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时昭?”
路向晚脸一黑,将深埋在水穴里的粗鸡巴抽出了几寸,惹得身下的小竹马摇着胯迎了上去。
“你再好好看看。”
虎口覆在纪舒遥的唇间,他整个面颊都被路向晚掐住,瞳仁缓缓地聚焦了一瞬,似是看清眼前的人,眉头疑惑地皱了皱,道:
“是、向晚,向晚在操我……”
路向晚终于满意,正想收手,谁知小竹马突然伸手捧上他的手臂,红软的小舌从口中吐了出来,就像小兽一般舔了舔他的手掌,求道:
“向晚……呜,哥哥,你操一操我……穴里好痒……”
腰肢摇得愈发的浪,水软的骚穴将那鸡巴又吃进了一分。
路向晚额角陡然暴起青筋,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啪”地绷断了,将那厚重欲望桎梏已久的铁链终于被彻底卸下。
鉴于两家人的关系,一直以来他只能压抑着心底对纪舒遥的倾慕和占有,尽职尽责地扮演温柔哥哥的角色。
器材室里——那是他长久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
他本想徐徐图之。
但没想到纪舒遥会主动朝他敞开腿。
淫靡的水液将被单都濡湿,酥烂的小穴几乎发了河,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在鸡巴的抽插下被带出。
纪舒遥的双腿被扯开到最大,肥圆的臀肉被胯骨和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
他脑袋发昏,催眠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记忆,眼前的路向晚逐渐跟时昭重叠,只知道唔嗯地吟叫。
刚退了烧的人后穴依旧热烫,细密穴肉一寸一寸地吸附在粗大的茎柱上,爽得路向晚头皮发麻。大掌死死掐上那窄腰,将纪舒遥整个下身抬起,路向晚跪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顶胯捣到最深。
“嗬呃……啊……太快了……哥哥……”
纪舒遥比路向晚小几个月,个子也比他矮,小时候经常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上了高中后,不论路向晚怎么逗,他都不愿再开口喊了。
而眼下,纪舒遥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上浮舟,随着欲望起起伏伏,被那鸡巴插得穴肉痉挛,身体微抽,就连呻吟声都被那力道撞散。
极致的快感加上退烧后残留的眩晕,他只觉得自己要失重了,心底陡然生出几丝慌乱来,下意识便喊出了原身记忆里那个让他安心的称呼。
大掌下移,捧着纪舒遥的腰背,将他扶起,路向晚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难耐扭动的身姿,胯下的动作愈发地快。
看着自己粗大狰狞的鸡巴在那软穴里进出,看着每次抽捣时都带出的淫靡水液,看着纪舒遥的腿根被他撞到抽搐。
路向晚心中恶劣地生出巨大的满足感。
“哈……”
龟头用力将骚心顶开,整个探进更深的穴腔,冠沟被小口的一圈软肉箍死,滔天的酥麻顿时浸满胸口。
心脏几乎要从喉间跳出来了。
路向晚抱着那惹人怜爱的小竹马往自己鸡巴上按。
想看他为自己失神。
想永远插在他的身体里。
想看他更加、更加淫荡的样子。
“唔嗯——!”
粗长的茎柱抽离到穴口,又狠狠操进骚心,插捣得纪舒遥猛地尖吟起来,整个腰胯都被撞得酥软,他胡乱抓着身下的被褥,不争气的穴肉又泌出一大股淫水,腿根又酸又痛。
“啪唧、啪唧”又深又重的抽插声响起,粘腻肠液从撑到发白的穴口溢出,坠出细丝,滴到床褥上。
欲望就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将两人拽得更深。路向晚几乎肏红了眼,他仔细记着小竹马所有的反应:
深捣进紧致的骚心会让他抽搐,顶上微凸的骚点会叫他喷水,将那层叠肠肉慢慢抻开到最大,会惹得他小腹抽缩、咿呀直叫……
而那随着抽插频率淫荡摇晃的秀气鸡巴是绝对碰不得的。
路向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伸手握上红肿的玉柱,指腹重重刮过铃口,身下的小人便剧烈挣扎起来,颤巍巍射出一股水柱,落在那一塌糊涂的乳间。
剧烈的酸麻从下体传来,纪舒遥几乎失神,粉白鸡巴早就射不出精水,茎柱触一下就胀得发痛,敏感的龟头受到刺激,顿时传来火辣的刺痛。
耳边传来轻笑,纪舒遥脊背绷直,穴肉猛地绞紧,穴腔剧烈痉挛起来。路向晚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换成手指插了进去,用力抠按着腔壁上微凸的骚点。
“呜啊!不要,哈昂——不要了!我害怕,哥哥!”纪舒遥哭叫起来,腰肢主动抬起,腿根剧烈抽动起来,快感直往上涌,滔天的酥爽激得他视野翻白。
紧接着,骚心深处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后穴高潮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发了浪的小穴将被单都浸湿,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留下两人的低喘。
糊满精水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没待纪舒遥缓过神,粗大的鸡巴再一次深捣进依旧在抽搐的穴肉之中。
“嗬啊——”纪舒遥半垂的眼帘猛地掀开,腰背弓起,手指将身下的被褥攥紧成团,昂起的粉白鸡巴又蓦地射出一小股腺水。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恐惧过后是羞愤,心中又气又急,吓得直掉眼泪:
“呜、呜,我都说了……呜,我说了不要……你干嘛……”
穴腔随着他的呜咽一下下抽缩,搅得路向晚忍不住喟叹出声。望着被他操弄到啜泣的纪舒遥,路向晚心软之余,更多的是强烈的满足感。
他俯下身,将纪舒遥搂进怀里,薄削的唇将泪珠一颗颗吻去,沿着面颊轻轻啄吻起来,耐心安抚着身下人的情绪。
胯下又轻轻捣弄起来,路向晚游移上他的耳朵,薄唇在耳垂上含嘬,又沿着耳骨向上舔去,最后探出舌尖在那耳窝里像是模拟性交一样地进出舔弄起来。
“呜……嗬啊……”
纪舒遥面颊通红,尖牙咬上红润的下唇,又被路向晚轻轻拨弄开,口中再一次泄出婉转的呻吟。
穴里抽捣的速度慢慢加快,路向晚伸手抚上那细软的小乳。
少年时不时跟着他一起锻炼,胸前隆起了一点胸肌线条,只是眼下被精水糊满,就像是上了釉的瓷片一般。
虎口将那白精捋开,胸前的红缨颜色立即深了些许,指尖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时不时勾弄上那挺立的乳头。
路向晚吻上那两瓣红唇,细细舔吮着每一寸舌腔,探出舌尖在舌面上画着什么,又与那细软小舌交叠勾缠,一点一点地嘬吻,吻到纪舒遥舒服得哼哼。
时机到了。
路向晚眼神一暗,再一次试着关闭了催眠。纪舒遥的眸子陡然清明了起来,蒙在他感官上的那层纱似乎被揭开,只觉得穴腔深处的酥麻突然被放大了数倍,顿时吟叫起来:
“唔啊……好胀……哈啊……”
路向晚轻轻执起他的下颌,眸中的深邃已经消去。纪舒遥头脑发昏,只听到他声音低哑:
“他操了你几次?”
纪舒遥张了张口,纠结了一瞬,最后诚实答道:
“两次……”
像是嘉奖一般,路向晚低头朝那软唇上轻啄了两口,大掌将贴在纪舒遥面颊上汗湿了的头发撩下,又问道:
“那家伙有我操你操得爽吗?”
纪舒遥被这个问题打懵了,呆愣地望向路向晚的眸子。
“小遥,要说实话噢。我想听你主动回答,如果用催眠的话,就不是操一两次能收住的了……”
纪舒遥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下意识攥拳开启了读心。
「要是我操得不爽,那就继续操到小遥说爽为止。」
大掌慢慢游移上软乳。
「用精液浇满小遥的奶子。」
又慢慢下滑,按了按他的小腹。
「鸡巴插到最深,射一肚子精水,射到鼓起,像孕肚一样。」
要是说错了,他真的会被操死!
纪舒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讨好地搂上路向晚的脖子,战战兢兢答道:
“没有……哥哥操得更爽。”
本以为这场磨人的性爱会随着他给出的正确答案而结束,谁知他话音刚落,就感觉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路向晚眼中带上了几分松快的笑意,再一次心满意足地挺胯插捣起来,俯身吮吻上那微肿的红唇,将纪舒遥的推拒声尽数堵在了喉间。
「乖孩子。」
“哥哥还没射呢,小遥听话,逼再张开些。”
纪舒遥轻轻呢喃着口渴。
激烈的抽插终于缓缓停了下来,两人抵死的交缠一直延续到了深夜,最后以一枚渡水的深吻结束。
怕他再次发烧,路向晚抱着他到仔仔细细地将射进穴里的所有精水都清理干净,又趁着纪舒遥泡澡的间歇,去房间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品。
“小遥,明天电影鉴赏社的活动还能去吗?”
纪舒遥翻了个身,缓缓睁开了眼。
临近毕业,社团活动随时有可能会停,去一次少一次。
“能去的……”他声音又轻又哑。
路向晚嗯了一声,将他搂进了怀里。
“腰难受吗?”
困倦一阵阵袭来,纪舒遥再没力气撑开眼,只点了点头,一只温暖的手掌下一秒便贴上他的后腰,轻轻揉捏了起来。
他窝在舒适松软的床上,享受着轻柔的按摩,逐渐沉入梦乡,完全没注意到路向晚那再一次变得深暗的眸子,和嘴角勾起的那一丝诡异弧度。
没多久,朦胧的日光便从窗帘之间洒进了房间,纪舒遥嘤咛了一声,缩进了被窝里,继续睡了起来。
发顶落下了轻轻一吻,紧接着,身旁深陷的床铺猛地弹起。
路向晚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纪舒遥懵懵懂懂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待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时,他心里先是猛地一惊,又立刻松散下来。
算了,他摆烂了。
主角攻受先后都跟他做了。
这次还是他上赶着求操……这届新人里还有比他还要糟糕的任务者吗?
正捂着脑袋陷入自我怀疑时,路向晚走进房间。他坐上床沿,语气中满是温柔:
“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的?”
没有难受,反而舒服极了……
纪舒遥抱着脑袋回忆起昨晚那场几乎让他爽飞了的性爱,恨不得穿越回去给那个贪图享乐的自己一拳。
他缓缓摇了摇头,紧接着,一只大掌带着熟悉的温度揉上他的发顶:
“社长说社团活动调整到下午了,要不要再睡会?”
“饿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剧情节点了,随便了,纪舒遥决定一摆到底。
路向晚笑了笑,道:“我买了早饭,有你喜欢的鸡汤小馄饨,起来吃吧。”
而餐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几条消息:
[路向晚:社长,我发现了一部评价很不错的小众电影,想跟大家分享,只是电影比较长,要下载很久,下午拷过来可以吗?]
[电影社陆仁:可以啊,我去群里说一下活动时间改到下午。]
就在纪舒遥走出房间的那一瞬,路向晚的手机正好熄屏了。
昨天夜里流的水太多,纪舒遥总是觉得干渴,刚到学校便急急忙忙跑厕所去了。
路向晚先行去了社团教室。当纪舒遥过去时,教室里的窗帘都已经拉起来了。
不会已经开始放电影了吧。
纪舒遥急急忙忙从后门溜了进去,但教室里的情景却让他顿在了原地。
只见四张桌子被拼在一起,摆在了教室中央,而其他成员则围坐在四周。路向晚见他进去,嘴角一如往常地扬起一抹纪舒遥再也熟悉不过的温柔笑意,朝他招了招手。
纪舒遥迟疑地走了过去,问道:“向晚,他们这是怎么了?”
成员们神情诡异,正期待地盯着教室中央的路向晚。见纪舒遥走进去,激动地惊呼:
“恶龙上场了!”
“感觉还是勇者比较强大啊。”
“可能这就是这部电影的独特之处吧。”
路向晚搂过纪舒遥,朝他浑圆的臀肉上捏了捏。
“啊,交手了。”
“要开打了吗?”
“现在就开始战斗了吗?所以这是西方童话题材的血腥cult片?”
纪舒遥吓得连忙将他的手挥下,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祥。路向晚在唇前竖起一指,对成员们说:“嘘——老规矩,大家安静观影,之后再交流想法吧。”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纪舒遥环视一周,只觉得他们的状态不对劲,眼神涣散,明显是陷入了集体催眠。
他皱起眉,但没待他开口,一对薄唇便吻了上来。
路向晚坐在桌面上,双手将纪舒遥桎梏在怀里,当着其他成员的面,含吮上那双红唇。大掌覆在臀肉之上,隔着布料沿着臀缝揉捏。
纪舒遥顿觉不妙,用力推拒起来,宽松的t恤被人从背后撩开,温热的手掌熨帖地上下游移。四周的同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他一阵羞臊。
“哈——!”他猛地推开路向晚,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机会,当即大口大口喘起粗气。
“你干什么……唔!”话音未落,路向晚再一次吻了上来,这一次不止是含吮那么简单。
手掌探进衣摆抚上微肿的乳头,轻轻揉捏起来,舌尖稍一用力便撬开舌关,探入舌腔,勾弄起红嫩小舌。
纪舒遥心中急躁,又挣不开,只能用舌头用力顶着路向晚的舌尖,想将他顶出去。
但这半点作用都没有,还添了几分情趣,路向晚笑了笑,将他搂得更紧。
“唔嗯……哈啊……”
乳尖被不断地刺激,深吻又躲不开,涎水津津间,纪舒遥止不住哼吟出声。
薄削的唇逐渐下移,吮去他口角溢出的唾液,慢慢吮舐上颌侧,纪舒遥被迫昂起了细白的脖颈,他偏过脑袋,眼神正好对上身旁一位同学聚精会神的目光,吓得他当即拍打上路向晚的肩膀。
只听路向晚用气音解释道:
“别怕,他们只当这是电影里的战斗场景。”
话已至此,纪舒遥顿时将事情发展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伸手捧上路向晚的脸颊,用力将不断在他颈间吮舔的人推了开来,怒道:“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想在他们面前操你。”
直白的话让纪舒遥面色一红,恼意让那双漂亮的眸子愈发灵动,看得路向晚嘴角笑意更盛,不待小竹马嗔骂,率先开口道:
“你跟时昭都这么玩过了,为什么跟我就不可以。”
“那不一样!时昭那次……班里同学都不知道!”
“有什么不一样,”路向晚再次吻上那对不断开阖的唇瓣,眼中满是病态的偏执,“他们看到的画面是勇者打恶龙,哪里能想到是我在操你。”
“不行!唔——”
没待纪舒遥说完,路向晚便拽起衣摆塞到了他的嘴里,语气中隐隐带了几丝威胁意味,道:
“自己叼好,要是掉下来,我就立即关了催眠,让他们好好看看你发情的模样。”
紧接着,他俯下身来,双唇吮上乳肉,舌尖先是沿着乳尖上缘轻轻地舔,再是滑到了侧面,最后吸吮上下乳,沿着纪舒遥薄薄的肌肉线条从下乳一点点舔上乳晕。
“唔嗯……”纪舒遥咬着衣服,涎水打湿了布料,鼻息间不断泄出婉转的轻哼。
宽厚的舌尖沿着樱红乳晕不断打转,而另一边的乳肉正被一只大掌捧着揉捏。
“唔——!”终于,路向晚吮上了挺立微肿的奶头,含吃起来,惹得纪舒遥尖哼一声,昂起细白的脖颈,差一点松了口。
“很好。”路向晚拿下衣摆,趁着纪舒遥两腿打软,将那裤沿拽下,一把将他抱坐到自己身上。
蓦地被调转了身子,纪舒遥光裸着下身,鸡巴对着面前的同学颤巍巍地翘起,心中满是害怕和羞臊,止不住揪起路向晚的衣角求饶起来:
“向晚,不要了,回家我随便你操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股缝陡然被一根炙烫的粗鸡巴怼上,缓慢地磨蹭着穴口,胯间摇晃的玉柱也被大手抚上,没揉搓几下就吐出腺水将柱体染得湿淋淋。
“小遥,你好像格外更兴奋呢。”路向晚大掌抚过不断冒水的铃口,指尖揉捻着粘腻拉丝的腺液,意有所指道。
“唔……”纪舒遥羞恼地偏过脑袋,四周都是同学,他都不知自己的眼神该往哪放。
穴口上缘被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开,尚未消肿的屄眼再一次涌出发浪的淫水,沾得路向晚的鸡巴晶亮。
颀长手指探入穴中,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便顺畅地戳上了骚心。
穴腔水烂,穴肉发软,路向晚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便扶着粗鸡巴怼了进去,粗大的龟头直直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
“啊……不要!”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纪舒遥身子陡然发软,整个人无力地倚靠上温暖的胸膛。
细密层叠的肠肉被他的肉柱撑开到最大,穴腔严丝合缝地贴上每一根搏动的青筋,紧致的触感爽得路向晚喟叹出声。
“小屄被操成我的形状了,”他揉上被他顶出微鼓弧度的小腹,“骚水都淌到了桌子上,还说不要。”
两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掰开到了最大,而纪舒遥身前的同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胯间那随着抽插不断摇晃的秀气鸡巴。
“嗬呃……太快了……呜……”
穴里发胀,肚子好像也快被顶穿了,蚀骨的酥麻接连不断地涌上心间,纪舒遥下意识伸手想抚上自己腿间的玉柱。
但下一秒便被一只手锁住,只听路向晚粗喘着说道:
“不准摸,你今天只能被我操射。”
说着,股间的冲撞愈发用力,胯骨击打在肥圆的臀肉上,狰狞粗大的鸡巴在微微发红的股缝间进出,捣得水液四溅。
纪舒遥的身子被不断颠弄,每一次都将那肉刃坐到最深,口中止不住溢出婉转的哀叫。
他撑开迷蒙的眼睛,扫过四周看得目不转睛的同学,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羞耻。
穴肉猛地夹紧,骚心喷出一大股淫水,腿间晃荡的粉白鸡巴也抖着身子射出一股白精。纪舒遥瞳孔骤缩,只见那精水在空中飙过,差一点就要浇在前面同学的身上。
“呜……”
“这么快就射了?小遥好骚,被其他人看着做爱,是不是特别兴奋?嗯?”
纪舒遥轻轻抓上那只不断在他腿根揉弄的大手,哭求道:
“哥哥,别操了……我们回家吧……回家再做……”
路向晚动作一顿,仰面躺倒在桌子上,手掌捏上那浑圆的臀肉,道:
“那哥哥不动了,小遥自己解决吧。”
穴里的鸡巴真就不再动作,骚心一阵渴痒,纪舒遥面色潮红,努力忽视着周围的目光,强撑着身子上下摇动了起来。
“哇……”一位同学突然感慨出声,吓得纪舒遥一颤,穴肉猛地绞紧。
“啪”大掌扇上浑圆的臀肉,打得那软肉晃出淫靡肉浪。
“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但他越是这样,纪舒遥越是控制不住。“啪”又是一掌,臀肉先是一阵刺痛,再就是细密的酥麻,他心间止不住漫起了一丝羞耻,但羞耻过后,是被人管束的满足感。
“要把哥哥的鸡巴夹断吗?”
“唔嗯……”纪舒遥呜咽着摇了摇头,努力松下臀肉,再一次扭起腰肢套弄起粗长的肉柱。
“转过来。”
身后传来路向晚的指令,纪舒遥大脑一片空白,当即便想起身,但下一秒,又被一只大掌掐腰按下,龟头猛力撞上骚心,激得他浑身发颤。
只听路向晚冷冷道:
“含着鸡巴转过来。”
纪舒遥喘着粗气,细嫩手掌撑在路向晚的腿上,颤着身子强压下刚才的酥麻,抖着腿挪了方向。
几乎每动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缓一会,路向晚格外有耐心,看着小竹马深陷在情欲的泥沼里,被自己玩到骚穴抽搐。
肠肉顺着纪舒遥的动作拧动,几乎被抻到撕裂,但下一秒就是灭顶一般的酥爽。
“哈……”绞紧的穴肉挤得路向晚低喘出声。
纪舒遥不敢用力,只不急不慢地拧着腰,缓缓吃着粗硕肉棒。但显然,路向晚对这样的节奏很不满意,伸手掐上他的窄腰,握着那截腰肢朝自己的胯上按。
“哈啊……哥哥……唔……太深了……”
粗大的肉刃在少年的平坦小腹上一下一下顶起,淫靡的骚水顺着茎柱淌下,每一次抽插,都在路向晚的胯间拉出粘腻的细丝。
小竹马受不住这样的操弄,忍不住伸手抓上路向晚的手臂,胸间那两小团被揉大了一圈的小乳随着他的动作被夹起,挤出一道色情的小沟。
“啪、啪”深而快的插捣在社团活动的教室里响起,四周的同学早已看入迷,纪舒遥不敢对上他们的眸子,只能闭上眼睛。
红肿的秀气鸡巴一摇一晃,腰间的大掌猛地用力,龟头贯穿了骚心,怼进小口插到了更深的穴腔,纪舒遥猛地撑开眼帘,瞳孔失神,射出了第二股白精。
稀薄的精液直直浇上路向晚的胸间,有一小股还洒到了他的脸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弄脏了……”路向晚今天的神态让纪舒遥感到陌生,眼见自己射到了他脸上,当即便吓得哭叫起来。
谁知身下人舌尖一勾,将嘴边的精水尽数吃了下去。
路向晚坐起身,吮上那对红软的唇,将嘴里的白精喂了过去,又伸手将纪舒遥面上的泪痕拭去,道:
“怕什么,昨天下午我可是连你的逼水都吃了,这点精液我还会嫌弃吗?”
胯间挺动,纪舒遥被操得彻底泄了力,软软地趴在路向晚怀里轻声呜咽。
教室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捣水声,双唇被路向晚衔起,舌尖一点一点扫荡过舌腔每一寸角落,吮得纪舒遥直哼哼。
骚穴发了水,淫靡地淌了一滩,交合处被打出细密的沫。
虽说路向晚语气神态像变了个人,但动作却较昨天温柔得多,细致又轻柔地刮弄过穴腔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激得怀里的少年浑身发颤。
这次的战线被拉得很长,纪舒遥全身发软,被摆弄了好几个体位,娇软的小人舒服得一边抱着路向晚一边哼哼。穴肉绞紧,肠肉箍上鸡巴,骚心大开,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粗硕的鸡巴从穴口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腿心微抽,操圆了的屄孔涌出一滩透明骚水,又带出一大股浓精,顺着臀缝淌到了桌上。
路向晚抱着失神的少年,正帮他穿着衣服,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他警惕地转过身,将纪舒遥挡在怀里,眼神发黑,道:
“你什么都没看见,只知道今天看了一部很不错的片子,然后就开心地回家了。”
短暂清醒过来的成员重新恢复成催眠状态,愣愣应道:
“好……电影很好看,我很开心。”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骂着把送分题做成送命题的同学,纪舒遥坐在下面崩溃地撑起了脑袋。
小长假放了三天,他在家里被路向晚连着操了三天,从厨房的餐桌到客厅的沙发,从淋浴间到阳台。
几乎一刻不停。
只要一对上视线,路向晚就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吻上来。
一回想起来,他就止不住的腰肢发软。
原本还有一丝期待,但现在,这个任务肯定是救不回来了。
纪舒遥绝望地在草稿纸上戳画着。
他转头瞥向时昭,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
啧,这个主角受也是——
纪舒遥攥拳开启了读心。
「好想杀人。」
「在黑市的时候多好,虽然会被抓去做实验,但是至少自由一些。」
「可以趁着时停把烦人的家伙都杀了吗?第一个就杀路向晚。」
表情暗沉的时昭转头对上纪舒遥的视线,神色又陡然柔和起来。
「老婆可爱,要时停的话就先操操老婆吧。」
「怎么一直看我啊,是馋老公鸡巴了吗?」
「骚奶子好像大了一点。」
无语。
纪舒遥彻底萎靡起来。
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主角受依旧每天暴躁得想杀所有人,却唯独会意淫他。
还剩最后一个剧情节点,如果能顺利走完,他的分数应该也不会太难看。
这个节点很简单,纪舒遥的父母打电话过来,打算安排他出国。而主角攻受顺着剧情发展,在宿舍里互相袒露心意。
之后纪舒遥只要照着父母的意思留学,就能彻底在剧情里下线了。
但问题是,时昭和路向晚现在不打起来就已经算好的了,根本不可能按原剧情那样袒露心意。
一想到这,纪舒遥愁得抓起了头发。
但时间不等人,就在某一天放学后,他在宿舍里接到了父母打来的电话。
“你要出国?”路向晚的反应很大。
时昭倒是格外平静,沉默许久,留下一句“我要跟路向晚谈谈”,就把纪舒遥赶到了隔壁寝室。
这么顺利?
纪舒遥简直不敢相信,只在心里感慨剧情之力的强大,不论多歪的发展也能拽回主线。
但他不知道,就在两个主角交谈的几分钟内,他们达成了共识——
要永远陪在纪舒遥身边。
而不久之后,在他在异国他乡走下飞机舷梯的那一刻,迎接他的依旧是那两个熟悉的怀抱。
“咳、咳咳——”纪舒遥从穿越舱内坐起,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啊?
他懵懵地看向周围,一只手将他扶出了舱,他转头一看,是新人培训的讲师。
“让我们再次为本次培训的最佳学员送上掌声!”
啊啊??
“我吗?”纪舒遥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对,你是所有学员中在副本世界里存活最久的,不止活到了下线的节点,还顺利度过了所有主线剧情!”
什么?都是那两个狗东西缠着他,他才被迫跟着走完了主线……
怎么还成了最佳学员了?
“小纪啊,”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同他握了握手,“你这边已经被我们剧情修正部录取了,你准备准备,去签新的合同吧。”
意料之外的offer掉到头上,纪舒遥欣喜若狂,当下便跟着研究起了合同。
“部长,我合同上写的‘绩效按特殊数值计算’是什么意思啊?‘特殊数值’是什么?”
“等你多走几个世界,就能摸索出来了……你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局里特批了满绩奖金给你。”
妈呀,还有这种好事!任务做得一团糟,最后还拿满绩效了!
看着工资卡上的数字,纪舒遥只觉得自己嘴都要笑裂开来。
没待他开心一会,那男人又突然冒了一句:
“小纪,你喜不喜欢机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