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瞳孔地震:你们夫妻玩得真花啊,但是能不能不要带我啊!呜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皇帝还插在她体内,感觉到她紧张得一缩,便拍了拍她的背,又不甚在意地乜了皇后一眼。
“皇后这样,未免倒胃口了。”
皇后娇羞的表情就挂不住了,神色黯淡。
“陛下是喜欢这位小娘子,想要收入后宫么?那臣妾亲自安排……”
在丈夫面前如此低声下气,清婉都觉得这位皇后有些可怜了。何况丈夫的……那物,还搁在别的女人身体里肿胀威风着。
皇帝的头又开始疼了,埋在清婉的发丝里平息怒气,气息灼热,仿佛是在后颈处寻找合适的地方下口。
清婉瑟缩了一下,由于惊惧而不小心溢出来的声音被皇帝当成了邀请。但他没有咬,而是横臂拦住她的腰,狂乱地肏弄起来,皮肉拍打的声音响彻大殿,两人交合处溅出来的水沫飞到了皇后被奶水撑得发紫的乳上。
“嗯……”
他总算射出来了,温热的龙精涌进清婉的宫腔。鬼魅般的声音在清婉耳畔悄然响起:“乖乖,龙精……可还受得住?”
清婉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竟鼓得如同皮球一般大。腹内那团肉将她的肚皮撑得近乎透明,似龙似蛇的怪物在孕腔内游动不止,却施展不开,想用刚生出来的利爪血淋淋地破腹而出。
她满头直冒冷汗,“啊——”地尖叫一声,生生从梦中吓醒。
睁眼时,在一片黑暗之中,她惊慌的眼对上了霍朗探究的目光。他的瞳仁比夜还黑,比墨更浓,泛着幽幽寒光。
他问:“夫人刚刚……在叫‘陛下’?”
宋清婉还未从噩梦中回过神来。即使霍朗冷目相对,她还是下意识地依偎过去,凄惶地抓住男人的手掌,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夫、夫君。”
霍朗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那只未被妻子握住的手便拿出来,替妻子捻好被角,又将臂膀斜靠过去,令她躺得更舒服。
清婉感受到他的温柔,便止不住眼泪,呜呜地哭起来,泪水浸透了霍朗的亵衣。
霍朗的确怜惜妻子,但她梦中所唤之名,却叫人不敢怜惜了。所以,他虽然将人紧紧搂在臂弯里,却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清婉哭够、打着泪嗝时,他才柔情蜜意地说:“还记得与夫人初见之时,为夫将你救下,命奎恕带你回营。你却冲到我的马前,要与我共乘一骑。”
“战场上刀剑无眼,我无退路,不取敌军主将首级,踏雪便不会掉头。我便同夫人说,跟着元昭,难道不惧死么?”
“夫人的脸蛋脏兮兮的,直接跑过来扯着踏雪的缰绳,翻身上马。你根本不会骑马,回去时已被颠得浑身淤青。”
“朗那时想,夫人真是个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