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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敛在舞台上结束了演唱,即刻转头变了脸色,身体里像四处涌动的火,煎熬烧灼,她甚至感到后背已经微微浸湿,极力控制着步伐坚定大步流星地往化妆室走。穿过后台熙熙攘攘的人群时总有人向她问好,她一一得体应声点头,心里却在冷哼不要被她发现是谁。
果然,碍于她的身份,单独安排的化妆间还是有人动了手脚,包里的抑制剂被人都拿了去,而一阵情热再次袭来,程敛因生气而攥的极紧的手也渐渐无力,她坐在凳子上微喘,脖颈后已尽是湿汗,同时房间内已盈蕴起牡丹香气,由淡渐浓。
有人敲了房门,她艰难地维持着镇定自若说了请进,来人是个年轻男的beta,对于屋内状况好似早有预知,对她恭恭敬敬递上一块帕子。
“靳将军请您见一面。”
程敛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更红了,透出更多的是怒火,她冷哼一声。
“那就请将军过来见面。”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多有不便。”
“我扶您出去,将军的车就在门口停着。”
那人仍将帕子递着,任程敛的目光审视,也不抬头看她,也没提步上前,只等程敛自己答应。
程敛又气又恨,她早就拒绝过靳将军的情意,面上看着那事儿过去了,不曾想还是耍这一套戏弄她,看她下贱,她此时恨极了这任人摆布的oga身体。
门外来来往往的声音和屋内寂静形成对比,可是再没有一个人过来敲门,而程敛觉得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下身更是泛滥成灾,燥热,闷热,怒热,像把她放在了炉子里烤,鬓边卷曲的头发湿贴,仍不损端正的气派,反掠出些别样风情。
程敛接过了帕子却也没擦,好似屈服了,那beta过来规规矩矩地扶她,这满屋子的浓郁牡丹香气好像对他没有影响,程敛心里却在打着算盘,出了这门找机会就走。那beta又拿出一张贴剂,程敛认得,那是短效的抑制剂贴,有用但是药效极短,想必是用来遮她一身的信息素味儿。
“请您低头。”
“你想的倒是周到。”
“将军想安全地见到您。”
程敛没有回话,这个关头不必逞强。凭着自制力,程敛没有让那个beta扶她,仍跟着她很紧,从这里到大门口有一段长长的通道,程敛特意走慢了些,看到的都是不认识的工作人员,让她微微失望,总不能随便跟着不认识的人就走了,她现在这个情况。
“师姐。”
程敛一下子停住了,是苏琢言,她倒是差点忘了苏琢言也在这场晚会。她和苏琢言师出同门大家都是知道的,她和苏琢言关系现如今最不和睦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那个beta小声提醒她,“将军等您很久了。”
“我和师妹说几句话也不成了?”
beta退了一步,不再吭声。
“小苏。”
程敛转过身,脸上摆上得体的笑容,苏琢言穿的不是军服而是演出礼服一类,一身闪耀的晃眼,她小心捏着裙摆过来,笑容明艳动人。
“师姐走的这么急,不会是躲我吧。”
“没有的事,你过来,很久不见,师姐好好瞧瞧你。”
苏琢言还没反应好怎么跟程敛过招,程敛已凑到她眼前,身上的牡丹香气自然一并钻到了她的鼻子里,更是意料外的,看似程敛不小心倚到了她身上,实则是程敛主动紧紧搂着她的腰。
她对上程敛的眼睛,她仍然先感慨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双眼睛啊,它那么温柔又那么无情,却一直牵绊着她。而现在她读出一些命令:带我走。
“师姐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
“我带你去休息?”
一侧的男性beta赶紧说道,“我正要送程老师回家了。”甚至想要上手过来把人扶走。
“不好意思,老师们让一让。”这时一群身穿花朵裙子的舞蹈演员忽啦啦经过,像一阵吵闹的春天,程敛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附耳对苏琢言更加确切地说,带我走。程敛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苏琢言的耳边,她这才窥得一点程敛的异样,首先伸手往程敛的腰上按了一把,人差点软下去,搂腰的手更重了,看见程敛惊怒不定的神色下是落落春潮,这才像没事儿人一样揽着人极快走了。
苏琢言显然对这地方更熟悉,她们又回到舞台下方,舞台已经收幕,现场只落些工作人员,见她们步履匆匆便也没人打招呼。程敛以为苏琢言要带她去从后门走,有意提醒被人堵门,苏琢言却转而带她上了一处隐秘的楼梯,这楼梯上去竟然还有一层,苏琢言带她进了一间房转手锁了门。
房间像是办公室之类,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台桌子,程敛坐在椅子上,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她刚想说点什么,面前的苏琢言俯下身来,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另只手抚整她的鬓发。
“师姐,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是又怎样。”
程敛任苏琢言动作,只是看着她。
“师姐是不是忘了,我是个alpha。”
程敛的眉头微皱,她斟酌了一会儿,先叹了一口气。
“小苏,我从来没有因为你是alpha这件事而疏远你。”
“是么,可是你知道分化结果以后就对我避而远之了。”
“我……”这确实是事实,程敛不愿说出真正的原因,苏琢言也不愿再问了。
苏琢言凑的更近了,程敛闻到属于她的茉莉花香,压制的情热更为浓烈袭上来,那抑制贴也失去了效用,牡丹香气开始弥漫。程敛的下身这次湿透了,她无意识张着口喘息,苏琢言看着那点若隐若现的舌眸色愈深,甜腻腻笑着凑上去。
“师姐想让我亲你吗?”
一手又把抑制贴揭了,抚摸揉捏那块隐秘的腺体。
程敛说毫无感觉是假的,多久没跟苏琢言这么亲密说话了,甚至比以前更为放肆地放任苏琢言对她做的一切,她很不想承认,苏琢言于她永远是特殊的存在,即使是掺杂了许许多多的矛盾,误会再多一些也无妨了。
程敛伸出手攀到了苏琢言的肩上,用力一按,便贴着了苏琢言的唇,短暂的一停好似蜻蜓一吻,随即便是激烈的亲吻,苏琢言的舌像一尾灵活的鱼,非要在她这小小水泊搅出风波,程敛近乎经验为无,她被动地承受着,歌唱家的肺活量仿佛成了一个最大的折磨,苏琢言逐着她的舌不停不休。
被迫仰头的感觉实在不是很舒服,程敛挣出一两分力气,想把苏琢言揽到自己怀里,苏琢言的裙子太长踉跄了一下撑着椅背站住了,这才舍得分开两人的唇,仍蹭着说话。
“师姐,你为什么接吻这么熟练。”
程敛瞪了她一眼,可惜只是调情的作用,苏琢言又来咬她的唇瓣,她含糊不清骂道。
“倒打一耙。”
苏琢言捧着她的脸,程敛便跟着一齐站起来,调了个位置,苏琢言坐在了椅子上,手向下推了推程敛的海军服短裙,叫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程敛一阵颤栗,她没穿丝袜,苏琢言的礼服有许多亮片,又凉又糙,坐下时大腿肉毫无阻隔地与之摩擦,欲望的缓解和加重也一并触发,这下几乎趴在苏琢言怀里了。
苏琢言一手按着她的脖颈,一手去解她的海军服,柔软的舌再次席卷她口腔的每一个部分,轻盈的划过上颚叫程敛身痒难耐,急切需要一些肌肤相贴安慰,只抓到苏琢言裸露的双臂摩挲。苏琢言解她的衬衣扣子,指尖堪堪点过,程敛难受的紧,不自觉的挺动胸脯去蹭那一点快意,只想要更深入一些。
苏琢言却停了下来,程敛此时已经被撩拨近乎失智,她抓起苏琢言的手按在胸脯上,一面像讨糖的孩子去舔苏琢言的唇,茉莉花香几乎把她包围了。苏琢言另只手捧起她满月般盈润脸庞,好叫师姐看清自己。程敛的两颊已透出情欲的红,眼中只剩下落落春水,卷曲的发汗湿了贴在鬓边,红唇泛着水滢滢的光。苏琢言克制住欲望,还是要问。
“师姐,你不要后悔。”
程敛却笑了,那是苏琢言见过的最动人的笑容,不是师姐妹温柔的笑,也不是端庄得体的笑,不是冷笑讥笑,是让苏琢言产生错觉我被她爱着的笑。
“小苏,好好疼我。”
苏琢言心里的蜜几乎溢出来,她对师姐的爱大于怨大于恨,她好像又回到了初初遇见程敛的时候,程敛爱护她宠她,她们现在把落下的许多年又重新补上了,她好像又成为师姐的小女孩。
苏琢言慢慢吻过程敛的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向下,伴随着“师姐”的碎语,好像要把这几年欠缺的都喊过来。程敛回应着她,一开始还喊“小苏”,后来喊她的名字“琢言”。
苏琢言埋首进一片馥郁浓香,热烫牛奶般的肌肤她吮在嘴里,又去追逐一颗樱果,好像alpha生来便会做爱,她算不得章法的动作已让程敛呻吟出口,那是不同于唱歌的声音,它更为低沉动人,苏琢言忍不住又去吻程敛的唇,把师姐的呻吟破碎地磨出来。
苏琢言的手探到下面的打底裤,太湿了,程敛已经湿透了。她隔着布料轻轻滑动手指,立刻感受到一股更深的湿意打湿手指,程敛再怎么自律端持的一个人,下面这里像所有的oga一样,渴望被爱。苏琢言用了点力,坏心思地将布料在泥泞的穴口戳进戳出,一面同师姐撒娇。
“师姐,我不会做,你也教教我。”
程敛嗔怪她一眼,却咬着她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唱一首《燕子》。当年也是如此,她祈求得到程敛的回应,程敛却只是说教她唱这首歌。
燕子啊,让我唱个我心爱的燕子歌,亲爱的听我对你说一说。
程敛的手摸到后面去拉苏琢言的裙子拉链,苏琢言把她的上衣全敞开了,手指在胸腹上流连,她身子敏感的很,比牡丹花还要软腻滑嫩,苏琢言来回的抚摸,程敛便随着她起伏,隐忍的喘息,跑调的歌声,苏琢言使牡丹花盛开的更为妍丽,将粉霞都抹到了师姐身上去。程敛的身子往下沉,苏琢言从怀抱中侧着头亲吻她的颈,拨开程敛已乱成海藻般的头发,亲吻她的腺体。
燕子啊,你的性情愉快亲切又活泼,你的微笑好像星星在闪烁。
程敛终于把苏琢言的裙子剥了下去,身子靠过去,肉贴着肉,是一样温度的情热烧灼,下面越发显得食不知味,身体已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将苏琢言的裙子蹭的一塌糊涂,又隔着最后的遮挡去蹭凸起的腺体。苏琢言的手从她的腰间探进去,顺过缝隙去寻她的花穴,甫一接触,便是亲密的吮吸,苏琢言声音都喑哑了起来。
“师姐下面馋的紧。”
一面又顺着花液鼓捣起来,先是一指,后是两指,三指。
打底裤和内裤都太贴身,是以程敛从未如此清晰感受过苏琢言的手指,还是用那里,快感和羞耻一并涌来,却忍不住地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师姐别急。”
苏琢言抽出手,将程敛的下衣全脱了,又将自己的裙子内裤踢在脚边,程敛仍跨坐在她腿上,腺体紧挨着花穴,她仍是有所顾忌,程敛的胸前有一点红色的痣,她去舔咬,两人的胸脯互相按压,程敛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啊……眉毛弯弯眼睛亮,脖子匀匀头发长,是我的姑娘燕子啊
苏琢言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忍不了也不能忍了,腺体在花穴口轻轻戳刺试探,程敛的头发盖了她半脸,起起伏伏掠过她的嘴,她又想要又害怕,于是抬头去看程敛,程敛也看她,眉眼里是温柔醉人的光,程敛的手温柔地穿过她的发间,略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相贴,竟是主动向下去容纳她。
“琢言。”
苏琢言紧张的不敢动,oga的特性分泌出足够多的花液,腺体入到一处湿滑紧致的甬道,好似被千般万般按摩,苏琢言一阵头皮发麻,她比程敛更难耐地哼咛出声,手都有些抖,要扶不住程敛的腰,程敛握着她的胸脯揉捏,以此舒缓快感。便是来来回回地摩擦,黏腻的水声噼啪作响,牡丹花瓣都被捣碎了,汁液泗流,混入的茉莉花香细细研磨,蕴出最为动情的味道。
腺体终是碰到最里面的宫口,苏琢言忍不住动作起来,按下程敛的腰自己又撞上去,这一动,叫两个人都更加激烈的缠在一起。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像是欲望的洪水开了闸,宫口紧紧地吮吸着腺体的头部,苏琢言抽离再撞上去,程敛因这由内到外醉人的疼而抓紧了手指,紧紧攀着苏琢言的背,屋内牡丹香气和茉莉花香混到极致,安抚和刺激来来回回的交替。苏琢言的冷漠从来都是外强中干,但此时alpha的本能不断地叫嚣着让她去征服这个女人,成结,标记。
于是更为猛烈的撞击向程敛袭去,她断断续续的歌也唱不得了,整个人颠簸不堪,像池塘里的春水皴了又皴,泛出的却是浓密的情香。苏琢言有点发狠,次次都撞在宫口上,大起大落让程敛也承受不住,她没想哭眼泪却先从脸庞滑下来,还有汗,两个人的妆都花了,像鬼魅,两只发情的鬼魅。
“唔…慢点……”
苏琢言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拉到嘴边去亲吻她的手腕,下身仍激烈地挺动,欲望堆积如海,程敛受不住地想要挣脱,可欲拒还迎的身子一下泄了劲儿,腺体便撞到更深的地方去,这下,程敛是真哭了,她难以形容那种感觉,既有疼痛又有那种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打开侵犯,好像最脆弱的部分彻底暴露,而想要受孕的本能,更让她恐惧。
“琢言…你出去……”
苏琢言吻去她腮边的泪,但没有妥协,手上安抚不停,重新调起程敛的欲望,亲着程敛的唇角说。
“师姐,这不可能。”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暴风雨前是宁静的,苏琢言等待着彭敛的适应,程敛好像是冰化成了水,不住地流泪,再也不见她半分的骄傲矜持端庄神采,而苏琢言遮去清秀,露出猎人一般的神采,程敛就是她的猎物。
苏琢言动了动,程敛还在流泪,但她敏感地感受到内里的收缩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的感觉,苏琢言的腺体膨胀的更大了,她知道,这是成结的预兆。于是,调了调姿势,叫两人之间契合的更深,她按着程敛的手下去,去强迫摸她们交合的地方。
“师姐,不要再拒绝我。”
“琢言…琢言…琢言……”
程敛一连串失声喑哑,苏琢言新的一轮撞击让她像被烫的虾垂死挣扎,仍然牢牢禁锢在苏琢言身上,酸软,痉挛,更多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来,挤出来,本就泥泞不堪的地方涌出更多的浊液,过度的欢愉已成了痛苦,程敛的眉头皱起。
程琢言的感受也好不到哪里去,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去撞,去抽插,程敛无力地倚在她的肩头喘息呻吟,而她的面前是程敛的腺体,于是,她啃噬过去,程敛根本没有力气躲避了,任由她亲了又亲,然后,她咬破了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程敛也狠狠地地咬在了她的肩头,苏琢言的腺体成结了,程敛从内到外被茉莉花香覆盖。
苏琢言哼完程敛未唱完的歌曲。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程姐,我来了。”
“哎,小苏你先坐。”程敛一面又转身进了厨房洗水果烧水,一面招呼着苏琢言。
“孩子还没放学呢,说是最近要表演节目,这几天排练呢,回来的晚一些。”
“好。”苏琢言不动声色地看着程敛的背影,程敛下午大概出去了,穿一条白色波点裙,衬出熟韵袅袅,露出健美的小腿,程敛身材丰满,但脚踝却骨节分明。
“小苏,吃点水果。”
“嗯,谢谢程姐。”程敛弯腰将水果放在茶几上,苏琢言点头低眉,余光窥一点波涛汹涌。
“你要喝茶还是饮料,我给你倒。”程敛热情询问,苏琢言抓住她的手拉她坐了下来。
“程姐别忙活了,我喝白开水就行,你也坐下歇会儿。”
“嗐,我不累,整天忙这个都习惯了。”程敛这样说着,还是有点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倒不是说她不注意形象,苏琢言是她孩子的钢琴老师,教了有大半年了,她俩早已熟悉彼此。
苏琢言的手摸过去,按摩程敛的胳膊,她手指略凉又动作亲密,程敛下意识要抽回被苏琢言捉住了。
“程姐我给你按摩放松放松。”
“这怎么好意思,没事,小苏,我不累。”
苏琢言手上动作不停,凑近了些,跟程敛有点撒娇似的。
“姐姐~你就当试试我手艺怎么样。”
程敛看着眼前的苏琢言,面如白玉,薄唇不涂而红,琼鼻俏挺,柳眉弯弯似春江,两点星眸映水间。苏琢言的墨发淌过手臂,她心底却好像春芽蠢蠢欲动,脸上热意升腾。
苏琢言坐的更近了,腿挨着她的腿,手上动作轻柔又像调情,程敛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不好的画面,她先是想到苏琢言可能这般勾引她的丈夫,随后很快否定,并有几分怪异发现,苏琢言几乎不跟她丈夫说过话。那现在,她是在勾引我?一个女人勾引我?我孩子的老师勾引我?
这想法过于荒谬且惊悚,程敛总是和蔼的脸色变了,虽然她现在做个全职家庭主妇,但是力气丝毫不是盖的,她手臂一扬,顺带着把苏琢言推倒了,下意识想去扶她,但是止住了。
苏琢言并不生气,坐起来反而问道。
“程姐,怎么了,我按的你不舒服了吗。”
程敛眉毛一横,倒有几分威严了。
“苏老师今天先回去吧要不,我觉着孩子这几天太累了,今天就不上课了。”
“那好吧,明天我再来。”苏琢言起身告别,程敛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一身淡色旗袍,身段高挑风流,又暗暗别开眼不看了。
程敛再次坐下来有些头疼,边收拾桌子边想,孩子还挺喜欢苏琢言的,平心而论苏琢言教的也好,除却今天这件莫名其妙的事,苏琢言一直都挺敬业的,于是程敛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还是心有不安,得让苏琢言自己离了才算好,想到这里,洗衣机滴滴地响,程敛忙过去晾衣服了。
苏琢言照常来上课,好像并没有什么越矩行动,程敛觉得自己多想了,面上也像以前一样对待,就是会下意识注意苏琢言的一言一行,她今天是不是穿的太紧身了?她今天怎么化妆了?她怎么老喊我姐姐了?她抓我手的时候怎么感觉好像还捏了几下?真的太奇怪了,程敛皱着眉站在厨房熬冰糖雪梨,苏琢言今天来的时候有点咳。
“程姐,麻烦你了。”苏琢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旁边,手也自然地揽在她的腰上,程敛只穿的一件米色贴身薄毛衣,是以那只手的存在感很强。
“没事儿,不麻烦。”
“程姐跟我讲讲这做法好不好,我好学了自己回去也能煮,有时候咳个不停还真挺难受的。”
“你咳不停?!这么严重光喝这个怎么行啊,怎么不去看医生,要不今天早点下课,你明天也不要来了,去医院检查检查,先把病看好。”
程敛一听苏琢言说咳个不停立马担忧起来了,关心的话她想都没想说出来,苏琢言暗暗一笑,两只手都缠到程敛腰上去了,自背侧伏在程敛的肩头,软软说道。
“程姐姐这是关心我吗。”
气息轻浮过程敛耳侧,她这才又慌起来,苏琢言怎么抱着她了!要退,后面是苏琢言,要进,前面是灶台。她试图扯开苏琢言的手,苏琢言并不依她,像灵活的蛇不被抓到,还提醒她。
“程姐姐,你看看冰糖雪梨是不是煮好了。”
程敛又忙去揭开盖子看,一阵雾气腾腾,她没看清,好像苏琢言亲了她的脸!她惊讶转身,苏琢言已经往厨房外面走了。
程敛敢肯定,苏琢言在勾引她了。这太头疼了,她想不明白,却没有再想怎么让苏琢言赶紧离开,自从生了孩子,做了家庭主妇,她的生活便是围着丈夫和孩子打转,打理家里的一切事务,早年她也算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强人,如今,算了,如今什么都不说了,但是她没有明白自己对于苏琢言的魅力在哪儿。
自那冰糖雪梨起,苏琢言越发是动手动脚,得寸进尺了,程敛去给她和孩子送水果,她接过去还要摸两下程敛的手,程敛避开不看她,怕盘子摔了任由她摸;时不时趴在她的肩膀说话,或笑出清脆声音;又或者是偷摸用她的小腿蹭自己的。程敛觉得太疯狂了,苏琢言是,她自己也是,但是这又好像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孩子和丈夫完全没有发觉,只当她们关系亲切。
“姐姐~,我今天不舒服,跟你请个假,今天不去上课了。”
“行,我知道了。”
一大早程敛便接了这么一通电话,她想挺好的,不用跟苏琢言玩你追我躲的游戏了,可是到了下午,便有点坐不住了,忍不住给琢言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的情况怎么样了,然后并没有人接,程敛有点慌,又打了一个过去,还是没有人接,她根本坐不住了,找到以前苏琢言给她发过的地址,准备打车过去了。
程敛到了地方,生怕苏琢言在屋里不省人事,狠劲敲了门,却是很快有人开了门,见苏琢言穿一件酒红色吊带睡袍,一手扶着裹毛巾的头发,精神头也十足,总之不太像有什么病的样子,程敛开始懊恼自己的冲动。
“程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程敛边进去边说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过来看看了。”
苏琢言忙去找手机,这才看到手机已经关机了。她赶紧解释道。
“其实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昨晚上手机上玩斗地主太晚了,我想着今天可能睡一天…”
程敛听了这话是又气又好笑,好笑的是她自己,着急忙慌的来了。
“那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要走。
“程姐你都来了,帮我吹吹头发呗,我现在还是好困啊,自己吹好累哦。”
苏琢言坐着拽着她的手晃悠,又是撒娇,程敛低头看着她,没有拒绝。
苏琢言说她想坐在床上,这样程敛吹干了她就可以继续睡了,眼里都眨出泪花,于是她便坐在了床边,程敛站着为她服务,将一头湿发放了下来,程敛沉默地拿着吹风机从上往下吹。许是真的太困了,苏琢言又搂上她的腰,脸埋在了她的胸腹间,程敛一顿,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太热燥,吹的程敛的手发热,心里也发热,她撩起苏琢言后面的头发,手从颈后、背上掠过。待到吹干的时候,苏琢言好像真的在她怀里睡着了,但仍没松手,程敛放下了吹风机,微弯着腰,低头仔细看苏琢言,用指腹轻轻抹过苏琢言的眼角,她忍不住嘴唇贴着苏琢言的额头轻轻唤道。
“小苏,到床上睡去。”
苏琢言闻言醒来,程敛觉得有些尴尬,连忙站直了,却是苏琢言也站起来,直直亲过来,程敛睁大了眼睛,手落下去又碰到苏琢言的袍子,她像触电般弹开,苏琢言贴着她的唇,又吮又轻咬,眼中映着自己,程敛已然有了感觉,但是她一动不动。苏琢言笑着说。
“程姐,你方才还在亲我呢,怎么现在不动了。”
程敛握住苏琢言的肩,眼里仍有费解,想问又说不开口,苏琢言的手已经解她的风衣腰带,灵活地钻进内衬,摩挲肌肤,她吓一跳也被挑起欲望。
“苏琢言,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苏琢言没有回答,手上动作不停,在她的腰间来回游走,程敛的神色更加凛重,她重出呼口气,认命般闭上眼亲了下去,心里带了点发狠的想法,你想要我吗不就是,我成全你。
可一接触到苏琢言柔软的唇瓣,程敛就被蛊惑了,她这是先摘了。”
苏琢言不情不愿地移开脑袋,程敛太谨慎了,她凑上去半天,只能在她颈后的发尾嗅到一点残留的牡丹花香,平时的腺体位置都被保护贴贴着,她牙痒痒又不敢在两个人都清醒时放肆的动手动脚,虽然她已经有点发热到微醺了。
程敛两只手摸着去拆章子,青葱白玉的手衬着暗绿色的衣服和金色肩章别样好看,苏琢言看的痴,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舔了一下程敛的指尖,程敛动作停了一瞬又继续拆,将两边的章都摘下来了,才皱着眉侧头看她,苏琢言抿抿唇有些心虚。
“小苏,你……脑袋烧坏了?”
苏琢言又咬咬下唇,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程敛的暴躁,自己…自己这是发情期,多需要自家师姐的抚慰啊,一上车就带着满身的火气不说,又是要自己离远点,又是说自己脑袋烧坏了,不就舔了下她手嘛?!我哪儿就烧坏了!她郁闷地靠着背椅,想跷二郎腿以一种自闭的姿态面对程敛,可身下的不适不给她机会,见到程敛简直就已经是对她火上浇油了,动了动又只好带着脾气拉开了些距离。
“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一整天都忙着组织和彩排,来来回回拿了不少东西,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东西了,光顾着回家,哪儿想起来洗手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