒遥脑子里接收到的指令似乎停留在那句“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裤链被解开,布料间昂起了一根粗硕的鸡巴,而纪舒遥正光着下身不断用股缝磨着那根肉柱。
他坐在路向晚胯间不断摇着腰肢,粉嫩的玉柱随着动作上下晃,没多久便吐出一股淡白精水,浇在了身下人的腹肌上。
“他先是用鸡巴对着我的屁股又磨又抽……然后、然后就操进来了……”
看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路向晚而脑中嗡地响起警报声。
小遥还在生病,他不能这么做。
粘腻的淫水从股缝间流下,磨得那鸡巴水淋淋的。细软的手握上粗壮的茎柱,上下撸动了几下,扶着对着自己的穴口戳弄了起来。
下体硬得发胀,路向晚撑起最后一丝理智,轻轻抓住了那只手。
谁知下一秒,一对细软的唇贴了上来,一点一点在他下颌啄吻起来:
“不操进来吗?”
温热的吐息不断喷在他的脖颈上,纪舒遥已经完全被情欲和异能控制,全凭本能动作:
“我流了好多水,你操进来堵一堵吧……”
仅存的理智瞬间消散,路向晚眸中再次染上深黑,翻身将纪舒遥摁在身下,扶着鸡巴对准那酥软的水穴便捣了进去。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他的催眠只能简单控制,他从没想到还能情境模拟,现在在纪舒遥那糊涂的脑海里,怕是在不断重演下午被时昭狠操的那幕。
心中顿时生出强烈的不甘,他按住身下不断扭着腰肢发浪的小人,掐上他的下颚,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睛:
“现在操你的是谁?”
“哈啊……”那粗大的鸡巴进来了却又不动,惹得纪舒遥穴腔无端生出强烈的渴痒,满脑子都被炙热的欲望糊住,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词句。
“嗯?说话。”路向晚眼中的深黑亮了亮,深渊般的眸子倒映在纪舒遥的瞳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