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直在看。”秦浔回。
喻萧衡心里好笑,他拍了拍身下的马,调转方向离开,留下一句:“那现在换一换,秦先生来看?”
晋随瞧见喻萧衡过来的身影,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只是荡漾的心神却是如何也隐藏不住的,他大概真有些毛病,竟然真的在兴奋。
他摸了下额头,一片冰凉,没有发烧。
“阿随。”喻萧衡喊他。
他转过身,做出副生气的模样:“明明是我约你来的,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去见别人。”
喻萧衡挑起眉毛,忽然笑了一声,他声音好听,听得晋随耳廓都发麻:“笑什么?”
“我还以为这正合你意。”喻萧衡说。
晋随被看透想法,他遥遥望了眼重新骑上马的秦浔,他与秦浔自小一同长大,家世相当,年岁相同,是天然的比对对象。
晋随从小性格顽皮,和秦浔截然相反,秦浔已经能解数学题的时候,他还不认识数字,等他能认数字了,秦浔又厉害了。
大概人真是生下来就不同的,他什么都比不过秦浔。
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秦浔脱离家里的公司自己闯出了一番更广阔的天地,他还是个在家里公司啃老的花花公子。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秦浔不开窍,各方面的不开窍,一涉及情感方面,就像是个孩童,晋随向来以这方面比的过秦浔来做安慰。
他清楚喻萧衡的为人,喻萧衡面热心冷,如他们这般性格的人大概是不会付出真实情感的,秦浔要吃上一个大亏,他简直在盼着秦浔爱上喻萧衡,然后被喻萧衡狠狠甩了。
但凡是想一想都兴奋得要命,且他似乎有些绿帽癖,尽管喻萧衡和他还没有关系。
秦浔心中如此想,嘴上却硬的厉害,他耸了下肩,皱眉委屈道:“宝贝,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的意,你明知道我的心意的。”
喻萧衡缓缓说:“是吗,那天在酒吧,我看你不是挺兴奋吗,我以为你会很高兴,今天还特意喊上了秦浔。”
晋随无话可说。
两日后,喻萧衡在家玩游戏时收到了明钰的消息,明钰的奶奶去世了,说是因为病情突然恶化。
剧情果真如明钰所说走了过来。
他换上衣服,虽然没收到任务提醒,但他准备去祭拜祭拜。
阴沉沉的天空没落下一滴雨水,空气却潮湿得厉害。
喻萧衡刚下楼,就瞧见徘徊于客厅的过舟。
过舟抿着唇看他:“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