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
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宁策阴沉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秦奂,你可真是好样的。”
肾虚
把金主彻底惹毛的下场是,秦奂结结实实坐了几天冷板凳。
宁策像是被他气狠了,扣了他写满批注和小字的台本将近半个星期,期间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两人冷战的动静闹得太大,连带着周翊这两天看秦奂的眼神都微妙起来,敬佩中带着几分欣赏,欣赏中带着几分怜悯。敬佩他不畏强权的勇气,怜悯他没正经受宠两天就被打入了冷宫。
秦奂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也是主要身份。
他琢磨了一下。
作为金主包养的小情人,一声不吭把金主晾在旁边一周多,好像是有点不应该。
于是在当天下班后,一个剧组难得不用上夜戏的晚上,他腆着脸皮,低眉顺眼地跟进了宁策房间。
宁策看着他进门,板着脸什么都没说。
门一关上,他立刻就抱着手臂,阴沉了脸色。
“你不是很能吗?”他按着眉心,语气不善地嘲讽,“还来找我做什么,我这里没有年度最佳员工奖给你颁。”
秦奂自知理亏,就没搭茬,乖觉地绕到沙发背后,伸手给他捏肩。
“宁老师辛苦了。”他咳嗽了一声,声音略有点不自在。
“你喊谁老师。”宁策冷笑,“谁能当你老师啊,我看你台本写的挺好,考不考虑改行当编剧?我给你投钱。”
秦奂摸了摸鼻尖,更不自在了。
宁策再看他怎么不顺眼,关于拍戏的事还是上心的,今早从他那里拿去的那本台本也还回来了,秦奂翻了翻,还在上面看到了许多加上去的批注。
字迹游云惊龙,力透纸背,很有宁导一贯的风格。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微妙地飘了一下,最后决定虚心认错。
“……咳,前两天是我不对。”他说,“宁老师,你别生气。”
“生什么气。”宁策斜睨他一眼,“我哪敢生气。”
还说不生气。你的眼神看上去要吃了我。
秦奂撇了下嘴。
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依然保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尽心尽力地给金主按摩着腰和肩膀。
宁策的腰很细,线条也好看。男人修长的大手搁在腰上摩挲的时候,总有种两只手就能掐得过来的错觉。
秦奂按着按着,稍微有点心猿意马。
他还记得他们共度的那个晚上,纤瘦的美人伏在他腰腹上,低低地带着泣音chuanqi的场景。
说是活色生香也不为过。