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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亲事早就有着落了,对方放下葡萄后正幽幽看着她呢。

难为沈熙宁堂堂公主,竟然要扮作侍女装模作样。

余弦拈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低声自语:“这葡萄怎么有点酸啊?”

难得发一次善心,对方却一点都不领情,余锦气得直瞪她。

瞪了一会儿发现不对,这侍女放下葡萄后怎么迟迟不走?侍女不走,她怎么继续教育余弦?

“此处无事,劳烦你到别处侍奉吧。”余锦假笑着对侍女说。

眼看着“侍女”的表情越来越冷,余弦心里笑得不行,便随手拿起茶杯,十分做作地一抖手,将整碗茶水都泼到了自己的袖口上。

“哎呀,袖子湿了,这位姐姐能不能带我去稍作整理?”

余锦一脸迷茫。

没看错的话,刚才她是故意把茶水往袖子上泼的吧?

然而另外两人一点都没觉得不对,那“侍女”无声点头,直接伸出手拉住余弦的手腕,将人带走了。

余锦坐在原地,翻来覆去地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

半个顺阳公主府都被改建成了花园,都不是能够换衣服的地方。

沈熙宁带着余弦绕来绕去,等到走出花园时,余弦袖子上的水渍都快干了。

两人进到一间无人的厢房,余弦看着正在关门的沈熙宁,打趣到:“殿下的三江阁难道破败了,竟然让你沦落到做小丫鬟赚月钱的地步?”

沈熙宁被她说的心生羞恼,似嗔非嗔地横她一眼,空闲的手一直牢牢抓着余弦的手腕。

“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余弦噗嗤一笑:“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是担心些别的?”

一不做二不休,沈熙宁干脆手臂用力将人拉到怀里,顺势圈住怀中人的细腰。

“难道师妹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吗?”

她凑到余弦耳边,醋坛子打翻了几十个:“是看上了齐王世子,还是尚书家的嫡子,又或者是侍郎幼弟?”

两人凑得太近,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到耳边,余弦隻觉得耳朵痒,不由得抬手挠了挠耳朵。

这具身体太敏感,只是这般余弦就有些受不了。

她不好受了,就不想让沈熙宁这个罪魁祸首好受。

于是挠完耳朵,余弦便顺着摸过去,捏住沈熙宁柔软的耳垂揉来揉去。

为了自己揉得方便,她还特意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都靠在沈熙宁怀里。

“都不错,这些世家公子一表人才,应该能做个好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